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姬極樂行】第3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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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我本想母女雙收,讓你們一起伺候我,做一對好姐妹,在榻上都喊我“親爹”!”

“你什麼意思?我娘怎會”

“哈哈哈,你娘就是我的乖女兒啊!唉,可惜了!你爹最終發現我和你孃的姦情”

“你這個混蛋,把我害苦了!”江風綽猶帶淚漬的俏臉綻放悲慼羞憤的神情,嗔道:“你這賊,我恨不得殺了你,再挫骨揚灰。”跟著幽幽道:“你知道我有多慘嗎?你要了我的身子,卻和我娘私奔,讓我不得不找個人嫁了。”胡烈哈哈大笑道:“小綽兒,你真忍心殺我嗎,別忘了義父是你第一個男人,而且那次之後,你不是也很喜歡我嗎?”江風綽一呆,心想自己確實對他沒有懷恨之心,當年知道他是全家的救命恩人,而現在完全清實情,連一點點怨恨都不見了,只剩下臉面問題。

見這名江湖上無數青年才俊欽慕的仙子如此情態,胡烈充滿了男徵服女的暢美快,只覺熊熊慾火騰昇而起,如熔岩般噴發出來,哈哈大笑道:“隨義父回房,再慢慢談!”江風綽俏臉一紅,嬌媚地飛白了他一眼,才以一個美得無可挑剔的曼妙姿態,輕移玉步,跟隨胡烈來到後堂房間。

外面的天逐漸暗淡下來,夕陽的餘輝由窗廉透入。一切都是如此地寧靜和美好。

江風綽靜靜地立著,任由胡烈的目放肆地在她美麗的嬌軀上巡遊。自出投身極樂教以來,她都以相誘人,但從沒有像這次般沒有半點心機,那麼甘願奉獻,忽然間一股化不開的衝動湧上了心頭,心中叫道:“罷了!你愛怎麼看便怎麼看吧?反正我早已失身於你”在失去處子之後,她從未想過自己對胡烈的情,但而今淪落風塵,更有一種自我輕賤的覺,大不了再放縱一回,不過在此之前,她要知道孃親的行蹤,還有就是說服對方投身極樂教。

賊,你把娘哪去了?”胡烈仔細打量她變得豐腴成的嬌軀,舐焦躁的皮,疑惑道:“不對呀!你似乎修煉過雙修功法,連身材竟也如此豐,跟你娘那風妖嬈的身段倒有幾分相似!”江風綽幽幽嘆息道:“我如今是極樂教的媚情天女”

“極樂教!”胡烈出恍然大悟的神,嘆息道:“原來如此!既然身為極樂天女,你定然閱人無數,有這樣媚的身段,也不奇怪了。”

“你看到我這副模樣好像很興奮?”

“哈哈哈,義父就喜歡騷婦,你這媚的模樣兒,我看了當然興奮。”胡烈點頭讚許道:“極樂教果然名不虛傳,不虧為我歡喜教的宗主門派!”江風綽驚得檀口微張,問道:“你們歡喜教怎會與極樂教有牽扯?”

“這說起來有點久遠了,當年極樂教稱霸江湖,卻有一名法號“歡喜”的和尚與極樂教主不和,於是他另闢途徑,創立“歡喜教”,由於他修為通天,極樂教也拿他沒辦法,於是睜隻眼閉隻眼任由他行事,立教三十年後,歡喜教實力漸增,又被列為魔道七宗之一。”

“難怪你行事與極樂佛相似,原來都是出自同一宗門!”江風綽柳眉微蹙,嬌嗔道:“我來此有兩個目的,一是想尋到我娘,二是希望你加入極樂教。”

“找你娘自然沒問題,只要你能讓我滿意就行,至於加入極樂教,還是算了吧!”

“你為何不願加入極樂教?憑你的修為,登上高位不成問題,而且還能享用我我的”說到這裡,江風綽羞赧萬分,連聲音都顫慄起來。

“因為你母親也在喜歡教,而且她似乎喜歡上我教聖母的兒子”

“我娘喜歡上別人,你難道不生氣?”胡烈仰首深情道:“哈哈哈,我生氣什麼?雖然我喜歡她,但卻不想把她當成臠,只願這輩子守著她,就心滿意足了!”

“哼!你和極樂佛一樣,都是變態!”

“此言差矣!”胡烈搖頭道:“雖然我們兩教行為在世人看來亂變態又離經叛道,但卻不知陰陽雙修之道,同樣是三千大道之一。男女歡愛,釋放情,方能煉化本心,從而更加接近天道。”聽聞此言,江風綽仔細尋思,又覺得似乎有些道理,卻不知她身心俱陷海,只為自已尋找放縱的理由罷了。

最^新^地^址:^yydstxt.cc胡烈率行事的方式,確要教衛道之士大嘆人心不古,但卻寬了江風綽的羞恥之心,等到他吩咐美人兒寬衣時,江風綽眼中掠過一絲媚,靈巧地轉了一個身,再臉對胡烈時,外袍已滑落地上,出只遮掩著重要部位,手工緻的紅綾兜肚。

在上山之時,美人兒不想玉體畢,於是在路上悄悄換了一身衣服,遮住之地,此時輕解羅裳,豐腴雪白的體只裹著豔紅內衣,卻是魅惑萬分。

修長白皙的美腿,圓滑豐滿的粉,足可使任何男人起最原始的慾望。

江風綽轉了一圈,讓胡烈欣賞她的半體,見男人眼睛血紅,似冒出火焰,還不斷動喉嚨,吐口水,不由的嫵媚一笑,飛了個媚眼兒,此刻正道女俠全然沒了羞恥之心,只想魅惑眼前的男人,讓他心甘情願地說出自已孃親的下落“義父,請讓女兒為您獻舞!”

“甚好,甚好!”胡烈吐著口水,死死盯著她媚妖豔的嬌軀,一臉痴地說道。

江風綽媚眼如絲地望著他,身軀如蛇般擺動,玉臂白腿不斷伸展,一時間躍然眼前,‘極樂天魔舞’銷魂魅惑,江風綽施展得每一個動作都美至無以復加,卻又沒有絲毫低下的褻意味,將曼妙嬌軀盡情展,尤使人覺得美不勝收,目眩神

肚兜隨著越來越烈的動作,緩緩往下滑落,兩顆碩大渾圓的豪顫巍巍地半出來,雪白高,中間溝無比深邃,就像兩座傲人的雪丘佔據著整個脯,看上去巍峨壯觀,而下身僅穿著一件特製的褻褲,前面呈三角形覆住微微隆起的丘恥,後面竟是一的帶子,嵌在圓翹碩大的雪中間,將白瓣一分兩半,雪白修長的美腿整個在外面,顯得渾勁有力,大腿豐滿圓潤、小腿勻稱結實,美腿伸展勾動的時候,竟勾勒出誘人的曲線房間內的空氣忽地炙熱起來,溫度直線上升。

江風綽輕輕解下最後的屏障,不一會已毫無保留地將美麗的身體完全呈現在這個男人貪婪的目光下。

胡烈喉幹舌躁,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美人兒下的龍紋身,心中狠狠道:“好一個尤物,夠風騷夠蕩的。”霍地立起,踏出一步,往江風綽走過去江風綽眼中媚意更濃,突然‘嚶嚀’一聲,胡烈嘶吼著將江風綽橫抱而起,然後用力扔到上“爺~~,快要了奴家!”胡烈狂吼一聲,扯下衣服,壯猙獰的陽,迫不及待地撲上去,那青筋暴起的猙獰巨物像一尖利的長矛,狠狠捅入江風綽的女美鮑中,瞬間空虛得以充實,曾經征服過自已的陽,只一入美人兒便不由得輕嘆一聲,似是十分安

壯猙獰的大撐開暗紅的肥厚陰,將口繃得緊緊的,直殺得江風綽玉體向上聳,彎成誇張的弓形,兩顆雪白豪更是怒聳綻放,幾乎膨脹了一圈胡烈只覺得幽谷內緊窄異常,雖有大量的潤滑,但仍是艱難穿過層層壁巒,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入一半,卻被粘膜媚纏得緊緊的,裡面還傳出一股力,胡烈悶哼一聲,心知她使出了媚功,於是微微往後一腿,將沾滿拔出,到江風綽的面前。

江風綽媚聲嬌,美眸如痴如醉地盯著眼前溼的巨,檀口輕啟,含住火燙龜頭,開始含砥起來,香舌滑過馬眼,掃過稜溝,柔軟的紅緊緊裹住身,一點點往下嚥,直到把這長達七寸的碩巨含入口中,才探出丁香小舌,宛如小蛇般靈動,胡烈那正在顫動的烏黑卵袋。

她一邊做著深喉服務,一邊嫵媚地瞟視著男人,俏臉被憋得脹紅,神情十分痛苦,卻又異媚誘人,兩隻青蔥玉手也抱住胡烈的黝黑股,其中左手中指探入溝,撫摸著長滿茸門。

“喔死義父了,小騷貨真有你的,口活竟如此美妙,與你娘這騷婊子有得一拼,不虧為極樂天女哦啊啊”胡烈得大聲嘶嚎,不但門被挑逗酥癢至極,而且龜頭被柔軟溼滑的喉擠壓動,快更甚,頓時一股意從腦海中湧出,他連忙抱住美人的臻首,微微往後一退,沾滿津的猙獰從小嘴中拔出,龜頭連接著美人的嘴角,拉扯出一道長長銀黏絲,看上去靡至極。

“騷貨,乾死你!”胡烈大吼一聲,將猛然往前一頂,又重新入美人那成靡的騷,這熱氣騰騰巨逐寸擠開溼滑的陰道,猛然一沉,頂到柔軟的花心上胡烈立時只覺一層層溫暖的緊緊包圍住,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湧上心頭。沉提腹,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水般緩旋而出。他大嘴也未閒著,狂吻著她此刻直氣的檀口香,手上不緊不慢的著一對高聳實的玉女峰巒,舒緩著江風綽因驟然襲來的充實飽滿而身軀輕顫,纖手奮力抓住單,由於用力過猛,手指都抓得泛白,玉更是飢渴難難耐地送著,接一波接一波的急

片刻之後,便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胡烈渾身肌顫動著,碩巨在美人那靡的騷中翻江倒海、橫衝直撞,他一邊狂吻香,一邊氣喝道:“騷貨,老子幹得你?”江風綽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他肩頸,發出哭泣的音腔聲呻“喔啊啊好好硬義父爹你好強大嗯啊啊的小綽兒好舒服難怪我娘會愛上你啊太強了捅到小綽兒的花心了好酥好麻人家人家快被好爹爹乾死了”

“說得再騷點,爺聽得滿意了,便讓你更舒服!”此刻,江風綽被強壯鐵漢死,為了追求更多的快,再也顧不得正道女俠的矜持,膩聲叫道:“啊啊爺好漢子奴的親爹你的大雞巴好好大得騷貨美死了嗯哼繼續再大力點狠狠地騷貨的啊啊太了騷貨要被大雞巴親爹得飛起來了”絕仙子發出騷媚無恥的語,讓胡烈聽得滿意至極,心中更是充滿了征服,他整個黝黑強健的身體壓在美人雪白豐滿的嬌軀上,結實的股瘋狂地聳動,堅如離弦之箭快速地,同時灼熱的嘴狂吻著美人嬌豔的檀口。

江風綽神情騷,媚眼如絲望著自己孃親的情人,絲毫不顧忌悖論亂德的忌,猶如對待情郎般,探出柔軟滑的香舌緊緊的和他不住糾纏,口中嬌不絕,柳款款擺動,合著的動作,只見她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胡烈上,有如八爪魚般,不停的磨擦夾纏,隨著男人的,紋著金小字的暗紅不停地顫慄,騷中緩緩出汩汩白的,同時她白大腿部的黑龍也開始動起來,似乎也想擠入她那誘人的秘不知過了幾許時光,江風綽忽然兩手死命抓著男人的肩頭,長腿緊緊夾纏著他部,渾身急劇抖顫,幽谷裡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不斷進出的給夾斷一般,深處更緊咬著頂端不住得胡烈渾身急抖,說不出的舒

“啊啊啊好舒服爺你好嗯哼大雞巴大雞巴乾死奴家了呃呃呃要來了好爹爹繼續用力奴家的小噢飛起來了嗚嗚女兒被爹的大雞巴幹得飛起來了啊洩了奴家洩了”隨著一陣銷魂濁骨的媚尖叫,江風綽突然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他的身體,一道熱滾滾的洪自陰道深處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龜頭上,澆得他不停抖動,只聽胡烈一聲狂吼,下一,緊抵住深處,雙手捧住對方粉便是一陣拼盡渾身氣力般的急速磨轉頂

而此刻高後的江風綽彷佛全身力氣被空似的,整個人癱在胡烈身上,前豪隨著呼一起一伏的在他膛輕輕磨擦,再不能動彈分毫,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豔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紅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顯然整個人都沉醉在了洩身的快中。

胡烈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覺被周圍強力的收縮絞緊,龜頭一陣陣酥痠麻癢,只見他渾身肌鼓動,面目猙獰,脖子上青筋暴起,狂吼道:“賤貨,你跟你娘一樣騷,都是人盡可夫的臭婊子,媽的,乾死你,乾死你這個騷的臭婊子,喔了,好個小,真會夾,夾死老子了”說罷,便是一陣急速的,終於將一道熱滾滾的入江風綽的幽谷深處。

之後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黝黑身體就這樣伏在雪白豐滿的嬌軀上,不住的大口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了仙境一般過了好一會兒,兩人依然在急促息,黑白身體緊緊地纏在一起,胡烈那後變得半硬的在江風綽人的騷中,混著水從合縫隙中緩緩出,看上去靡至極江風綽翻動身子,將臻首埋到他口,白修長的中指在頭四周划著圈,媚聲道:“義父,綽兒伺候得您舒服嗎?”胡烈摟住她,一隻黑大手著雪息道:“舒服極了,差點被你這個小妖榨乾!”

“嘻嘻,是嗎?”江風綽嬌笑道:“爺壞死了,您老當益壯,殺得奴家毫無還手之力,竟還說被人家榨乾了?奴家的小都被您腫了。”

“哈哈哈”胡烈滿意地笑道:“讓義父休息片刻,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爺,你壞死了,女兒哪堪您的征伐?”江風綽嬌媚地飛白了他一眼,嗔道:“現在你滿意了吧?快說我孃的下落。”胡烈點點頭,說道:“如今你孃的身份就是我教四大金剛之一的媚狐“胡娘”!”

“胡娘?”江風綽驚訝道:“不可能吧?怎會是她呢?”

“世間哪有不可能的事?”胡烈笑道:“真的胡娘早在十多年前便已去世了,我見你娘深陷慾海,不能自拔,便讓她易容成胡孃的模樣,一是可以掩飾身份,二是有亂的理由,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我想見我娘,義父能安排嗎?”

“沒問題,三後等我消息。”江風綽點點頭,忽然又面,道:“如今極樂佛想要佔據雙龍山作立業之基,而你又不願投靠極樂教,這如何是好?”

“沒什麼不好辦的,義父可以讓出雙龍山,另外為了你,送他兩件寶物。”

“這倒是可行,不知是何寶物?”

“極樂教至寶,大威和多情環。”胡烈憐惜地看著江風綽,道:“大威可以給那僧,但多情環卻是義父為你準備的,如今天下即將大亂,有此寶物,你也有幾分自保之力。”聽聞此言,江風綽地看了一眼胡烈,媚聲道:“多謝義父!”說罷,她拔出半硬的,握住手中溫柔地擼動,頓時胡烈發出舒的呻聲江風綽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嬌軀緩緩下滑,又嗲聲道:“爺,你且躺好,讓奴家為你吹奏一曲!”——中州鐵甲門,蒼茫河澤!

一名筋壯漢從水中冒出頭,望著前方小島,自語道:“憋死老子了,不過為了那騷娘們還真值得!”說罷,他快速地游上岸,往島中院落跑去。

輕輕推開門,鬼鬼祟祟地來到內院,躲在門口偷偷一看,頓時血脈僨張、慾火中燒,只見一個赤身體的女子在獨自坐在院中撫著琴,琴聲如仙樂般美妙動聽,但卻不及女子的魔鬼體妖嬈誘人。

她身材窈窕嫋娜,如風中弱柳,臻首烏雲分迭,招搖高聳,眉如遠山勝似芙蓉,一點朱兩行碎玉,真是美豔無比,尤其此刻她赤著身子,粉雕玉琢的魔鬼體盡顯他眼前出來,直叫他暴漲裂,幾乎鼻血都要出來。

曾經他也褻玩過這具香豔人的體,簡直銷魂至極,只一次便深深沉,讓他不可自拔,因此得到女子的召喚,便馬不蹄停地從千里之外趕來,想要重新品嚐那銷魂濁骨的美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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