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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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婉的回答似乎在孔子的意料之中,孔子對陸婉說道:“陸姐,這可是你我的,那麼休怪我不客氣了,我們還是用道上的方式解決。”說完,孔子對趙四說道:“小四,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麻煩你了。”他的話音剛落,黑龍就從趙四的身後走了出來。

沒有吳磊在,我知道在場沒有人是吳磊的對手,這也是一個十分頭疼的問題。

當黑龍走出來的時候,鐵男立即上前說道:“黑龍,我來領教你的高招。”接著,鐵男便擋在了陸婉的面前,牢牢的護著陸婉。

不得不承認,鐵男是一個忠心護主的人,在這樣危難的時刻,他對陸婉還是不離不棄。

黑龍神情淡漠的望著鐵男,他對鐵男說道:“鐵老大,我知道你是一個忠心的人,在皇城這麼多天,我承蒙你的照顧,可是你應該明白,螳臂擋車是沒有用的。”鐵男對黑龍說道:“黑龍,我知道你跟我一樣,也是有情有義的人,所以你應當理解我的心情,畢竟在最為危難的時候,是陸婉救了我。”彼此身為對手,黑龍當然清楚鐵男是怎麼樣的格,所以他覺得也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

黑龍對鐵男說道:“鐵老大,那麼你小心了。”話音剛落,黑龍一拳就向鐵男擊了過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鐵男跟黑龍手,雖然雙方的實力早有定論,但我還是想知道高手之間較量倒底是什麼樣的。

面對黑龍打過來的一拳,鐵男沒有任何的閃避,他站在了原地一動都不動。

黑龍看到鐵男這麼應對,他心裡還是微微覺到有些驚訝的,因為鐵男的實力他很清楚,他絕對不可能受的住自己一拳。

想來想去,黑龍覺得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其中另有陰謀。

所以在黑龍快要打到鐵男身上的時候,他硬生生的收回了七分力量。

但即使這樣,這一拳打到鐵男的身上也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在黑龍打到鐵男身上的時候,發覺鐵男沒有任何的防禦,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到了鐵男的身上。

雖然黑龍已經收去了七分的力量,但其實這一拳的力道還是大的,普通之人本就受不住。

鐵男的臉上眉頭微微一皺,但他還是沒有倒下,這也是因為他是練家子的原因。

打出這一拳之後,黑龍並沒有再進行攻擊,他有些不解的望著鐵男,似乎有一些問題想不明白。

不但是黑龍想不明白,連我也想不明白,因為我心裡明白,想要在道上混,爭的就是狠,鐵男這樣做法似乎不符合常理。

黑龍望著鐵男問道:“鐵老大,你為什麼不還手?”鐵男對黑龍說道:“因為今天不能還手。”黑龍有些驚訝,他似乎還是不明白鐵男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陸婉突然間站了出來,他對黑龍說道:“是我不讓他還手的。”黑龍有些驚訝,他對陸婉說道:“陸姐,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這可不是你一慣的作風啊!”陸婉對著黑龍說道:“可是今天例外。”孔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對陸婉說道:“陸姐,明人不說暗話,你把今天的事情通知給了公安?”陸婉十分淡定的說道:“那當然,今天這樣的局面,我肯定是必敗之局,我之所以會來,肯定是為了引蛇入。”孔子原本以為,他成功將趙四等人引入皇城,就是為了掌握皇城的第一手資料,可是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還是被陸婉算計了。

其實今天這樣的局面,比的本就不是誰狠,而是誰更有心計,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孔子對陸婉說道:“陸婉,難道你真的不怕我向警方亂噴,這樣的話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聽到孔子這麼說,陸婉冷哼了一聲,她對孔子說道:“孔先生,我想南州的人誰都知道您是南州最大的毒梟,警方一直在追蹤你,但苦於沒有線索。”孔對陸婉說道:“難道今天你用這樣的方法就能讓警方找到有用的線索了?”陸婉說道:“當然不是,僅僅憑這些當然不夠,不過我手裡有一顆很用的棋子,我想孔先生不該忘記了吧!”聽到陸婉說這樣的話,孔子的臉瞬間慘白,因為他突然間記起來,陸婉所說的那顆有用的棋子指的究竟是什麼。

就在這時候,一個黑的人影從不知名的黑暗中走出來,當我看到那個黑影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訝,因為那個黑影就是賀梅珍。

無可否認,今天孔子來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賀梅珍,因為她掌握著孔子最為核心的秘密,那些秘密足以將他致於死地。

所以孔子現在要做的事情自然是控制賀梅珍。

他揮了揮手,手下的小弟立即衝到賀梅珍面前,將賀梅珍雙手給反綁了起來。

孔子笑眯眯的對陸婉說道:“陸姐,我還是要謝謝你送上的大禮。”陸婉對孔子說道:“其實你本就不用謝我,因為現在說這些話已經太遲了。”【第六百六十五章真正要對付的人】其實今天孔子和陸婉之爭都是為了賀梅珍,因為賀梅珍知道了孔子太多的秘密。

如果賀梅珍向警方吐出一切的話,孔子在劫難逃,所以他拼了命的想跟陸婉和談。

確切的說,和談不是目的,讓陸婉出賀梅珍,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當孔子看到賀梅珍出現,他本來以為大局已定,但事實上,事情肯定不會像陸婉說的那樣簡單。

孔子有些驚訝的望著陸婉,問道:“陸姐,你這話怎麼說?”陸婉的臉上出微微笑意,她對孔子說道:“孔先生,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我們談判的地點選在這個地方?”表面上看去,這地方夠大,也空曠,適合道上的人談判之用。

可是我心裡明白,事實上並不是那麼回事。

孔子有些不解,他盯著陸婉問道:“這究竟是為什麼?”陸婉說道:“孔先生,您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賭場裡面都是有探頭的,今天諸位的一言一行,都在攝像頭的監視之下。”聽到陸婉這麼說,孔子的臉鐵青,因為她心裡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孔子想了想對陸婉說道:“陸婉,你的手上也乾淨不到哪裡去,如果你出賣我們的話,我相信警方也不可能饒過你。”說完這話,孔子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陸婉,顯然他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覺到此時的孔子像是一隻被困在籠中的惡獸,如果他今天不能活著出去,那麼可以肯定,陸婉也別想活著出去。

聽到孔子這麼說,陸婉的嘴角微微有笑意,她對孔子說道:“孔先生,每一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我想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付出代價。”陸婉的話音剛落,突然間有一個小弟走了進來,他走到孔子的跟前,在孔子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當孔子聽完這話的時候,臉大變,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陸婉,並且對陸婉說道:“陸婉,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陸婉淡淡一笑,她對孔子說道:“孔子,我現在就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件事對我而言幾乎沒有什麼好處,可是除掉了你,我相信對南州是有好處的。”聽到陸婉說這樣的話,孔子狂笑起來,他對陸婉說道:“陸婉,你要明白,現在這年頭,每一個都為自己而活著,難道你要做救世主嗎?”孔子的話音剛剛落下,突然間有一個人從人群中走了過來,他的目光靜靜的望著陸婉。

此時,陸婉的目光也靜靜的望著對方,雖然看起來平靜,但我還是能覺到,這平靜的背後充滿著危機。

那個看了陸婉良久,這才對陸婉說道:“小婉,你這個局是不是為我而設的?”陸婉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反問道:“叔,您老為什麼這樣說?”邵穩說道:“小婉,雖然當年的事叔有錯,但你相信叔,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要不然的話,叔也不可能支持你開皇城。”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裡明白,陸婉之所以能開皇城,全都是她用體換回來的。

所以對於邵穩說的話,我不敢有任何的苟同,我甚至很厭惡這個老頭子的虛偽。

陸婉冷冷的看了邵穩一眼,她對邵穩說道:“叔,無論怎麼樣,凡事都有一個定論,當年是你一手毀滅了我所有的希望。”聽到陸婉說起這件事情,我心裡還是有些難受,因為我心裡明白,陸婉所說的事情究竟觸動了我內心深處最深的那弦。

誰叫陸婉是我今生最愛的女人。

當陸婉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邵穩的臉上略帶歉意,他對陸婉說道:“小婉,當年我承認自己是心竅,可是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又為此作用了賠償,你又何必苦苦相。”聽到邵穩說這樣的話,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是一個老滑頭,他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的乾乾淨淨,就是不想跟道上扯上任何的關係。

但我心裡清楚,事情肯定不會如他想的那麼簡單,陸婉肯定已經應付好後手。

邵穩的話音剛落,突然間從黑暗之中,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姑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

當邵穩看到那個姑娘的時候,微微覺到有些驚訝,因為這個姑娘正是他的親生女兒邵美琪。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邵穩的女兒,所以我並不清楚這個一個長相靚麗的姑娘為什麼無緣無故要來這裡。

邵穩的目光死死的望著邵美琪,他對邵美琪說道:“女兒,你怎麼會來這裡?”邵美琪用冷冷的目光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她似乎對眼前這個父親沒有任何的好

一般父女之間總民最貼心的,邵美琪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的父親,肯定是有什麼心結梗在中間,這才是最為要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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