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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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連連深送,追尋妙物。

水若蹙眉閉目,狀如苦極,花底卻是氾濫,汁東一片西一塊塗得兩人腹部腿間到處黏膩油亮。

小玄貪極那妙物,但十餘次中不過挑著一、兩下,既覺有趣又是心急,他無甚經驗,索蠻幹起來,力道放盡,拽如飛。

太碧乃一十九靈脈之一,生機非凡,主杆徑達兩、三丈,就連分枝也如合抱大樹,但小玄與水若所在之處,已是分枝之末,且又離主杆七、八丈遠,動作一大,便悠悠搖晃起來。

水若陡然一驚,低呼道:“要掉下去啦!”小玄卻充耳不聞,乜見她脯不知何時給彩虹纏裹住,酥,峰際的小櫻桃尖尖頂著虹膜,只覺誘惑萬分,一爪剝開彩虹,勒在廓之下,然後擒握住雪重重,底下的刺依舊猛烈,令竹枝搖晃得越來越厲害。

“會掉下去的……”水若十分害怕,掠了水面一眼,心裡更是驚慌,股身子忙朝枝杆中間挪去,不想下體方移,即著男兒地勇衝悍刺,花心正正地捱了一記重擊,頓然失聲嬌啼,蠻似折,整個人險些從竹枝上滑下去。

小玄急忙將她拉住,見女孩花容失,自是一輪輕憐愛。

“不要……不要在這……”水若又驚又羞地嬌噥,這時才領略到剛才那記重擊的威力,只覺自以下全皆痠麻,花徑深處的小東西突突亂跳,竟然生一絲的彷徨覺,慌忙死死憋住。

“不許亂動!”小玄板起臉喝令,這麼美妙的緊要關頭,豈容打斷。

水若目瞪口呆地望著他,此時的男兒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令她一陣心顫神搖。

小玄瞧瞧周圍,忽然捉起側的兩條美腿,將它們歪歪斜斜地分架在旁邊的竹枝上,把女孩擺放得無比綺褻誘人。

水若乖乖軟軟的任之擺佈,只覺男兒的動作既惡又下,羞極間卻有種從未有過的莫名刺,心裡一塌糊塗,旋又想到,從來就是自己對他頤指氣使嘛,什麼時候倒轉過來了?

小玄復猱其上,再次癲狂,記記盡沒入,莖有如燒紅的鐵在軟膏脂中來回戳拽,扯帶出絲絲漿汁,從透明攪拌至白,且漸多漸稠,裹莖濺發。

竹枝晃盪得更加厲害,四周枝葉如處暴風雨般急急篩抖,但水若已無暇它顧,只將被捆的雙腕環掛在男兒頸上,任由如的快美與刺沖刷自己的每一神經。

無數後,小玄終於有點摸清花徑深處那小寶貝的位置了,原來生得十分偏下,且似懂得躲避藏匿,一旦給碰觸著,便會自行溜滑逃開。

“好狡猾的小東西!”他心覺有趣之極,越發想法子去尋聳之勢突變,將直來直去的衝刺改成深挖深掘,果然立竿見影,十下之中竟有六、七下勾到女孩的幽秘花心。

水若反應驟劇,原本壓抑的哼陡然拔高,雪軀乍繃乍酥,柳如滾油中的蝦兒時弓時

小玄瞧著探著,但覺目,越發得勢不饒人,只把當作鋤頭來使,挖得更深犁得愈急,突聽女孩一聲勾魂嬌啼,驀前端深陷,整個龜頭不知嵌入何處,滿首奇滑異,險些便一洩千里。

水若花容變,張著嘴兒,聲卻驟止,仿如哪裡給針扎著,繃凝著嬌軀紋絲不敢動彈。

小玄卻覺妙不可言,略一動,又窩內四壁有粒滴滴浮起,軟軟地擦磨龜頭,不筋麻骨軟,美得連連悶哼。

原來女子花徑極深處有個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喚躁石、昆石,位於花心之下,狀如窩巢,專供男匯聚,以便送入玉宮受孕。而水若卻屬殊異,穹窿之位既淺又肥,且會裹卷,能將花心藏匿,乃為萬中無一的罕世名器,典籍有錄,喚做“羞花閉月”。

如此寶器,因花心與玉穹窿相互滋養守護,彼此俱是之極,只是十分幽秘隱蔽,常人絕難企及,亦因此極難受孕,但是如遇異稟,一俟發掘,男女便會奇樂遽生銷魂絕頂。

小玄上回慌張猴急囫圇棗,直至結束也不知錯過了秘寶。但他畢竟長碩異人,今次“苦心鑽研”之下,終於摘得奇珍,龜首陷處,正是花心伏臥的窩兒,所觸無不軟綿如脂滑似膏,間中美處,實非筆墨能描。

水若只覺酥脹難擋,不知何處又酸又麻,且還帶著一絲要命的癢意,令她既怯又戀心慌無措。

小玄得按捺不住,前再聳動起來,因怕脫出好不容易方尋得的銷魂仙鄉,只是輕輕短短地送,小心翼翼的將龜頭保留在窩之內。

水若身顫酥,被頂開的花心兒要歸位,反將硬如鐵鑄的龜頭緊緊卡住,酸美更盛,雪腹一,險些就要丟身子,還道要,急忙死死憋忍,豈料洩意洶湧,已有小股陰掉出,粘軟黏人地到愛郎的上。

小玄龜頭給嬌蕊窩上下擠壓迫,已是銷魂蝕骨,忽給花漿淋在莖上,心脈頓時一陣賁張,在玉人花內的倏地暴脹起來,他已有過兩次類此經歷,趕忙低頭去瞧,果見如前變化,在外邊的部赤如炙炭,其上筋脈怒盤,料想裡邊那段也是如此,昏昏想道:“怎麼一到後面,就會變成這樣?”他不明所以,但瞬已暴長半寸,頂得花心大歪,水若狀如昏,再也抑制不住,花窩一陣急劇收縮顫,驀地津漿迸,縱情丟出。

小玄只覺美漿滾滾,塗得發燙發麻,倏亦洩意翻騰,當下送,勉力了幾下,龜頭便的花窩怒起來,眨眼注滿,迸縫而出,直襲上方花心。

殊不知他那陽亦大有來歷非同尋常,只美得水若魂銷魄化,加之所懷寶器名曰“羞花閉月”,那藏蕊的窩兒正是要害之處,猶比花心更加,最是碰觸不得,如今竟給攻陷,再吃愛郎一頓飽灌強注狠心蹂躪,不丟得死去活來,快美之度遠超前次。

小玄所歷極少,不料卻遇名器,便如一文不名之人驟入寶山,自是喜難自勝無以把持,早將那憐香惜玉之心拋到了九霄雲外,只知窮索亟取癲狂無度,間兀狠研勇刺,似要將玉人的花窩碎方肯罷休。

水若通體痙攣,彷彿哪兒融掉一般,花底酥漿亂冒亂吐,早把兩人的接處變成了一窪雨後泥。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鬆懈下來。水若百骸似散,除了被縛的雙臂尚掛男兒頸上,無處不是嬌軟如泥,美腿已從兩旁的竹枝上滑落,人無比地垂落著,碧枝綠葉間白如酥,一隻美若筍的足兒悄悄探出了茂密竹簇,趾尖處竟凝著一滴微濁的,盈盈墜。

小玄見她目如絲,溼漉漉的秀髮亂絲絲地卷貼額上,一副香魂無主的模樣,心中不勝愛憐,輕吻嬌靨柔聲呼喚。

水若幽幽回神,睜眼瞧見愛郎,趕忙又緊緊閉起,紅暈未退的麗顏滿是羞澀。

“水兒……你好嗎?”小玄惴惴不安地鬆開彩虹,女孩先前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他的判斷。

水若半晌不答,這問題叫人如何回答?但是甜與喜樂已無法遮掩地從她臉上透了出來。

小玄如沐風,熱吻雨下,滾燙燙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睫簾、鼻尖、櫻……

“快幫我把衣服拿來。”水若終於開口,聲細如蚊。

“等會。”適才一上來就直闖花谷,尚未好好領略別處風光,小玄自是不幹,目光緩緩移動,貪戀地滑過女孩的每分每寸。

在周遭枝葉的映襯下,她的肌膚白裡逞青,透明一般,美如碧玉,其上卻有勒痕道道,令人魂心跳。

“壞蛋!”水若羞嗔,直至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勒痕,意外的是心中竟無絲毫惱意。

小玄仍看她吻她,輕輕撫摩給彩虹勒出痕兒的嬌膚,模樣依舊

“我身上硌得痛哩。”水若嬌羞不勝,只好尋找藉口。

這個可不能不顧,小玄舉目四望,正打算抱玉人躍下太碧,回到岸上去,忽然掠見上方極高處的枝葉簇中有團陰影,經頂上彩虹映襯,現出清晰的輪廓,心覺奇怪,凝目再瞧,竟依稀似個鳥巢,暗訝忖道:“這麼遠看去尚且如此,怕是大得驚人。”

“發什麼呆喲。”水若嬌嗔起來。

小玄一指上方,“你瞧,上邊那個是什麼?”水若仰面望去,微微一愕,道:“好像是個鳥巢,好大哩,咦?彩虹好像就是從那升起的。”

“我們上去看看。”小玄好奇心大盛,抱起玉人,順著太碧主幹施展提縱之術向上游去。

水若身上只纏裹繞著薄如輕煙的彩虹,這一掠起,立覺冷風嗖嗖遍體生涼,不又羞又慌,急叫道:“不要啊!我……我還沒穿衣服呢。”

“怕啥,這裡又沒別人。”小玄嬉皮笑臉,轉眼已縱遊過十餘丈距離。

“快離開這裡呀,你忘了麼?賀公子叫我們別靠近太碧的。”水若仍叫。

“那傢伙喜歡危言聳聽,我們上太碧多久了,不也沒什麼事嘛。”小玄討厭賀天鵬,聞言愈不肯罷休,兩足點枝踏葉大起大縱,漸已接近高處的巨巢。

水若無可奈何,只好把臂摟緊男兒脖頸,將軀入其懷,臉蛋貼著溫熱的肌膚,耳朵聽著呼呼風聲,忽覺享受之至,不覺一陣目澀神倦,驀而發現心底其實愛極了這人的荒誕,情意盈溢,悄吐香舌,偷偷輕愛郎膛。

小玄終於到達陰影之前,果見是個巨大巢兒,其上異彩繽紛,炫麗耀目,當下提氣高縱,躍入巢內,剎那兩人俱沐彩虹之中,如置夢幻。

“怎會這樣?”小玄喃喃自語,正要看個究竟,忽見懷內玉人指向一處,叫道:“快瞧那邊。”他順示望去,便見一隻鏡子模樣的東西斜欹巢邊,大小如車輪,周邊綴滿不知名的奇異寶石,周圍轉環繞著時隱時現的淡淡符篆圖文,彩虹正是由其所發,縱掠而起,由小放大,弧跨空中,不目瞪口呆,半晌方道:“這是什麼寶物?竟能生出彩虹,而且還能化成實質……”水若痴痴望著,隔了好一會才道:“我曾聽我娘說過一樣……噯,我們先到旁邊去,眼睛都給耀花了。”小玄將她抱到巢邊一處彩虹不及的地方放下,迫不及待問:“你知道它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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