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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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璐璐,要你為我付出這麼多,李信能得你相守,真是三生有幸!”心中真情爆發,看著身旁小鳥依人的嬌,李信忍不住愛意,手臂一摟,抱住蔣璐璐細
,將她抱住,氣氛曖昧,忍不住情動,李信稍微低頭,就要對著嬌媚清純的可人吻去。
蔣璐璐美目緊閉,好似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切,順其自然,看似正水到渠成,突然,一聲不請自來的聲音,打斷了此刻的氣氛。
“主子,大人,出事了,老鶴,老鶴被人殺了,連,連屍體都被,都被拉走了,還請,大人您出頭,給兄弟討回這面子!”聲音悽慘,打擾了李信的興致,更關鍵,是這聲音主人,李信也是聽出了他的身份,正是自己下屬的心腹護衛之一,密令雙緝葉雙車,至於他口中所說的老鶴,應該就是司空鶴。
說起這兩人,卻是一對結義兄弟,雖然投靠李信的時間並不如楊基長,但是因為當年李信發跡時,多有照拂,有過一番合作情,所以他為官後,也將這兩兄弟給收到身邊,而他們也確實是對李信忠心耿耿,沒有讓他失望。
如此,投桃報李,李信也是就更對他們委以重任,直至今,成了他手下兩個心腹,信任程度,甚至超過了許斌,他有不方便料理之事,也會委託兩兄弟處理,可說,他們的存在,就是李信暗中的一把刀。
院中,葉雙車哭的哀切,李信也不好不管,當即他只好抱歉的對著蔣璐璐說道:“璐璐,我現在有事,要先去處理,等下次我再來看你!”蔣璐璐也聽到院中哭聲,心中雖然不滿,但是面上卻絲毫不顯,笑容溫柔道:“嗯,相公,你去吧,此事聽來,似乎並不簡單,恐是要提防有人暗中作祟,小心應對,也莫要寒了下面人的心,至於,慕姑娘之事,我定會給你安排妥當!”得到蔣璐璐這貼心安,李信心情也是平和許多,收斂情緒,走出了廂房,準備處理司空鶴身死之事,但是,李大人心急離去,卻是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一個細節!
這在他心中所思,溫柔貼心的嬌蔣璐璐,卻在目送著李信離去之後,臉上的笑容迅速轉冷,表情變得冷淡,眼神似哀怨,又似譏諷,嗤笑自嘲道。
“哈哈,哎,沒想到,我蔣璐璐,竟然有一天,也會是用這心思來爭寵,真是可悲,可笑!為什麼?難道,這就是我身為女子的宿命!”被稱為京城第一才女的蔣璐璐,素來自傲,她也自信,比才華,她也絕不遜於那些男子,可是,又能如何,她始終是女兒身,當初女扮男裝參加選賢大會,是她與李信的初見,也是她對於自身女子懷才難舒的最後抗議。
而最後,結果也是證明,她卻是仍然只能閨中鳥,成為男人的附屬,所思所為,從此只能再是貼合著李信,來討她的歡心。
“罷,罷了,既然如此,慕翎之事,就由我來安排吧,楊基,一個老奴才而已,許他一些好處便是,碌碌之才,也不值得多花心思,隨意打發吧!”一飲一啄,皆有定數,蔣璐璐天資聰慧,當世無雙,縱使是京中眾多才俊,也是寥寥有能入她眼者,也是在經歷了許多事情,才是選擇了委身於李信,她的溫柔貼心,只對她認定的夫君展示,這低賤的一老奴,哪裡值得她頗多花費心思。
只是,此刻蔣璐璐卻是不會得知,在她心中做出這輕慢之心,要與惡奴相見時,她原本的命運之線,已然是輕微的發生了改變,朝著一個不測的黑暗方向狂墮!
貼心心腹之一被殺,李信自也不能不理,在葉雙車的哭訴下,他也是明白大概過程,昨夜司空鶴被神秘人所殺,又因屍體財物遭人哄搶,身份幾難辨認,更別說是想探查兇手信息,現屍體已被京畿府衙收置,因為近來京城多事之機,這些江湖仇殺之事,眾多紛擾,也是難以一一查斷。
葉雙車身份不夠,李信讓裴鈺帶他先去將屍體領回,如此,又是耽擱了近半個時辰,司空鶴的屍體才被帶回,雖是經過了一些波折,但以裴鈺的眼力,卻是仍可看出許多,一襲長身,英氣俊秀的女俠,審視傷口,隨後淡淡說道。
“一劍封喉,兇手劍術極高,非一般高手能辦到,傷口工整,沒有任何停頓,顯示司空沒有任何抵抗,在他反應時就已中劍,死亡時間是在清晨,司空狂賭一夜,神疲累,但以他武功,不及任何反應,對方定是在身前近距離出手,出其不意,該是有過喬裝,以平常舉止接近,再襲出殺招!”劍術高手,有備而來,並且有針對
下手,裴鈺心中立即想到了一人,卻就是上次夜襲李府的那位神秘劍客,以李信的名望身份,也無幾人敢貿然為敵,短時間內,連續出現這種神秘劍客來李府行刺,就是更不可能!
至少,裴鈺不相信會有如此巧合,能有如此劍術實力者,更是少見,心中已有初步懷疑人選,鈺夫人冷聲說道:“夫君,我有一些線索,大概能追查出兇手,不如,就將此事,給我來處理!”李信目光輕掃,看著這位與自己多年貧苦與共的嬌
,並未懷疑裴鈺此舉用心,點頭輕允道:“也好,鈺兒,既然此事,你有線索,那就
於你處理,雙車,從現在起,你就跟隨鈺夫人,聽她調遣,府中密探盜稽,全部調動,一直到緝拿住兇手為止!”跟隨李信身邊多年,葉雙車也知裴鈺武功智慧,對這位文武雙全的鈺夫人也是頗為心服,當即答應,李信將此事
代後,心中也是暫時放心,以裴鈺的手段武功,此事,就算不能快速緝拿兇手,但是要將前因後果調查清楚,也是不難。
剛代完此事,裴鈺兩人離去不久,貼身侍衛許斌卻是又急急而來,謹慎通報道:“大人,有貴人入府,正在大廳,等您接近!”以李信身份,能直入李府,登堂入室者,整個大梁,不過寥寥幾人爾,心中已然瞭然幾分,揮手叱退許斌,信步走向正廳,只見正廳主位上,坐著一位俊朗青年,五官寬厚,眉宇神俊,身材
拔修長,眼神顧盼睥睨間,帶著一種上位者特有氣質與霸氣。
看到青年,李信面容輕笑,眼前男子雖然氣勢人,他也並不過度謙卑,拱手上前行了一個半禮,然後在一旁側位落座,開口問道:“四爺,今
怎麼有空來我府上?閒情不錯?”被李信稱為四爺的青年,卻就是朝中皇子,老四姬靈臻,如今,聖上年歲漸漲,太子怯弱,幾位皇子之中有志者無不動心,四皇子也是其中之一,雄心滿志,果敢能為,卻不滿足皇子之位,想要更上一步。
四皇子輕飲一口杯中香茗,沉聲道:“明知故問,自然是南陳之事,今本王已經上請父皇,得其批准,陳果世子入京後,守備之責,會
由你來統籌負責,此事,分明就是燙手山芋,你為何要接!”
“四爺嚴重了!”李信從容道:“縱使燙手,這山芋也不能丟,先不說這把火會否引燃,我也有把握,燙手時,難身,也能拉的那府中,一起承擔!”姬靈臻面容輕訝,李信繼續說道:“那位有大義之名,他可以無慾不爭,不動無錯,只要不是大錯,儲君之名既在,幾位爺,使用就是被壓一頭,奉行儒學的那些朝中老臣,也絕不會放著他這嫡長太子於不顧,而另尋良木,畢竟,老骨頭,尤其是這些腐儒,把臉看的比命更重!”
“所以,東宮一直以來就是求穩守勢,身事外,以不爭之姿,展其風骨,內外之事,均由太子妃商有容應度,而這,卻也是我們機會,四爺儘可以將諸事承擔,以增威望,守勢以穩,而當亂勢,卻當由能者居!”作為四皇子一系謀臣,李信清楚自身位置,也知道,該行何言:“天下三朝,雖北強南弱,但南陳卻也盡擁江南之地,長江之險,水軍之戰冠天下,誰敢輕視,而南陳世子,雖非儲君,也是皇族,如有意外,不管北秦,還是我梁國,卻都關係國政,今上龍體不健,此事,會於誰處置?”李信手指輕敲檀木桌臺,細語輕言,卻是聽的姬靈臻心異,話語點到即止,不可言深,但於他心中,卻已想到許多。
東宮怯弱,難當大任,如與北秦南陳相爭,干係國體,可非易事,商有容再聰慧溫嫻,也只是一女子爾,古來是有太子監國議政,卻無牝雞司晨之理,東宮之婦,妄行國事,豈不可笑。
忍住心中竊喜,姬靈臻到底心思深沉,一瞬已想明許多,沉聲道:“好,既然你已有考慮,那本王就不多言,最近國事忙碌,也是甚為繁瑣,就先回了,既然招待使臣之事,由你負責,好好招待,不可懈慢,另有事,可擇人通傳!”李信應聲道:“四爺放心,此事我會小心處理,另外,京內近多紛擾,四爺可多行討賊之事,尤其,皇城內外,事無鉅細,都要多加留心,聖上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北秦潛入高手眾多,雖然,許多信息,早已被洛京一眾高層得知,但這畢竟是一大亂兆,幾方勢力角著,以李信之謀劃,算盤佈局下,他最為擔心一點,對方會亂中謀巨,行斬龍之計。
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姬靈臻,此計雖然冒險,但將會是絕殺,未慮勝,先慮敗,李信用計,從不願行險,哪怕萬一,也不願留下如此致命之機,聖上,絕不能出事,否則,一敗塗地。
四皇子心中會意,雖不敬,但此語,兩人暗中卻也論過,今上龍體越是穩重,於四皇子就是越加有利,甚至,如能再居位幾年,他與東宮之勢,就將徹底逆轉。
並非是朝局之中勢力變屬,而是,子嗣!
東宮子嗣不昌,太子妃膝下只有一女,靖陽郡主,而四皇子府中已有了兩位皇孫,此刻,雖然還不明顯,但是再過數年,如有子嗣之憂,這太子之位,卻將難穩。
數語談,李信已與四皇子達成默契,
心知己,莫不如是,如在外人看來,雙方定是難得一遇知己,如遇機緣,說不定還可譜寫一段君臣佳話,只是,李信心中卻未必會如此。
在姬靈臻身形離去後,李信沉默靜坐少頃,端起剛才姬靈臻所用茶盞,潑灑在地,面容轉冷,之前談話,雖是定計,但是李信卻並未將話說盡,這南陳使團,於他,還另有後手。
眾人皆知,北秦刺南陳世子,如此機密要事,又怎會傳的滿城皆知,有心人洩
?還是這就是一個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