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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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相依耳鬢廝磨,那手快把全身上下都摸遍了。這等親暱情切,初央不諳世事如何把持,被寧塵一把從那淨心持咒的法臺上拽下來,再難爬將上去。她兩隻胳膊摟緊寧塵脖子,小手在他頭髮上亂摸,鼻子裡發出嗯嗯輕,晶瑩剔透的肌膚也躁出一層香汗。

寧塵沿著少女股直往下行,指尖抵到那一線縫,觸到了點滴溼滑。只是再往裡去卻密閉如蚌,緊得連一指節都不進去。早先初央做早拜之時寧塵便瞥過一眼,她那光滑雪白的陰戶只留一條細線,連小陰都緊含在內。

初央體凡胎,此時要是強給她破身,肯定好多天都下不了,只會拖累脫逃大計。寧塵只能收斂心神,專心在那櫻上討要思。他又不想,這小細縫要真叫通天佛主那般魯給她開了苞,恐怕連陰帶糞門都要一併撕裂,哪還做得了淨女,恐怕只能一命嗚呼了。

足足親吻了半刻,將初央嘴都親的紅腫,兩人這才依依不捨舌分離。初央未經人事,全身還在抖著,部起伏不定不過氣的樣子,小下巴頦兒盡是的唾。寧塵緩緩輕啜她雙幾口,這才漸漸撫平她顫顫思。

初央把腦袋縮在他臂膀裡,雙手緊緊抱著他,帶著哭腔:「十三……我這是怎麼啦……我再定不下心了……」寧塵打心裡不想騙她,但事關生死抉擇,萬不能逞一時情。他換做歡快語氣,對初央道:「神姬先前識出我骨驚奇,引薦我拜見了佛主。佛主著我為寺中辦事,過兩天便能出去啦。我向佛主請示帶你一起,佛主說經紅塵歷練對你大有好處,待你在外修行有成,回來要升你為小祭,今後還會升大祭呢!」初央先前還苦惱自己心亂不休做不成淨女,聽聞寧塵這樣一說,頓時高興雀躍起來,在寧塵懷中跳個不停。她自小到大一共也沒聽過幾個謊子,寧塵一派胡言亂語沒讓她生出半分懷疑。

「我能上去覲見佛主嗎?」

「佛主你自是不能見的,但若你有什麼不放心,倒是可以讓你見見神姬。」初央想了又想,最後又搖搖頭:「我不敢見……萬一見了神姬,又不讓我跟你出去,那可壞了。」寧塵舒了一口氣,只要初央乖乖跟著出了谷,後面一應變化都可由慕容嘉現身說法,自己只要好好惜她一片痴心,不怕她執不悟。

寧塵又和她親暱半,約好三天後於兩人初次遇見的河邊相會離谷。他又再三叮囑,這幾算是佛主對她最後的考察,必須著力靜修,萬不可與旁人談。初央不住點著小腦袋,信誓旦旦絕不鬆懈,寧塵這才送她出了扎伽寺去。

送走初央,寧塵也沒去別處,只在初央原本待的廂房內坐住,取出法寶開始籌謀。

星隕戒中三隻天級法器,惑神無影針,影含沙,勝天半子。

無影針寧塵已用得純屬,便又取出影含沙悉心祭煉以作不時。這影含沙看起來不過丸藥般小小一團灰沙泥,想要讓它物盡其用卻不是易事。

對手畢竟是分神期高手,若是可行,寧塵恨不得把三件法器都用上才能放心。可那勝天半子著實詭異,乃是一黑一白兩半棋子合一而成,無論拿神念還是法力去都沒有半點反應。手頭只有三天,寧塵不得不將它忘去一邊,拿全部神祭煉了影含沙。

慕容嘉兩之後實在定不下心神,終是派人將寧塵從下面喚了上來。

寧塵謀算之後已是有了底,上去未等慕容嘉開口,直接將惑神無影針的針匣亮在了她面前。等寧塵把無影針的功效一說,慕容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這針……哪怕再強……還不是由你一個金丹期動,真能撼動分神期的心神?況且你又如何往羅什陀身上用針?只怕沒等你破入他那身肥就被發現了。」寧塵又不是沒用過,當初欺負蕭靖一個靈覺期都恁的費勁,何況是越了三階的通天佛主。好在,這一回他的謀劃卻並非這麼簡單。

「硬要穿透體侵入經脈的確困難,但若是讓他主動吐納入體,就沒那麼容易暴了。」直接施針萬不可行,那只有借橋代路這一個辦法。惑神無影針乃真水之氣凝聚化實,入得經脈即刻便融。寧塵湊到慕容嘉榻邊,用手摸上她的小腹,慕容嘉身子一顫,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輕

「我先將此針刺入你的宮內,隨你氣海融在一起。羅什陀與你雙修時必要與你體內魔氣吐納互滌,這無影針化作真水之氣,便可隨之入得羅什陀氣海,神不知鬼不覺。」慕容嘉本想問這針會不會傷到自己,可轉念一想,自己殘敗之軀即便傷到又能如何,難道因此而能棄之不做?她想到此處,只將眼睛一閉:「那你施針吧。」寧塵見她意志決絕,也不再多說什麼,仔仔細細將針匣內的十枚無影針找準位置刺入了慕容嘉小腹。好在除了些許刺痛倒是別無它樣,那惑神無影針只要寧塵不去著意控,並不會生出不適。

兩人一夜內細細算過脫逃的方位路線,又把各種關節反覆推敲。雖有萬般不安,卻也阻不住天光漸亮。辰時即到,寧塵著上淨女衣飾隱入隊中,送慕容嘉向扎伽寺上層走去。

如上回一般,扎伽寺主殿內羅什陀依舊坐在那張寬大寶座之上,他不等慕容嘉問安,隨手將她抓在懷裡,例行公事一般將雞巴捅在她腿間,一心一意來。

這次沒有公事回稟,慕容嘉只微閉雙目,順伏於佛主身上默默承受。寧塵這是第二次觀瞧二人媾,心中原本的點滴疑惑變得更重。羅什陀動作雖暴蠻橫,但行止間卻無意。他只顧將豬在慕容嘉內馳騁,面不紅氣不,絲毫旁的動作也沒有。別的不說,換做寧塵,絕忍不住要將慕容嘉那對穿了環的兒把玩一頓。

所以羅什陀這雙修並非豪呈慾,乃是如睜眼閉眼一樣憑本能行事。可是再對比他狂吃海的饕餮模樣,便知他絕不是出於淨心斷之故。

其中關節寧塵一時也想不清楚,只權作未來某萬一與他正面鋒時可用的破綻,記在心裡。

羅什陀在慕容嘉內夯了小一刻鐘,寧塵凝神定氣,應著無影針所化真水一點點從女子體內渡入羅什陀氣海。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醜媳婦早晚也得見公婆。再等下去兩人周天一個循環,真水又要回渡到慕容嘉那裡,寧塵不敢再等,把心橫下來將針弦用力一撥。

按照原本謀策,羅什陀必在無影針撥下慾大發,不知不覺間放蕩心念,於合中大耗一波氣。雖苦了慕容嘉一刻,但只待他迴轉殿內歇息就寢,寧塵便可進一步催化真水,教他死死睡上一覺,等他轉醒時,寧塵已逃至扎伽寺八部地界之外了。

倘若中途有變,寧塵還有影含沙可以傷其身。羅什陀定會把寧塵與先前說的聖教探山之人聯繫在一處,到時他元神體一併受創,膽小心虛之下非得定養半恢復功力不可,必然不敢亂追。

可萬萬沒想到,寧塵剛剛將真水一催,就見羅什陀巨象般的身軀突然一震,全身上下的肥都哆嗦起來。只聽得慕容嘉一聲慘叫,羅什陀巨手所捏身處一片青黑,肋骨啪啪已被捏碎了兩

還未等她呼救,羅什陀雙目痴視,下銅球般的卵蛋一縮,在慕容嘉宮內爆起來。慕容嘉小腹一下子鼓脹而起,濃從兩人合處狂噴猛濺,羅什陀陽氣何等充沛,如此驚濤駭之下慕容嘉登時幾近崩潰。那肚腹脹痛如同撕裂,氣灼烈又衝得她高迭起,慕容嘉一口銀牙幾乎咬碎,終是忍不住大聲叫起來。

寧塵剛忍不住想要現身出手,羅什陀卻撒手已將她丟在了榻座之內。那巨漢往後踉蹌一步,豬從慕容嘉體內滑出,卻仍在兀自噴不停,濃直澆得慕容嘉兜頭蓋臉。慕容嘉被的氣息奄奄,剩下的力氣只夠閉緊雙目櫻,任他覆蓋全身。

轟咚一聲,羅什陀向後仰倒,重重摔在地上,震得寧塵腳下發麻。

寧塵想過很多可能,或是一切順利,或是被羅什陀提前發覺無影針,又或是慕容嘉臨時反水,他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堂堂一個分神期高手,被暗招侵入識海,只那麼一撥就陽關崩碎,活脫脫盡人亡了。

寧塵一把扯下頭上布巾,一步躍到羅什陀旁邊。只見那巨漢雙瞳已散,圓鼓鼓的肚皮隨著一口濁氣就這麼癟了下去。肚子裡的穢物隨著一聲悶響,噗嚕嚕洩了一地。

大著膽子把神念探過去,紫府丹田全無反應,真真兒死透了。

寧塵愣愣地扭過頭去,和慕容嘉四目相對。慕容嘉顫巍巍抬手掐聚水決將自己身上白濁勉強衝去些,眼中也盡是不知所措。

偌大一個分神期,就被自己這麼一招幹掉了?天下竟有這樣的好事不成?

當然沒有。

黃金大寺的正殿此時悄然無聲,失去佛主的扎伽寺彷彿終於歸於平靜。然而寧塵卻心中大駭,猛地竄到慕容嘉身邊,一把將她勾在懷裡,拔腿就跑。

「他、他死了,他已經死了。」慕容嘉眼睛瞪得大大的,越過寧塵肩膀向後望著,嘴裡喃喃不停,「他都死了,我們還要跑嗎……」寧塵來不及說話,只奔到扎伽寺殿前,放出全身真氣御風而起。

不是因為太過小心,而是寧塵突然意識到,看上去是一招起了奇效,實則是謀策全無落在實處,自己本就沒把住羅什陀的脈門。

他剛剛拔地而起,懷中慕容嘉突然驚叫出聲,寧塵心臟猛地一沉。還不等他開口相詢,一股威壓從扎伽寺深處驟然升起,遮天蔽地覆蓋了整個離塵谷。

緊接著就有磅礴真氣兜頭罩下,猶如千萬山巒一同壓上寧塵肩膀。寧塵哪還飛得動,他雙眼發黑,只來得及將慕容嘉往旁邊一拋,立時被那巨力狠狠拍在地上。

寧塵肚子裡那點肝脾肺腸好懸沒給擠出來。方圓幾十丈的屋舍紙糊似的,隨著一同被拍了個粉碎。

本沒有氣兒的機會,連神識帶氣海都給死死壓住。寧塵拼著最後一絲力氣猛掙了一下,腦袋垂落在地,結結實實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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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心一道劇痛,得寧塵緩緩轉醒。雙眼還沒能看清事物,一股股濃烈的味道就直衝鼻子而來。鐵鏽味、腥臊味、焦味、嘔物味、乃至幾縷膩至發甜的惡香,刺得寧塵直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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