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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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塵在後頭一瞧這場面,哪還坐的住,當即以信力引動護山大陣,於殿中捲起一陣狂風,將鍾禮興凌空揚起,直吹在大殿外面的高臺上。

不用不知道,這護山大陣也是妙,乃是由信力引動的風雷火山四劫大陣,卻不需動用自身法力。寧塵一擊之下,便將個元嬰期的鐘禮興摔了個踉蹌。

還未等他爬起,寧塵以山劫之力向下一壓,登時將鍾禮興砸跪在地。

「鍾禮興,我扎伽寺也是由得你放肆的地方?!」寧塵拿信力加持,聲音洪亮數倍。他身著明黃大袍,揹著手緩緩從殿中踱出。

鍾禮興被山劫之力壓了個結實,一時間想起通天佛主陰狠暴戾的傳聞,不魂飛魄散,「晚輩知錯!!晚輩只當還像往常一樣,神姬定會待客,一時了心竅,望佛主,不,望聖子恕罪!!」寧塵開始還沒底,看著對方反應,心知自己演的還行,索也不躲了。慕容嘉早喚淨女為他搬來座位,寧塵一股坐在了殿門處,大喇喇地低頭望著鍾禮興。

鍾禮興勉強抬起頭來,正瞥見細皮的寧塵斜坐在那處,臉上似笑非笑,盡透著那麼詐。他當年是見過羅什陀舊身的,一看那笑,心裡不立刻將兩人連在了一起。

「聖子得償所願!真是扎伽八部之大幸!亦是聖教之大幸!!」就聽鍾禮興馬拍得鬼筋兒,嗶哩吧啦一頓白活,寧塵好懸沒笑出聲來。

既然鍾禮興眼中自己即是羅什陀奪舍了新軀,那等他傳話回去,此事就能坐實了。

他待得鍾禮興說完,才慢悠悠開口道:「權且記下你不敬之罪,說吧,教主遣派你來為了何事?」鍾禮興察言觀,仍看不出寧塵是喜是怒,只好訥訥道:「秉聖子,教主此番,是想向佛主借兵的。如今佛主涅盤而去,還望聖子定奪。」寧塵眉頭一皺:「我扎伽寺向來不理外事,教主又是因何事借兵?」

「教主自有謀劃,只是怕總壇一時空虛,想借聖子衛教使做填補防衛之用。

能有二百金丹、三十元嬰,便可解教主燃眉之急。教主示下,若聖子應允,當有三千萬靈石奉上,若有衛教使損失,自也按人頭賠償。」寧塵腦袋轉的那叫一個快,當時就捋順出三種可能。一者,聖教只是拿借兵當幌子,實則還在探查自己虛實;二者,這借兵之舉是削弱離塵谷的手段,今天借些明天借些,總有一好打上谷來;三者,聖教這邊是誠心借兵,試探實力確實只是順帶為之。

若是前兩者,寧塵揮揮手把使者驅走就是。可偏偏最後一種可能最大,單是這信口而來的數目酬金就是仔仔細細盤算過的,既不叫自己對借出之數太過為難,聖教又能承住借兵所耗財物,這筆買賣應當不是虛扯。

然而借衛教使出谷,就必然要遣派能支配她們的人物。慕容嘉不在考慮之內,那就只能在鈺、誅、滌、靜、璇五名大祭中挑一個。若羅什陀活著,派她們出山也無大礙,寧塵卻是萬萬不敢。若是她們將那谷中疑處說給了聖教教主聽,被人看穿深淺,那可遭殃了。

「攻戰殺伐,難免有損。扎伽寺家小業薄,經不起許多風,此事從長計議吧。」

「聖子,教主只是盼望能從寺裡調撥些兵力壯壯威勢,作防衛之用,八成連打戰都不會有,不是緊急關頭,絕不讓衛教使上陣。總壇還選了築基凝心期女修三百餘名,都送於寺裡備作衛教使胚。教主說了,只要聖子點頭,胚半月之內就可連帶靈石一起奉上,待聖子收納好,再將衛教使借去總壇。」寧塵苦思冥想,愣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絕才好。他偷偷拿眼去往慕容嘉,誰料慕容嘉低頭順目,竟當做沒事兒人一樣,好像自己隨隨便便就能解決此事,一點兒也不替自己著急。

他剛有點兒上火,一轉念頭卻啞然失笑。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從慕容嘉看來,自己哪兒需要找什麼嚴絲合縫的理由啊,換了羅什陀也會一心提防聖教害他,回絕此事絕不會招人生疑。

於是寧塵哈哈大笑:「鍾禮興,教主真是好算計啊,哈哈哈哈哈!回去你替我誇他一句,就說他謀算之能愈發卓絕了,哈哈哈哈!你回總壇去吧,此事莫要再提。」寧塵一邊笑,一邊偷偷瞧著鍾禮興表情。果不其然,鍾禮興並未出幾絲苦相,想來那聖教教主也只是派他試上一試,買賣不成也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既如此,晚輩去回話了……」鍾禮興試著往上抬了抬身子,可那山劫之力卻仍未散開。

他剛想出言求寧塵放他,一眨眼卻見寧塵已閃到近前。

寧塵手起刀落,信力發大陣,刀生火劫,一刀將他手臂剁了下來。

這一刀由信力帶引,不帶絲毫真氣法力,堪堪觸到元嬰期威勢。於鍾禮興看來,卻似是分神期臻至化境的一刀,才致使真氣沒有一絲外溢。

他倒在地上抱著手臂斷處大聲慘叫。元嬰期修士元神堅韌,斷臂之痛還不至於如此,只是他心知佛主是要他好看,作態服軟罷了。

「鍾禮興,扎伽神姬先前給你賞玩,乃是恩賞;如今不給你,你卻伸手去動佛爺我的東西,那就是不把佛爺我放在眼裡。去你一隻手,不冤枉吧?」寧塵假裝嘴瓢,自稱佛爺,更是令鍾禮興不疑有它。他渾身鮮血淋漓,也不敢用真氣止血,只在地上叩首,連呼知錯。

「滾吧。告訴你們教主,扎伽寺無心山外一干俗事,聖子之號不離此谷。我以十年為期閉谷修行,總壇之人切莫再擾。十年內,若有入我外圍幻陣者,衛教使會自行誅之,別叫聖教教眾死的不明不白了。」寧塵大手一揮,側殿步出整十名元嬰衛教使,監送鍾禮興一路離了扎伽寺而去。

鍾禮興被驅離崑崙幻陣之後,當即帶著一身血抱頭鼠竄,差點沒褲子。外界不知信力法綱的隱秘,他只道羅什陀真正穩住了境界,又得了年輕活力的萬妙之體,最怕他心比先前更加暴,將自己一點點拆吧了。

自己在聖教內的地位說低不低,說高也不算多高,真要被關住了,教主總不會為了他一個人率教眾打上離塵谷。想到此處,鍾禮興一陣陣後怕,再不敢多想,只待回去一五一十稟報教主去了。

念著鍾禮興離了扎伽八部範圍,寧塵長吁一口氣把自己摔在了座位上。方才那場戲也是有驚無險,聖教教主計都,無論智計修為都完勝羅什陀,但凡讓他品出一絲破綻,後面八成就要引火燒身。

好在戲演的全乎,先前羅什陀遮遮掩掩,尚且唬得總壇不敢隨便動他,這回寧塵大大方方亮在人前,又刀劈元嬰期修士臂膀不怕人揣測實力,聖教總壇那邊更是懶得將離塵谷納在野心之內了。

他還特意對鍾禮興說了句「聖子之號不出此谷」,乃是因羅什陀先前過些許線索,似是聖子於聖教而言還有別的含義所在。寧塵思慮縝密,大概猜出這稱號有爭權之嫌,所以才有此一言。

只是不知聖教此番暴出的圖謀究竟是什麼。既然需借扎伽寺之兵以解內部空虛,怎麼看都是要有點大動作了。若是總壇真的打定主意一統化外魔域,恐怕離塵谷最後也難得幸免。

不過也有的他們折騰了,化外之地分支的幾大勢力可不是好啃的,它們若察覺危機相背而戰,與總壇的勝負還未可知。沒有十幾年時間去見分曉,還真輪不到扎伽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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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塵費勁巴拉編修好了新的《渡救赦罪經》,將之於慕容嘉手,好叫她教引八部信眾修行;其後又指點初央,領她進了【合歡靈池決】的門檻,好歹算是讓她成為了正經修行者。

正事兒總算告一段落,寧塵一個猛子扎進溫柔鄉中昏天胡地起來。

扎伽寺內殿已經整修完畢,左右兩間側殿分別給額座初央與慕容嘉居寢,正當中自然留給了寧塵自己。偌大內殿,地面用厚厚的氈子鋪了起來,乍一看仿若羊蔟成的草原,連榻都不需得了。寧塵往上一滾,旁邊落一小桌,擺上美酒佳餚珍果,吃飽喝足倒頭就睡,神仙一樣。

不過這心情舒快的子,哪能光睡覺啊。

初央趴在軟綿綿的地上,將腦袋埋在懷抱的枕頭裡,撅了股送到寧塵掌中,由著他雞巴在剛開苞的小裡進進出出,一道清澈水沿著她大腿淌下來,沾溼了身下的羊

寧塵與初央歡好時向來收斂得很,況且這回只是初央半個月來第三次侍寢,上回寧塵稍稍試著將陽物變回平常尺寸,立刻就將少女小陰撕了一條口子出來,直到今天才將將養好,寧塵只得把東西收歸給她開苞時的大小,輕輕柔柔地戳在她裡面。

可即便如此,初央那內仍緊箍得他舉步維艱,每每行至中間狹窄處,龜頭都被抵得寸步難行,不得不多鼓一分力氣才得向內開墾。拔出時就更難了,非得叫那環溝處貼著腔裡的芽兒緊緊刮上一遍才能脫身,直得二人後一齊發顫。

「嗯……嗯……嗯……」初央埋首枕間雙目微閉,只在寧塵龜頭輕輕點在宮頸處時,才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嬌哼。

寧塵為保她基不損,既不採她陰元,也不隨意渡她陽氣免衝陰虛,他細心慢送,一兩刻內逐漸推她去那雲巔一遊。他亦不願勾挑初央,回回都是讓她高一次便罷了,也好叫她能夠潛心修行,鑄好神識為先。

身後的情郎雖溫柔細緻,奈何這新晉的聖子侍身子還是嬌弱,就被了這麼一會兒,那白膩膩的背上已佈滿香汗。初央那身雪肌讓燈火一映,水光閃閃,寧塵拿手去撫,在她脊線一滑,初央哎呀一聲,兒又緊了三分。

這等小涼菜兒一兒一兒往嘴裡送,寧塵哪裡忍得,還是虧了慕容嘉一同伺候著。

神姬伏於寧塵身後,殘臂扶了他的,螓首拱在縫間,正伸著柔舌賣力。寧塵在前頭不停,股直撞在她臉上,她也絲毫不以為意。

那溼溼軟軟的舌頭鑽在眼兒上,得寧塵眼發麻,別提多了。不過這也沒多難為扎伽神姬,寧塵自然早先納淨了身體,沒留一絲汙垢異味,不然待會兒將她抱起來一親,還不是自己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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