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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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越想越不舒服的我還是沒忍住打斷了老白,乾脆也沒繞彎子,直接語氣有些衝的問道:「老白,你現在怎麼…怎麼——就是我還沒答應你吧?退一萬步講,就算已經做完了,怎麼你現在一點就是…歉疚的意思都沒有了?」沒想到的是,老白麵對我的質問,居然絲毫沒有出我預期的反省神態。而是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有些五味雜陳的看著我,這個過程中,他幾次好像想開口解釋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沉默了許久以後,他站起來轉身看向了窗外。

我以為是我的質問讓他無言以對了,所以也有些得理不饒人,就繼續追著說道:「你是今天第一時間告訴了我,但這不代表著昨晚的事情就是理所應當的吧!?你是覺得我一定能坦然接受是嗎!?」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老白的後背開始微微有些顫抖,然後他突然轉了回來,臉上寫滿了不忿和冤屈,反倒比我還要情緒動的說道:「方弟,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當兄弟!?你為什麼老是不信任我!?之前和你解釋了那麼多,我們到底為了什麼?難道你還覺得這一切都是為了滿足我的私慾!?之前咱不說了,就單說昨天,昨天晚上是你老婆主動,是她主動想要!這你也要怪我嗎!?」我被老白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看得出來他著實是有點不高興了。只不過我跟關心的是…他居然說昨天是子主動的?這怎麼可能!?我雖然心裡萬般不相信,但底氣一下就有些不足了,連忙解釋道:「不是不信任你,老白,我以為…唉…也不是那個意思,要不你把U盤給我吧,我回去自己看看再說吧。」老白做了兩下深呼,看的出來想盡量讓自己平復,然後才說道:「剛才正要和你說這個事,昨天我們是在我的車上做的,條件有限,確實沒法錄像!我把你叫來,就是想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過程講給你。」車上?沒法錄像?老白這短短的一句話,讓我的心情就像是做了過山車一樣——子居然會和老白車震!?而且按照老白剛才的說法,還是子主動的!?這…這真的是超出了我的預想,車震這種輕浮的事,怎麼想也不會是子這種保守傳統的人做出來的啊!然而這份動僅僅一秒就因為那句「沒法錄像」跌落谷底,那種失望的覺簡直無法控制。這一次,我再次真切體會到了自己內心對態的需求和渴望。失去了才知道什麼對自己是最珍惜的,剛才我還在介意老白的態度問題,現在已經完全拋在了腦後——而現在唯一我能知道的途徑,就只能靠老白的講述了…

老白看到我的反應,估計還以為我是不信任他才會面,於是他再次長嘆了一口氣,像是心裡很憋屈似的,面凝重的說道:「如果我說的話有半分虛假,直接…直接,直接雞巴爛掉!」我看著老白動的連髒話都飆出來了的樣子,心裡早已信了七八成,只能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我相信你,那你說吧…」

「行!昨天是這樣,我和她九點半從舞廳出來,你應該也看到了吧?」老白說話的時候,情緒還有點處於剛才的狀態上,可能是被冤枉的覺不好受吧。他看我點了點頭,就儘量剋制著繼續講道:「然後本來我要送她,結果你老婆他媽的裝純,瞪瞪的非要自己走。然後我就說『你喝多了,打車不安全,而且這麼遠,我打車送你』,她也不聽,就繼續一腳深一腳淺的在大街上往前走。」老白明顯還因為剛才我的話有點不忿,沒說幾句就開始向我尋找認同,問道:「你說說,方弟,我這裡做的有問題嗎?你說讓我早點送她回去,當時打個車回去,不就完了嘛!?你說是不是!?」我連忙點頭——這也是我昨晚認為本應發生的過程,只是我為了不打斷老白的狀態,除了點頭外沒再說話。

於是老白看了我一眼,繼續講道:「然後我就跟著她走了十幾分鍾,正好經過我們晚餐那個地方,當時我是開車去的,因為喝酒就把車扔那了。這時候我覺自己也沒什麼醉意了,就給警隊那朋友打了個電話,他說昨天晚上市裡沒查酒駕,我就去開車去了。這個過程我一直以為你老婆不知道我在後面,結果就我去啟動車那工夫,她居然以為我不跟她了,然後開始站路邊打車了。你說她什麼意思?」我搖了搖頭,雖然有一些想法出現在了腦海裡,但我不敢再去深想…因為那麼去揣摩子好像過於惡意了…

老白看我沒響應,憤慨中又輕蔑了笑了一聲,就繼續講道:「能有什麼意思,她個騷貨開始以為我在後面,所以捨不得回家唄!她以為我肯定會對她做點什麼。後來發現我走了,就只好打車去了,你以為她真想要走回去啊!?」確實…我沉默了,也可以說是默認。子不可能打算走回去的,老白說的這一點無可辯駁——因為昨晚她對我撒了謊!而只有早點回家…出現在我面前,才能徹底掩埋這段行蹤。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會增加被我發現的風險。一向謹慎的子如果沒有其他的想法,是絕對不會鋌而走險的!唉…所以老白說的沒錯,緣由再清晰不過了,我看著老白,無話可說…

「這時候我開著我那個商務車到了你老婆面前,她醉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也沒說讓我先走什麼的,就在那低頭假裝繼續等車。」老白說話的過程中,眼神越來越篤定,反倒是我開始了躲躲閃閃,只聽他繼續說道:「我讓她上車,開會還肯不上,在那裝清純。我就說:「又不幹什麼,就送你回家而已』,算是給了這麼個臺階,終於打開門提著包坐到了最後一排。」

「那怎麼又沒回家?」我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聽我接著說啊!」老白一臉嚴肅的繼續說道:「快到你家的時候,那騷貨又開始作了,說讓我停車。我開始以為她怕碰到人,就停下來了,然後隨口關心了一句:「這段路回家沒問題吧』。方弟,你說,以你對你老婆的瞭解,她這時候會和我說什麼?」罵老白假好心?要不然怒斥老白讓他別管?亦或者乾脆就是冷冰冰的不說話直接下車?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沒有亂猜,因為老白既然這麼問,那就說明當時的子給他揭示了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方弟,你也知道,你老婆向來對我惜字如金。」老白說這句話時,我心想子對所有男人都這樣,這沒什麼稀奇的。然後就聽老白繼續講道:「但是這次,她除了冷冷的說了句『不用你管』外,居然主動在開門前說:「我出去走走再回家,喝這麼多酒,還身上都是煙味,現在回去他會懷疑。』」老白說完這句話後目光凌厲的看著我,就好像想要看穿我的內心一樣,然後異常直白的問道:「方弟,你說,她都這麼明示我了,我不該上她嗎?」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一下把我問懵了,雖然子的反應確實有些古怪,但是怎麼就直接推演到該不該上的問題了?畢竟我以前沒什麼和女道的經驗,所以可能老白看來很淺顯的道理,我卻完全沒明白,所以只能很茫然的看著他。

老白估計是對我遲鈍的樣子實在失望,乾脆自問自答的解釋道:「你想想啊,方弟,如果那騷貨當時想到此為止,她犯得上告訴我後面這句話嗎?她自己願意去哪就去哪,她想散步也行,想在樓下坐會兒也行,用不著和我說的啊!她和我說意圖那隻能是…讓我別走。」老白說這句的同時,我的心也越來越沉,是啊!是這個道理啊…隨著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老白又把剛才的那個問題拋了過來——「你說,方弟,昨晚她是不是就該被上?」一個「該」字,在我的嘴裡轉來轉去,卻怎麼忍心說得出口…罷了,是我錯怪老白了,怪不得他神態如此輕鬆,這第二次的失身完全是子咎由自取的…呵!失身?我看是她主動投懷送抱才對…虧我敬她、愛她、寵她,生活裡把她當成女神一樣言聽計從,分歧時把她當成公主一樣聽之任之,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之前也才那麼一次歡好,就讓她這麼寂寞難耐嗎?以至於對老白頻頻發出愛的暗示…

就這樣,我越想越氣,忍不住一句「騷貨」罵了出來!

老白看到我這樣的反應,開始那種被冤枉的憤慨終於算是煙消雲散了,反倒是努力給了我一個勉強的笑容,安我說道:「方弟,別動,你老婆騷歸騷,這個不假。但是昨天我覺得啊,更多的是酒的作用。我不是開始就和你說嘛,她活的太壓抑了,所以一喝酒就會這樣,你也別太介意。我們做的事情不就是在幫她學著自我調節嘛,你說對吧?」

「對!」被老白這麼一提醒,我像是終於給子的出格行為找到了藉口,連忙附和著說道:「對!對啊!應該是因為喝酒。」。隨即我就想起之前也有類似的情況發生,看來酒這個東西以後還是得讓子少碰。既然找到了原因,我的心理壓力也小了許多,於是就繼續追問道:「那然後呢?你們去了哪裡?」

「然後我就在她開門前又把車啟動了,小騷貨在門口蹲著,還裝模做樣的一直喊『你幹嘛』、『放我下去』、『停車』,我也不理她,直接開車往你家北邊走,那邊不是有個前兩年搬遷走的廢棄鋼廠嘛!」老白說到這裡的時候,彷彿又想起了昨晚的絕宵,忍不住端起茶杯嚥了一口,這才繼續說道:「我就把車找個地方一停,在後座上把她辦了。」我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老白一句簡簡單單的「辦了」,一張張子紅著臉嬌的畫面像是幻燈片一樣鑽入了我的大腦,陰莖也隨之一下就頂了起來。這一瞬間,我突然幻想老白會不會剛才在騙我——「真的沒有視頻嗎?」一句疑問不自覺的從我的嘴裡冒了出來。

「真沒有啊,方弟。關鍵我沒想到你老婆會突然發騷,沒提前準備啊!」老白兩手一攤,我的幻想也徹底支離破碎了。

「那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然後?然後沒什麼了,後來你不是還打了個電話嗎,我們急匆匆的就結束了,我把你老婆送到小區門口,我就也回去了。」這不是我想知道的「然後」,老白可能是沒聽明白,沒有了視頻,我唯一能夠寄希望的就是他的講述,所以我說的「然後」,指的是…就是他們怎麼…做的,我想知道的是…細節…

只是這樣的要求很難讓我開口提出,畢竟追著別人問怎麼搞自己老婆的,總是有些怪異和畸形。而一向銳的老白居然這次也遲鈍了,只是一直在和我說「以後注意」、「下次提前準備」什麼的…我現在不想計較他所謂的「以後」和「下次」意味著什麼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子第一次經歷車震是怎麼樣的一副畫面,然而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卻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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