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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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說出這番話來,自然是別有用意的,因為我想知道孔子的真實目的倒底是什麼。
我的話音剛落,孔子就笑了起來,他對我說道:“趙先生,我覺得你這是多心了,我做什麼生意趙先生又不是不清楚,我怎麼會做自掘墳墓的事情。”聽到孔子說這樣的話,我不由佩服子,因為她的認知是對的。
孔子當然不敢借助警方的力量對我們動手,因為他本身也是見不得光的。
那麼我實在是不清楚,明天他們會怎麼對皇城動手,難道他們真的要來一個硬碰硬。
現在混社會不像以前那樣打打殺殺,因為隨時科技的進步,這些打打殺殺已經毫無意義,社會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攝像頭,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非得鬧出天大的動靜來,這其實是很不明智的。
孔子的話,我當然不能相信,於是我便對孔子說道:“孔先生,我已經嘗過這炸彈的威力,如果你讓我再嘗一下的話,就不夠朋友了。”我的話雖然說的敞亮,但其實是在警告孔子,如果他再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那麼休怪我不客氣。
我的話讓孔子的笑臉收斂了回去,因為他已經意識到,我沒有想象中那樣好對付。
孔子對我說道:“趙先生,上次的事情是一個誤會,我向您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裡明白,孔子的保證在事實面前沒有任何的可信能力,因為他隨時都會把我出賣掉。
我想了想對孔子說道:“孔先生,賀梅珍的走失,難道不是你心策劃的嗎?”之所以問這樣的話,我是想再次確認孔子跟賀梅珍之間倒底有沒有關係。
孔子說道:“如果是我心策劃的,那我何必這麼勞心勞神的來這裡,這對我而言有什麼好處。”我仔細考慮了孔子所說的話,覺得他說的應當有道理。
這時候,我不聯想到了我跟陸婉剛才的談話,當我談到賀梅珍這個人的時候,陸婉的表情十分的淡定。
更加重要的是,陸婉曾經說過,賀梅珍是她非常有用的一顆棋子。
我心裡在想,難道賀梅珍的消失跟陸婉有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陸婉在背後又在佈置一些什麼呢?
我想了想,對孔子說道:“賀梅珍是自己離開皇城的,而且是半夜悄悄離開的,連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我本來以為孔子會不相信我說的話,但事實卻截然不同,孔子竟然相信了我所說的話。
孔子對我說道:“趙先生,我知道你並不一定清楚賀梅珍去了哪,但是有一個人一定清楚,她就是你的前陸婉。”在皇城,賀梅珍表面上是陸婉最信任的心腹,但現在看來,事實顯然不像我想的那樣簡單。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孔子今天來皇城的最終目的,還是為了陸婉。
我想了想對孔子說道:“孔先生,如果你想見陸婉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去學校,她肯定在那裡。”我這樣的語氣,就是拒不合作的態度,我本來以為孔子定然會惱怒。
但事實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孔子說道:“學校那可是很的場所,如果我們道上的人去了,那不是自找死路。”聽到孔子說這樣的話,我不由對陸婉這招金蟬脫殼之計佩服的五體投地。
【第六百五十六章陸婉的絕決之心】此時,孔子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我,我心裡明白,他是用這種目光來博取我的信任。
我想了想,對孔子說道:“孔先生,我相信你也是一個消息靈通的人,你不會不知道,我跟陸婉早已經離婚了,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什麼往來。”聽到我這麼說,孔子冷笑起來,他對我說道:“趙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誰不知道你跟陸婉是假離婚,你們之間的情還在。”我不得不承認,孔子說的的確是事實,但我肯定不能這麼承認。
我的目光凝視著孔子,表現出毫無懼意的模樣,因為我就是要讓孔子明白,不管他用什麼樣的手段,我都不會屈服。
這表明了我的一種態度。
也許是孔子覺到了我骨子裡的不屈,這時候他對我的態度突然之間發生了轉變。
這時候孔子對我說道:“趙先生,其實我也不想難為你,我只是想讓你做一個搭線橋,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一個道上的大人物,竟然對我低聲下氣到如此地步,很明顯,我如果此時拒絕他的話,那是很不理智的事情。
所以我沒有選擇這麼做,而是對孔子說道:“好的,孔先生,這件事我會盡力而為。”也許是受到我話語中的誠意,孔子伸出手來對我說道:“好的,趙先生,我等著你的答覆。”說完這話,孔子便帶著自己的小弟悶聲不響的走了,但我心裡清楚,事情肯定不會如我想的那樣簡單。
看到孔子離去,鐵男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對我說道:“趙先生,幸好你趕回來了,要不然這樣的局面我還真的應付不過去。”我心裡非常清楚,鐵男說的是大實話,在孔子沒有得到正確的答案之前,肯定不會悄悄的離開。
我心裡明白,孔子這麼做是有代價的。
但具體是什麼樣的代價,我還是不得而知,不過我心裡明白,孔子肯定會有對付我的後招,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離開。
我笑了笑對鐵男說道:“鐵老大,在皇城你還怕跟孔子幹起來?”鐵男說道:“你不在道上混,沒聽過孔子的兇名,這傢伙要是狠起來,天王老子也不認的。”我知道鐵男說的是事實,做這一行的,如果不狠的話,本就混不下去。再說了,孔子在道上那麼大的威名,還不是狠出來的。
我想了想,對鐵男說道:“鐵男,如果有一天,孔子真的來皇城找事,你會怎麼做?”鐵男毫不猶豫的回答我道:“趙先生,這一點請您放心,我的地盤,我自然是會看守住的,如果孔子敢來,我必定跟他拼命。”鐵男話雖然這麼說,但我知道未必會有這麼一天,因為現在是講法制的年代,如果不是孔子被的走投無路了,他肯定不會這麼做的,因為這是瘋子才能做得出的事情。
但突然之間,我隱隱有一種覺,這樣的情況可能不久就會出現,因為孔子達不到他想要的目的,他肯定會對皇城動手,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現在我終於明白,子手裡面之所以牢牢的握著孔子的把柄,肯定是因為賀梅珍的原因,這個孔子以前的心腹能被陸婉策反,陸婉肯定花了很大的代價。
事實上,陸婉經營皇城這麼多年,連我都不知道她賺了多少錢,要知道賭場可是進斗金的生意。
這時候,我拍了拍鐵男的肩頭,沒有再說什麼話,因為我心裡明白,自己是該好好的考慮一下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等我回到房間,洗了一個澡之後,我躺在上,開始想事情。
因為這個房間裡的合歡花都已經枯死了,所以它們再也沒有寧神的作用,我躺在房間裡本就睡不著。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本市號碼。
看到這個號碼,我有些奇怪,因為我雖然是生意人,但商業上面的事情都由方心怡在持著,其實我很少去過問。
所以很少會有陌生人打我的電話。
如果不是本市的電話,我可能選擇不接,但我生怕是我認識的人。
當我一接電話的時候,一個悉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他說道:“阿健,是你嗎?”聽到這個聲音,其實我百
集,因為這是父親的聲音,也是我小時候聽得最多的聲音。
對於父親為什麼會這時候給我打電話,這讓我微微覺到意外,我對父親說道:“爸,您怎麼這時候打電話給我?”我的話音剛落,電話的那頭聲音突然間停頓了一下,接著便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趙先生,我說的事情,希望你好好的考慮一下,你父母現在很安全,你就放心給我來照顧吧!”一聽到這聲音,我就知道是孔子的,這讓我又驚又怒,因為我沒有想到孔子會用我的父母來脅迫我。
也許是憤怒佔據了我的頭腦,我對孔子說道:“孔子,你這個雜碎,有種衝我來啊,你對我父母動什麼手。”孔子聽到我這麼說,他陰笑著說道:“趙先生,我實在是抱歉,因為我怕趙先生不履行承諾,所以我不得不這麼做,你放心,陸婉如果不行動的話,我肯定會讓你父母吃好睡好的。”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我心裡明白,父母在孔子的手中,就算再照顧的好,我也會擔驚受怕的。
這時候我投鼠忌器,不得不按照孔子說的去做。我對孔子說道:“孔先生,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好我的父母,我答應你的事情,肯定會履行承諾的。”聽到我說這樣的話,孔子開始陰笑起來,他對我說道:“趙先生,你是一個識時務的人,話我也不多說了,今天打電話給你,只是提醒你一下。”當孔子說完這話的時候,他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一個手機呆呆的愣著,因為我不知道要幹什麼。
想了想,我還是再次拔通了那個電話。
可是我剛拔過去,對方就拒接了我的電話,顯然孔子也不想跟我囉嗦,他想看到的是我的態度。
儘管今天我跟陸婉進行了長談,但在此情形之下,我覺得還是給她打電話比較妥當。
為了父母的安危,我毫不猶豫的拔打了陸婉的電話。
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我心裡掛念父母的安危,所以不得不給陸婉打電話。
慶幸的是此時陸婉還是在開著電話,我似乎隱隱有一種不妙的覺,因為現在這個時候還開著手機,這不是
子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