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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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這下完全是從縫裡擠出了一聲『嗯』,然後飛快地又說了句:「沒事掛了…』當時那表情別提多銷魂了!哈哈!」老白說到這裡時,忍不住嘴角都咧開了,顯然在回味著當時坐在他腿上子的神態。

「然後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電話到底掛了沒有,這關係到子是否如願在韓文靜面前守護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掛!不過沒那麼容易,哈哈!」老白一臉笑的回答完我的問題,然後說道:「我是覺得文靜又不是外人,何老師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開,那什麼時候才能改掉悶騷這臭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機奪了過來,然後打開外放就扔到了後排座位的角落那裡。」我靠!這…這這!這是要幹嘛!?這是故意要給韓文靜現場播音嗎!?我在心裡驚呼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其實很期待即將發生的事情…

不出我的預料,老白接著說道:「你老婆可以說是立刻就花容失了!馬上就想從我上起來,去夠自己的手機,不過…哈哈,我怎麼可能讓她如願,我就用力按住她的兩個大腿,讓她繼續跪坐著沒法起來,然後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進了她的騷,這次…哈哈,那必須一到底啊!」老白越說越興奮,用詞也越來越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我突然覺得,此刻的子就像是老白的一個玩具一樣,在被他由著子肆意擺。這種毫無預備的「一到底」,不用說也知道,他就是為了讓子難堪的——韓文靜畢竟不是老白,無論之前閨之間再怎麼子在韓文靜面前肯定還是遮掩的、委婉的、有所保留的…而這一下的入,怕是讓她的一切偽裝都瞬間粉碎了吧…

果然,老白接下來的話完全印證了我的想法——「就這一下,騷貨捂著嘴也沒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來,這下別說再去夠手機了,坐都有點坐不穩了。

文靜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聽手機裡她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就說:「學會騙人了呀~何妹妹,你這是回哪個家了?這個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後我是完全不答話,再次握住她的往下一按,然後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聲,就直接狠狠的了起來。這次我是完全沒收著勁,每次都頂到她騷的最裡面,故意把『啪…啪…啪…』的聲音都搞了出來。」

「你這簡直是…簡直是要…要她的命啊!」我情難自抑的發出了一聲嘆。

因為在我看來,尊嚴和優越子來說,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視的東西!這也導致了她在和任龍的第一次時邁錯了方向,所以我這麼形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老白倒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了句:「哈哈,有那麼誇張嗎!?」不過,他很快又轉而說道:「不過確實,何老師那個時候也不顧自己都已經的上氣不接下氣了,還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說『文靜…呃…你快掛電話…不要聽…唔…快掛掉…文靜姐…啊…文靜…你快掛電話…』哈哈,騷貨真是夠掩耳盜鈴的,難道說在她看來,只要沒人聽到,自己就還是那個清純聖潔的女老師?」老白這段話捏著嗓子把子的腔調學的惟妙惟肖,那種譏諷的覺再明顯不過了,說到最後甚至發出了嘖嘖的咋舌聲。

老白的不屑表情讓我覺心裡很不舒服,我發現自己對子的怨恨總是很容易就會消失不見,這種包容和寵溺應該是從和她談戀愛時起就養成的習慣。於是剛才還有點憤慨的我這時又維護起了子,幫她解釋道:「也許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老白言語堅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後解釋道:「雖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過你老婆不一樣,別人害羞只是說耳朵啊,臉啊什麼的發燙,但是何老師裡都是一股一股的熱,而且她沒有那種害羞產生的生理上的躲閃,反倒下陰道箍的特別緊,一抖一抖的緊貼著我的陰莖。本來她開始是滿臉絕望的表情,但是被我了二十多下以後,紅撲撲的臉蛋也舒展了,話也不說了,只是抓著我的雙手一聲一聲的呻。」

「那韓文靜的電話呢?」我見縫針的問道。

「還沒掛啊,文靜還說著話呢,我記得她還問你老婆什麼…這次後不後悔…還有什麼…這次還煩躁想發火不什麼的,我也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什麼發火、煩躁的?我就覺得騷貨的狀態越來越好,叫聲也越來越,所以怕一說話打擾了她享受,乾脆就一句話也沒說。」老白當然不知道韓文靜的話是什麼意思,畢竟這是子不讓韓文靜說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會解釋給老白聽,但在心裡,我已經有了肯定的回答——這次歡,結束後子一定不會再有煩躁的覺…

被矇在鼓裡的老白仍然在那邊和我詳細講述著事情的經過,這時,他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後來你知道文靜幹了個什麼事不?」老白問完沒等我回答,就進而解釋道:「文靜開始肯定是先入為主的認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間也向我搭了幾次話,但是我一直也沒吭氣。過了一會兒,文靜心裡應該是犯起了嘀咕,就開始追著我問『阿祥?阿祥?是你嗎?你說話啊?阿祥?』然後又開始問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誰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聽她的聲音越來越著急,應該是真的有點害怕,估計以為你老婆喝醉了被別人拐走了,哈哈!」雖然老白是笑著說的這個事情,但是我心想卻很理解這種覺,因為有情,所以才會擔心。韓文靜打的這個電話,可能開始的意圖就是關心子到家了沒有,畢竟她們分手時子有些醉意,擔心路上會出事這也很正常。

老白當然體會不到我和韓文靜的心態,只是當作趣事和我接著說道:「這時候你老婆已經神志有些離了,我能覺的到她的騷越收越緊,這意味著第二次高馬上就要到來,所以她不說話完全是因為很沉浸的狀態。不過文靜不知道啊,這個節骨眼上她居然對我喊道『你別亂來!我警告你!你放開我朋友,我現在就報警!』」老白說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我的大腿,說道:「聽到這句話我還沒怎麼的,卻把你老婆嚇了一跳,她嚥了下口水,終於一邊呻一邊擠了句『不用…是他…』」是他…是他——聽老白說完,這簡單的兩個字在我心裡來回翻滾,什麼時候起,兩人的默契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一句「是他」就表明了一切…這個本應是指代芸芸眾生的第三人稱,如今在子嘴裡,卻只是代表一個人…唉…

「你老婆這一說話,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開了口子,陰道都開始劇烈的搐了起來。就這樣了她還試圖控制住自己,軟綿綿的也不知道和誰說著——『快點…快點掛斷…不然…我…生氣了…』不過文靜那邊自從騷貨開口後就沒在說話了,當時我真都不知道電話掛了沒有,完全安靜了,於是我就像打樁一樣繼續狠你老婆的溼,每次入我覺把裡面的水都擠出來了。然後你老婆呻聲越來越尖,也越頂越高,頭頂著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間支了一座拱橋,別說,嘖嘖…身材真好,人魚線當時都清晰可見。不過當她弓到頂點的時候,就是張著嘴也喊不出來了,突然,繃緊的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了筋的蛇一樣——徹底軟了,這時我連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後她也順勢就摟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頭上一下一下的顫抖,足足得痙攣了兩三分鐘。」

「是…高了?」即使事情已經顯而易見,但我還是想下意識的求問道——畢竟在我看來,這時我從來沒有企及的事情,怎麼老白就能輕描淡寫的反覆做到…

「這還不明顯啊?」老白聽到我的問題後,簡直可以說是一臉的無語,就好像自己剛剛在對牛彈琴一樣。因為他不理解,這些他眼中的理所應當,卻我是沒有怎麼經歷過的,所以我才需要一個確認…這一瞬間,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於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著我的肩說道:「方弟,你可能還不知道,何老師每次高都來的特別猛烈,持續時間也長。按正常來說,像她這種高越明顯的人,說明快也越強烈,否則身體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個你理解吧?」我點了點頭,身體只是神經的傀儡,我當然能夠理解,當然,也認可…

「嗯,你知道這個就行…」老白說完,默默地給茶杯添了點熱水,我們的對話就像和子的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滯,而我知道這明明不是結束…許久,老白才打破了這種尷尬,率先說道:「對了,這時何老師的電話『噔』了響了一聲,就是對方掛斷的那種音效,我才知道文靜剛掛掉電話,你老婆肯定也聽到了,不過,這事我們誰也沒有再提。」老白的描述讓我幾乎能想象到當時的那種安靜,空氣中應該只有兩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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