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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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莫凡絕沒有任何的悔意！”

“沙利葉的頭顱，是我親自擰下來的。”

“我要將沙利葉從天上拽到人間，讓他品嚐的死亡痛苦，好令他在這份真實的掙扎中看清楚：一些人哪怕在他的恢弘魔法之下是那般渺小，他的靈魂也高尚到足以將這種惡臭天使之靈狠狠踩成殘渣！”面對整個聖庭來自不同魔法組織、來自不同行業的見證人、陪審人，莫凡道出了自己的——殺人動機！

同時，這也是莫凡的自我辯護！

第3173章白，無罪。

聖庭一片寂靜神官們、陪審人員、調查人員此時的目光都注視著莫凡。

尤其是那幾個來自於本的陪審官員，他們何嘗不想知道雙守閣的真相，雙守閣可是他們本重要的歷史象徵。

莫凡的這番闡述非常有說服力，因為只有他們才瞭解雙守閣，瞭解雙守閣的神，他們甚至開始相信莫凡！

他們本陪審官員同樣擁有大量的資料，正是關於雙守閣被摧毀的，裡面有太多的細節是聖城有意忽略的，也有太多是聖城沒有做出解釋的。

但從莫凡的口述中，許多事情與他們調查的殘餘線索非常的吻合，更解釋了那些他們無法理解的現象！

本陪審人員的意見非常重要，因為將由他們來決定雙守閣的質，倘若他們堅定不移的認為雙守閣不應該那樣被摧垮，甚至認為巡遊天使沙利葉確實是做了一件人神共憤的事情，那麼就代表莫凡最難以洗脫的罪名存在著轉機！

主神官雷米爾此時也出了幾分不安的神。

那幾位本陪審官的決定同樣是聖城不太好去左右的，可如果他們因為莫凡的這些話最終選擇站在莫凡那邊，那麼他們整個聖城就沒有一個最合理的原因將莫凡打入到黑暗地獄。

“本陪審方如何看待莫凡說的這些，作為主神官，我需要鄭重申明一件事，一旦你們認同了莫凡所說的是事實，那就等於是認為巡遊天使沙利葉存在著惡意屠殺行徑，巡遊天使沙利葉代表著聖城，而他的決定也代表了聖城，他在成為巡遊天使的那一刻，便註定是人間的掌管者，雙守閣與他之間沒有任何的糾葛，他也不需要去陷害任何人，他只是在履行他的職責，他的職責就是消除魔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本……”主神官雷米爾說道。

“閣下，我們已經有了決定。”本陪審官說道。

“好，接下去希望每一位代表都慎重做決定，你們的判決即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也決定了聖城在將來是否能夠繼續保持明主、公正。各位代表，請你們投出石子！”最後的判決。

十一枚石子。

黑與白。

黑代表有罪。

白代表無罪。

漫長的審理，更經歷了漫長的鬥爭，包括聖城自身也在不斷的改變人們的看法，將莫凡這個人的行為，將莫凡掌握的異力量，包括最後殺死巡遊天使的這件事都在儘可能的按照他們想要的方向發展。

一路走來，他們聖城並不順利。

大概正是他們之前所做的一些錯誤的抉擇，導致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的公信力已經受到了損害，以至於要判決一個殺死了巡遊天使的人竟然耗費了這麼大的功夫。

換做過去，只要反抗，都會被就地處決，更何況是莫凡這樣惡劣的行徑！

“黑，還是白！”主神官雷米爾目光掃視著各位擁有石子的代表。

他的內心同樣有著波瀾。

正如雷米爾之前說得那樣，這不僅僅關乎到莫凡的命運，同時關係到了聖城。

“第一枚石子，白。”老神官緩緩的開口唸道。

雷米爾微微皺起眉頭，不明白這老東西為什麼不先念出黑的來。

“第二枚石子，白。”老神官再一次念出。

雷米爾神變得奇怪，他現在很想知道這枚白的石子是誰投的！

只可惜，石子的投放是不公開的。

也就是說，你可以知道誰擁有投放石子的權力，但你不知道最終是誰投了黑，投了白。就連主神官雷米爾也不會知道。

“第三枚石子，白。”老神官繼續念著，並且緩緩的拿出了那麼一枚潔白的石子。

他緩緩的順著聖庭走了一圈，展示給所有陪審人員，所有代表人員觀看，並且還放在攝像機面前，好讓那些通過網絡在關注著這個案件的世界各地的人。

三枚石子都是白！

已經有三個代表團覺得莫凡是無罪的，聖城的指控是莫須有的！

雷米爾聽到這個結果，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站在一個無人角落的男子，那男子兩鬢為白，模樣卻看上去很年輕，只是一雙眼睛透著幾分難以捉摸的神秘。

那是米迦勒。

米迦勒看似與這整件事毫無關係，但他又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此事。

今是最後的審理，石子是黑是白，將會有很深遠的影響，作為第一天使長米迦勒，他不得不出席。

只不過米迦勒不會發表任何的言論，也不會發表一絲絲的意見，他只會在一旁註視著。

米迦勒留意到了雷米爾的目光，但米迦勒沒有任何的表示。

雷米爾只好收回目光，繼續讓老神官宣讀著石子判決。

“第四枚，白，無罪。”老神官再一次念出了石子的寓意！

一時間現場便已經有些躁動了，大概誰都想不到前四枚石子竟然都是無罪石。

要知道過去某些判決，很多時候意見往往是統一的，因為每個人都清楚審判往往只是一個形式，很多時候更是一次宣讀程罷了，至於結果，早已經被決定。

要麼統一黑，要麼統一白，很少有出現兩邊會持平的情況。

持平，或者不相上下，意味著這個世界存在著分歧，問題是一個由聖城在統治著的魔法世界，一個需要靠魔法來生存的世界，又怎麼可能存在著分歧，聖城的內部不出現分歧，便不會有分歧！

“第五枚，黑，有罪。”老神官取出了一枚黑的有罪石，他依舊向所有人展示，包括可以傳輸到網絡上、媒體上的攝像機。

雷米爾看到黑的出現，緊繃的臉上也終於有一些舒緩了。

接連四枚白，嚇了雷米爾一跳。

十一枚石子，黑與白應該相差不大，但前面四枚正好全部拿到的都是白概率其實非常低！

也不知道是哪個神官這麼愚笨，石子也不打亂一下！

“接下去應該都是黑了。”雷米爾微微一笑。

“第六枚，白，無罪。”老神官再一次到了一枚白的石子！

第3174章無罪卻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