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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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立刻伏下:「初央願意一心侍奉聖子,再無所求!」寧塵膩歪慕容嘉拿一板一眼的官話去嚇初央,拖著長腔道:「哎——少說兩句,不早了,聖子我也乏了,都來歇息吧。」初央在地上又拜了一拜,便想退去。寧塵先把慕容嘉抱到上,一扭身抓住初央的手:「叫你侍奉聖子,你卻要往哪兒跑?」初央被他捉住手腕,臉頰紅潤:「如何侍奉啊?」寧塵也不答話,只將初央一把拽上來,從後面將她一抱,如兩人當初匿於清修小屋時那樣,臥在上共枕了一處。

雖是一樣抱在懷裡,這回寧塵可再老實不了。隔著初央衣服上下其手,兒摸著兒,又在她耳朵上連吹帶咬,將少女得氣吁吁,喉嚨裡嗯嗯聲怎麼也壓不住了。

在初央股溝裡又蹭又磨,但凡扯開袍子後襟一撤一送就能給她辦個踏實。初央候選淨女這三年裡,觀禮佛主考十幾次也有了,自然知道身後那是作甚使喚。可是這當兒她心如亂麻,小腹中熱騰騰一片,只當自己修行不夠,緊閉眼睛又要念經靜心。

寧塵哪還再會讓她被梵唱離神,手指撥開她嘴,強行探進口中撥著溼溼小舌:「聖子以降,再無淨女與佛主之考,只你一人作聖子侍。那經只給部眾去唸,你從今往後要修新法。新法不求清心寡慾,而要叫你與聖子共享極樂。這極樂淨土,便在你我之間,懂了沒有?」初央似懂非懂,卻依稀知道聖子不喜自己閉目聽。她微閉雙目,輕口中手指,輕輕柔柔嗯了一聲,慢慢提起袍子在上候等寧塵採摘。

寧塵食指大動,扭著股就去找她眼,卻讓身後慕容嘉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

只聽慕容嘉偷偷傳音道:「主子,現在可使不得,明還需用她……」一句話給寧塵從山頂撥拉下來,他回頭瞥了慕容嘉一眼,見神姬神認真,心裡也知她說的對,只好暗歎一口氣:「行行行,睡覺睡覺。」他湊在初央耳邊道:「留待明聖子祭,讓部眾看你將身子給我,好叫他們知道,你是唯一的聖子侍。」離塵谷候選淨女向來都是佛主在眾目觀禮之下取掉紅丸,彰明她們修行功成,此乃幾百年沿承習俗,於淨女部眾而言沒有樂之,只有尊榮之意。初央原以為聖子現在想要自己侍奉,只順馴著等著破瓜,如今聽到自己仍享有觀禮之尊,不僅不覺羞臊,反而滿心歡喜。

一天下來確是乏了,寧塵吐了兩口熱氣穩住慾念,抱初央一起睡下。初央被他攏在懷中,滿心說不出的融暖,也到夢裡去了。

不過也就睡到半夜,寧塵閉著眼睛稍微一醒,試到下暖烘烘水潤潤一片,慕容嘉早給他把雞巴含硬了。

寧塵低頭,只見慕容嘉被袍襟蓋住腦袋,正在自己腿間聳動,忍不住調笑道:「不讓我別人,原來只為吃獨食。」袍下媚媚一聲輕唔,含得又用力了幾分。寧塵沒振作真本事,只讓慕容嘉將自己傢伙什兒伺候的順而起,並不十分可怖,慕容嘉勉力去也能吃下了大半。若寧塵運起力變作小臂一般細,她非得把下巴卸了才含得住。

寧塵偏頭看了初央一眼,少女睫微顫,細細呼氣,倒是睡得酣美,他便矮身托住慕容嘉雙腋將她撈到自己身上。只見神姬不住氣,秀美下巴上沾滿口水,臉也叫那雞巴憋得紅了。

「憋到明都憋不了?」寧塵笑著拿指頭揩淨她的臉頰。

慕容嘉紅著臉點頭:「主子先前給的藥太強,生骨復肌之後還殘留不少藥力,得妾身一晚上都在燒心……」

「明明是自己,卻怪我給的藥?」寧塵小聲厲斥,一巴掌扇在她股上。慕容嘉兒一陣亂顫,兩瓣肥之間竟噗的噴出幾滴汁水澆在寧塵雞巴上。

慕容嘉伏居人下太久,看人臉慣了,寧塵突然作,她一時竟也辨不分明真假,本能心生膽怯,花容失道:「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寧塵也被她得一愣,隨即心生哀憐,於是捏住慕容嘉下巴,與她鼻尖相觸:「我心重,哪怕是水情緣也絕不會棄你如履。你若還怕,就委身作個妾奴於我如何?只不過我身負隱秘,若做妾奴,還需與我君臣對位,以法掣肘。若不情願,你我一夜歡好便罷,還只叫你作離塵穀神姬……」不說旁的,單見寧塵不及弱冠就凝聚金丹,又以奇智巧謀硬吃了通天佛主,慕容嘉哪還不知他天縱奇才。她雖解獲自由之身,卻難免孤身無依忐忑難安,說好聽點是盼人引率,說骨些則是奴深種。

寧塵話還不等說完,她已淚水漣漣:「主人再造之恩,妾身為奴為婢也不為過。我世間已再無一個親者,天可憐見遇到公子有情有義,一直痴心妄想給公子做個奴兒,也是填個主心骨在命中,盼公子垂憐。」這是出自慕容嘉暗暗中一抹小心思。她自忖被羅什陀當做奴作踐許久,如今追隨新主,生怕寧塵計較此事生出差別心來。為討他歡意,慕容嘉只懂得將自己放在原先一般低處,其心才安。

寧塵:「我雖有繩栓你,卻不喜扯韁。就算養狗,靠著強力嚇也是落得下乘,好狗兒都是從風而服,憑本心忠一不二,懂嗎?」慕容嘉雖行良多,卻只是被羅什陀魯征伐,從沒被這等詞豔語撥過。寧塵幾句話下來,說得她骨頭都酥了,羞著湊在寧塵耳邊應聲道:「母狗知道了……」雖收不得慕容嘉入合歡法綱,但只要從千機神絡分一縷牽住,已足可制於她。只不過,連羅什陀的威酷刑都沒能她出賣寧塵,如今自是更無疑她的必要。

兩人過了心,寧塵再按耐不住,也懶得給自己妾奴脫衣,上手幾下直接將慕容嘉袍子扯爛,又滑了那對豪出來。可憐這神姬兩百年來剛穿了衣服不到半,又不得不坦赤身體了。

不過這回倒是無有絲毫辛酸,慕容嘉跨坐在寧塵間,望著他探起身子如痴如醉地自己雙,直想去親他一親。只是她卑自己體汙,若看到寧塵面嫌惡,自己難免落得傷心,才不敢亂動。

寧塵這廂玩得雖然興起,卻又有滿腹的牢騷。只因慕容嘉自事息之後,著淨女將身上一應金飾具都拿了去,寧塵一心想品鑑的絕之卻是沒了。

他拱在厚厚多時,抬頭問:「你那鈴兒呢?」慕容嘉被他氣攻腦,房被玩得鼓脹圓幾近漏,只因怕他怪自己蕩,生生拿真氣住的。此時聽他問起上原本穿的具,一時愣了:「唔……妾奴……先前叫人……啊……摘下了……」寧塵大遺憾,他細美餐吃得多,這等騷味十足的野貨卻是少。只是他念想慕容嘉這些年十分不易,便不想再逆她的意強行擺佈與她。

可慕容嘉最會看人臉,一時沒想透哪能時時想不透,當即讀懂了寧塵的神情,不心生大惑:「主、主子……你竟是……喜歡妾奴……原來的……那、那番打扮嗎……」想她初被捉時也是個清純處子,對男女之事聞而不詳,只曉得世間皆道什麼貞潔烈女從一而終,男人最嫌女子水楊花,往往用之即棄。這回看寧塵不僅不厭,反倒有興,當真有些糊塗了。

寧塵將雞巴往她口抵去,借她飽滿水裹住,這才道:「那是我心裡獨一無二的慕容嘉。」慕容嘉不明他言語真意,卻也聽出他話中真切,心顫了兩顫:「主子若喜歡,我明都戴起來……啊……哈……主子你進來了……」

「還等什麼明。哎?怎麼停了不動的?」寧塵神念探去星隕戒裡,想探摸些飾物給她穿在上。他平躺著,杵了慕容嘉立在自己上,股顛了兩顛,催慕容嘉主動獻媚。

那運了真氣的雞巴裹在裡一路捅到頭,頂的慕容嘉眼發酸,又不住寧塵催促,只好吃力動將起來。搖了十幾下水如泉湧,她又沒有手腳支撐,一時失神險些就要翻倒,最後是硬咬著銀牙強縮小腹,用內壁硬纏著雞巴才將身子拽回來。

寧塵半分心思還在識探兩枚法戒的成,結果讓慕容這麼一夾一嘬,頓時飛了魂兒回來,的哎了一聲。慕容嘉聽聞聲音,連忙依葫蘆畫瓢收緊陰部,前後大幅扭不停。

這下可真抓著寧塵心了,他拋了別的念頭,先一門心思扶著慕容嘉股享受起來。

「啊啊……嗯……主子……妾奴……嗚嗚……妾奴伺候的……可舒服麼……」慕容嘉體,如此奉身難抵肚子裡那征伐,晃上五六下就得小到一回,那水已在兩人間磨出了兩層密密白沫。

「美得緊……好奴兒別停……主君給你烙上神絡,教你再不得從我這裡脫身。」寧塵運動合歡真訣,陽物暴漲三分,輕易穿了那鬆垮垮陰關。慕容嘉仿若讓那雞巴戳穿心肺,一聲啼叫:「哎呀!!主君……啊啊……到宮裡去了……啊啊……嗯……快些……奴兒等不得了……望主君賜我……唔啊啊……賜我神絡……」她頭暈目眩,哪知道神絡是什麼,只不過隨寧塵話語順著說罷了。她情動之刻正是寧塵行功之時,待那條神絡纏住她識海,慕容嘉才驟然驚醒。

神識中金芒萬丈,溫暖怡人,那合歡法綱命君之位似火極光,高高在上將她庇於麾下,身體髮膚無有一寸不生出安詳堅毅。慕容嘉所求所得,不過就是有情者的定意還護,心中腹中幸甚滿溢,口中哀呼一聲,子宮都哆嗦起來。她若還有陰殘存,此時必然傾瀉如注了。

可是於寧塵命君之位而言,慕容嘉未練合歡法綱中所屬法決,連四侯八脈都算不上,只及得隨便一條神絡栓牽罷了,實是法綱中地位最低的存在。

不過,地位最低,名分卻不低了。妾奴妾奴,怎麼也帶個妾字不是。

寧塵拿一隻手捧住慕容嘉臉頰,繼續將上那筋疲力盡的人兒顛動不休:「好妾奴兒,今夜便是你我房,從今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待神絡死死連住再斷不開時,慕容嘉小腹處便隱隱現出一抹暗紫紋路,那紋路乃合歡花與子宮形狀並蒂而生,直制慕容嘉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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