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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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塵惜初央身子，雞巴捅到底後再也沒動，只等她緩過痛來。初央亦是凡體，不住那魔音梵唱，雞巴雖然沒動，卻終究中宮直入，處子花徑盡數撐開，也不了水出來，沾溼了玉水光澤澤。

「十三，我只覺……與你再沒這般近……」初央不諳情話，只會將心中所想拼了字句說給寧塵去聽。

寧塵親過她嘴角：「是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最親最近之人，你可記住了。」

「嗯……噢——你、你慢些出——」剛才兩句話搔在初央心上，她甫一情動，不僅了，去讓雞巴在內輕磨一下。寧塵試到此處，便知她緩好了，立刻將雞巴往後撤去。那龜頭下的溝壑一下子犁過殘碎的處女膜，將初時沒壞掉的地方都結結實實颳了下來。

初央這下吃了個實在的，身子猛地一掙，合處血如注，把白的陰都染成了血紅。

「十三！我刀割一樣痛！嗚嗚嗚……好痛呀……你……哎呀！哎呀！！啊啊啊！」還沒等她討饒，那雞巴已在窄裡馳騁起來，痛得她連聲慘叫。

倒不是寧塵突然心狠，而是長痛不如短痛，只要三五下讓真氣灌入她體內，納她入了真訣法綱，立時就會化為甘甜。

初央體凡胎，只兩下就讓寧塵擒住識海，順著她開苞破出的心絡將千機神絡了進去。神絡觸及她純氣海，宛若口邊放了顆紅水潤的櫻珠兒，寧塵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把她那陰元盡了才。

難怪羅什陀每年都要禍害上百淨女，那《渡救赦罪經》溫養出的陰元著實是美味異常。

寧塵當然捨不得。他就勢將《合歡靈池決》送入初央識海，神絡層層加固，幾息之後便鑿定了初央【靈池脈】的法綱之位。

初央果然舒緩過來，那刀割般的劇痛都不見了，百脈通暢魅而生，一個破瓜的處子，也嗯嗯哎哎地哼唧起來，股也在寧塵掌中頂來頂去。

「主君……都叫他們看夠了……你讓我轉過來抱著你好嘛……」命君靈池已結，初央朦朧間自己就換了稱呼，她像開了蒙似的到一絲羞臊，用手捂在了自己那鴿上。

寧塵摟著她乾乾淨淨的身子，雞巴「啵」地一聲從裡拔出來。血珠混著水拉成紅絲從初央陰垂下，悽嬌豔，還沒落到地上，就又被雞巴捅進了中。

初央被調轉了身子，趴在寧塵肩膀上悶哼一聲。她摟住寧塵脖頸，緊閉雙眼，彷彿忘了世間一切，只剩了懷抱中的少年和裡那。

寧塵也不願在第一次與初央玩什麼花活兒，依神絡所示，他就著初央最喜歡的力道，一點一點輕柔柔地將她送上了巔峰。

初央那雙小手猛地一緊，鼻子裡尖尖哼了一聲，沾血的花徑一陣哆嗦，竟把寧塵那特意塑的細長雞巴擠了出去。

「到了？」寧塵明知故問，輕輕咬她耳朵。

初央羞得只將腦袋深埋在他頸窩，撒嬌似的嗯了小小一聲。

寧塵柔撫她許久，才命淨女抱她回去寺內將養歇息。靈池脈心地最需純淨，要是鬧不好怕會影響整個法綱，所以接下來的事兒寧塵不想叫她在場。

論合之烈雄壯，寧塵與初央這一回較通天佛主太遠，此等差異必惹部眾猜疑，寧塵又決計不肯作踐初央身子。所以慕容嘉才以「極樂淨土」之名引得谷內信徒一起縱情呈，不叫他們有多餘的神去瞧二人合。

聖子憐惜聖子侍是一回事，可不能真墮了威風。

初央被抱進去的時候，已有淨女搬了木架出來，與她擦身而過。

半人高的木架一排五隻，橫置高臺前沿。寧塵鼻子一哼氣兒，五名大祭連忙依次並肩在木架上趴好了。

慕容嘉告知寧塵，五名大祭分別號鈺、誅、滌、靜、璇。前四者在羅什陀抓她來時就已在離塵谷修得元嬰，唯有璇祭一人是羅什陀改換痴身之後才晉升的。

前四人在慕容嘉還未臣服之時，為討好羅什陀，對她極盡蹂躪，尤以排在首位的鈺祭為甚，最後的那名璇祭雖也對她用過刑罰，好歹不曾蓄意傷她。

兩百年過去，寧塵聽慕容嘉談及此事時，話中恨意仍未消盡。他知慕容嘉子溫柔，能如此記恨幾名大祭，可見彼時受了多少折磨。

既是為了做給部眾觀瞧，亦是為了給慕容嘉出氣，更是為了叫五名大祭後不生歪念，寧塵今天便要將她們辦個明白。

他早用真訣探過，這五祭境界頗為穩當，鈺、誅、滌、靜四人元嬰中期，雖被羅什陀奪了處子元陰，卻因需要用人之故，從未被真正採補；璇祭更是羅什陀換了痴身後才突破元嬰境界，為保她元嬰初期道行穩固，羅什陀甚還留了她處女之身未動。

五位大祭先前聽得神姬安排，要在眾人觀禮時與聖子合，都以為是例行公事，從未有過它想。她們伏於木架之上撅好股，只等聖子來嘗。

寧塵可不客氣了，第一個便是慕容嘉最恨的鈺祭。他將鈺祭袍子開，褻褲一拔，叫真訣真氣充得陽具暴漲，也不等她溼潤，手指撥開陰就直往裡捅去。

羅什陀自換得痴身，兩百年都沒過她們了。鈺祭那兒久未使用，全然不住寧塵這一到底，她初時還想以梵唱離神功法扼制五，卻讓寧塵信力直接壓住。

「啊啊啊啊啊呀！！聖子饒過奴婢！奴婢吃不住這般大力！！」寧塵如今身負兩層法綱，渡救赦罪法綱雖簡陋不堪，遏制下屬之法卻比合歡法綱更為暴。他也不需如何運功，只使勁兒將雞巴去撞鈺祭陰關。她修行深厚，原本不那麼容易破，可寧塵是鐵了心要惡採與她，她哪裡息的過來。

沒有旁的念頭，寧塵抓住了她身就是一頓狂衝猛，十幾下就在她哭喊中鑿穿陰關，趁著她陰元大洩，又逆運合歡真訣，叫那黑金丹猛啜起來。

鈺祭從未被羅什陀惡採過，那滔天的快一高過一，的她又哭又叫高迭起，一身修為都隨陰被寧塵走，不過兩刻時間便虛暈得不省人事。

寧塵如法炮製，挨個了過去，將誅、滌、靜三祭陰都採補了。扎伽寺高臺上聲語，嚎叫不停，直看得數萬離塵谷部眾目瞪口呆，拜伏不已。在他們看來，連佛主考中合格的淨女都不會被佛主成這般模樣，聖子竟能將幾名向來端莊持重的大祭到呼天搶地，當真是比佛主更勝數倍了。

有此一幕，離塵谷部眾便再無疑慮，心中都不自覺地將聖子奉在了佛主之上。

那璇祭和慕容嘉沒有太深齟齬，但方才見四位同僚都被成了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奴，等寧塵將雞巴再對準她下時，全身已瑟瑟發抖。

寧塵扭頭看了慕容嘉一眼，見神姬眉目舒展，知道自己已寬了她的心。慕容嘉對他輕輕搖頭，似是叫他不必再為自己報復璇祭。

「聖、聖子在上、璇祭求聖子……」

「輪不到你聒噪！」寧塵一喝之下，璇祭再不敢出聲，只用手捂著嘴，顫顫發抖，眼眶出淚來。於寧塵而言，她雖沒有對慕容嘉施暴太多，卻也需好好鉗制，才好等自己離谷之後，盡服慕容嘉管轄。

於是雞巴又進去，壓爛了璇祭處子薄膜，璇祭捂著嘴一聲哀啼，卻不敢再出半個字。

寧塵拿手在她小腹處扣住，猛地刺入合歡真氣，篤地一下震開了她的陰關。

這卻是便宜了她，璇祭乃是完璧，真若像先前四人一樣生生用雞巴穿，洩成一團爛泥不說，更是有損心脈。

處子元陰隨落紅滾滾出，被寧塵欣然採去。不過他吃淨了璇祭的頭湯便沒再惡採與她，總算叫女子鬆了一大口氣。

幾名大祭被寧塵這一番惡採雙修，中間三人直接從元嬰中期跌到了初期，唯獨璇祭只失了處子元陰境界無礙。最慘的則是鈺祭，她原本修為最強，這一回境界直落到門檻之上，好在只要元嬰不滅就跌不到靈覺，不然真要被寧塵成廢人一個了。

而寧塵自己，得離塵谷信力加護元神，又採四名元嬰陰元，這等福澤，還能有什麼旁的結果？

他已一步跨到了靈覺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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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大祭乃痴信信徒，於修為並不十分要緊，被這番惡採竟未生出一絲逆意，甚至還欣喜自己能助聖子成就進境之力。只是那敬信中唯獨多了五分的恐懼，一想起聖子那雞巴，端的是又愛又怕。

離塵谷情勢既定，這幾寧塵隱入羅什陀在扎伽寺後殿設的聚靈大陣，力圖好好穩固境界。身邊又有慕容嘉從旁指引諫言，三五天的功夫，寧塵靈覺期的實力再無一絲虛狀。

聚靈大陣之下，山脈地心處，便是扎伽寺的密庫。通天佛主羅什陀幾百年來蒐羅的資材法寶都匿於其中，待寧塵與慕容嘉一同去看時，當真晃得眼都花了。

若把扎伽八部算作門派，那當真不能和中原大宗相比。扎伽寺除卻衛教使，真正只有神姬大祭一共元嬰六人，外加二十名金丹小祭，既無靈田也無靈礦，煉丹無方煉器無門。清算這密庫中修行消耗所需的資材，還不如合歡宗的一毫，能供七八人成就金丹就算不錯了。

再看法寶，當真窮酸到家，那牆上一排排掛著的全是金丹元嬰級別的降魔杵，皆是為今後新煉衛教使準備的傢伙。看來扎伽寺真正的好寶貝都在羅什陀身上，可惜現在都隨他元神一起毀去了。

可唯獨一樣，中原恐怕哪個門派都比之不得。

這密庫中滿滿當當，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放眼望去，那犄角旮旯得全是靈石，更有那價值連城的龍晶，足足填佔了五隻鑄金大箱。把此處靈石龍晶都加起來，價值恐怕直百億！

要知道，合歡宗當年據二州之地，每月收入在五十萬靈石上下，減去蓄養靈田、鑄器煉丹、發放弟子俸銀的用度，每年盈餘也就堪堪百萬。修行界難免隔三差五遇上大宗開銷，合歡宗庫房中所儲靈石一直在一兩千萬之間浮動，這在中原宗門中就已算極為富庶了。

「他媽的哪兒攢的這麼多錢吶？！」寧塵一蹦三丈高，下巴頦差點沒砸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