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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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多麼出、多麼智慧的女人,終究還是女人,許多小脾氣都是相通的,林晚榮嘆一聲,摟住徐芷晴嬌軀,在她耳邊輕笑道:“不是不識好歹,是你沒有告訴過我,我也不知道啊!”

“是你心裡本就沒有想起過我!我從山東就開始織了,你卻從來不知道,我恨你,我恨你!”徐芷晴彷彿火山爆發了般,淚珠滾滾落下,對著那林三公仔給了幾小拳,卻又覺得不解恨似的,小拳連綿,如疾風驟雨般向眼前的真林三口錘去。

“從山東就開始了?”時間真的不短了,林晚榮心裡有愧,那時候正忙著撈銀子,又忙著和凝兒做一些深入研究,還真是沒有功夫去關心徐芷晴的受。

徐芷晴倔強的嗯了一聲,淚水緩緩淌,喃喃道:“你那夜闖進凝兒房裡,還把我當作了她,對人家那樣,我,我恨死你了。”徐芷晴咬牙切齒,眉目燻紅,眼中卻是過淡淡的溫馨留戀。

“自第二開始,我便偷偷開始織線鉤針,便只有一個想法,我要在這衣裡裝滿鋼針,刺死你這壞坯子!”徐小姐又哭又笑,神情酸楚:“那時候,我要瞞著所有人,要瞞著你,更要瞞著那鬼靈怪的凝兒,她行路的時候我與她說話,她安眠的時候,我便偷偷忙活,一路自山東回京城,便沒睡成一個安穩覺——”還真不容易啊,瞞過別人或許不難,可洛才女是何等人,那是比狐狸的狐媚子啊,一有風吹草動,哪能還不發覺了。

正自慨著,卻聽徐小姐的語速越發的烈了起來:“便是我徐芷晴時運不濟,那快要完工之時,你卻重逢了肖小姐,我要將這東西送與你,約你過府,你這壞坯子,卻又那般對我,我便拿這東西做了狗窩——你這壞坯子,我恨死你了,你快出去——”徐芷晴生剛烈,淚珠滾落,憤之下,竟是真的將他向外推去。林晚榮與徐小姐相也不是一了,深知她子,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曲折,難怪徐丫頭有這麼多怨恨呢。

待到快要被推到門口,他才在徐芷晴耳邊輕嘆道:“芷晴,我可是第一個進入你香閨的男人,你忍心就這麼趕我走麼?!”

“你才不是第一個呢!”徐芷晴芳心一軟,身子頓柔了許多。

不是第一個?在我之前還有男人來過?林晚榮愣住了。

“笨蛋!”見他酸酸模樣,徐芷晴心裡說不出的甜,卻是毫不猶豫地將他推下樓去:“——第一個,是我爹!”哎呀,我怎麼就變笨了呢!林大人一拍巴掌,如夢初醒般急跳起來,額頭卻正撞在旁邊的假山上,怦的一聲大響,就連那繡樓上偷偷打量他的徐小姐都聽得一清二楚。

“傻子!”她羞羞的捂住面頰,滿心的甜幸福。

第四百六十四章未遂高酋在門外早已等待多時,見林晚榮興高采烈出來,湊上前去望著他額頭,頓時一驚:“林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府裡有刺客,你怎地受了如此重傷?”方才只顧著高興了,倒沒有想起這事,高酋不說還好,叫他一提起,林晚榮頓覺額頭火辣辣的疼痛,伸手摸了一下,只覺觸處軟軟綿綿,鼓起了好大一個包。

他齜牙咧嘴哼哼了一聲:“沒什麼大事,就是徐府裡的假山走路時不帶眼睛,撞了我一下。高大哥,你快幫我看看,撞的重不重,會不會有損我英俊的容貌?的,我可就全憑這一張臉混飯吃呢。”高酋聽得哈哈大笑,擺手道:“無妨無妨,只要不是撞到了你的嘴,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耽誤不了你吃飯、勾搭姑娘。”瞧這老小子說的,我掙錢吃飯、用心泡妞,那靠的全是真功夫,可不是嘴皮子說說那麼簡單的,林晚榮白眼一翻,甚不服氣。

高酋在懷裡撥拉了一通,盡是些瓶瓶罐罐,林晚榮眼尖,瞅見其中不乏“羅漢大佛

“神仙脫衣衫”這樣的絕世名藥,頓時大為羨慕,嘖嘖嘆道:“高大哥果然名不虛傳,行走江湖竟然帶著這麼多的靈丹妙藥,我看你十輩子也用不完呢,江湖上的那些俠女們,可真是有福氣了。”見林兄弟滿臉的笑、齷齪無比,有了上次杭州歸來途中整治掏公子的經歷,高酋對他可是有些懼怕,忙一股腦收起那些寶貝,嘿嘿道:“瞧兄弟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麼?對中意的女子,我主要還是以培養情為主,藥物為輔,藥物為輔——”好一個藥物為輔,真虧你老小子能開的了口,我怎麼就結了你這樣的敗類呢,和我一樣有格!林晚榮哈哈大笑著拍拍高酋肩膀,頓起惺惺相惜之

高酋翻了半天,找出一瓶跌打藥緩緩為他塗上,賊笑著問道:“兄弟,事情進行的如何了?看你這風得意的模樣,莫非是得手了?!那徐小姐可是咱們京中有名的冷美人,又清高又有學問,不曾想叫兄弟你採了,老哥先在這裡恭喜你了!”這老高果然是習慣了“藥物為輔”的人,眉眼不正不說,開口便是這些黑道切口術語,又是得手又是採摘的,你把我當成何種人物了?我一向是花開應有時,只與兩心知,講求的是心靈溝通、身體共鳴,可不帶用藥的。林晚榮心裡大大的鄙視了老高一番,想要回答他問題,可他自己也有些惑。與徐小姐說著說著話,就被她趕出來了,這算怎麼回事,到底是成還是沒成呢?

“兄弟,怎麼樣,到底得手沒?哎呀,咱哥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實話實說就行了!”高酋眼巴巴的望著他,急切道。

真是辜負了高大哥的一片信任啊,林晚榮慚愧的低下頭:“未遂!”未遂?高酋神頓時嚴肅起來,正經點點頭道:“徐小姐果然不愧為徐小姐,竟然能叫林三兄弟你碰釘子,這事要是傳出去,她的聲名威望恐怕又要倍增了,不行,不能讓她得逞,我一定要助你一臂之力。兄弟——”他抖抖懷裡的瓶瓶罐罐,四處瞅了一眼,神秘兮兮道:“要哪種藥,你自己選吧,老哥我的家當,可就全部在這裡了。你看這個行不,這個叫做烈女,是今年最行的,窯子裡的老鴇新收清白姑娘,都灌這個的,一包頂過去十包——”這老高怎麼就天不怕地不怕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林晚榮哭笑不得,忙打了個哈哈:“謝高大哥厚愛了,這事先不急,以後用得著的時候再找你買藥。”兩個人說了會兒話,高酋替他抹完藥膏,二人正要離去,徐家大宅的朱門卻呼啦打開,小丫鬟玉珠飛奔而來,急急叫道:“林相公,林相公,暫請留步——”

“小妹妹,有什麼事嗎?”林晚榮嘻嘻一笑:“現在在府外,你要是再摸我,那可是要收費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小丫鬟臉兒羞臊得通紅,頭都垂到前去了,輕聲道:“林,林相公,小姐叫我把這書信和藥瓶送給你。你自己看吧,我,我要走了。”玉珠一股腦的給他一封書信和一個小藥瓶,轉身便飛快地跑了,一刻也不敢多待。高酋好奇的取過那藥瓶,看了一眼,便嘖嘖嘆道:“好你個林兄弟,都得手了,卻還瞞著我,虧我老高還為你擔心。”得手?!我沒有啊,林晚榮大冤枉。高酋嘿嘿笑著搖搖手中藥瓶:“還想瞞我?看看,這是什麼?”

“跌打藥啊,”林晚榮不解道:“這有什麼特別的。”

“是跌打藥不假,而且是上好的跌打藥,這藥可是採用陽三月柳枝上的珠、冰山上隔歲的雪蓮花入藥,消腫止痛,滴滴見效,功效神奇無比。”高酋得意洋洋的點頭,賣著自己的學識。

林晚榮聽得糊糊,三月的珠,隔歲的雪蓮,這些可消腫止痛不假,可又和我得不得手有什麼關係呢?

“裝,又裝了不是,”高酋嘿嘿笑著道:“林兄弟,你學問那麼高深,又會寫詩又會詞,這藥在你們才子中間叫什麼名字,你不會不知道吧?!”我他媽是個狗才子啊,林晚榮嘿嘿笑道:“高大哥,我的格你還不清楚麼?你見過像我這樣壯有力、整人整到死的才子麼?”這倒也是,看林兄弟模樣,又不穿白袍又不拿摺扇,整天嬉皮笑臉的勾搭各家小姐,哪裡有半分才子模樣。高酋欣地點頭,哈哈道:“這就難怪你不知了,你想想,陽、冰山之雪,這麼好的東西,往那些才子佳人口中一傳,這藥的名字還能不變嗎?跌打藥,這名字多麼俗氣啊!”

“那到底是叫什麼?”見高酋東拉西扯,就是不說正事,林晚榮也等的急了,忙拉住他問道。

“這還不好猜?!”高酋嘿了一聲:“陽、冰山之雪,合起來,不就是風玉麼?這跌打藥,就叫做風玉!也不知那些吃飽了飯撐著的公子小姐們是怎麼想出這名字的。”風玉?!林晚榮倒了一口冷氣,好蕩的名字啊,幾可與神仙脫衣衫相媲美!他忙拆開信封,往那信箋上瞅了一眼:“花殘風曉,歲寒玉知。何人剪窗燭,淚落夜雨時。”字跡娟秀整潔,正是徐小姐親題,這詩的意思,林晚榮也看得明白,百花殘了風知曉,寒來了玉先知,只是這位雨的夜裡落淚的小姐,卻是無人憐惜,這就是一首的的確確的情詩,字裡行間有一股自怨自艾的味道,徐小姐倒的確是好才情。

再往下看去,信箋裡還綴著一行小字:“吾之事,君已知。唯盼金鳳來,門戶自開。”這無頭無尾的一句話,看的林晚榮一愣神,什麼金鳳來,什麼門戶開,這是打啞謎呢?他細細一思索,頓時哦了一聲明白過來。金鳳不就是青璇麼,徐芷晴的意思是要叫青璇親自上門求親,她才能應承。這丫頭還真是與青璇別上勁了,大概凡是清高的才女,都有這病。

只是這徐丫頭也不想想,青璇乃是何等人也,她沒有認識林某人之前,把誰放到眼裡過?她要知道了這徐小姐要與她一較高下的心思,怎麼可能上門求親。

林晚榮頭大如牛,現在家裡已經有了兩個山頭,一派以仙兒為首、蕭家母女力撐,一派唯青璇是瞻、凝兒巧巧護航,如果再加上個兩面都不沾的徐芷晴,那還不得亂成一鍋粥?

“林兄弟,可是好事將偕?!徐小姐催你提親了?”見林晚榮臉上神變幻,高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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