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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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賤人,便是百十個都抵不上一隻七絕覆,搞砸了還敢回來耶?”皇帝怒喝,又是一鞭揮出,這回換了手勢,刺鞭從下方飛起,正正地擊在女人的兩腿中間。
凌婕妤尖啼半聲,便似斷氣般沒了聲音,凝著身子一陣顫抖,須臾裙子混溼了大塊,裙角懸珠,卻是失了。
小玄瞧得又驚又怒,閉上縫隙,不願再瞧。卻見皇后又悄悄扯開絲縫兒,朝外偷窺。
接下鞭聲不止,女人叫聲再起,只是越發淒厲悸人,傳入耳中,無比驚心動魄。
小玄忽然領悟,室中之所以處處懸著厚帷大幕,原來是用做隔音的。
“把這賤人翻過去!”皇帝喝。
室中終於沒了鞭聲,取而代之卻是女人的一串細細息與低低呻
。
小玄正不明白,皇后已拉他過去,與他臉貼著臉一起往外瞧。
只見那凌婕妤趴伏在那斜懸的百疊任意榻上,身上只餘幾縷破碎的衣裳,皇帝正一手揪著她散墜的雲發從後邊狠狠聳刺。
小玄突地睜大眼睛,原來皇帝腹下之物奇異無比,赫是巨大的金
的犀角狀物事,在女人那已是血
模糊的花底橫衝直撞,絕無半點憐惜。
果不其然,那凌婕妤呻聲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呼起痛來:“萬歲爺饒命,奴奴真要死掉了!”血水順著腿
蜿蜒而下,皇帝仿若不聞,
間突似發狂,竟然用牙齒在女人耳上肩上亂噬狠咬。
那凌婕妤仿如被光了骨頭,渾身酥軟地掛在蛛網似的任意榻上任之凌辱,嘴裡呼道:“少主
死奴奴吧,奴奴不活了!”皇帝狀若瘋魔,突一把捉起女人的右邊手臂,反扳到背後,再朝某個不可能到達的角度拗去。
凌婕妤死命掙扎起來,兩條白的腿兒又蹬又踢,只是手腕足踝給任意榻上的黏絲匝匝纏住,脫逃不得。
小玄瞧得骨悚然,心裡道:“果真如苗小見說的,這狗皇帝殘暴極絕,可要把那妃子痛殺了!”皇帝倏地發力,猛然一拗,只聽“叭”的一聲清晰脆響,美人手臂已折。
(第十回)困獸小玄怒不可遏,就要掀帷而出,卻被皇后死死捉住,滾燙的兒貼著他耳心悄悄道:“傻瓜,人家可快活著呢,你仔細瞧。”小玄定晴望去,見那妃子渾身嬌抖,頰側一片火似的濃暈,呼
急促,雪腹一陣痙攣,花底竟然順著那
金
巨角衝出一股股粥似的白漿來,赫是陰
,不由目瞪口呆。
“是不是?”皇后悄聲道,吐出舌尖,在他耳心裡輕輕地挑了一下。
小玄轉面望去,見她雙頰暈酡,尖緊貼自己,竟是情動已極。
皇帝狂躁漸極,突地身後退,一把將底下的金
巨角拔了下來,摔在地上一通狠踐怒踏,喉底怒吼:“玄玄子!我要你萬世不得輪迴!”剎那間,小玄已瞧清皇帝下邊的真身,竟是
蔫巴巴的
兒,雖已微見
起,卻仍醜弱如將朽之木。
“皇上息怒!少主息怒!玄玄子那廝,早就灰飛煙滅啦!”凌婕妤在榻上輕呼。
皇帝倏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暴地將之從任意榻上扯了起來。
凌婕妤慌忙跪下,雙手攀住皇帝兩腿,張開紫灩灩的水,罩住了那
半死不活的
兒,一陣噙裹
。
皇帝腹收緊,身軀微微
搐,十指如鉗地捏緊了美人的粉肩。
凌婕妤抬起眼妖媚地瞧著皇帝,口汲舌抹齒噬,百般承歡取悅。
皇后雙臂突爾勾住小玄脖子,墊起腳尖吻上了他的。
小玄張接住,皇后的
舌竟然直鑽過來,魚兒般溜入口中,不
一陣心動,亦張臂抱住了她。
兩人舌粘纏,緊緊相擁,
口皆
覺到了對方的心跳。
良久,皇帝終於鬆弛下來,一頭栽倒在任意榻上。
凌婕妤仍跪地上款款嚥,直至口中點滴不餘,方敢起身爬上任意榻,乖乖巧巧地投入皇帝懷中。
“說,七絕覆到底哪裡去了!”皇帝冷冷道。
“臣妾不敢亂言,但眼下多半是給七絕界奪回去了。”凌婕妤道,抬臂摟住了皇帝的脖子,赫是適才被拗斷的那隻。
“仔細稟來。”皇帝哼了聲。
“自骷髏老怪丟了七絕覆後,臣妾這數月來一直在四處奔波暗中追查。原以為寶覆落在玄教門人手中,不料其後卻出現在澤陽戰場之上,各方傳聞已為小魔君所奪,臣妾又潛入七絕嶺查探,可惜仍無所獲。”凌婕妤道。
“這老不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聖皇千辛萬苦方才集齊七絕覆的殘片,卻叫他頃刻沒了!”皇帝咬牙切齒道。
“也怨玄教門人突然偷襲,在覓鼎子修復之際將寶覆搶去,白首仙娘攜門下逃入澤陽城中,大澤令方少麟還從中做作梗,阻撓骷髏老怪奪回寶覆。”凌婕妤悻悻道。
“又是這賤人!當年幻尊及二十九煞便是陷在她手裡,如今還敢跳出來壞朕好事!”皇帝怒道,停了下問,“方少麟到底是不是玄教門人?”
“臣妾再三查證,方少麟確實是玄教摘星子門下。”凌婕妤道。
“朕抄其滿門誅之九族!”皇帝然大怒。
“方少麟坐擁物產豐饒的大澤平原,乃吾朝糧倉,又手握重兵,著實不可不防。”凌婕妤應。
“這廝違抗聖旨,拘天使,朕本要發兵拿他,怎奈雲州吃緊,是以暫緩行事。”皇帝道。
“此事只怕耽擱不得,臣妾追蹤七絕覆,無意間探聽到一個消息,人傳南宮陽遣密使攜重禮入澤陽,可謂居心險惡,今西南雲州已失,北疆重鎮譁變,萬一中腹再反個大澤,皇朝將顧此失彼矣。”凌婕妤道。
皇帝哼了一聲,沉不語。
“區區一個方少麟不足為慮,怕只怕玄教素與吾宗為敵,仇怨極深,到時明裡暗中援助,那便棘手之至了!”凌婕妤繼道。
皇帝面上陰晴不定,好一會才道:“雲州局勢未明,國師又奪取巨竹谷,北面還要平定秦湛餘部叛軍,眼下處處用兵,捉襟見肘吶。”
“玄教高人如雲,不在當年截教之下,又與天庭、崑崙深,若真
手,才是皇朝最大的危機。”凌婕妤仍堅持道。
“方少麟乃三代世襲,朕不他,他也未必下得了決心造反。”皇帝道。
“倘若玄教知曉了少主的真正身份……這個反,就決計造定了!”凌婕妤小心冀冀道,“總之眼下不可遲疑,妾有一計,或可不動刀兵便能拿下方少麟。”
“說。”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