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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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斌忽然一把抓起我，將一個攝影機進我手中，「剛才想到個好點子，鏡頭對準你媽的眼，好好給我拍下來啊。」說完，他讓肖靜媛背手掰開肥，他再抬起一條腿，就像騎母馬一樣跨了上去。

他手扶著雞巴在菊眼了劃拉兩下，按著龜頭往裡面慢慢捅，等到盡沒入其中，肖靜媛嗚呃一聲，嘴裡發出了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

顏斌沒有，只是靜靜俯身趴在肖靜媛背上，小片刻後，菊環縫隙裡滲出了一絲絲淡黃的體，滴滴噠噠落到地磚上。……？「呼哈哈……」他縮起卵袋，抖著股打了個顫，回頭問道，「好好拍下來沒？」我緩緩舉起手裡的相機，低聲答道，「斌哥，我……在拍。」

「嗨！鏡頭對著地板你拍個！」顏斌板著臉，沉聲對肖靜媛說，「你看他吧！真是不中用！」

「……沒事，重新再拍一次吧。」肖靜媛低著說道。

「我都沒了還拍什麼啊！」顏斌回頭瞪著我，「別礙在這兒了！快下去吃藥看視頻！」……

一樓，餐桌上。

天井的斜窗外，秋的柔光透過碧藍天空中棉白的浮雲，今天也是他媽的天清氣朗。

我摸了摸黏噠噠的褲襠，苦笑一聲，趁著藥效還沒徹底發作，點開了上午那段視頻，重新觀看。

跳過小顏斌烈肥的影像，來到兩人對話的階段。

肖靜媛坐在小顏斌臥室裡的那張破上，嘟嘴撒嬌，「不嘛，人家就不吃。」

「不吃爸爸以後不你了。」小顏斌朝她伸出手掌，上面放著兩顆白的藥丸。

這個“小顏斌”看著要比肖靜媛被關穎毒打的視頻裡要大了些，皮膚也黑了點，時間線上，至少到了幾個月之後。儘管是兩年多前的視頻，肖靜媛臉面上和現在比倒沒太大的變化，如果非要說的話，現在的她整個人要比以前看起來還要更顯年輕一點。

她一臉委屈的看著鏡頭的方向，「嗚嗚……臭爸爸又威脅人家。」……

嗲嗲的語氣，和最初電話裡監聽到的幾乎一模一樣，表情和動作都相當的做作。之前只要看到她頂著那張我所悉的臉面去做出這些放的行為，我就會渾身上下冒起雞皮疙瘩，現在對她沒了溫婉賢淑的印象，再看她搔首姿，就覺得再正常不過。

想想也是可悲，她確實因為爸爸才被毒打，所以在那之後，她就已經被調教好了？

「這可是為你好，萬一懷上了怎麼辦？」小顏斌將手掌往前伸了伸，「聽話，快吃。」肖靜媛低下頭去，手指輕輕撥著，用有些可憐巴巴的語氣答道，「人家就想懷上嘛。」顏斌把鏡頭懟到她臉上，「少廢話，以後必須按時吃藥！」肖靜媛眸子一張，像受盡委屈的小女孩似的使勁抖了抖白花花的肩膀，「那人家吃了，爸爸要再和人家做一次。」。我不在心口暗罵一句，夾住雙，用力了雞巴。

「真是欠。」小顏斌站起來，把兩顆藥丸放在了他的小上，往肖靜媛嘴邊了，「快吃！吃了就再做一次！」肖靜媛抿嘴魅一笑，啊嗚一聲張開雙，一口將小並著上面的藥片整含進了口中。

「嗚哈嗚……啊。」她深情地抿了一會兒，迫不及待地躺了下去，對著小顏斌張開兩條大腿，出溼漉漉的和雜亂貼在陰阜上的陰。

本來注意力應該放在尋找顏斌的任務，可我忍不住去關注她蕩的身體，看見她肚子上一層褶，我確信她現在的確看起來要年輕些，或者說，她的身材變得更好了。

以前我對她的土味穿搭習以為常，另外多少也覺得她有些胖，前些年爸爸穩定下來後，也許是不用太勞，她吃得多睡得好，身材開始慢慢發福，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可以稱得上胖。

而如今的肖靜媛，子和股還是一樣豐偉，但是在上不見了贅，周身的皮膚也變得比以前更加緊緻，誇張一點說就好比老還童，身體在逆向生長。

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認不出深夜直播的麗姐就是她。

思慮間，肖靜媛已經吃下小雞巴上的藥丸，半躺在上，張開雙腿，兩手大大掰開，不斷嘟著嘴催促道，「爸爸快來嘛。」小顏斌把鏡頭放下，翻身擺個大字躺好，「了這麼久，我得先歇歇，等會兒再。」

「好吧。」肖靜媛也不再催，起身撅著股跪坐在他身邊，俯下頭去，從小腳丫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親。

她完兩隻腳上共十趾頭，再慢慢吻過腳踝和小腿，隨後挪動身體背對鏡頭方向，埋頭去吻顏斌的兩隻膝蓋。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如此，小顏斌靜靜地躺在上，肖靜媛靜靜地用嘴親吻按摩小身板，而我則是越看越難受，情不自帶入情景中，意躺著的那個人是我。

我深一口氣，手指慢慢滑動進度條，快進約莫十分鐘，視頻的內容有了改變。

小顏斌緩緩從面上撐起身體，指揮肖靜媛面朝下趴著，他再爬到後面，抱住比他身體還寬厚得多的兩隻肥開始了。

沒等來對話的內容，我沉住氣，再跳過五六分鐘的活運動，小顏斌的速度漸漸放緩，拍了拍身前的大股，指示肖靜媛翻身側躺在上，他再掰開一條大腿抱在前，小雞巴入，繼續這場極不對稱的媾。

「叮叮噹噹叮叮嘟——。」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將兩人打斷，肖靜媛翻身拿起放在枕頭旁的手機看了一眼，回身仰面躺下，接通了電話。

「喂，黃老師你好，有什麼事嗎？」她恢復了平時的表情和語調，嗓音端莊且舒緩。

小顏斌也不打擾她，一條腿搭在她肥軟的肚子上，雙手抱住一隻和他小臉差不多大的巨，張口含進了頂端起的頭。

「嗯，嗯……好的黃老師，您講。」肖靜媛講著電話，臉上出溫婉祥和的微笑，抬起一隻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腦。

小顏斌吃了幾口，似乎有些累，吐出頭，放下小腦袋蹭了蹭巨，兩條腿往上一抬，把他整個小身體完全鋪在肖靜媛身上。

肖靜媛絲毫不敢到侷促，繼續講著電話，他慢慢往上挪，側臉枕進溝正中間，像在被窩裡小憩那般，擺出了個極度舒服的俯趴造型，把身下的體當成了他的墊。

同時間，肖靜媛將她兩條腿緩緩抬高，環上小顏斌的小股，用她的兩隻小腿肚子溫柔地摩擦著小顏斌的皮膚。

「……明白了，就是今晚就要參賽學生的名單吧？好的，我待會兒就去準備好發給您。」隔了好一陣，肖靜媛的電話終於講完，她放下手機輕呼一聲，低頭在顏斌茸茸的頭頂一吻，柔聲道，「好了爸爸，我們繼續。」小顏斌搖了搖溝之間的腦袋，聲音累沉沉，「乖女兒，演技越來越好了啊。」肖靜媛輕輕環抱住顏斌的後背，輕聲道，「人家都是為了讓爸爸好好玩嘛。」小顏斌突然陷入一陣沉默，拿起鏡頭看了看，隨手放在面上，回頭笑道，「今天就拍到這裡吧，辛苦你了。」肖靜媛語氣也隨之一轉，輕聲道，「斌斌也辛苦了。」她抬腿向沿挎去，突然回頭微笑道，「對了斌斌，我託人找老中醫配了幾幅薰香，下次給媽媽帶過去吧。」

「你有心了，謝謝啦。」小顏斌慢慢抬起頭，兩腿向上輕輕一蹬，伸嘴在肖靜媛的上吻下一口。

肖靜媛摸著他的額頭，柔聲道，「小穎已經能自己吃飯啦，相信很快就會完全康復。」小顏斌低嘆一聲，面略顯心酸，「真是那樣就好了……這都快一年了，她還連都下不了。」

「沒事的，會好起來的。」肖靜媛繼續抬腿下，小顏斌一把抓住她的，埋頭沉默了小片刻，輕聲道，「不要走。」……肖靜媛頓了頓，收回懸在外的雙腿，輕輕抬手，抱住小顏斌，溫婉一笑，「嗯。」小顏斌斜眼看了一眼還在運轉的鏡頭，猛地爬過去抓在手中，大力砸到了地面上。

嗙嚓一聲，畫面停住。

我夾緊褲襠，進一口大氣冷靜一下，回顧他們最後一小段對話。

聽起來，關穎很早就身體抱恙，似乎還病得不輕，甚至長期臥，到了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程度？

可這之前她在毒打過肖靜媛的視頻裡表現得生龍活虎，甩起鞭子可謂力道十足，哪像是病重之人？

但這裡的對話又明明白白地指出她久病不起，照理說，這段視頻的拍攝時間極早，不可能為了故意誤導我而偽裝出的對話。

越想越覺得蹊蹺，可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透，趁著慾還未完全侵蝕理智，我哈呼哈呼地大力進幾口氣，抬手拍了拍臉，拿起手機點開下一段視頻。

畫面出現在某處閃爍著各霓虹燈光繁華的街區上，鏡頭在人中緩慢前進，看不到拍攝者的樣貌，但從鏡頭下方的童子鞋來判斷，拍攝者應該就是小顏斌。

夜間的步行街人聲鼎沸，鏡頭前行了一陣，他漸漸遠離人群，拐進一道小巷，再走了幾十步，站在一處類似寫字樓的入口前方。

他沒有進入大廳，而是走到一旁的小門前，練地按開門上的密碼鎖，門內是一道十米左右長度的走廊，印入鏡頭的一瞬，頂端兩排頂燈齊齊亮起，照亮了花崗岩鋪設的牆面和地磚，從外向裡看，兩邊的牆上裝潢著十幾個被暖光照亮緻的畫框，每一幅畫框內都有一副不同的時尚女裝手繪彩圖。

小顏斌緩步向前，停在走廊的盡頭一個十來平米的空間內，一道電梯門位於最右方，他拿出磁卡刷開電梯，按下16層的按鈕。

過了約莫十秒鐘，電梯門打開，一個寬闊敞亮的房間出現在鏡頭內，正面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地板正中鋪著中東風格的編織地毯，三面牆上都列著衣架，上面滿滿當當的掛滿了各各樣的時尚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