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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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做愛時,她每次都自我壓抑著,幾乎沒有發出過任何愉悅的聲音,對房事也毫不熱衷,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勉強!

一然而現在呢……

蘇忠平目齜裂地望著,一顆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子被強姦,但卻無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麼樣,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經被我征服了?」魔得意洋洋的嘲笑聲中,鏡頭往下來了個特寫,那又又長的正在雪白渾圓的雙問進出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撞擊到底,發出「啪、啪、啪J的響亮聲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子被撞擊得失聲哭叫,俏臉上滿是亂的表情,前一對碩大無比的房誇張地抖動著,晃出了幅度驚人的洶湧波濤。

這還是蘇忠平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情況下,清晰的看到子這對豐滿得出了名的巨。從戀愛時開始,他就已經渴望著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子害羞而堅決的拒絕了,直到今天、此時此刻,才沾魔的光一飽眼福,想起來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諷刺。

蘇忠平湧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還是情不自的集中了過去,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兩顆本應屬於自己的成果實。

驀地裡,他全身劇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見子那飽滿滾圓的左上,隱隱約約現出了極淡的圖案,從輪廓來看,似乎是一朵緻美麗的蘭花,以嬌蒂為圓心,粉紅暈為花蕊,六片花瓣環繞在尖周圍。整個圖案栩栩如生,有種混合著高雅和靡的獨特風格,讓人目眩神

一隱刺!這就是老魏說的隱刺……

蘇忠平臉慘白,耳邊彷佛又聽到了老魏的話∶「……圖案平常是看不出來的,但石大只要一動情,房興奮的充血膨脹,就會現出這朵蘭花來……」原來以為這是異想天開,現在,卻親眼看到了這蕩而奇異的情景!

就在子的狂亂呻聲中,那蘭花的澤越發鮮豔了,輪廓也越來越大,反襯著雪白堅球,看上去顯得更加耀眼奪目。很快的,大半顆飽滿晶瑩的球體,都被綻放的圖案給佔據了。

這是人世間最悽美、最震撼也最妖豔的畫面∶一朵真正的冰蘭,正在巍峨高聳的雪峰頂上傲然盛開!

蘇忠平的大腦霎時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走,喪失了所有意識……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為清醒時,媾的雙方又已換了個姿勢,魔的雙手正肆意捏著這對極其豐滿的大子,捏的是那樣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將兩個充滿了氣的大皮球給捏爆。

蘇忠平看得連心都揪緊了,他從未這樣魯的對待過冰蘭,從未狠狠打過她的股,也從未用過這種近乎待的方式來佔有她……

一直以來,他都竭力用更溫柔,更高超的愛技巧來挑起子的慾,想要治好她的,可是始終沒有什麼進展。想不到她在變態魔的暴凌辱下,卻會表現出如此強烈的快,簡直就像個飢渴之極的蕩婦!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冰奴註定是屬於我的!」魔的嗓音又得意地響起,「只有我,才有資格做惟一擁有她、支配她的男人!」蘇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雙眼血紅,衝過去對著影像拳打腳踢,彷佛想要制止這幕荒唐的醜劇。可惜這影像的畫面是由一部安裝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機,投影到牆壁上來的,怎麼砸也都砸不壞,反而把自己拳腳都打出了血。

蘇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緊閉雙眼,搗住耳朵,再也不去聽、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鏡頭了……

足足煎熬了半個多鐘頭,所有的聲響才都平息下來,畫面影像也自動切斷。跟著魔的嗓音又傳了過來∶「覺如何呀,老朋友?我沒有吹牛吧!」蘇忠平咬牙切齒地咆哮∶「我會親手殺了你的!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遲早也要把你千刀萬剛!」

「真可惜,你沒有殺我的機會了!本來我可以現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過,我準備多給你七天的生命,因為七天後就是我的生。冰奴說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作為生禮物隆重的獻給我……」蘇忠平愕然∶「最後一個處女地?」

「是呀,你不會連這是指什麼都不知道吧?」蘇忠平一轉念問,頓時明白了過來,氣得幾乎昏了過去,咆哮道∶「惡魔!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怎麼行,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啦……」魔笑的越發褻狂妄了,「其實我早就可以強行奪走冰奴這塊處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為缺了你這個重要的觀眾……普田一個女人,自願當著她前夫的面,將後面的處女獻給另一個男人時,那才是真正的沉淪……當她的眼被我的開苞,出第一次的落紅時,她心理上的屈服將十倍的加深,以後她就將永墮深淵、再也不可能掙扎出來啦……」蘇忠平越聽越怒,暴跳如雷的連聲痛罵,把魔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但對方卻絲毫不以為意,又盡情嘲了他半晌後,就自行切斷了通話設備,不再跟他廢話了。

呼嚇呼嚇的息了一陣,蘇忠平頹然跌坐在地,一時間只覺得心灰意冷到了極點,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動力。

*一徐休蘭已經徹底墮落了,枉自己泛燙賈盡心機想要救她,實在是可憐亦復可笑……

一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真是因為自己過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無法像魔那樣,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難道她的潛意識裡,真的有渴望受的傾向,所以才被成功調教成了馴服的大奴?

蘇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著,腦子裡各種念頭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忽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到了地下室門外就停下了,接著門上的一個小窗口被打開,出了一張女人的面孔。

「這是給你的,拿著!」隨著說話聲,一個託聲從窗口遞了進來,上面放著簡單的食物清水。

蘇忠平覺得這面孔有點眼,仔細一看,才認出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女歌星楚倩。這美女被綁架已有大半年了,看來是也淪為了魔的忠實奴。

他煩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這裡的東西,給我滾!」

「喲,擺臉給誰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臉,有種就罵她揍她去,對我亂髮什麼脾氣?」一句話再次刺痛了蘇忠平,他霍然站起,衝到門邊怒喝道∶「你滾不滾?」楚倩不由倒退了兩步,沒好氣地道∶「是主人叫我給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來……媽的,不要就算,我以後還不來了!」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此後的三天,蘇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沒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魔生到來那天渴死或者餓死,這樣就不用被迫看到子的醜態、接受那絕頂的羞辱了。

他也曾動過逃跑的念頭,但是嘗試了種種辦法都宣告失敗,他身上雖然帶著不少開鎖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門是從外面反鎖的,從那個小窗口裡無論怎麼努力,都鞭長莫及,到最後只能絕望的放棄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魔都通過遠程遙控裝置,開啟室內的影像設備,強迫蘇忠平欣賞他和冰奴的「彩好戲」,除了盡情媾外,還有諸如灌腸、鞭打、捆綁巨、美人犬調教等各sM花樣……手段之殘暴、凌辱之烈,令蘇忠平這個局外人都同身受,看在眼裡,痛在心上,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這些酷刑的子,卻以驚人的馴服和耐力承受了下來,而且還彷佛真能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魔的擺佈下羞恥地達到了高,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慾的放縱之中!

這對蘇忠平也形成了極大的折磨,他寧願現在就死掉,也不想再過一天這種子了。魔對此自然傷透了腦筋,威利誘,出盡了招數,但他卻始終不為所動……

第四天傍晚,已經餓得眼冒金星的蘇忠平聞到了一股悉的飯菜香氣,這次送來的都是他平常最愛吃的幾道菜,還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過去的驕橫,哭喪著臉請求蘇忠平別再絕食了,不然連她的子也不好過。

蘇忠平泛起一絲快,心想惡魔要自己活著欣賞那幕醜劇,自己偏偏不讓他如願,也算是對這魔鬼的最後一點報復!

「……這些都是石大指定的,說都是你愛吃的菜……」楚倩還在絮叨,企圖說服他,「還有這瓶白酒,也是你愛喝的,她特意代挑這個牌子……」蘇忠平原本對所有話都充耳不聞,但是聽到這裡,驀地裡心中一凜,抬起頭來道∶「你說什麼?再……再說一遍!」楚倩見有轉機,喜上眉梢的又複述了一遍∶「石大特意給你定了這些酒菜呀,還要我轉告你,希望你死得像個男人……」蘇忠平卻沒聽到後面半句說哈了,腦子裡彷佛炸開了鍋。

——白酒!冰蘭怎麼可能給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對白酒過,從來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錄製和女上的假戲時,為了向冰蘭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裝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戲……莫非是……

蘇忠平猛然跳起,搖搖晃晃的到了門邊,顫聲說∶「真的有白酒?拿來給我看看!」楚倩忙將整個托盤遞了過去。

蘇忠平接過,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裝喝的那個品牌!

——原來如此……冰蘭這是在用同樣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樣是被迫屈從於魔的……她在等待著機會反擊,她並沒有真正被魔征服!

想通了這些,蘇忠平神大振,猶如在黑夜中陡然發現了閃亮的北斗星,所有的絕望、沮喪和悲痛都一掃而光。

——冰蘭,只要你心裡還沒有放棄,還存在奮起反抗的意念,我們就有希望反敗為勝……為了你,我也一定會好好的配合,振作起來並肩反擊、打敗魔,重見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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