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第25章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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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流逝,空氣很凝重。雙方一共八人,在別墅內居⾼恃低,等待著那最後一刻,或者說,是各自的宿命。

“去把他帶來。”二三分鐘後,僵局終於被呂國強打破。只見他沉言肅聲的對其⾝後的⿇臉男命令著。

得到命令的⿇臉男邁步走向兩樓的一間屋子。與此同時,大廳那扇未被關緊,半開半掩的大門也被人打開了。從外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呂的手下石嘉然跟他剩下的最後一個嘍羅。當然,還有埋首前,小步行進的海建,以及神⾊相當震驚,一臉無法相信的我媽。

用一把“五四…”式手槍頂著我媽的後心,押著她前進的石嘉然非常陰沉,眼神像一道寒光一樣,死死頂著我。當其與我跟妍舞錯⾝而過之時,他嘴中吐出的話語則是非常的得意,兼之仇恨:“何軍,又見面了,上次讓你脫⾝,今天可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我沒有理睬他,繞開的⾝子,雙眼凝視我媽,出聲坦言道:“沒關係,媽。放鬆一點。”

“他,你,這個…”我媽被這複雜混亂的狀況嚇的言語無措,渾⾝哆嗦,⾝子更是不由自主地緊貼著⾝邊的海建。

“阿然,讓他們留在下面吧!你上來。”正當石嘉然想繼續把我媽往前推帶的時候,⾝處樓上的呂國強發話了。於是間,他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便放掉了我媽,自己則跟著已撿起我和妍舞放在地上的武器以及物品的那個嘍羅,一同上了樓。

這一下,驚魂未定的我媽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瞬即就縮到了海建的⾝旁。

雙手也是緊緊抓牢他的一側胳膊,只穿著圓領秀花棉衫、牛仔褲、連鞋都沒來得及換上的她既狼狽又懼駭。瀑布般的波浪長髮蓬亂地搭在肩上,裸露的白皙玉頸上也沾満了大片的汗

姿態從容的我拍了拍她朝向我的一側香肩,示意其不用害怕。順便瞥了眼一直低著腦袋,不敢面對我的海建。而另一邊的妍舞,則仰起頭,淡淡地說道:“姓呂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有什麼話趕緊說吧!免得留下遺憾。”

“你很厲害。”呂國強垂首下望,摸著下巴的他一副穩勝券的樣子:“為了對付我,在學校裡改換別,女扮男裝,低調隱蔵了一年多。還策動我的‮生學‬,暗中監視我。要不是阿然那天伏擊你,我想你現在還不會暴露自己的⾝份吧。何軍的好室友,趙無炎,趙同學!”是的,呂國強說的沒錯。無炎本就沒死,妍舞就是無炎,無炎亦是妍舞,僅此而已。

“既然被你揭開了一個謎底。”妍舞嘴角微翹,手指上移,語帶揶揄:“那能否跟我們說說,這幾位你是從哪裡請來的?”

“嘭…”不等呂國強再說話,已經從一間屋子裡出來的⿇臉男將一個大號⿇袋扔到了樓下。而且落地後,那⿇袋的封口裂開。頓時,從裡面就滾出來了一個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人。

我定睛細看,此人正是我的另一個室友“⻩蜂”

“不用看了。”陰沉地話語傳進了正要往前邁步,察看“⻩蜂”情況的我耳內。

開口之人是石嘉然,只見其斜眼向下冷視,語氣森然“一小時前,他就被⿇子做掉了。現在只不過是一具屍體。”就此停下腳步的我扭頭看了眼我媽與海建。

依偎在一起的他倆動作表情各有千秋,我媽被“⻩蜂”的屍體嚇得是魂不附體,‮腿雙‬虛軟,全⾝幾乎是倒在了海建的膛。

而海建可能是這兩天看多了死人的關係,表現稍微正常了一些。只不過,在與我的對視中,他還是十分的慚愧,本不敢和多看,選擇迴避。

“死了就死了吧!”我晃了晃腦袋,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眼睛直呂國強“喂!既然都這樣了,大家開誠佈公,說一點雙方都‮趣興‬的話題吧?”

“想死的明白一些?”他仍然支著下巴,語速不急不緩。

“是的。”我微微頷首,然後接道:“我想到了個好辦法。就是採用你問我答的方式,等所有問題都問完了,那麼就結束。該死的死,該活的活。怎樣?”

“強叔,別跟他們廢話了。動手吧!”一旁的石嘉然等我說完後趕緊對呂國強建議起來。

“無妨。”呂國強擺了下手,現在的他還在表演著自己那涵養極佳的儒雅澹然之風。在其用眼神示意那四名外國男子將槍口垂下後,遂出聲而道:“那麼,你先問吧。”

“還是剛才她的那個問題。”我指了下妍舞,又向上指著那四個端槍瞄準我們的外國男人“這幾位你是從哪裡請來的?”

“這幾位是阿然的手下請來的。”他轉首看了看一臉冷漠的⿇臉男,旋又講道:“他是阿然最忠心的屬下。這四年來為我東奔西走,我非常欣賞。”

“哦。”應完聲後的我面無表情道:“該你問了。”

“為何要做那些對我不利的事情?還有,你知道我多少底細?”他稍稍一想,便出聲相問。

“先回答後一個吧!”我郎聲而告:“幾個月前,我看過你的曰記。從那裡,我多少知道了一些你的真正面目。”

“那本黑⾊封皮的曰記?”他的⾝形明顯一滯,語氣開始嚴肅。

“還記得我喝醉酒,在你家留宿的那次嗎?”我無聲地笑了下,然後接著說道:“那天晚上我起⾝入廁,無意間撞見你和我媽在畫室裡顛龍倒鳳。當你們快結束的時候,⾝處書房的我在塞回能窺探畫室孔縫的黑⾊封皮書之時,意外的碰開了幾頁。當時我掃看了幾眼,發現那不是書,而是一本被你偽裝成書籍的曰記之後,便開始對它注意上了。於是,我從我媽那裡偷配了你家的鑰匙,然後趁你們不在的時候,偷偷上門看你的曰記。”

“繡琴,你生得好兒子啊!”聽到這裡的呂國強抬眼望向還靠在海建懷裡的我媽。言語中盡顯嘲諷與隱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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