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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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初經雲雨,水若漸漸抵擋不住,呻之聲越來越多,心兒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從,兩隻嬌俏翹似給塗了層薄薄的油脂,膩津津的無比誘人。

小玄也在彷徨亂,漸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體內迅速膨脹,卻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見女孩白膩如雪的大腿內側染著一抹鮮豔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爾狂蕩,底下的仿若暴漲了一圍。

“噯呀!”水若失聲乍啼,濛的雙眼驀地大睜,猛覺體內的巨炙如燒炭,似比先前還要燙熱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掙扎著想要推人,不想雙腕早給炎龍鞭緊緊捆住,只勒得周圍玉肌塊塊青白,好不可憐。

小玄也發覺了自己的變化,低頭瞧去,不嚇了一跳,原來整莖皆變了顏,竟如燒紅燒透的鐵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龍盤錯,極是怪異,但急劇膨脹的意令他無暇多顧,兩手推起女孩瓷般的美腿,高高朝上壓去,依舊暴風驟雨地狂

“嗚……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水若悸啼不住,聲音越來越嚇人,腹內忽然泛起一,居然生出一種要覺來,慌得她死命掙扭起來,得股下羅裙千疊萬皺。

但小玄卻用身體重重壓住她被按在旁的雙腿,兩手緊緊扣住粉肩,聳杵,勢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貫穿她的美妙狹窄。

水若凝身苦挨,拼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洶湧快美,倏地男兒傾體迫來,雄碩的頭重重挑中體內最最嬌的某個點兒,腦海裡驀地一片空白,紅紅的小嘴誘人張開,卻再無任何聲音。

小玄在她至嬌至媚的美態中得到了近乎絕頂的快,心頭突突狂蹦,似有什麼東西呼之出,怒杵硬到了極點,拼死又再狠聳數下,接連命中女孩的如脂心。

無聲無息的水若猛然打了個哆嗦,一縮俏股,嬌軀如蝦彎起,雪腹人地一下下搐起來,洩出了此生頭一遭至美的漿汁。

小玄只覺頭一麻,已給油油軟軟的陰淋著,眨眼包住了整莖身,剎那間魂酥骨銷,心裡叫道:“天吶!怎麼回事?”積累了無窮慾望的極樂終於潰堤決圍,化作一道道炙熱的漿箭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無比矜貴的窄花苞。

“怎……怎會這……這樣的……嗚……不要……不要……”水若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丟吐花漿,似被如的情慾和快美嚇壞,倏爾慟哭起來。

小玄放開粉肩,兩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拼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緊之內的,如痴如醉魂魄俱銷。

不知過了多久,小玄方才鬆懈下來,見水若軟軟地癱掛在自己身上,通體似給光了骨頭,美目悽似啟似閉,不知香魂何處,心中猛然驚覺:“死了死了!這下可闖了大禍啦!”水若渾身軟透,空白了的腦袋無法再想丁點東西,只由思緒在無邊的虛空中任意飄蕩,男兒強健的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

“我這樣欺負她,明兒給師父知道,還不把我宰了!”小玄越想越驚,但回味起適才的銷魂,心中竟無絲毫悔意:“師父就是將我大卸八塊,也算我活該哩……”

“放我起來。”水若無力道。

小玄趕緊起身,鬆解開捆往她兩腕的炎龍鞭,連求饒都不敢,只是老老實實地垂頭跪在旁邊。

誰知水若只是淡聲道:“出去。”

“三師姐……”小玄囁嚅,一眼瞥見她玉腕上給炎龍鞭留下的的瘀青,觸目心驚。

“出去!”水若加重了語氣。

小玄從沒有過像此刻這樣怕她,慌忙提起褲子逃出屋去,立在門口,回想先前的荒唐狂亂,不覺痴了。

這時已是深更,山上冷風寒,四下寂靜無聲,屋旁悉的一草一木此刻全都模糊了起來,輕煙薄霧出沒其間,教人疑置夢中。

小玄呆呆地站了一會,始終不見水若動靜,心中突然害怕起來:“哎呀,她會不會……會不會想不開了……”瞬時周身冷汗,就要奔回屋去,忽見虛掩的門拉開,秀髮蓬鬆的女孩如煙似霧地出現在門口,套著一件自己放在頭的青長袍,遮掩住裡邊已經撕裂得不成樣子的水綠羅衫。

“師姐……”小玄不知該做什麼,該說什麼,心中想道:“她若是現在一刀宰了我,我亦心甘情願。”水若卻將之當成了空氣,徑自從他身邊穿過,有些狼狽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

小玄鼓起勇氣,上前攙,眼前驀花,臉上倏辣,卻是捱了一記清清脆脆的耳光。

女孩繼續前行。

小玄捂著臉,失魂落魄地望著她消逝在小徑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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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快起來。”有人大叫一聲。

小玄從上跳了起來,惺忪睡眼,瞧見一張甜俏的瓜子臉兒,其上一雙鮮活靈動的大眼睛,卻是四師姐夏小婉,心頭一慌,白著臉道:“師父喚我是麼?”

“是啊,你不會忘了今天要下山吧?動作快點,大家都在等你呢。”小婉有些雀躍道。

“啊?師父沒說要怎麼處置……怎麼我?”小玄含糊不清。

小婉瞪他道:“什麼怎麼你?還沒睡清醒麼!快去洗把臉,我等你。”小玄吐吐問:“水……三師姐呢?她怎麼樣了?”

“她早就準備好了,今兒比我起得還早哩。”小玄滿腹疑惑,“她沒……沒有說什麼嗎?”

“她說什麼?”小婉反問,想了想,忽然笑嘻嘻道:“她說你說不定會睡懶覺,叫我過來瞧瞧,啊嘎,果然睡得跟頭豬一樣,難怪她平時老叫你豬頭。”

“是她要你來叫我的?”小玄心中怦怦直跳。

小婉奇怪地盯著他,“喂,你今兒到底怎麼了?她要我來叫你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小玄心頭驀松,莫名其妙地歡喜起來,笑道:“好,你等一等啊,我這就洗臉去。”出了屋子,並不打水洗漱,卻是施展陸地騰飛術掠到半里外的一條山澗,迅速地洗了個澡,用離火訣蒸乾身子,飛快穿上衣服,神抖擻地奔回屋來。

小婉正盯著桌上的獨蕾桃枝研究,“這是桃花嗎?怎麼如此奇特,莖身竟似透明的,可以瞧見裡邊的汁兒哩。”小玄方才記了起來,心想總不能告訴她裡邊住著個神奇的女孩兒吧,含糊道:“時間不多了,路上再慢慢告訴你。”順手將桃枝連青瓷瓶一塊放入如意囊中。

小婉環顧屋中,道:“記得帶夠東西呀,別老是丟三落四的,再檢查一下還有什麼要帶。”小玄昨晚酗酒兼荒唐,疲憊之極,在水若離開後立馬就倒下了,一覺直至天亮,果然還沒收拾好行李,趕忙草草整理,將許多不知該不該帶的東西一股腦收入如意囊內,反正它的容量驚人,不用白不用。

小婉蹙眉道:“快點呀,怎麼帶這麼多東西!”

“有備無患吶……”小玄下最後一大塊青瑛,把如意囊系在上,摸摸散亂的頭髮,忽央道:“好師姐,你幫我梳下頭吧。”

“什麼?都多大了,自個梳!”小婉不肯。

小玄嬉皮笑臉,“今兒出山呀,幫忙神點嘛,我一帥,你做師姐的臉上也有光啊。”小婉已有兩、三年沒幫他梳過頭了,憶起從前的溫馨時光,心裡還真有點留戀,終於道:“也罷,瞧在今特別的份上,只此一回,下不為例,梳子拿來。”小玄美美地坐在椅上,瞧著站在跟前幫他認真梳理頭髮的甜俏師姐,心中一陣幸福,信口道:“下山後,到了大城鎮,我一定買盒上好的脂粉送你,到時也幫你描描眉兒。”小婉呆了一呆,驀地玉頰生暈,輕啐道:“胡說什麼!怎麼老是瘋瘋癲癲的。”小玄一陣納悶,瞪著她道:“送東西給你還不樂意啊?”小婉似惱非惱的瞪還他,嘴裡咕噥了一句。

小玄道:“說什麼?別跟蚊子似的。”

“豬腦!”小婉大聲道。

兩人趕到紫芝閣,小玄見師伯黎山老母、師父崔採婷、師叔飛蘿及幾位師姐皆已聚於閣臺,趕忙上前向三位師輩一一行禮。

崔採婷微微蹙眉,但並未訓斥,只道:“再晚點到,你就留下來守山吧。”小玄吐吐舌頭,又到飛蘿跟前叩頭,討好道:“三十三師叔早啊,弟子有禮了。”飛蘿笑道:“起不了是麼,昨晚幹啥去啦?”小玄嚇了一跳,慌得乜眼去尋水若,見她正偎著李夢棠一邊臂膀聊著什麼,神如常,心中方定了下來,笑笑回答:“因為今天要下山,心中興奮,昨夜很晚才睡著,所以起得遲了。”飛蘿盯著他,笑得竟似有些古怪,“是麼?興奮過頭可不大妙呢,說不定呀……說不定就會幹出點什麼糊塗事兒哩。”小玄一聽,立時臉都白了,心中驚疑不定,訥訥的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崔採婷見人已到齊,遂朝黎山老母一揖,道:“我們這就動身,逍遙峰有勞師姐了。”黎山老母微笑道:“放心去吧,路上小心,教主吩咐,萬一事情不順,切莫太過勉強,回來再做打算。”崔採婷應了,對旁邊道:“囊來。”侍兒摘霞忙遞上法囊,崔採婷接過,施法開啟,從裡邊取出一口長劍,拔劍出鞘,立時異芒閃掠,映得閣臺如夢似幻,正是玄教中的上上神兵——入夢。

雪涵知曉師父即將施展御劍飛行術,叫道:“大家暫且讓開。”眾人皆往後退,讓出一片空地。

崔採婷念動真言,將劍望空一拋,驟見劍身迅速變大變長,轉眼已如舟大小,穩穩地懸於閣臺之上。

黎山老母點點頭,欣道:“師妹的功力又有進境了,可喜可賀啊。”崔採婷朝她一拜,當先飛起踏上劍身,摘霞捧劍鞘跟隨於後。

雪涵向飛蘿躬身作揖,恭敬道:“請師叔移步。”飛蘿道:“師姐,我去啦。”也拜別了黎山老母,縱上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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