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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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朱從陽一口唾沫吐在霍醉身上,「放她走,再叫葉含山老怪來攪個翻天覆地?你真當我是白長了這顆腦袋?」說完這句,一旁的何子霖也聽懂了他話外之意,忍不住大哭出聲。

霍醉心中又沉又痛,只強道:「霖姐兒別怕……有我陪著你……」朱從陽從囊中掏出一個瓶子,笑著引出一枚淡藍藥滴,翻手一彈入何子霖口中。

「哈哈哈哈,霍醉,你當年踢斷我三肋骨,好不威風!如今叫你眼睜睜看著,老子是怎麼玩你小姐妹的。此乃六尾玄狐所煉【遊歡赤】,只消一滴,貞潔烈女也得變作那娃騷娘,瞧好戲吧!」霍醉喉中發緊,強作柔聲媚態道:「朱從陽,你本就是相中我在先,為何不先來親近我?」

「你少他媽裝模作樣!早晚叫你服服帖帖!」朱從陽不管不顧,扯了何子霖頭髮將她抓起。何子霖吃痛尖叫出聲,聲音剛出了一半,突然就軟膩了下去化作了嬌

「嘿,藥勁兒還快。」朱從陽將何子霖按趴在桌上,把她裙子掀起褻褲一扥,出圓滾滾的股。

何子霖輕一聲,雙腿夾了兩夾,處已叫那藥催出一抹汁。朱從陽急不可待掏出雞巴,瞄了眼就往裡捅。

「啊啊啊呀——朱公子……你……嗚啊啊……」何子霖早已不是雛兒了,叫在裡面送不過三五下,水便了一腿。那藥力在體內發散開來,一股火直衝何子霖腦門,她再顧不得什麼驚恐矜持,登時胡亂叫起來。

給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搶的,何子霖雖不比霍醉驚豔,卻也長得端正可人,他抱著女子股伏在身上強衝猛突,將個氣灌腦的嬌人得媚聲高叫,不消一刻便洩身兩次,癱在桌上氣不停。

朱從陽還真是從沒覺得自己如今天這般勇猛,他上被爹管下被管,現在一下子沒人管,可算是撒了歡。他把何子霖翻過,抱著大腿又了半天,直捅得她不停討饒,這才用力一,把第一泡水出在了何子霖裡。

可那藥還未消退,何子霖雖疲力竭,卻依舊在那桌上擰著腿輕輕扭動不停,鼻中嗯嗯有聲。朱從陽拿手摳著她,猛掏百十下,將她得噴出一股水來,這才勉強舒緩了。

朱從陽大汗淋漓,已將袍子脫了扔在一邊。他一邊拿扇子扇風一邊拎著茶壺對嘴咕嘟嘟灌了幾口,撇哧倆腿在霍醉跟前的板凳上一坐,一水光澤澤的雞巴就在霍醉眼前晃來晃去。

「等爺歇口氣兒,再把這寶貝到你那小裡去。聽說你賣賣的次數也不少了,不知道下面兒是不是都給黑了啊?」霍醉微閉雙目,兀自運氣也不理他。朱從陽瞧她清麗模樣,心頭慾火又起,欺身上來捉住她腳腕,拉她一雙長腿就往外開。

說時遲那時快,霍醉突然暴起,絞住朱從陽左腿將他掀翻在地。她雙腿一勾身子一翻,將大腿死死勒住朱從陽脖頸。

但凡一息間朱從陽沒回過神來,立時便要被絞暈過去。可霍醉偏偏被脖子上的鎖鏈扥了一下,動作不一頓。

就這一個破綻,朱從陽已運起真氣強撐了霍醉雙腿開來。霍醉再有力,還能抵得過他金丹真氣不成,身子一晃被他甩去了牆邊。

「他媽的臭娘們兒!」朱從陽捂著脖子從地上跳起來,渾身都是冷汗。他結結實實一腳帶風,正踹在霍醉腿上,只聽「咔嚓」一聲,竟將女孩左腿腿骨踹斷了。

霍醉眼前一黑,痛得險些叫出來。她子要強,死咬著牙沒有出聲,臉卻已經白了。

朱從陽罵得口沫橫飛,見她捂著腿軟倒在地還不解氣,伸手捏住霍醉下巴將她捉起,拿那藥瓶堵在她嘴邊,用力一振,竟將滿滿一瓶的【遊歡赤】灌進了霍醉口中。

「臭娘們!待會就叫你跪著求我你!叫全莊人把你的哭爹叫娘!」他回頭抄了一鞭子,兜頭蓋臉往霍醉身上打去。霍醉被那藥力的大汗淋漓,沒有半分力氣反抗,被他狠狠在身上了幾道長長的血口子。

就在這當兒,後面地牢那門轟得一聲撞開,一個碩大的影子罩了下來。

「你這缺德的你這挨刀的!掉水裡淹死不帶冒泡兒的!八百里地沒有人家你這狼掏的!我一聽抓了倆娘們兒你就鐵定沒好事!甩個褲襠你在這兒!朱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鬼腦蛤蟆癩頭狼!」芷柔一步從上頭跨下來,朱從陽光著股站在當中間兒,一個靈渾身都哆嗦起來,被她上前幾步一個窩心腳踹倒在地。

朱從陽虧著心呢,胡亂抓件衣服披上:「娘子!你怎地回來了?!」

「盼著我滾遠點兒呢是吧!?我不回來行麼!?你真是萬萬近不得女哇!這家裡今後決然是一個女人不能留了!!趕回頭就把丫鬟奴婢都換成男的!我看你折騰誰去!?」朱從陽聽了這話嗷嚎一聲連滾帶爬去抱芷柔大腿:「娘子!是我錯了!可使不得呀!」芷柔又一腳給他蹬開,伸手噌楞拽斷霍醉脖頸上的鏈子,又過去將桌上半糊半醒的何子霖一併往肩上一抗:「等我三天以後再回來收拾你!」朱從陽被她這一手回馬槍都快嚇暈了,一聽還有三天工夫,心中立刻開始盤算跑去哪裡躲藏逍遙一番,不然怕是一年半載連只母雞都見不著了。

芷柔扛著二女噔噔噔上了樓,正撞見守在門前的祁禕鎮。方才她衝下來的時候祁禕鎮已經一個腦袋兩個大,真是一點兒也不想摻和這兩口子的破事兒。可此時見芷柔扛著犯人出來,還是趕忙將她一攔:「芷柔,你這是要把人犯帶哪兒去?」芷柔眼眶裡骨碌著大眼淚珠子,聲道:「這些娘們兒放在這隻有敗家禍業的份兒,要關也要關我飄仙門去!決計不能留在家裡!!」說著就往外闖,那大脯子向前一撅,祁禕鎮生怕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連忙往旁邊讓開來,無奈跟在後面連聲道:「芷柔!你且駐步……」這大娘們兒哪裡聽他的,走得又急又快頭也不回。祁禕鎮一個元嬰期,翻雲覆雨的本事,伸手一把按住芷柔肩頭,立刻叫她動彈不得。

不料剛一著手,芷柔卻大叫起來:「哎呦——伯父您怎麼還動手動腳哇!您那個年紀我這個歲數,舌頭子底下壓死人,有會說不會聽跳進黃河洗不清,你我可得顧全這個呀——」她抻著頭揚起手,在自己臉上拍得啪啪響。祁禕鎮如同被雷法電了一般把手縮了,他再是長輩,卻終究不是主家人。男女授受不親,粘上這婆娘哪有好,只得指使下人快去尋門主夫人過來阻攔。

可是下人跑得再快也來不及,芷柔快步走到院兒裡,扛著二女腳下一蹬就飛了起來,撞破內莊護山界壁往外疾馳而去。

這真氣一動,跟在後頭唉聲嘆氣的祁禕鎮可就看出端倪來了。這肥婆平裡御風而行渾似老牛拉破車,怎地現如今扛了兩個人還這般快?

他心下一凜,喝一聲「留步慢走!」,連忙起身追去。

寧塵把臉一抹,一身虛撒氣一樣癟了下去。

他與霍醉臨分別之時,揚指戳了一枚惑神無影針在她身上,這才能一路尋至南元朱門地牢。那真正的芷柔早跑沒影了,正好借這機會去她房裡翻了一套差不多的衣服穿了,動用易容之術來了一出火中取慄。

只是自己這最後一張易容的臉面,竟用來仿了個大胖娘們,今後再難用得,實在是糟蹋機會呀。

他騰手劈了霍醉手上的鎮法鐐銬:「怎麼樣?」

「不妨!」霍醉將氣一運,八脈暢通,只是那濃濃一團藥勁也隨之散發開來。

祁禕鎮身法比寧塵快不了太多,無奈寧塵抱了一人,只能堪堪與霍醉並肩而馳,須臾間就被人追上。祁禕鎮大喝道:「前方賊人束手就擒,留爾等一條生路!如若不然,休怪我不留情面!」聽他的就有鬼了,寧塵一點兒都不帶停的。祁禕鎮見他不聽,縱起十幾道掌心雷連劈過來。

與我了!」霍醉說著遊至寧塵身後,寧塵伸手扯住她帶。兩人背貼背,由寧塵挾同繼續御風前行。霍醉將手中柔勁一攪,將劈到眼前的掌心雷貼著髮梢盡數帶偏開來。

霍醉一心禦敵,寧塵一人抱著兩人飛,速度驟然減慢。祁禕鎮抓到機會,猛地向前一竄,與霍醉面對面接到一處,一掌運足真氣直印霍醉口。

霍醉想接,卻有心無力,只憑本能使出看家武學來。殊不料背後一股濃厚真氣傳來,卻是寧塵傳功與她。

元嬰動起手來快如雷霆電閃,豈料霍醉比他更快,連消帶閃把十幾招全都化解。雖無力還擊,卻也生生將元嬰級別真氣接了下來。

祁禕鎮只道是兩人合力,無非也就靈覺期真氣水平,一力破萬巧,只要空耗兩輪對方必定氣竭。

可三五息之後,祁禕鎮直道見了鬼,先是被一個平常少年拿易容術變作大胖婆誆騙了,如今又面對一個金丹一個靈覺,卻怎麼也耗不盡對方真氣,一頓拳腳盡打在棉花裡。

另一頭寧塵也揪著心呢,他靈覺期尺寸大小的竹管子,後頭連的可是合歡法綱靈池脈的真氣池。自己出離塵谷也就一個來月,初央再是修煉用功,被如此這般取氣海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

影含沙?那東西特徵太過明顯,此番一用被人記下,今後為遮掩身份再難用得。如今面對區區一個元嬰,又不是決死之局,卻是不可失了分寸。

在此刻膠著之時,霍醉終於抓到機會開口。

「前輩,在下葉含山霍醉……今次亂闖山門,乃是因與朱從陽有隙,實是不該如此莽撞……但您也見了朱從陽對我二女做下什麼,您如今一心將我等誅絕,是決意要一路走到黑了?」祁禕鎮聽到葉含山三個字的時候腦子就嗡的一聲,招數出到一半硬生生停了下來。他動作一緩,寧塵已拉著霍醉竄出去了半里路。祁禕鎮腦中一片混亂,打不敢打,撤不能撤,一時失了方寸只得掛在二人身後盲目追著不放。

霍醉心知祁禕鎮心中憂慮為何,遠遠朗聲道:「此事雖是由朱從陽起,但晚輩畢竟有錯在先,被人欺凌也是咎由自取,斷不會再來南元朱門尋仇。可若前輩再追,晚輩只當是你們朱門沆瀣一氣,要殺人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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