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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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會給別人瞧去的!”飛蘿急急低叫。

小玄瞧瞧窗外,道:“外邊沒人。”仍繼極力聳刺,不過十餘下,便見一縷膩汁從蛤口縫裡跑了出來,淋得莖身油光發亮。

“壞蛋!”飛蘿顫聲嚶嚀,額俯窗臺,幾乎站立不住。

雖是雨天,但窗前的光線很好,飛蘿的美珠圓玉潤如酥若粉,每一下,股上的便涼粉似的簌簌甩顫,盪出波波人白

更妙的是,這姿勢令她花底纖毫畢現,一一聳間,那蛤中的塊塊紅脂妖嬈騰舞,無歇無止地粘纏著來回衝刺的,叫人入目魂銷魄融。

小玄垂首瞧著,越發勇狠恣肆,忽還探手到前,捉扣住一隻酥重重握,捏拿出千百種人形狀,捏拿得滿掌生麻。

飛蘿雙極是,給他一輪縱情戲耍,不嬌聲連出,花房內裡也更利,肥美的壁開始一下下收縮箍束,把男兒的咬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師叔真是好軟好大,怎麼都沒辦法一手握住哩……”小玄心中銷魂,突地變本加厲,扣握碩的手摸上峰,捏住已是腫脹了近倍的頭,然後、擰、擠、花樣百出地戲耍起來。

飛蘿通體生麻,忽見一隻烏蓬船從橋下鑽出,船尾立著個撐船的梢公,慌得低呼:“有人來了!”小玄也已望見,卻笑道:“怕什麼,他又沒朝這上邊瞧。”依舊送如虹,整已是水光閃閃。

“壞蛋!”飛蘿面紅耳赤地嬌嗔,反手就要來推人。

小玄見了她那情急的嬌態,不覺焰愈熾,忽爾頑心大起,竟一把捉住兩條玉臂,反剪按在她的股上,怒杵聳刺得愈狠愈急,記記深貫軟底,杵杵重椿心。

飛蘿動彈不得,只好急急呼停:“快……快……”誰知那“停”字未出,小玄卻已傾身過來,把貼在她耳心低笑:“快什麼?要我再快一些是麼?”這聲音低迴如磁,似蘊著某種勾魂奪魄的至絕魅。

飛蘿呆了一呆,彷彿曾在許久前聽過,驀地魂魄皆融,丟意驟至,慌亂中急忙提運真氣,想要使出秘技鎖,豈知花心倏綻,已把一小股濃稠稠的漿兒甩吐了出來。

小玄給她陰一麻,泡浸花已久的巨杵猛地猙獰畢,終於現出玄陽盤龍杵的本相來,剎那筋若盤龍,炙如豔陽。

飛蘿登時失聲而啼,只覺花壁給刮燙得麻癢入骨,還想再忍,卻又似地掉出一股漿來,正澆頭之上。

小玄接連給麻,驀覺意翻騰,差點也來,美極間萬般不捨,突然記起了綺姬傳授的九鼎還丹訣,當即急提真氣,悄悄使出,頓關重固,意雖急,卻沒絲毫走漏,一時得意忘形,把莖深深刺住,真氣吐,不覺使出了個“汲”字訣來。

“你……你……”飛蘿目瞪口呆,終於放棄了所有抵抗,顫啼聲中,盡任自己縱情丟洩。

“五姐姐教的秘術果然奇妙,一使出來,立時就把師叔變成這樣了!”小玄心中自豪,見美人彷彿給光了骨頭,不但手捉不住窗臺,腿也站立不住,整個人軟軟癱在自己懷中,心中好不憐惜,雖然不捨,但還是撤去功夫拔杵退兵,將之抱起,回到上。

飛蘿散架般癱在被裡,香汗淋漓嬌不住,平滑細膩的雪腹兀自微微搐。

“師叔……”小玄為她撥好散亂的髮絲,在她肩窩裡輕輕親吻。

“小壞蛋。”飛蘿有氣無力地哼。

小玄笑嘻嘻地瞧她,心中越發得意。

“要你幫我療傷,你卻偷偷來……來人家!”飛蘿離著美目低嗔。

“療傷?”小玄一愣:“適才是在療傷?”

“我問你,這功法是誰教你的?”飛蘿問。

“什麼功法?”小玄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適才……適才偷偷我的那個功法!”飛蘿暈著臉道。

“不好,給她發覺了!”小玄心中一陣緊張,道:“沒……沒有啊。”

“還想說謊?小壞蛋你休在我跟前耍花招!”飛蘿瞪著他。

小玄心知抵賴不過,吐吐道:“沒有啦,那法子是一個……一個朋友教我的。”

“什麼朋友?”

“一個千翠山上的朋友……”

“千翠山上的朋友?”飛蘿盯著他:“你老實代,是不是山裡的什麼怪?”

“是。”小玄聲若蚊吶地應。

“好啊!你居然偷偷跑去跟妖廝混!”飛蘿叫道。

“不敢啦,我以後再不去找她了。”小玄忙道,心想自己從來就沒去找過綺姬,那可是她上門來找自己的。

“哼,才懶得管你,我是怕你吃虧!”飛蘿苦口婆心道:“曉得嗎?怪最喜歡我們修行之人的真元,很多都善採補之術,你小心給人哄去,白白虧了道行。”

“不會吧,她是我的結拜姐姐,怎麼會……”小玄住口,突然發覺自己說漏了嘴。

“什麼!你還跑去跟妖結拜成姐弟?我瞧你師父趕你出門牆真是趕對了!”飛蘿氣結。

“是……是他們非要跟我結拜的啊。”小玄汗如雨下。

“他們?”飛蘿吃驚道:“還不只一個?”小玄張口結舌。

飛蘿盯著他,忽似想到了什麼,神漸漸緩和下來,嘆了口氣道:“算了,這也怪不得你,以後莫去惹那些怪就是。”小玄瞧見她的神情,猛然想自己便是玄狐之後,恐怕自己就是妖怪,驀地面如死灰。

飛蘿見他面難看,立時猜著了幾分,趕忙反來安,“怪也不見得就是惡類,你只小心莫給用心險惡之徒哄去就好。”小玄嗯嗯應著,思著念著,無以自拔。

飛蘿怕他越想越多,柔聲道:“好啦,其實這也沒啥,連我自個都結過怪呢。”

“你也結過怪?”小玄頓時好奇起來。

飛蘿面上忽有些不自然起來,道:“不說這個啦,你……你還幫不幫我療傷了?”

“幫啊,這個才是至關緊要的。”小玄忙應。

“你還……”飛蘿的聲音忽然低膩起來,一隻手朝下探去,輕輕握住了他那依舊拔的,只略捏,立又翹如怒硬似鐵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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