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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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受了委屈一般,我輕輕地在紅玉嬌豐滿的白皙美捏了一把,捏的紅玉嬌滴滴地哼了出來,“我前幾天還跟錦婕提過,想要過陣子,給你一個真正的名份,還有婚禮,讓你成為我何同真真正正的好嬌。”

“好了好了,玉兒又沒怪你。。。。是人家自己不想貪求名份的。。只要郎君愛我疼我。。。此生足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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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和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酷暑已消,而後樹木又在不知不覺間褪盡了一身黃葉,北風吹過,蝶園裡已換過了一番景。崔夢心和安碧瑤那雪白的孕肚亦是漸漸膨隆起來,謝錦婕也如願以償的懷上了身孕,開始了孕吐的妊娠反應。在蝶園裡的這段時是如此的平靜,以至於我幾乎忘卻了外界的紛擾。

但我的心卻時刻警惕著,半年裡我一方面讓查憶萍和雯雯不間斷地向我彙報江湖上的情況和朝廷局勢的變化,同時自己做著一些必要的準備。包括讓李叔他們秘密的在常州,杭州各置了一處宅院,以備將來不時之需,同時蕭遠蘭也通過一系列挪騰運作,將部分財產轉移到了隱蔽處保存起來,同時我也安排薛進等人在昔星星谷的村子裡備好生活用品,以應對可能的變故與需要。

剛入冬時,朝廷裡傳來消息,張柬之,桓彥範,敬暉,袁恕已,崔玄曄五位神龍功臣被恩封為郡王,說是表彰其擁立之功,但我在第一時間就覺到了其中陰謀的味道,所謂封郡王,其實是明升暗降,五人手裡的職位與實權在封王過程中全數剝奪,武三思在朝中大權獨攬,肆意任命親信掌控機要。這次封王明顯是韋武集團的陰謀,也標誌著在這場長達一年的中樞權力爭奪中,張柬之所代表的朝臣集團終於全面敗下陣來。

令我欣的一點是這次對神龍功臣的‘封賞’並沒有提及我。

卷七風雲變幻第二十六章怒斬惡狗繼五王之封后,長安宮室修整完畢,拖了近一年的遷都之議終於實施,皇帝李顯和韋后攜皇室宗親與朝中文武百官從東都洛陽遷回舊都長安,關中長安,乃關隴貴族之基所在,長安之東有杜陵,為韋后韋氏家族世居之地。洛陽留守官員中,張說以洛陽令的身份留守東都。

嗅到危險氣息的張柬之等眾人相繼上書請求致仕,然而李顯皆不允許。未幾,有人深夜於長安東市天津橋畔張貼黃紙,上書武三思與韋后通姦之事,細節描述甚詳,並責備當朝皇帝之懦弱無能,以致外戚干政,武氏專權。事發後,韋后苦訴於李顯,求死以證清白。李顯大怒,責令武三思等嚴查誣衊皇后清白之人,嚴懲不怠。武三思得貼紙之人,言乃受五王指示所為,五王因此獲罪。

張說通過在長安的魏元忠瞭解到這件事的始未,寫信給我指出,“黃紙疑案及先前五王之封,一切皆武三思之陰謀!”並判斷,“武三思雖歹毒,卻無此心計,疑此二計皆出於其幕僚,原天官侍郎鄭音,鄭音以心計陰險聞名於朝內。”放下張說來信後,我來回品味了幾番鄭音這個名字,我只知道是這個人培養出了張氏兄弟,併入山請出了薛澈等人創立升仙教,現在看來我還是有些小瞧了靈宗這位宗主。

臨近新年,五王之案終於有了結果,因相王李旦、太平公主,還有朝中重臣魏元忠及剛好回京的兩大名將唐休璟、郭元振等眾人的求情,五王身上又有先前李顯因其擁立之功而賜於的免死鐵券,得以保全命,卻被貶出京城,放嶺南。可以想像,這個新年,張柬之等五人要在顛波離愁雲慘淡的放路途上渡過了。

眼下的揚州卻在這個新年難得的下了一場大雪,讓這揚子江畔的繁華之都倍添新年喜慶。安碧瑤在正月初三成功誕下一女嬰,這個伴隨著瑞雪來到蝶園的小生命讓新的蝶園增添了無數的喜慶與歡笑。與一眾嬌逗女為樂,也讓我暫時忘記遠朝廷裡的惡劣局勢。

上元節,線人網傳來密報,敬暉,袁恕已,崔玄曄被人殘殺於放途中,這時我才接到張說從洛陽來的急信,說武三思將加害於五王,讓我從江湖上設法營救。可能是新添愛女的歡喜的讓我放鬆了警惕,雖然指示了查憶萍的線人網關注五王行程,卻沒有料到武三思連五個放之人也不肯放過,沒有及時佈置對五人的保護。

敬暉等三人已經遇害,張柬之與桓彥範恐怕也不能倖免,現在採取措施不知還來不來得及,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我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放下了張說的來信,問查憶萍,“線人網最近顯示的張柬之與桓彥範位於何處。”

“張柬之張相公已經入蜀,現在應該已到益州,至於桓彥範桓相公,昨天的消息說他在漢口!”查憶萍答道。

我沉思一會兒道:“張柬之本乃蜀人,又曾歷任益州,嘉州,滬州刺史,在蜀中民望素來不錯,也有一定人脈關係,若他已經入蜀,相對來說會比桓彥範更安全些。這樣,麻煩憶萍你與王叔立即動身入蜀,找到張柬之,保護他的安全,必要時可以聯繫紅袍會幫忙,那兒是他們的勢力範圍。”查憶萍答應下來,“那桓彥範呢?”她問道。

我嘆了一口氣,“漢口,他的放地是湘水盡頭的永州,我想他會經過庭一帶,逆湘水而行到永州,那兒是青龍會的勢力範圍,就由我和雯雯親自去一趟吧。”查憶萍面現擔憂,“青龍會這一年多來雖然表面上表現的規規矩矩,不見什麼異動,但據一些蛛絲馬跡的情報彙總,妾身懷疑他們在朝廷裡的支持者很可能就屬於武氏一黨,相公你和雯雯妹子去那兒可要當心啊!”我點點頭道:“嗯,我會留心的!憶萍你放心就是,我現在這個廣陵侯大小也是我大唐賜封的一個爵位,朝廷尚未明確對我的態度,借給他青龍會一個天大的膽他也不敢打我的注意,再說以我和雯雯的實力,這天下間還沒人留得住我們。”說著我身上霸氣外,查憶萍便未再說什麼,點下頭,轉身出去準備了。

臨近出發的子裡,我一有空就會去陪伴崔夢心,按穩婆所述,她這幾就要臨盆待產,而我卻無法陪在她身邊了,想著心裡湧起一陣愧疚。張柬之等人與我雖沒有張說那般深厚的情,但畢竟曾經共謀大事,我內心裡對他們幾人的忠貞風骨與為人也是相當欽佩,再加上有張說之託,如今他們有難,我萬萬沒有理由袖手旁觀,必當竭盡全力加以營救。

**一路快馬急奔,我和雯雯還是來晚了一步,在嶽州郊外驛站找到桓彥範時,他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且死的很慘,是被錘擊而死,脊柱被擊斷了,一臉的痛苦與不甘。身上還可見到其它青淤傷痕,看上去是老傷,推測應是在長安大牢中受了酷刑。

看著桓彥範的慘死之狀,我心間怒火狂湧。這武三思也太過狠毒,政治傾軋中五王已經敗下陣來,被貶出京城放地方,對你又有何威脅,竟然讓人下此毒手。

“是誰幹的?”我向身邊的驛站小吏喝問道。

那小吏受我身上氣勢壓迫,也不敢詢問我身份,顫顫驚驚道:“是。。。。。是朝廷。。。派來的人,他們有聖命,小人未敢過問。”

“他們離開多久了?”我平復下心中怒氣,問道。

“不到一個時辰!公子,你是。。。。。。”那小吏期期艾艾的想問什麼,我知道他是想問我的身份。

我拿出一錠銀子,扔給那小吏,“我乃廣陵侯何同,將桓大人屍體好好收斂了,明我來取!”說完帶雯雯離開驛站,縱馬急奔往嶽州城。

殺害桓彥範的兇手應該還在嶽州,我要看看這個武氏黨徒是那一個,竟敢假稱是奉旨行事!朝廷何曾下過誅殺五王的聖旨?

那一群十幾個人著宮中衛服飾,騎南方難得一見的高頭大馬,在嶽州城裡相當顯眼,因此並不難找,很快我就找到了幾個人的位置,嶽州酒樓三樓臨江的一間廂房。

站在廂房外,聽得裡邊是一群男子歡快的縱酒喧鬧聲,我壓抑心中正盛的怒氣,賞給那帶我們過來的小二一塊碎銀,順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謝謝你了,這兒沒你事了,你去吧!”那小二被我拍的齧一下牙,接過銀子高興的離去了。

雯雯不解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殺這個店小二,因為我那一掌,這個小二隻剩不到兩個時辰的壽命了。

“今天我們要開殺戒,我不想留一個記得我們相貌的人。”我說著一腳踹到廂房木門上,木屑四飛濺中,包間裡的喧鬧立即安靜下來,一個聲音怒喝道:“哪個不開眼的。。。。。啊,何公子?”竟有人認得我!

我舉目一掃,只見二十幾人正圍著一張大桌而坐,其上擺滿酒菜,這會兒二十幾人都正怔怔的望著門口的我和雯雯。我一眼看見那個站起發話的漢子,認出他是青龍會的,好像叫黃什麼的,曾隨袁子才去參加我的婚禮。他這會兒正望著我不知所措。

“何公子,雯雯姑娘?你們什麼時候到嶽州的,在下黃三蛟,現主持嶽州分堂,年前曾隨我家會主去參加公子大婚,見過公子與姑娘的風采。公子您到了嶽州,可是我青龍會的貴客啊,快請上坐,黃某給您引薦一位朝中的朋友。”他說著站起身來,笑容可掬的想拉我入坐,我冷冷的目光只是與那官服男子互相對視著,未向他身上看,口中淡淡道:“原來是黃堂主,真是幸會,不過這位貴客是誰呀?”我下巴朝他身邊主位上那官服男子微微斜了一下,語氣動作間充滿不屑。

這男子四十幾歲,身著青官服,面目陰贄,這會兒正冷冷的打量著我。另外有四個穿青衣的漢子,應是青龍會的人,其它的十幾個都是宮中侍衛打扮,鎧甲鮮明,脖系黃巾。

那官服男子受到我的輕蔑,眼中閃過怒迅即又壓下,換上陰冷的笑容,站起身不待那黃堂主開口便冷聲道:“這位就是廣陵侯何侯爺吧,下官周利貞久聞侯爺大名。”

“周利貞?”我皺了皺眉,然後哦了一聲道:“原來就是名聞京城的三思五狗之一,失敬了!”這周利貞乃武三思門下死忠份子,與其它四人並稱為三思五狗,我早有聽聞,不想在這兒相見了。

周利貞看我直罵他五狗,一點回旋餘地也不給,終於忍不住怒氣,一拍桌子大喝道:“何同,我喊你一聲侯爺,是給你點可憐面子,別給臉不要臉!”那些侍衛也都騰的站起身來,手按刀柄。氣氛頓時劍撥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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