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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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心裡大喜，魚兒上鉤了。我對嚴刑供不興趣，只在不得已時偶而為之，但我很喜歡這種循循善誘，讓對方心甘情願的順從我的意志。

可趙升卻沒有繼續配合下去，而是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不能他太甚，但也不能讓他太猶豫。裝做沒發覺他的異常。沉聲道：“我不知道趙先生和吳老爺是什麼關係，我也很同情你們在船上的不幸遭遇，但定兇手為昇仙教是我和查先生還有揚州官府幾經思考後的結果。這樣會更有利於為死難者報仇。我希望趙先生以後不要再管這件事，等機會一到，我會幫你為吳泰他們報仇的。”

“唉，那血案並不僅僅是衝著查先生，還衝著我啊，公子你不是問我他們為什麼把我劫持到這兒嗎？”趙升終於鬆動了口氣。

“哦，先生願意為我說一說嗎？”趙升點點頭，然後沉聲道：“其實他們是為了一個金礦！”

“哦？”我大喜，這可不正是我想要的。

“我是一個淘金客，吳老弟是開金礦的，我幫他尋找金礦礦脈，我們合作過幾次，曾一起入山尋找礦脈，結成了至好友。後來我不幹了回到北方老家養老。這兩年我聽說吳老弟的礦已經枯竭了，想起我年輕時曾發現的一個大金礦的礦脈，本來那片礦我是打算留給我的後人的，可惜我年過六旬膝下仍無一子半女，便想將在我有生之年將那礦給開了，想請吳老弟和我合做。於是寫了封信給他，問他的意思，他立即就帶了女婿北上到我家請我。誰知消息走漏，竟發生了後來的客船上的事，讓吳老弟和女婿一起慘遭橫禍。”趙升又傷起來。

我心道還真和我推測的一樣。

“你是說這些人血洗全船，劫持你是為了你的那個金礦。”

“不錯，他們問我金礦在哪兒，想獨下這個金礦。先是讓吳謙那個小混蛋來誘騙我，但我早知道他不是個東西，吳老弟早就想將他趕出家門。對了，吳謙和兇手是一夥的，公子你知道嗎，他現在怎麼樣了？要報仇，先得宰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我冷笑道：“我們查到他和真正的兇手有聯繫，而且人家要殺他滅口，幸虧我們救了他，但他被驚嚇的失去了全部記憶，我們也就沒有再追究他。他畢竟是唯一一個給吳老爺延續香火的人了，又已經失憶，趙先生就也別記恨他了，他其實也只是人家的工具而已。”我不得不為吳謙開脫，因為現在的吳謙是我的人。

“便宜他了！”趙升憤憤的說道。

我知道他已聽從了我的勸告，不再追究吳謙。引開話頭問他：“後來你就被押到了這兒，他們對你進行刑訊供了？”

“不錯，但我明知他們是一群惡賊，我一旦告訴了他們礦脈所在，他們就會殺了我，所以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們。”

“哦，原來是這樣！”趙升盯著我，動道：“公子要剷除那群惡賊不是缺錢嗎？老朽可以將那金礦送予公子，只要公子能為我吳老弟報仇。”卷二蝶戲江南第九十一章女奴作坊讓他將這個金礦拱手相送，這正是我處心積慮的目的，但我不能這麼快答應。微笑道：“先生好意，何某心領了，但何某對開礦一事並不瞭解，資金的事我還是另想辦法吧。”趙升頓時急了，“公子不懂開礦，老朽懂啊。老朽願為公子開礦取資，公子您剛才不是說您接替了查先生在江湖上的位置，那您定然也很有勢力，今既能救得老朽命，您只要到時候再給老朽提供保護就可以了。”我微笑起來，早看出這趙升是個明人，什麼為吳泰報仇，和我合作將那礦開出來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那好吧，我們先談一下分成的問題。”我說道。

“前期投入，打點好官府關節的，開採後的冶煉，運輸，還有所需的礦工勞力等等，這些都由公子解決，老朽只負責指揮開採，最後的利潤老朽也只要一成，其它全是公子的。怎麼樣？”趙升說道。

我心裡盤算了一下，點頭道：“好吧，那趙先生我們以後就是夥伴了。放心，我一定會盡早剷除殺害吳老爺的兇手。現在我介紹淮幫的關幫主和揚州沈家的沈大公子和你認識，以後由他們代表我和你合作。”淮幫和揚州沈家的威名趙升自然聽說過，明白他們將起到的作用，神一振，眼睛裡發出了亮光。

我叫了關玲和沈小蝶進來，讓他們分別去請了關雄和沈偉程進來，四個人就開採那個大金礦問題進入磋商。很快完成了利益的分配和責任的分擔。作為主持人的我自然佔了大便宜，把活全都推給了兩個親家，我還坐享一半的利潤。

天微明，我達到了我今晚行動的預定目的，心情自然十分舒暢。說道：“看來高秀山那廝是不會回來了，我們回去吧，我今天還得到書院上課呢。趙先生就先住到沈家吧，大哥你看呢？”我問沈偉程。

沈偉程點頭答應。

＊＊白天，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彷彿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下午課散，我又來到紅粉書院，小蝶前來接我，臉上興奮之中隱含一絲神秘的情緒，“何大哥，你跟我來，師傅正等著你呢！”她帶我一曲一拐，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院，我說不出是為什麼就覺小院裡有種怪異的氣氛。沈小蝶帶我走到一面牆前，扭頭對我神秘一笑，對著牆拍了幾掌，那牆上竟憑空出現了一個小門。我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屋門，面驚奇。

沈小蝶微笑道：“那邊的門只是一個樣子，這兒才是真正的門。進來吧！”我心想這紅粉書院李夫人經營了這麼多年，自然少不了這些機關暗道密室之類的東西。上次小蝶就曾帶我從密道去明月樓偷看人家的宮戲。

“小蝶，你不會又帶我去看人家的偷歡宮戲吧？我可找你師傅有正事，沒空陪你玩。”我說道。

她回頭嗔道：“是我師傅讓我帶你過來的，我不是玩！”接著神秘一笑道：“但這兒真的有比上次好玩的多的東西。”我面微笑，猜不透她師徒在什麼玄虛。只是隨她向前走。

通道是斜向下的，因此我知道我現在已經到了地下，但這兒的通氣設施很好，兩邊的油燈散發著明亮的光芒。前面開闊起來，竟是一個大廳，廳壁上的火把將大廳照得十分亮堂。我一眼看到大廳裡的擺設，就明白這是什麼地方了，因為我認得那些奇奇怪怪的刑具，那都是用來折磨女人的。如裡我沒有說錯，這兒是李夫人為某些特殊顧主調教特殊女孩的地方。怪不得沈小蝶一臉神神秘秘的。

廳裡有兩個中年夫人，長的五大三的，相貌鄙。看到我跟著沈小蝶進來，向我頷首，我微笑著點頭回禮，那兩個婦人盯著我的雙眼卻發出了亮光，讓我立即渾身起。沈小蝶冷哼一聲，不理兩人拉著我穿過大廳，進入另一個門。那兩個婦人面微笑，沒說什麼。

在廳裡時我看的清楚，那間擺滿刑具的大廳除我們進來的那個門外，對面和左右還各有一小門。小蝶現在是帶我進入了對面的小門。入門後是一個通道，通道壁上亦設有燈臺，燈光將通道照亮。剛在通道里行得幾步，在左側發現一小鐵柵欄門。那鐵條不同於牢獄中的鐵門，平行排列，而是曲成美麗的花紋，讓我大覺新奇。門後是一小屋，裡面沒有燈光，顯得十分幽暗，借走道里滲進的燈光，從門上鐵條的間隙內望，可看出裡面的錦團簇繡，像是富家小姐的閨房。

沈小蝶看我駐足觀望，也停下來抱著我胳膊靠在我身上壞笑著問我：“怎麼樣，你知道這小房子是幹什麼用的嗎？”我自然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卻微笑道：“不知道，好像是牢房，可這裡面的擺設用具卻這麼好。到底幹什麼用的？”沈小蝶出神秘的笑容，對我輕聲道：“是給那些在這兒受訓的女孩住的。”我裝做不解，“什麼受訓的女孩？受什麼訓？”

“就是女奴啦，有些男人很變態的，願意花很多錢，送女孩過來出重金讓師傅幫他們調教，那些女孩就是在這兒被調教成很賤無恥的奴的。”我臉上出壞笑，伸手去捏她光潔滑的臉蛋，“你有沒有被你師傅在這兒調教過啊？”話說出來我才發現我的聲音很。媽的，這兒的整個環境都充滿著氣氛，李夫人還真承襲了月宗的媚，竟營建出這麼一個的地下宮殿來。讓我的心中也升起惡的慾望。

沈小蝶知道我在戲她，嬌嗔不依，揮著小粉拳捶我口。本來這是女孩子撒嬌的行為，當年雯雯被我逗急了時也這樣，但那時我覺到的是小婦人對情郎按摩般的溫柔享受，可沈小蝶不是，這丫頭不知輕重的竟在拳頭上使上了力，將我口打得有點生疼，讓我忙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再打下去。

她手被我拉住後，美眸閃著羞喜，亮晶晶的望著我，小嘴微噘。我微笑著欣賞她這嬌俏模樣，她咚的一聲，將額頭撞到我口上，呢喃道：“我不用調教就合格了呢。”這話中的蕩味兒立即引得我食指大動，將手伸往她前，笑道：“你合不合格要我說了算，這方面你師傅教不好你，得我親自教你。”沈小蝶覺到我大手的撫摸動作，發出了嬌笑聲。

“小蝶，快帶你何大哥過來！”通道那頭響起李夫人的喊聲。

我一驚，從慾望中醒來。怎麼只想著和沈小蝶鬼混，竟忘了我來這兒是找李夫人有正事的，應該都是這兒的環境氣氛造成的。媽的，這地方能勾起人的惡慾，以後還是少來，否則我這大好青年會變成一個的。

沈小蝶也一驚從我身上直起身，“我忘了師傅就在裡面房間裡等我們呢。”看我神不愉，她安道：“沒事，何大哥，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來這兒玩。那兩邊還有幾個女奴的半成品呢，改天我帶你去看。”我心裡好笑，原來沈小蝶心裡的我就這品味。我苦笑道：“好了，快帶我去見你師傅。”整個通道共有四個這種相似的房間，只是大小不同而已。但連續三個都是空無一人，黑燈瞎火的。到第四個時裡面亮著燈，門也開著，李夫人正坐在屋中間一張鋪著錦絨桌布的圓桌前，手肘支在桌上，看起來相當疲憊。高氏姐妹並排躺在靠裡牆的大上，豐腴的嬌軀幾近全，只在上身分別搭著條黃和綠的訶子，更襯得肌膚雪膩。二人分別在口和大腿上扎著白布帶，看來李夫人已為她們包紮了鏢傷，姐妹二人現都正處於昏睡狀態，嬌俏可愛的喜兒站於沿處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