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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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說完這通怨言,我和他一時不知還能說些什麼,雙雙陷入了沉默。我明白,這個問題終究還是成了無頭懸案,也許真是巧合也不一定,但無論事實是什麼,正如老白剛才所說,經歷了之前的事情,我們已經無法再建立完全的的信任關係。如果說上次的決裂是突發的戛然而止,那麼這次儼然是這條路已經走到頭了。

好吧,那就提出來吧…

「老白,我們結束吧,我不想再這麼下去了。」老白聽完我的這句話,又是一番許久的沉默,但最終,他還是喝了一口茶,然後不輕不重的將茶杯放在了桌上,發出了「咔」的一聲脆響,然後轉身坐回了自己的辦公位置,這才開口說道:「行,聽你的,那就先這樣。」

「那以後…」我猶豫了半天,後面的話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老白卻已經讀懂了我的心思,直接打斷我說道:「放心,我會找時間和何老師說清楚的。」只是剛說完,老白可能重新考慮了一下自己再單約子是否妥當,所以又改為說道:「這樣吧,善始善終,我直接把她叫過來,當面和她說清楚,你躲起來當場聽一下,省得將來再有疑慮,我們也為此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一聽老白立刻就要讓子過來,我慣覺到一股生理上的刺,下體稍微有些抬頭。只是慌張更多的佔據了自己的大腦,於是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老白,這個就不用了,我不是不相信你,你空告訴他就行。」老白擺了擺手,已經拿出了手機發起了消息,同時說道:「沒關係,本來就說好正準備過來送衣服的。」送衣服?我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是最早的那個任務,老白說的隱晦,其實確切的說應該是送內衣才對吧…此時,逐漸冷靜下來的我綜合考慮了一下,突然覺得不走也好,因為臨時想到,之前我躲過的櫃子,倒是藏竊聽器的絕佳地點。而且,我的確有些擔心如果我不在現場,老白會不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特別是涉及到我的。所以,我指了指櫃子,同時旁敲側擊的給老白說道:「我就還去那裡面吧,你等會注意…措辭,理由…什麼的,那老白…白兄,就靠你了,謝了!」

「放心吧,我懂。買賣不成仁義在,不該她知道的,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老白頗具威嚴的回應了我,讓我不嘆老白就是老白!我只是稍微點了一下,他就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登時讓我心中踏實了不少。

大約過了三五分鐘,樓道里就傳來了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嗒嗒」聲響,那種不急不慢的節奏我再悉不過了…此時我已經在櫃子裡合適的地方放好了竊聽器,但卻隨著子腳步的不斷臨近,本就提著的心「砰砰」的跳得更加厲害了。

進來了!毫無意外是子…在此之前老白特意提前將門完全敞開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約定過的暗號。而子進門後,就練的轉身、關門、反鎖,也沒看老白,徑直走到我正前方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這時,她才一邊俯身解開她一字涼鞋的繫帶,一邊自然的說道:「絲襪這三天確實一直沒換,只是內褲…實在不衛生,我前天晚上換掉了。但現在還是有點髒,特別是…了些不乾淨的東西,那人…確定要這種的嗎?」聽起來這次顧客的要求是有些獨特,但子還是毫不停頓的將絲襪捲了下來,然後輕車路的從茶几下面的屜裡拿出來了兩個塑封袋子,打開一個將絲襪裝了進去。

只是關於內褲的問題,子正以這樣商量的口吻徵求著老白的意見,從子微微掀起的裙子下方,我看到她的手指正勾在內褲的帶子上,彷彿在等老白替她做最後的決定。只是…看起來無論這個決定是什麼,子都沒有做拒絕的打算…

而正處於低沉中的老白好像並沒有認真聽子說了什麼,頭都沒抬便隨意的招了招手,說道:「沒事,都行。」子聽到這樣的回答,終於有些疑惑的抬頭第一次看向了老白,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老白有些意興闌珊,子猶豫了一下沒再說什麼。回過頭理了理裙襬,然後便抬了抬的大腿,帶動著雪在裙襬的遮擋下將一條妖豔的玫紅內褲褪了出來。

緊接著,子便拿起另外那個還沒使用的塑封袋,將帶著餘溫的內褲裝了進去。然後便拿起兩個袋子走到老白麵前,紅著臉遞在了正在閉目養神的老白麵前。

老白這才睜開眼坐直了,伸手接過東西便扔進了一旁的屜,同時隨手又從裡面出一條新的內褲遞給了子。

原來最近他們每次都是這樣接的,我好奇的觀察著,確實很久都沒有關注過了,現在看起來…這樣安靜的房間,兩人如此忌卻又密切的關係,而表面矜持淑女的子,舉手投足間卻如此的反差,怪不得老白總會忍不住對她動手動腳…

「明天,不需要…絲襪嗎?」子拿到內褲,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如此問道。

但見老白搖了搖頭,她才像是自言自語的又說了句—「好吧,就當勾絲扔掉了…」說罷,她才坐回到了沙發上,優雅的將繃直的玉足穿過那團褻布,一寸寸順著的長腿提了上去。

「明天起,所有的這些就全都不需要了。」老白這時突然開口深沉的說道——他終於還是信守了自己的諾言,當著我的面,將這個決定告訴了子。

然而子可能還在想著剛才自己提的問題,所以理解的有些偏差,她聽到老白說的話後,眼睛忽而亮了起來,抬起頭看著老白,似乎有些驚喜的說道:「真的啊!終於結束了!老是有人買這種東西…真的是討厭死了!」

「不是這個意思,不只是這個。」老白意識到子理解錯了,於是再次說道。

這次子沒有再說話,而是收起了開始的驚喜表情,認真的看向了老白的方向,一動也不動,彷彿在全神貫注的等待著老白接下來對自己的「宣判」。

「還記得開始我就和你說過,不要想太多,把我們的接觸僅僅就當是一場遊戲,為的是你能夠放鬆自己,釋放自己,改變自己。現在我覺得已經幫到你了,所以遊戲也該結束了,希望你這段時間玩的愉快,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聯繫了。」老白這次無比細緻的解釋道。

身處櫃子裡的我早已認同的暗暗點頭,老白解釋的很清楚,甚至我都沒要求「不要再聯繫」什麼的,他自己就加上了,足以看出老白的誠意。只是我本以為子這次聽到後會更加驚喜時,她不知為何反而沉靜的站了起來,就那麼直直的凝視著老白沉默了十幾秒鐘,這才開口確認道:「那就是…那些沒完成的那些,就算了是吧?」

「對,就算了。」老白言簡意賅的回應了子,然後抬起頭看著對方,笑了笑,示意告別。

子這才好像是完全聽明白了,如夢初醒般說道:「哦,好。」然後四周看了看,似是在找自己的包或者手機一類的隨身物品,找來找去,才發現自己來的時候什麼東西也沒帶。於是子有些尷尬的抬起頭,禮貌的也笑了笑,然後似說似問的輕聲說道:「那我走了啊?」

「嗯。」老白的回答還是很簡單,看起來已經沒有任何需要對子說的話。

子聽到老白的回答,只好默默的走到了門口。然而,就當她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準備開門前,卻好像想要再次求證一樣,背對著老白問道:「那,那之前已經說過的,比如…那個…什麼脫…什麼的,還用嗎?」

「都不用了。」老白說完,子沒有再說任何話,停頓了兩秒鐘後,便輕輕打開門走了出去。

子離開後,到我走出行政樓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了。因為怕子會再返回來,所以出了老白的辦公室後,我又到一旁的公共衛生間逗留了一會兒。回憶著子剛才的反應,我有些難以確定…或者說不敢亂猜她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而老白表現出的配合與果決,讓我有些相信他可能真是冤枉的…

這些種種的情緒織在一起,我覺到些許遺憾,但更多的還是那種終於要邁進陽光的放鬆。特別是出行政樓的時候還遇上了柳夏,心虛的我也沒敢問她要去幹什麼,便匆匆擦肩而過。回想起她們曾在子背後的嚼舌,此時我突然也想明白了,幸福是需要剋制的,而慾望的放縱只會讓幸福化為瞬間的煙火,看似美好,卻無法長久…學校這個圈子,終究還是太小了,紙怎麼能包住火呢?當斷則斷,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上完了一天的課,因為馬上就要高考的原因,到家已經不早了。上來的子雖然笑著,但我總覺她的眼神裡一團黯淡,即使是在和小寶玩耍的時候,也有些打不起神。看著子這樣奇怪的狀態,我心中有種難以描述的苦楚,只不過,箇中緣由,我已經不願…也不敢再往深處想下去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切很快就在睡覺前來了轉機——我洗完澡,發現子又坐在臥室的梳妝檯前出神,此時我並沒有馬上過去打擾,而是一邊假裝悄悄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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