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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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憐晴道:「那……那便給你懷……」

「懷了我不想要,又該如何?」

「我這身子是你的,塵兒若不要就再下來……只是憐晴宮巢已瘁不堪,再一次,恐怕再不得給你生兒育女了……」

「我收了洛笙,若再有後嗣出自你處豈不亂了?你已叫人得小產多次,這最後一次,便由我絕了你的孕宮。你可願意?」童憐晴聽懂了他話外之意,這是許了洛笙一個安生位置,亦是寧塵暗示決絕不因此事亂了綱常留下遺禍。生了女兒還好,要是生了男孩,看當爹的可以納母收女,自己又怎地不能弒父母?

這即是投名狀了——你若為我絕了身孕,我便欠了你的,此後再無負你的道理。

童憐晴看出寧塵有大願景,此舉是為母女二人做了打算,反而心中大定,不再忐忑。

「塵兒說了算,我斷無怨艾……你……給了我吧……」寧塵憋著勁兒狂衝十幾下,將龜頭一下戳在微敞的宮口處:「憐晴,那我真了!」童憐晴被他最後幾下的梨花帶雨,雖已下了決意,卻仍不生出自暴自棄之,藉著呻聲高聲道:「塵兒吧,吧!憐晴第一次給不了你,最後一次卻也留給你奪走!」而出,直打在童憐晴宮壁上。她許久沒被內,被那濃烈陽氣狂衝入體,頓時陰關崩洩,長一聲搐起來。整個子宮須臾間被灌得滿溢飽脹,童憐晴的小腹都鼓了起來。那上億蟲穿入童憐晴破敗宮巢,圍了一顆可憐宮珠兒,爭先恐後了上去。

元嬰期天人應,童憐晴捂著小腹,已試到自己宮珠受成孕,實實在在懷了寧塵的種。一想到這種子落一兩月後又要被沖掉,自己即若不孕之身,不心生悲切,一邊在高動一邊哭出聲來。

寧塵足了半天,灌得童憐晴子宮都變了形,這才雲雨收住。他見童憐晴淚,柔聲道:「後悔了?那我催功收了氣?」童憐晴搖搖頭:「為了笙兒好,我不後悔的。只是嘆我命中有業障,憑依了你,卻不能給你生兒育女。」

「你不是給我生了洛笙嘛。」寧塵攏著她緩下情緒來,親親摸摸,終是哄得她破涕為笑。

「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母女能得塵兒青睞,已是這輩子的大幸。」洛笙踞在兩人旁邊待得久了,心下有些寞然。寧塵將離了童憐晴,便立刻湊到了少女身邊。

「來,嘬兩口。」寧塵撅著雞巴將她往下一推,洛笙便會了他意,手捉住細細舐起來。口鼻中瀰漫男子水味道,叫個小婦溼得更是厲害。

「今樓主不在,此間亦是無人……寧哥哥,要不你……你取了我紅丸罷……」寧塵嘿了一聲,花花腸子一陣哆嗦,當即就把洛笙抱過來,先擒在懷裡狠狠親了半天。

「小賤婢,發起騷來,樓主的規矩都不顧了?」

「洛笙就是發騷……也只對寧哥哥騷……」年紀不大,討人喜歡的情話倒是。童憐晴剛想阻攔,寧塵已分開她雙腿順著滑溜勁兒往裡捅了去。

「你二人怎地這樣不知樓主厲害!」

「啊啊啊!!娘!好痛!!」童憐晴剛呵斥出聲,洛笙已大叫一聲反弓了身。

然而卻不是寧塵給她破了身。那龜頭沒入口,狠狠頂在膜上痛得洛笙慘叫起來。可寧塵的卻生生叫什麼東西擋下,竟沒能破體而入。

口一道法術制光芒閃過,在洛笙處女膜上凝出一道壁障,饒是寧塵心有不甘,卻也奪不走她處子之身。正是樓裡給她打的雛印作祟,那印記乃是防備嫖客誘姦用強,此時倒恰好斷了寧塵好夢。

童憐晴心疼女兒受了苦,將她摟住好生撫,心裡卻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塵兒,此番是笙兒不知輕重,被你勾起火兒自己要的,怪不得你。但你一定要知曉,樓主在這方圓界中實是神通廣大,萬不可以為有什麼事能瞞過七娘一二……」寧塵被教訓了兩句,臉上害臊,撓撓頭隨口應了過去。

童洛笙緩過勁兒來,又湊到寧塵懷裡:「寧哥哥,你若還想要,洛笙用嘴幫你。」

「不了,你娘說得對,規矩還是得守。先待七娘回來,我去探探她口風,若是能網開一面提前將你討來,我再吃你的頭湯。」寧塵想的是真美。誰知等柳七娘回了瀟湘樓,他卻壓兒連開口的工夫都沒撈著。

第三,柳輕菀回到樓中,第一時間便放出話來叫寧塵覲見。

寧塵顛帶著【伏龍無義酒】去了山坳間的後樓,恭恭敬敬將酒奉在柳輕菀面前。

「七娘,東西給您拍來了,不知能抵幾個月的房錢呀。咱多親多近,怎麼不得給小子一個薄面,打個六折七折?」他這邊廂還科打諢呢,一抬頭卻看見柳輕菀端坐在廳中間兒,看不出個喜怒,只拿眼睛直勾勾戳在寧塵身上。

「你拍的這是什麼?」柳輕菀面無表情地問。

「這乃是【伏龍無義酒】,五十萬靈石成,獻於樓主享用。」

「那,我叫你拍的又是什麼?」柳輕菀這硬邦邦一句話丟出來,在寧塵頭上砸了個八瓣碎。他一愣:「樓主說,讓我拍這次最貴的。這酒如今就是最貴的了……」柳輕菀不做聲,只面若冷霜地瞪著他。

寧塵心口咯噔一下,他娘了個紅燒雞大腿兒,自己是不是錯了!?

人家說要最貴的,那是真想要!本不是為了試探自己財力!自己犯什麼小聰明啊?!盡去胡亂揣測人家心思,還自以為觀得通透呢!

你說你這瀟湘樓主也是,你讓我拍啥就說拍啥,裝什麼風雅打字謎呢!現在買錯了東西,錢還花了一大把,屎盆子卻盡扣在我一個人頭上。

最後這話可不敢說,寧塵趕忙把酒收了一躬到地:「七娘!是小子領會錯了!」柳輕菀冷哼一聲:「五天之內,拿到庚金劍。若拿不到,也不用回來了。」

「樓主放心!!」寧塵蹦起來撒丫子就往外跑。

不用說,庚金劍就是最後那件拍賣品。寧塵當初還覺得,堂堂瀟湘樓主怎麼會看得上那種檔次的法器,現如今只能嘆千算不如萬算。

可這拍賣會都開完三天了,鬼知道那劍給拍到了誰手裡。寧塵跑到一半停了腳步,一時也不知道該從哪兒入手了。

他苦思冥想著,先回了愫卿小院。童憐晴和洛笙見他回來愁眉不展,也一同憂心起來。

「塵兒,出了什麼事?」寧塵擺擺手:「且叫我想上一想。」回憶起拍賣行那時的情形,寧塵倒是冒出了一線明光。當時自己拍得【伏龍無義酒】,旁邊不是有個二世祖說了一嘴,說是要拍最後那件東西耍耍嗎?他依稀記得,那人似是叫朱從陽,只是不知他到底拿沒拿下那件寶貝。

「憐晴,你聽過朱從陽這人嗎?知不知他什麼來頭?」童憐晴搖搖頭:「不是我的客,我沒聽過這名字。不若我與洛笙分頭去各池各院打聽一下?」寧塵剛要應好,忽地心頭一凜。柳輕菀從一開始就輕描淡寫,把話說的模模糊糊,恐怕是不想叫旁人知道自己究竟要的什麼東西。自己現在是搞砸了,得她出了真正心思,這要再叫二女去樓中問來問去,怕是更要觸柳輕菀的黴頭。

他只得擺擺手,又豎起指頭碰碰嘴,叫二女不要到處亂問。

既然不敢胡亂打聽,那又如何去尋那朱從陽?自己一個過江的泥鰍,人生地不……

誒?不是有個的麼?

「霍醉……」寧塵眉一挑,口中輕輕出了女孩的名字。

「咦?寧哥哥認識她?」寧塵被洛笙一句話引醒,他抬頭望向二女:「怎地?你們也認識她?」童憐晴點點頭:「白帝城附近四州之地,她的「雅號」恐怕無人不知了。」

「什麼雅號?」童憐晴洛笙彼此看了一眼,然後轉向寧塵,異口同聲道:「葉含山孽畜,金丹無敵霍醉……」第十二章、多謀巧詐寧拙誠聽到那名兒寧塵好懸沒笑出聲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童憐晴與寧塵略講了講,原來霍醉區區一個散修,名號在這幾州還響亮。不能說家喻戶曉,也得算臭名昭著了。

散修其實也分兩種。

一種是世族中有個什麼遠親好友修行的不錯,傳了幾本心法典籍。趕上有那天資還行的,練上兩手,堪堪築基凝心已是光宗耀祖。中原九成九的散修都是這般,他們也沒有多高的心氣兒,雖然也是盡心努力,不過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實在升不上去境界,算了也就算了。

另一種則是真正的仙承。某個祖墳冒青煙的修士機緣湊巧,破了某處隱匿,尋到了什麼府中的秘法。這等散修雖修為頗高,卻沒有開宗立派的實力,最多也就佔個山頭蹲住了,府裡小貓小狗三兩隻。他們往往不善經營,傳個三五代資財耗盡,後面就剩下單蹦兒了。

葉含山就是後一種。那山不大,卻有一個元嬰佔著。寧塵現在多少也有點譜了,知道元嬰在這地界是個什麼分量。這種元嬰修士往山頭一杵,周邊各州甭管大宗小宗都得禮敬三分。人家反正孤家寡人沒什麼家業,惹急了,豁出去與大宗門火拼就是。大宗門的元嬰他們動不了,照著底下小輩們一頓砍瓜切菜可就斷香火了,周邊大宗掌門見了這種仙承散修都是一張賠笑臉。

葉含山的元嬰老脩名不見經傳,卻教出一個霍醉。就聽那元嬰老怪給弟子取的名兒吧,也不知幾個下酒菜喝成這德行。這一脈別的沒有,就一個字:窮,兩個字:窮橫。

據說霍醉從築基期就在山下自己摶食兒,雖不至於偷雞摸狗,打架鬥毆卻是常事。收了東家錢揍西家,西家氣不過又掏錢讓她揍東家,贏在一個兩頭兒吃。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若只是打個架,霍醉也不至於頂上一個葉含山孽畜的名號。據說這傢伙見錢眼開,摳著合約裡的字眼地皮都能颳去三尺;還有另外一個稱呼叫「過千杯霍醉」,一喝酒就撒酒瘋,欺人毀店濫傷無辜;更有言說她以誘蠱人,她一次錢囊就得被掏個光,總之是在附近幾州惡名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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