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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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廳裡，兩女一驚，皆下意識的伸手掩著私處和房，眼睛驚恐的望著我。我搖頭苦笑，不心裡對這兩女孩生出一份憐憫，她們現下還保留有羞恥之心，可能一兩個月後就和現在的高氏姐妹一個樣了。

“公子要不要嚐嚐這兩個娃兒？”胖嬸看我目光在二女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便笑問我。

我微笑了一下，謝絕道“還是算了，這兩人一看就知都還是完璧之身，我要碰了哪瞞得過她們主人？”我說著徑自往出口走去。

胖嬸跟著送我，自信的微笑道：“只要公子你想，要瞞過她們主人還不容易？”

“算啦，我可不想破壞李夫人生意場上的名譽，對了，調教這麼兩個女孩能收多少銀子？”我問。這兩個女孩縱有一番姿，但與小蝶她們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別了，即便比起高氏姐妹也差了不少，自然很難引起現在的我的興趣。而她們又非練武之身，普通黃花處女的那一點點處子元陰，對於星陽攝魂已達第四層的我也無甚助益，更何況如今我已有了諸多妾，沒必要像個下等賊一般四處行恣意破處。不過我對這門生意的收益倒是真的有點好奇。

胖嬸答道：“這種沒見過多少世面，頭腦簡單的黃花小女孩兒很容易調教成型，一個只收三四萬兩銀子左右，但像高氏姐妹那樣比較年長的，調教起來耗時久頗為麻煩，就要多收了。”我哦了一聲，點了點頭，明白了她的意思，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頭腦如一張白紙，只要將其作為女人身上那固有的奴與順從徹底發出來，言傳身教之下將其徹底洗腦即可完成。但高氏姐妹這樣有一定人生閱歷的女人調教起來就要多費一番周折。

出了紅粉書院的地下秘宮，我長一口已含有氣息的清冽空氣，也未再到前面和李夫人告別，直接縱身躍出書院後院，施展輕功往蝴蝶居趕回去。

體內星陽功運轉如意，體外清冷夜風輕輕拂，我正體會著這初之夜御風而行的快，腦海裡忽現警兆，身在意先，已攸的橫移往一側一個屋簷下的暗影裡。

六識開動，聽見左側不遠處有破風聲掠過，聽那破風聲細而急，我心裡不由得一驚，這份輕功恐怕連我也有所不及，是何方高手於此間夜行？

揚州的江湖勢力皆在沈家和李夫人的嚴密監控之下，現在我這個江湖總管又坐鎮在此，如此一個高手竟於這時出現在這靜夜的揚州城，而且我還不知道，這是我在心裡所不能容忍的。

悄無聲息的一個翻身，順著破風聲疾速追去。我要看看這個夜行人是幹什麼的，若真是江湖高手秘密潛入揚州，那行動十有八九是要對我不利。

幾息間，我便鎖定住了我追蹤的對象，一個黑影，身材嬌小，似乎是個女子，這讓我心裡更奇怪了。這夜行人警惕很高，時隱時行，還不是繞著一個地方轉一個圈，而且輕功極好，讓我跟的十分吃力。

終於，夜行人在一處房脊上俯下身來，先是回頭四顧了一番，然後才趴著屋脊打量下面的院子。見此情形，隱在一邊暗處的我判斷出這兒就是夜行人的最終目的地了。悄沒聲息的一個橫移，躲在一個離那夜行人更近的暗角里。

仔細打量周圍形勢，覺有點眼，細一想，不由在心裡輕呵一聲，夜行人正在打量著的那院子不就是沈偉程曾陪我去過的蕭家嗎？夜行人所俯之處可不正是蕭家金銀器皿店的上方。

這時那夜行人一個翻身，縱入蕭家院內，貼牆溜向一間房屋。他這一翻身讓近距離的我將他的身材看得一清二楚，心裡一動，暗道，莫非是他？

夜行人貼牆躡足行走那畏鎖形態讓我立即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心裡暗道，放著好好的富家大少爺不做，非要跑出來幹壞事，周奇你是賊不改啊！唉呀！不對，這賊這時候跑到這兒，那他今晚的目標莫非是。。。。。。，我心裡大呼慶幸，幸虧讓我碰上了這賊，否則事後就是把周奇剁成泥，也彌補不了我損失，蕭遠蘭可是我已經在心裡定下的後宮臠，容不得其他人染指的。

我忙縱身躍到周奇剛才所俯之處，向下觀望，卻見周奇已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房門，正躡足潛行進去。

我心裡思量著該怎麼做最合適，衝進去英雄救美，讓蕭遠蘭承我一份恩情，想法是不錯，可以蕭遠蘭的冰雪聰明，不可能不想到我為何會在這大半夜的出現在她家周圍，又湊巧救了她？這個可不好解釋。而且我也不願傷著周奇，這老賊對我還有大用呢。

最後的方法是既把周奇嚇走，又不讓蕭遠蘭發現我。

“誰？”聽得屋裡一個女聲的驚呼，正是蕭遠蘭，周奇把她驚醒了。

接著聽到周奇以吳謙的嗓音發出的輕笑聲。

“吳謙！”蕭遠蘭立即聽了出來，“混帳，你來這裡幹什麼？快出去，我就當你沒來過！否則我要叫人了。”蕭遠蘭厲喝道。

“嘿嘿，蕭小姐，這怪不得我，誰讓你不守信用，金子買到手了卻將聘禮給我退了回去，我今晚是來向小姐收帳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嫁給你？你別妄想了，你那一百萬兩銀子晚些時我會還給你，現在你快離開，看在咱們兩家的情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否則我就要叫人將你送官府了！。”蕭遠蘭努力將聲音放緩和了許多，但說出的話仍是不帶一絲退縮。

周奇嘿嘿一笑，“今晚我讓蕭小姐你嘗些美妙滋味，相信蕭小姐你品嚐過後絕不會再捨得把為夫送往官府，還得備好嫁妝嫁到為夫家裡來咯，哈哈！”接著是蕭遠蘭帶著驚恐的一聲輕呵，我聽出那是一聲未能喊出的尖叫，她被周奇點了啞了。

我再不敢耽擱，模仿起周奇的聲音向下面喊道：“吳公子，在下週奇，還請公子出來一下。”不出我所料，周奇一聽這聲音立即從屋裡竄了出來，我站在屋脊上朝他招招手，然後向前掠去。

在遠離蕭家的一個街角處我停下來，攸的轉過身對隨後追來的周奇笑道：“吳公子是不是富家公子花天酒地，左擁右抱的子過膩了，想繼續當賊啊？”

“是你，林生！我就知道是你。你從洛陽回來了？”周奇在我面前停下。

我微笑道：“回來好幾天了，只是想吳公子你有身價了，怕你不認老朋友還沒敢去拜訪，不想今晚卻發現你老重舊業，看來是不願再當這個吳公子了。來來，你和我說一下，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在揚州都幹了多少好事？”周奇大為尷尬，訕笑道“林生你別耍笑你老哥我了，自承你安排進了吳家後，老哥我很知足，早下決心和過去一刀兩斷了，今晚這只是一次例外情況，只是一次例外。。。。”

“哦？一次例外！”我眼睛斜睨著他。

周奇立即信誓旦旦的道：“我跟你保證，今晚絕對是一次例外。老哥我也不是傻子，放著這麼好的子，家中又有這麼多美豔小妾不玩，跑出去犯險，又不是年輕那會兒。再說林生你都已經混到今天這般田地了，老哥我出了事自己栽了不要緊，還可能連累兄弟你臉上抹黑，這種蠢事我吳，不我周奇怎麼會去做呢？”這半年富家公子哥兒的生活讓周奇變化很大，我心裡想到。這老小子還能想到他栽了會給我臉上添黑，真是難為他了，不過他要真暴了，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讓他從人間徹底消失。聯想到他和蕭遠蘭的對話，我已經相信了他今晚只是一次例外的說法。遂微笑者走過去攬著他肩膀邊向前走邊道：“好了，我想信老哥的話，那現在老哥你告訴我今晚這次例外是怎麼回事？”

“唉！”周奇嘆了一口氣，“別提了，八十老孃倒繃了孩兒，我讓蕭家那丫頭把我給耍了，其實也怪我不該貪圖她美，想憑我吳謙的身份和蕭吳兩家的情將她娶了。”原來周奇這老賊對蕭遠蘭起了心，又不願再做回賊，就讓已成為他下之臣的吳家小姐，也就是蕭家富的子蕭遠蘭的嫂子前往蕭家勸說蕭遠蘭嫁給他。對吳謙而言，這是門當戶對的一門婚事。而且蕭家已經走向敗落，吳家還有雄厚的家底。周奇心想蕭遠蘭會答應的，所以當吳家小姐帶回話來要借一百萬兩銀子購金料時，周奇還以為這就是蕭遠蘭要的聘金呢，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並著人將傳統的婚嫁聘禮也一併送了過去。

蕭家先是沒反應，不想今天蕭遠蘭購到金子後，立即讓人將其它聘禮一併退還給了吳家，捎話說晚些時間會還上那一百萬兩。惱羞成怒的周奇便發生了今晚這次“例外”之行。

第二天，蕭家沒有任何動靜傳出，我知道是蕭遠蘭不願把事情鬧開。整個事件中她蕭遠蘭確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有欺騙吳家的嫌疑。

是夜，吳家大公子‘吳謙’一身光鮮的來到了明月樓，剛進門還沒說話，就被明月樓老闆揚雷請到樓後一間密室，我和查憶萍正坐在桌前等著他，查憶萍面前放著一些文件。

“這是蕭家一百萬兩銀子的借條，給你！”吳謙在我面前坐下後滿臉不情願將一張字據遞給我。

我沒有伸手接，查憶萍已代我接下，放在自己面前，我笑眯眯看著吳謙不說話，彷彿在打量屬於自己的一箱財寶。

吳謙看了一眼我身邊的查憶萍，翻翻白眼，從懷裡掏出一沓銀票，“除了借與蕭家那一百萬兩，我這兒只有這二百萬兩了，再多我一分錢也拿不出。還是那句話，我就是將我這一把老骨頭拆了售賣也湊不齊林生你要的五百萬兩。老哥我可是真把你當朋友，林生你自己看著辦吧！”跟他借五百萬兩是我今凌晨和他分別時隨口提出的，當時我瞭解完他和蕭遠蘭之間的恩怨瓜葛後，便跟他說：“兄弟我也正缺錢用，老哥你既然有錢去娶蕭遠蘭，就應該有錢借給兄弟我應應急。”周奇當時倒也快，“我現在擁有這一切本來就有你一半，說什麼借不借的，需要多少你只管說唄。”我知道周奇這句話是因為明知借給我的錢不可能再要回去，所以故作義氣，微笑了一下，想起李夫人說過吳家的財產近千萬，便伸出一隻手，叉著五指道：“老哥夠義氣，兄弟我需要這個數？”

“五十萬？簡單，明天叫人來我府上領就是！”他說我府上說的十分自然，這賊是完全沉浸於吳謙的角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