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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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是……」龍雅歌點點頭,便與他娓娓道來。

世間正法分武道、法道、外道三門。武道一門,劍修御劍、刀修掌刀、武修淬身鍛體專注拳腳功夫。法道一門,分靈脩、禪修、符修。此兩道功法運功周密、心念厚重,多為正道門派青睞。

靈脩即是由修士風水火雷四種天地元氣行功,龍雅歌被稱為煌仙子,便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火修。禪修一脈都是光頭禿腦殼的大和尚,寧塵就是想學合歡宗也沒那底子。符修雖也有分神期強手,卻普遍不善殺伐,單靠手書符籙賺錢獲利倒是一

再來便是一眾外道法門,說得上名號的無非暗修蠱修陰陽鬼修,說不上名號可多了去了,什麼馭獸驅怪、煉器收魂,此般種種多如牛

待龍雅歌說完,寧塵腦袋更是大了三圈,不知如何是好。

「這可叫人咋選?總不能全都要吧……旁人卻是如何選的?」龍雅歌笑道:「旁人還不都得依自身心法選就外功。一門好心法何其不易,內外合和是首要之事。我所修合歡焚心決,自然要走火修一脈。你合歡真訣卻不一樣,待你千機神絡大成,結四侯八脈完整了法綱,想學什麼也都學得。」寧塵一拍巴掌:「得,說了等於沒說。」

「隨你心選就是了,若是難以定奪,便隨我修習火法。你我心神相,學起來倒也方便。」寧塵問:「火修有何出挑之處?」

「火法之道長於攻伐,修到至深處,焚天裂地不在話下。就算那蜀山派劍仙放飛劍來襲,我也能將他寶劍融成鐵水。」龍雅歌想助寧塵速成,便故意用驚人之語他少年心

寧塵思忖片刻,卻道:「既然龍姐姐擅攻,那我便修一門守成之法吧。若遇上強敵,龍姐姐全意去攻,我也好守著你不叫人傷了。」命君焚心相連,寧塵話一出口龍雅歌便知他真心實意,絕非嘴上討好。龍雅歌心頭湧上柔情意,忍不住抬手伸向寧塵,將他勾到榻邊來坐。

「你將來勢必統御萬修,哪能光把心思寄在我身上,恁的小氣。」話裡雖是詰責,聲音卻酥著。龍雅歌以秀手撫他面頰,小聲又加了一句:「我曉得你心裡有我便夠了。」寧塵已憋了數,睡覺都自個兒躲在旁屋不敢與她親近。此時叫龍雅歌勾在身邊,一聞她身上的柳葉兒香,雞巴登時硬得仿若生鐵。

看著小塵子褲襠鼓得嚇人,龍雅歌小腹也滑過一陣灼熱,她拉過寧塵在上輕輕點了一下,以解相思。前些的水痴纏歷歷在目,須臾間兩腿處便溼潤起來。

寧塵是給個杆子就往上爬,爪子立刻就從她口襟子探了進去。早些時候,那火纏布總被他得一團亂,被龍雅歌一直扔在頭,現在衣服下光溜溜沒得一點防備。寧塵把手往裡一伸,便擒住合歡宗主那捧舒滑軟,摸得好不快活。

龍雅歌任他肆,卻只品出三分念。分,寧塵想她身子不假,更多卻是思她懷中暖意親暱。她不由伸手環了他的,含情脈脈一拽,允他上了閨

兩人並躺一處,寧塵把臉埋在那對豪來啄去半天,香透了舌尖,才被龍雅歌託著下巴逮上來。腹相貼,龍雅歌主動吻上,也不用舌,只一味去含寧塵雙

寧塵也便從著她,只是手仍不老實,兩指頭到龍宗主間,在那小陰上磨來蹭去,沾染點點

龍雅歌按了他手腕幾下,總止不住他掏自己那處,索反手壓在他褲襠處,隔著一層綢布上下撫摸起來。

寧塵忍了又忍,終忍不住附耳過去問道:「龍姐姐,你今真能行嗎?」龍雅歌咬著嘴,面若桃花,垂目低眉「嗯」了一聲:「卻不許你識海運功。」寧塵因擔憂她陰關大破,自始至終不曾功行氣海,先前得她芳心亂顫也都是隻從神念識海運功。現如今連識海運功都不許,自然已稱不上雙修了。

不是雙修,那就是一心一意了唄。寧塵心裡笑著,也難怪羞煞了合歡宗主。

寧塵把褲帶一拽,嘰裡咕嚕滾到龍雅歌腿間,喜滋滋剛要入那巢兒,又看見龍雅歌目光閃爍,似是在往寢宮另一側偷望。

寧塵這才看見,蘇血翎自始至終守在寢宮門邊。她抄著手倚在門框上,偏頭望著殿外,權當什麼都看不見。

「我叫她去別處?」寧塵小聲問。

龍雅歌搖搖頭:「幾下來,讓你得叫天天不應,盡被她看去了,還差這一次嗎。」

「不差便不差。」寧塵也不多思忖,兩手捏住她一對兒,披荊斬棘就把入了銷魂小。龍雅歌手背壓在口上,仍是悶哼一聲,額角出了一層涼汗。

寧塵知她還是作痛,按捺著輕輕,讓水逐漸盈滿了花徑,這才往裡抵去。

這一回失了雙修「大義」,當真成了自己主動求體之歡,想到此處,龍雅歌更是不敢望他,只怕讓寧塵叼住她的小尾巴。

無有真訣肆,龍雅歌倒也沒那麼嬌弱。她試得寧塵柔情細密,便閉了雙眸軟躺下去,靜靜嘗那內的酥。偶爾幾聲鼻音輕,如天籟一般。

寧塵了百十下,那花徑漸漸舒開,本該是出力征伐的好時候。可偏偏那兒的水不意何時變作了灼泉,裹住鐵壁更如地炎熔熔,烘得他龜頭不住哆嗦,凡是動得快些便忍不住跳不止,沒到一盞茶功夫就險些敗下陣來。

他驟然想起,合歡真訣早已有言在先。合歡真訣能替他鍛體蘊器,合歡焚心決自然亦有蘊器之功。龍雅歌修習焚心決百年,早已蘊得名器煌心赤谷。若只是尋常鏖戰而不行功,他這剛出頭的白玉老虎又哪裡是對手。

「小塵子,我……已養了好些時……你動快些,我這裡不礙……」龍雅歌微閉雙目,出言催他。她被挑撥地慾火上升,忍不住「龍姐姐……我此番不運功……卻是吃不住了……」寧塵本來還能勉強支應,叫她這樣一,立時汗沁手心,哆嗦起來。

龍雅歌聞聽此言忘了羞怯,她抬眼一瞧,只見寧塵眼睛眉滿臉亂跑,忍不住哈哈笑出了聲。先前讓這小子欺負得死去活來,這一回卻是自己佔了上風,龍雅歌不有些得意。

她躺在那兒,把寧塵往懷裡一摟,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吃不住還忍什麼,魚兒已舒服過了,你快了就是。只是讓你淘得虛了,我陰關難守宮珠,你切不可出在裡面。你千機神絡未成,若現在就得我珠胎暗合,只會大大遲誤進境。」寧塵眼睛一亮:「那等我有所大成,龍姐姐便願意了?」龍雅歌自知情到深處說漏了嘴,只能小聲嘆氣作哀怨狀:「你若大成,我還不是任你施為。」寧塵得此青睞,興奮難耐,拼著又猛了幾十下,那煌心赤谷仿若熔爐火窯,燙得寧塵身子骨都痠軟下來,那鐵融得更是渣兒也不剩。龍雅歌相就,輕輕嘬了他幾回,寧塵得眼花繚亂,硬咬著牙拔出陽物,氣吁吁一頓盡澆在了她身上。

女子與男子不同,情動濃深時自有花開。濃濃白濁撲在腹臉頰,熱騰騰煞是有力,又望見良人在自己身上吃得酣暢淋漓,龍雅歌不住雙腿一繃,也嬌急促著小丟一回。

寧塵叫那煌心赤谷沒了骨頭,躺在龍雅歌旁邊氣如牛,又想起她還晾在那裡,便爬起身道:「龍姐姐,我去給你拿布巾。」龍雅歌目光靈轉,捏住他手腕不讓他起身,偏頭叫道:「阿翎。」蘇血翎在門前值守,耳中卻也聽到那二人事罷,此時被人喚了,便轉身回殿。

她從一旁櫃子上抓過綢布,沒好氣地走到龍雅歌近前。

但見合歡宗主光著兒衣裳凌亂,半個兒還在外面。龍雅歌雖有一對傲人懷,身卻細如薄柳。躺在那裡,腹凹下,那一身水都慢慢淌去,匯了白稠稠一窪。

「不知羞……」蘇血翎覆面黑巾之下跳出幾個字眼,跪坐在邊準備給她擦拭。

殊不料龍雅歌嘴角掛上壞笑,突然抬手捏住蘇血翎後頸,竟將她按在了自己肚子上。

蘇血翎還沒回過神,那滿滿的腥臊白就浸在了口鼻上。她瞪圓了眼睛,大驚失嚮往後躲,卻沒能掙出龍雅歌的小手。

「沒說讓你拿別的擦,快為我淨了。」那遮面黑布也是件法衣,蘇血翎從不離身,現如今卻都叫寧塵的水染汙。

蘇血翎又驚又氣,此時口處黏糊糊鹹絲絲不得呼,情急下抬手往龍雅歌手臂打去。

可是也不敢使勁,龍雅歌由她打了兩下,笑道:「壞阿翎,不聽我話?」一句話在蘇血翎道心,萬般無奈,只得抬手摘了黑巾甩在地上,不情不願用舌尖將龍雅歌腹上水盡卷在口中。

龍雅歌那張臉生的嫵媚嬌豔,如朝霞火雲;蘇血翎則是另一番景,她尖尖下頦,口細薄,鼻尖堅清俏。此刻臉上盡叫那白汙褻瀆,眼中又有萬般屈從委蛇,直把寧塵看得血脈僨張。

「好阿翎……得我好舒服的……」龍雅歌閉著眼,享那柔舌過身,手漸漸離了蘇血翎肩頸。然蘇血翎也沒再跑,她聽見龍雅歌喜歡,倒是的多用了幾分心。

蘇血翎齊肩黑髮在腦後束著颯狼尾,扎頭髮的綰帶掛著數枚獸爪仙玉。那螓首上下不停,如幼貓舐,發上掛飾便撞在一處,叮鈴作響。

蘇血翎埋首龍雅歌間,細細給她光濁,不意見抬眼望見寧塵一眼。寧塵目不轉睛早看得痴了,此刻二人目光相對,蘇血翎原本的蒼白麵頰剎那間被燙得紅了。

「看什麼看,閉了眼去。」龍雅歌拿手掌擋在兩人中間,虛隔兩下,擺出一副護著蘇血翎顏面的架勢。

蘇血翎了她脖子,最後在那嘴角殘留處啜過,被龍雅歌藉機在嘴上親了一口。

「都嚥了嗎?」龍雅歌調笑道。

蘇血翎直起身,眉頭緊皺,含著滿口水,只能瞪大眼睛胡亂搖頭。

「若費了,就打你股,快了。」蘇血翎氣得耳朵都紅了,卻違不得龍雅歌言語。她咕嘟一口嚥了喉中濃,一跺腳往殿外疾步走了。

龍雅歌看著她氣鼓鼓背影,捂著嘴直笑。寧塵斜眼瞥她,沒好氣道:「先前還不讓我欺負她,怎地自己欺負起來卻沒個夠了?」龍雅歌枕在寧塵臂彎裡,卻不作答,只說道:「寧塵,可等不得了……我們快些將你千機神絡鑄了,也好了結我一樁心事。」寧塵大搖其頭:「你現在還需將養,怎能這樣大膽。若被我禍害基,將來還不氣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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