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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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雙手雙腳，連同她眼裡的雞巴一起齊齊發力，將她牢牢地抱住，「媽，你愛我嗎？你真的還愛我？」

「愛，媽媽愛你……凡凡，媽媽永遠愛你……」我將臉深埋在她後頸中，心中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吶喊，她沒有騙我，她是真的還愛我。

很可能這是又一個玩我情的戲碼，也許他們樂得見我真情情緒失控，經歷了這麼多，我只能往最壞的方面去想。

問題就是我太愛她，愛到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可我真的理解不了，曾經是那麼偉大的一名母親，怎麼會變成一頭徹頭徹尾的母狗？

為什麼？

就算有白蓉的威脅是真，那又有什麼關係？她就是變成了母狗。

不管她是不是為了我或者其他親人，不管她是被迫還是自願，都沒有關係。

她就是變成了母狗，是顏斌的母狗，別人的母狗。

思緒百轉千回，我放下了雙腿，重新站在地上。

咕唧一聲，從門中滑出，她的身體就像失去平衡的雕塑，剎那間以無比僵硬的姿勢，九十度垂直撲倒在了地板上。

看著她癱軟的身體，我又反覆自問，刨開偽裝和表演，我到底在糾結些什麼？

「呵。」想來想去，我苦笑一聲。

或許她說的對，我糾結的源，就是嫉妒。

我嫉妒顏斌把我忠貞的媽媽變成了蕩婦，我嫉妒顏斌……擁有一條如此完美的母狗。

我子上還是個淺薄的人，就算媽媽是母狗，我也希望她是隻屬於我的母狗，我才不稀罕別人賞給我的母狗。

說到底，我想獨佔她，把她改造成我理想中的媽媽，因為我始終忘不了她對我的好。

可能我永遠改不了這一廂情願去愛她的病，我才是正兒八經的極品狗。

低頭看著她如剛剛淋過暴雨般溼的身體，我也明白，我無力改變現實，恨她也好，愛她也好，但凡牽扯到和她的情，都會讓我痛苦。

放下愛恨，沒有情才是獲得平靜的辦法吧。

將來是希望還是絕望，現在不該去多想。忠實於慾望和直覺，暫且這樣活著就好。

沉默片刻，我輕輕笑了笑，低聲開口，「對不起啊媽，我有些失控。」

「沒事的……呃。」她的聲音很虛弱，「只要……凡凡想要，就好好發洩吧。」

「媽，你說的對，我就是嫉妒，我只是想獨佔你，希望你成為我心中完美的媽媽。」我繼續說道，「你放心，你教我的我都牢牢記著，我會聽斌哥的話，為了我們的將來好好努力。我有些累了，上去睡了。」說完這一串，我轉身朝樓上走去。

「凡凡，等等……」媽媽艱難的撐起身體，嘗試站起來，卻拖不動雙腿，於是她匍匐到桌旁，出幾張紙巾，回過汗氣蒸蒸的笑臉，望著我的，「讓媽媽，幫你清理下……上面沾了髒東西。」我低頭笑道，「不用了哈，我自己會乾淨。」她兩道蛾眉緊緊相蹙，重重進一口氣，努力調整好氣息，「凡凡，媽媽這輩子沒有別的想法，只求能夠永遠和你在一起，你千萬不要……不要討厭媽媽啊！」我微笑道，「媽，我怎麼會討厭你呢，我只是太愛你了，愛到有些生自己的氣。知道媽媽還愛我，我真的好開心。」

「凡凡，求你，不要這樣對媽媽……」她說著說著，突然開始哽咽，爬到我身前，雙手緊緊我抱住我的兩腿，「媽媽真的不想傷你，可沒有辦法……原諒媽媽好不好？答應媽媽，不要討厭媽媽，不要離開媽媽！」她帶著哭腔，越說越動，我矗在原地，不太明白她為何會這樣。

我覺得我說的話很中肯，而且我也沒有撒謊，每一個字是我心中所想。

或許這就叫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她能從我話裡聽出別的意思，側面反映出我袒真心的表演策略是相當成功的。

「凡凡……爸，爸爸！女兒還有新的玩法，斌斌都沒試過的！」她忽然憋出笑臉，竟然張嘴想要含進我沾滿汙穢的。

我立刻退後一步躲了過去，輕輕笑了笑，「媽，你誤會我了，我沒別的意思，您別想多了。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開心。媽，你會不會還在騙我？今後我也能和你一起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