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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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吧!”二人一聽很動,他們這層次連陳伯都請不動,而眼前這位是連陳伯都望塵莫及的真正高人。

張文斌拿起了手裡的酒杯,用手指蘸了一下酒後抹到了他們的眼睛處,心神默唸了一下後笑說:“好了,現在你們的覺怎麼樣。”二人睜開了眼下意識地擦掉了眼邊多餘的酒水,突然覺身上有點沉,這種沉似乎是在負重前進,抗著好幾袋大米一樣。

“啊…”二人互看了一眼,即便是窮兇極惡之輩都忍不叫了一聲,因為他們各自的肩膀上都伏著一個黑的陰影,隱約又清晰地看出了這是人的輪廓,還有著模糊的五官,張開的嘴裡還在發出類似慘叫的聲音。

張文斌慢地喝著酒,笑說:“這有什麼好怕的,鬼永遠沒人可怕,細看看吧肯定是你們的人。”阿虎看了一眼對面的阿耀,顫聲說:“這是,那個背叛了老闆的…”阿耀看了一眼,也顫道:“虎哥,你身上那個,是兩年前貪汙了錢跑路被我們抓回來的會計。”二人頓時一身的冷汗,手上都有過人命的亡命徒,第一次直面這樣的恐懼,而且還是親手做掉的人,他們自然很害怕不敢面對自己肩膀上的東西。

張文斌慢條斯理地喝著酒,說:“早說了肯定是人,而且是死在這酒店裡的,要不也上不了你們的身。”

“少爺,不對,先生,前輩,您救救我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我們這不是風水寶地嘛,這祟怎麼能在我們的身上啊。”他們不是善茬,可是很清楚地知道天龍酒店的大局有多可怕,有僥倖之人帶著小鬼想在賭場玩五鬼運財那一套,進酒店就被金印落紙得直接吐血連門都進不了。

天龍酒店可是林家的驕傲,林國雄有個什麼事都直接躲這邊來,一眾心腹都見識過自然不會懷疑這裡的威力。

“有什麼奇怪的,金印落紙也不是完美無缺,總有些特殊的類型會是漏網之魚,至於你們惹上了這玩意應該說一點都不奇怪。

因為這個大局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在這局裡也就是酒店裡死掉的人,若成了冤魂的話就不受它的剋制。”張文斌摸著下巴,笑道:“想來佈局者肯定說過,不過你們林總沒放在心上沒和你們說過,自己都忘了要不然不會讓你們在酒店裡殺人。”兩人直接跪了下來,阿虎嚇得面都白了,冷汗直的說:“先生神通廣大,這種事對您來說肯定是舉手之勞,看在我們兩個沒功勞都有苦勞的份上,請幫幫我們。”阿耀也是急得幾乎要哭:“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把姓楊的腿骨打折,所有的場也都掃了,這事他不擺個和頭酒跟我們道歉的話我還會找他的,就麻煩您出一下手救救我們吧。”他們也是聰明,第一時間清楚了金印落紙奈何不了這兩個東西,別看平裡凶神惡煞的,但他們的地位請陳伯都請不動,那眼前的老妖怪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要說這是裝神鬼,他們一點懷疑都不會有,因為都認出了身上的傢伙是誰,那可都是自己親手殺掉的倒黴蛋,就這一點肯定做不了假。

“陰陽因果這東西很神奇,你們今天碰上我算你們的造化,不過呢也得看怎麼解決。”張文斌笑呵呵地說:“我彈指一揮,就可以保證他們魂飛魄散,不過對你們來說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不修道之人牽扯上因果也是很狗血的。”

“不見得每一個橫死的人都能成靈作祟,肯定是你們去過什麼特殊的地方,有接觸過什麼東西他們才能找上門來。

比起你們這冤有頭債有主的,有的倒黴蛋是莫名其妙,走個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成了替死鬼,那些人可比你們冤多了。”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喝得滿面酒紅的林寧倚在門上喊道:“叔叔你怎麼又跑了,我們都在找你喝酒呢。”一看房內的場景她是愣住了,隨即都有點醒酒。

“是啊叔叔,你怎麼能跑呢,我要和你喝杯酒。”張輕雪也跟了過來。

不過一看這場景是愣住了,在今晚的經歷而言,這兩位單絕對是大殺神,雞仔良那種有名的混子在他們面前唯唯諾諾,捱了打都不敢還手是真正的超級狠人。

而這兩人,現在跪在張文斌的面前,這一幕是十分的震撼。

“滾出去!”張文斌怒聲說:“我一會兒就來,別影響我辦正事。”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妹是嚇壞了,趕緊關上門跑了回去,想來喝得再醉也會約束其他人別過來瘋。

這會兩位狠人也顧不得丟人了,反而覺得這一跪是很理所當然的事,腦子一亂加上害怕沒空想其他的。

阿虎讓自己鎮定下來,咬牙說:“請先生指點津,我們該怎麼做。”

“把他們打個魂飛魄散對我來說沒差,不過嘛因果業報瘴你們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像這一類東西道行現在是不高,你們正當壯年他們奈何不得,不過等你們一老陽氣三火不足的時候就會上身作祟,此消彼長之下你們會很慘。”張文斌看著阿耀,笑說:“叫你辦事,就是給你個機緣,不然我沒理由貿然出手。”

“先生,您是說,直接搞死他們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

“畢竟冤有頭債有主,你索他們的命,他們索你的命是因果循環,要不是有足夠的利益所謂的名門正派都不會手,我能輕易搞定他們但對你們來說不是好事。”阿耀蒼白著臉說:“先生,我們大概明白了,哪有什麼解救的辦法。”阿虎也是一咬牙,道:“先生,您神通廣大,求您大發慈悲。”張文斌看了看時間,說:“與我有機緣就是你們的造化了,強行除掉是省事不過你們以後沒準更慘,有個辦法可以保證你們不受因果影響,就看你們有沒有膽識了。”

“請先生示下。”阿虎鬆了口大氣。

他們本身膽子就比尋常人大,現在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估計生吃人都能有那魄力。

“辦法也簡單,現在正好是子時!”張文斌笑說:“一人拿一瓶白酒,再拿一整隻燒雞或什麼雞去路口的人行道等著,仔細地觀察來往的每一個人。”

“有人停下來,靠近你盯著你手上的雞和酒,別開口說話也別有什麼表現,直接把酒和雞給他然後轉身離開。”

“記住,不管來的人怎麼樣,都不許開口說話,不然的話可就回不來了。”張文斌給了他們一張符貼在酒上,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鄭重的點了頭,一咬牙按照張文斌的準備,拿著酒和整隻的燒雞來到了路口。

凌晨一點了,因為是在城中村對面所以人還是不少,無牌無證的彪車族很多不過人行道上的人也多,有的是搖晃的酒鬼也有的是夜歸人。

二人就提著酒和燒雞站在路口一動不動,好幾個紅綠燈過去也沒動彈半步,惹得不少路過的人多看了幾眼。

左顧右盼地張望著,突然一個搖晃的身影走了過來,這一帶別的不多酒鬼多,阿虎瞥了一眼就沒去細看,但阿耀卻是立刻撞了他一下。

二人抬眼看去,這才發現了不對勁,這看樣子也是個酒鬼不假,但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麻布的褂子,這本不是現代人會穿的衣服。

老頭搖晃地哼著,身後還跟著倆似乎意猶未盡的傢伙,走路的姿勢絕對可以說是旁若無人。

他們走到了路口處,打了個嗝可以說酒臭味熏天,老頭突然一轉頭被酒瓶上的符引了,愣了一下回頭和結伴的人悄悄商議著什麼。

明明他們的嘴在動著,是在說話沒錯可一點聲音都聽不見。

二人頓時冷汗直,清楚這就是張文斌說的那個機緣了,這幾個傢伙一看絕對不是正常人。

商議了一會,老頭湊過來,嬉皮笑臉地說:“二位啊,我們這酒喝得沒到位,也缺了點下酒菜呢,你看看你們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可憐的糟老頭。”二人面無血也不敢開口,因為老頭一靠近就有一股陰森的氣息,和寒冷不同這種氣息讓人覺骨頭都陣陣的發麻。

兩人立刻點著頭,把手裡的燒雞和酒遞給了他。

老頭眼神眯了一下,瘦弱的他把燒雞和酒不客氣地笑納了,似是自言自語地說:“看樣子是有高人指點啊,懂規矩的話就不為難你們了,明晚此時我要收到錢,要不你們會更慘。”綠燈亮了,老頭抱著燒雞和酒哼著小曲就過起了馬路。

他身後的幾人尾隨而上,但突然伸出了幾鎖鏈,猛地把他們肩膀上趴著的傢伙給帶走了,那倆黑影不甘地叫著卻掙脫不了。

“記住了,明兒,還是這個時間,我會來收錢的。”覺渾身一輕的二人腿軟無比一身冷汗,但還是拔腿就跑回了酒店,驚魂未定的模樣讓所有認識他們的人都吃了一驚。

張文斌就站在酒店門口遠遠地看著,見二人連滾帶爬地跑來,笑說:“你們準備的酒可以,老東西居然沒用真面目嚇唬你們讓你們開口,命倒是真好。”阿虎冷汗直:“先生,那,那個古怪的老頭是??”

“本地的陰差。”張文斌笑說:“你們那倆仇家,被他強制的帶走了,只要強制地讓他們投胎的話你們就不會被因果牽累。”

“陰差?”

“是的,嚴格來說這是受賄,不過沒辦法陰差很難享受人間煙火和祭祀,幾乎沒人會拜他們,所以呢窮困潦倒比較好收買,你們今天碰上的這一路算好說話的。”

“明天這時候,記得要燒元寶百個,蠟燭一對,還有紙錢七紮給他們,祭品就不用了,他們收完了錢為了自己肯定不會食言。”張文斌揹著雙手,頭也不回地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亙古不變,記住了一樣都不能少,如果你想好和他們的關係明天可以多燒點,但記得絕不可以開口和他們說話。”

“無道之人陰陽之間互通還收受香燭賄賂,犯的可是大忌,到時候別說你們了,那一隊陰差都沒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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