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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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下身雞巴早已硬如柱,見終於拿下了惜最後一道屏障,也顧不上給自己寬衣解帶,只將汗巾解開,胡亂把褲子踢在一旁,便分開惜兩條玉腿跪在了中間,使其不能併攏在一處。

只覺有一熱熱的如同雞卵大小的硬物抵在了自己嬌的玉蛤上頭,哪裡還能不知那是何物?無奈兩腿被緊緊抱住,又不能合攏,只得拼力扭動著身子,口中道:「二哥哥,快停下來,不可……好哥哥,妹妹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二哥哥……啊……疼……」如今箭在弦上,焉有不發之理?寶玉往裡一送,已是入了惜未經人事的處子中,那薄如蟬翼的一層膜又如何能阻得住寶玉這久經沙場的兇器?只聽惜一聲慘叫,窄緊的小一陣搐,已是從不經事的少女變作了人婦。

知後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三回獄神廟冤家再相逢榮國府兄弟喜接風卻說寶玉強佔了惜的身子,雖說是藉著酒勁,惜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又是剛破身,寶玉也不敢太過恣意,了幾百下子便將一股熱在惜處子深處,便將沾滿了處子落紅的雞巴拔了出來。

「好妹妹,可是疼了嗎?女兒家頭一次都是這樣,等下回不疼了你便知道做女兒的快活了……」寶玉一面拿過絹帕將惜玉蛤上頭的落紅都細細的擦拭了一面安撫道。

卻並不說話,臉上盡是木訥的神情,一雙眼大大地睜著,裡頭雖有淚痕卻並無神采。寶玉不由唬了一跳,心想剛開始惜還死命掙扎,現在卻是這般模樣,難不成是受刺太大傻掉了不成?忙又用手去拍惜的臉:「好妹妹,你可是生哥哥的氣了?好妹妹,你若是生氣只管罵我,可別這樣不聲不響的……」寶玉正說著,卻是啪的一聲臉上已經瓷瓷實實的捱了惜一巴掌。惜雖是氣力小,這一巴掌卻是打了寶玉個不備,捱得貨真價實。寶玉還未明白過來,惜又是兩手拼力一推,寶玉便噗通一聲跌下榻去。

「滾出去!你這個禽獸!」惜胡亂用被撕扯的衣物遮住羞處,一面哭一面喊道:「還有臉口稱是我哥哥,人世間哪裡有你這等禽獸不如的哥哥!滾!嗚嗚嗚……」寶玉還要安撫,惜哪裡肯聽,只縮在榻上又哭又罵。寶玉無法,只得拎著褲子狼狽著去了。

來到外頭,因恐惜做出些糊塗事來,又不放心這麼去了,因想著同惜走得近些,只得硬著頭皮去找。見了,紅著臉將方才荒唐事說了一回,拉著的手道:「二姐姐,好歹去勸勸四妹妹,都是我不好,可我這也實在是沒別的法子……」愣了半晌,方道:「這……我要怎麼勸呢,寶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嘴是最笨的,哪裡能去勸人呢……」寶玉道:「好姐姐,你只跟四妹妹說,都是我這當哥哥的不好……改我必上門跟她賠不是去……」仍猶豫不決:「前些子探丫頭和寶丫頭都去勸都不頂用,四丫頭最是倔強的,我……是你得罪了她,依我說還是你親自去給人家好好陪個不是,再由我們幾個去說和豈不好?」寶玉哀求道:「二姐姐,你也不用勸,好歹看著點惜,別讓這丫頭子做出什麼傻事來,她這會子正在氣頭上,我方才就是被攆出來的,怎麼還能聽我說話?」方答應了,寶玉恐夜長夢多,便催促著去了。寶玉也長嘆一聲,想想自己方才那番舉動,又想著惜嬌小的身子在自己身下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不下身又有些蠢動,忙罵了自己一聲該死,便去找警幻去了。

可巧警幻正洗澡,寶玉也不敲門,便大咧咧的推門進去了。只見屋內霧氣昭昭,警幻正自泡在木桶中口中哼著小曲兒好不愜意,寶玉進來了也只當沒看見,猶自將一隻白的玉足連同一截小腿探出水面,用手在上頭輕輕擦拭,那動作三分是洗澡,卻有七分更像是挑逗。

寶玉看得哈喇子都要出來了,不覺早將惜的事拋到腦後去了,便笑嘻嘻的往前湊,一面就把上衣除去了:「幻兒,你也是不成話,這不早不晚的哪裡有這個時候洗澡的?一個人洗又有什麼意思,來我幫你擦背吧。」說著便要抬腿往浴桶裡進。

剛踏進去一隻腳,警幻卻抬腳抵住了寶玉的口,白了寶玉一眼笑道:「我高興什麼時候洗澡就什麼時候洗,要你管?我更不用你幫我洗,出去出去,渾身髒兮兮的惹人嫌棄。」寶玉笑嘻嘻的將那芊芊玉足握住了便往口中送,將五夏蠶般白的玉趾都了幾回才道:「好香甜,幻兒果然是仙子下凡,哪兒都這麼讓人銷魂。」警幻早習慣了寶玉的花言巧語,也不接話,只問道:「你把惜妹子給睡了?」寶玉點頭道:「嗯,只是……她這會子更氣我了……卻不知你這法子管不管用……」警幻一伸手:「玉呢?拿來我看看。」寶玉不知警幻為何,只得又轉回身去找玉,再回過頭來,卻見警幻不知何時已經出了浴桶,一件薄紗已經遮住了絕美的體,那起伏婀娜的身子在半透明的羅裳遮掩下愈發惹得人心裡頭發癢。寶玉著口水道:「你看看,玉里頭這道子便是惜的了……」警幻卻不接,只道:「那不就成了……」寶玉道:「只是現在四妹妹更是……我倒更怕她做出些傻事來……」警幻道:「你頭次喝酒可覺得上口?」寶玉道:「幻兒,你的意思是,讓我還要……」警幻笑道:「痴兒,連天道酬勤的道理都不記得了不成?朽木難雕也!」寶玉道:「這……幻兒,你可切莫胡亂說笑……」警幻哼了一聲:「你愛信便信,不信我也無法,你就別再去擾你四妹妹,反正如今她的身子你也得了,好歹找個乾淨的庵堂,送她去出家豈不清淨?」寶玉只得乾笑道:「嘿嘿,哪裡的話,幻兒說話我還能不信?」警幻笑道:「也不是我說你,一個院子裡姊妹這麼多,你便如聞了腥的蒼蠅一般天天圍著她們轉,為何總是冷落了惜?」寶玉臉上一紅:「哪裡是冷落……只是……只是四妹妹畢竟年紀尚小,我……」剛想說我哪裡有那般禽獸不如,卻想著方才惜便是這般罵自己的,不由啞住了。

警幻冷笑道:「你呀,一天的到晚的混混僵僵,我昔裡教你的只怕你早就忘了吧。可還記得我說過,這世上百個女子便有百般滋味,你卻總是拘泥於形。」寶玉賠笑道:「姐姐教訓的是,寶玉都聽著呢。」警幻又道:「你以後也多空子陪陪惜,惜雖是年紀小,心事可重。如今她再沒個依靠,你切莫讓她寒了心,也別一去便想著那檔子事兒,多和她說說話心是要緊。」寶玉道:「是,寶玉都記下了,只是……只是都該和她說些個什麼,還請姐姐不惜賜教……」說著便往警幻身上摟去。

警幻柳一扭便俏生生的躲過了寶玉的熊抱,笑道:「這些個花言巧語可不是你最拿手的?如今又來裝傻,少來沾本座便宜,可好著呢。」寶玉臉也不紅,笑道:「幻兒,你這般嫵媚,便讓人看了就想抱在懷裡。況且你我也早是夫,哪裡還說得上是佔便宜呢?」警幻瞥了寶玉一眼,嘴角含笑道:「說得也是,既是如此……」便往寶玉跟前走了幾步。寶玉剛要伸手抱住,警幻卻攔住了,只用一芊芊玉指抵住了寶玉的口輕輕掃。寶玉只覺一陣酥癢,不由閉了眼。警幻又將兩手都按在寶玉口撫摸起來。寶玉因被警幻推著不由也往後退了兩步。

寶玉剛要好好享受一番佳人的溫柔,早忘了身後還有個盛著水的浴桶,後腳跟正好被絆住了。警幻早就設計好了,順勢一推,噗通一聲寶玉便跌落在了浴桶之中,渾身抖溼透了,將水濺撒的滿地都是。

寶玉溼漉漉的爬起來,警幻卻已經笑得雙手捧著小腹直不起來了:「哈哈哈,看你還敢不敢來揩油!落湯小賊!哈哈哈……」寶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笑道:「好你個小丫頭子,居然趁我不備暗算於我,看我不讓你知道知道大爺的厲害!」說著便水嗒嗒的撲了過去,卻又被警幻笑著躲開了。

二人正在嬉鬧,卻聽有人敲門。寶玉不免心中不快,問道:「是誰?」那外頭人道:「二爺,是我,瑞珠……」寶玉道:「可有什麼事兒?」瑞珠道:「二爺,是薛大爺回來了,急著要見您呢。」寶玉聽了不敢怠慢,指著躲在桌子後頭的警幻笑道:「小刁婦,今兒且饒你一回,等空了看我不讓你求饒!卿卿!卿卿,你這兒可還有我的衣服?瑞珠姐姐,快拿一套來給我換上……」卻說馮紫英柳湘蓮等一行人由打二龍山回了京。來至京郊處,因要押解著孫紹祖終有不便,便由薛蟠先騎了快馬進京同寶玉商議,馮紫英等人看管著孫紹祖在離京十里外的鎮子上暫候。

薛蟠見了寶玉,將路上情形說了一回,寶玉想了想道:「孫紹祖雖是有罪之人,可依我說也不可將其關押在咱們家裡頭。一則恐驚嚇著姐妹們,二則恐二姐姐見了難免勾起傷心往事來,不如我先去請示請示北靜王爺該如何是好。大哥,只聽你說起孫紹祖,卻未曾提及賈雨村。不知那匹夫如何?」薛蟠道:「馮大哥去了二龍山後,再審問了賈雨村一回。那賈雨村卻是如你所說,是因賈府壞了事,又因自己和你們賈家關係密切,唯恐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又有忠順老兒拉攏,自然便去給忠順王腚溝子去了。馮大哥嚴加拷問,確信賈雨村並不知道忠順王的秘事。」寶玉點頭道:「如此,此人倒是個燙手的山芋了,留不得也放不得。賈雨村雖是詐,卻只是今才投靠了忠順王,也並無什麼大罪。若是放了,又太便宜了這廝。」薛蟠點頭道:「馮大哥也是這麼說,後來索便一橫心替你拿了主意,將賈雨村給……」說著薛蟠單掌做刀狀往下一斬。寶玉聽了一驚,好半晌說不出話來,薛蟠知寶玉心軟,因勸道:「寶玉,賈雨村這廝恩將仇報險些害了幾個弟妹命,何苦為這等人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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