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姬極樂行】第3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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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22第4章江風綽嬌軀一震,想強行睜開眼睛,卻聽那陀佛發出淼淼佛音:“男歡女愛,陰陽調和,天地泰,此為極樂;紅塵悲苦,放下身心,隨吾開懷,共等彼岸,女施主又何必執著?阿彌陀佛,如是我聞,本著慈悲之心、本佛渡之!”

“我我不要唔”佛陀伸出手指,在她玉體上撫摸上移,順著豐潤的藕臂、圓潤的香肩,來到她的襟,所過之處泛起帶著熱般的電,從玉臂竄到香肩,分散到身體各處,整個人頓時慵懶嬌弱,全身暖洋洋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卻極是舒坦,彷彿飄入雲端,江風綽的心也隨之飄蕩,乘著清醒仍在,嬌道:“佛爺不要啊!”一聲“佛爺”叫得蕩氣迴腸,又柔媚膩人,極樂佛的心不一蕩,笑道:“嘿嘿,真是個美妙的小娘子,佛爺就喜歡你這樣悶騷的婦人!”說罷,他的肥膩手輕輕分開江風綽的衣襟,讓一對香軟圓潤的玉肩出,指尖帶著電,掃過白皙滑的肌膚,刺得絕美人汗豎起。

江風綽只覺自己盤坐在佛陀面前,浩蕩佛音混雜著靡之聲,在自己腦海中盪漾,莊嚴中又泛起勾魂的蕩意,湧向自己的身心,她只覺自己的面孔在不停幻化,一會兒變成那位聖潔冷豔、又風嫵媚的仙子,一會兒又變回自己。當變成風仙子時,情慾橫,下體彷彿燃起一團火,渾身空虛得如墮深淵;而變回自己時,卻是掩不住的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佛陀緩緩靠近,紅袈裟解開,卻不急於脫下,只是任其自然的往兩側敞開,茸茸的黑肥膛,兩顆肥大的子耷拉著,頭烏黑還長了一簇雜,讓人見了甚是噁心,撲鼻而來的則是一股難聞的體臭。

江風綽要醒轉,突然佛陀又念出一段經文,震盪她的心靈,耳中又傳來男女合的靡靡之音,頃刻間又將自己拉入幻境當中。

轉而自己又變幻成風仙子的模樣,白輕紗從肩頭脫落,出了她內中純白的肚兜,以及圓潤香肩至肚兜上緣的那片白肌膚。

仙子酥極其雄偉,兩座怒聳的山峰將緊窄的肚兜撐得要裂開,一眼可見那雪白深邃的谷溝不知何時,她那冷豔高貴的俏臉變得緋紅似火,盡是媚風情,那水汪汪的媚眼出勾人的騷光芒!

這位美豔仙子,豐腴,極具成女人的魅力,即使同為女人的自己一看下,也不自地生出一股飢渴慾望。

佛陀伸出雙手從她圓潤香肩滑下,那過電般的酥麻快立刻從肌膚傳到腦海,讓她發出愉悅的嬌,轉而情氾濫,那下體的焰越燃越烈,神智變得模糊,自己已完全變成風仙子那騷媚的魅惑模樣!

“阿彌陀佛!”佛陀念著佛號,慈悲道:“我不如地獄、誰如地獄,女施主天生媚骨、焰熾烈,正是我極樂教‘天女’人選,何不如放下牽掛,入我極樂,從此佈施身予於信眾?”極樂佛尋盡天下美女,供給手下僧侶和信眾合,自然有其目標,不僅因為當初灌頂時,傳承了昔教主的變態思,而且本著以美網羅人才的目的,實現自己當初發下的大宏願,才可武碎虛空,永世逍遙。

‘極樂經義’雲:“極樂女眾,以聖女為尊,天女次之,而聖女名義上就是極樂教主的雙修伴侶子,而天女則為鼎爐妾室!”歷來極樂佛有可能將天女賜以手下僧侶與信眾,作為立功時的賞賜,但聖女卻珍惜恩愛,可他卻是個例外,不僅將天女賞賜手下合,就連自己子“極樂聖女”也不吝獻出,這大多是他心使然,低賤的出身讓他心理變態,喜愛看到高貴女子墮入深淵,成為人盡可夫的娃蕩婦。

他眼光甚是挑剔,無論聖女還是天女,無不是江湖排得上號的絕美女,有的冷豔高貴、有的端莊典雅、有的聖潔無雙、更有的冰冷淡漠,平時俱是高不可攀的形象,但凡手下僧侶與教眾立下大功便有機會與其共赴巫山、風一夜因此極樂佛還設下功勞與善緣點,所謂‘功勞點’,即是下屬立下的功勞,看其大小,換算成點數;而“善緣點”,即是以實物,看其貴重,換算成點數,這些實物可為金銀財寶、也可為藥材礦產、武功秘籍。

僧侶和信眾可以憑功勞和善緣點,換取極樂女眾的身佈施,只要點數足夠,哪怕為寺院種地的鄉下老農都可以換取貴為‘極樂聖女’的身佈施。

因此極樂教眾每領到任務,都奮不顧身,只為了享受那死的一夜風江風綽現在正是額角冒汗、秀眉微蹙,美麗無雙的嬌媚臉龐緋紅漫布,染起陣陣紅霞,佛陀那雙閃著金光的火燙雙手正順著香肩緩緩地移到不知是她,還是風仙子的脯上,讓那雄偉酥跳動得更加劇烈。

他的手貌似帶著魔力,所撫摸之處猶如過電一般,異常酥麻,帶起愉悅的快,瞬間白皙光滑的肌膚便閃爍著一種妖豔的光澤,除了被肚兜包裹住的部分,暴在外的肌膚都如玫瑰般的紅。

“不要我我不能”江風綽焰熾烈,強行壓住越來越洶湧的情,驚恐道:“放過我我不能對不起夫君不要加入極樂教!”隔壁房間,一對男女正摟在一起,男子長得甚是豪,而女子豐腴,那飽滿的身段彷彿被無數男人開發得透了,充斥著騷慾刺,讓人一看下就血脈僨張、慾火沸騰!

女子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白透明輕紗,本遮掩不住那豐腴魅惑的體,只見她的肌膚比一般女子要白皙了許多,如羊脂玉般光滑,只輕柔扭動,一身白花花的如雪濤般盪漾她貼著男人健壯的身體,那紋著黑鱗蛇的豪整個壓在男人的背上,正輕柔的磨蹭,她技巧嫻,動作忽輕忽重,不斷挑起男人的慾望。

突然,她探出一對豐潤的藕臂,從背後摟住男子的雄壯身體,青蔥玉指撥那堅頭,那豐滿白的豪緊緊壓住男子的後背,變成圓坨扁狀,滑從酥兩側滲出,嬌豔的香輕輕吻著男人的耳朵,不斷呼出溫潤的香風,氣吁吁道:“爺,快看吶!風綽妹妹還在牽掛你呢!”雄壯男子寧奇哼了一聲,心中沒來由地湧出一股自責之情,這時,那豐腴美人‘花溪’吃吃笑道:“爺,何必難受?不是有奴家陪伴你嗎?風綽妹妹雖然是武林第一美人,但笫之上可沒有奴家善解人意!”寧奇被騷美婦挑逗得慾火熊熊燃起,而眼見嬌軀被肥醜辱,中不生出一股暴之氣,他咬牙切齒道:“你又如何善解人意?”花溪媚一笑,轉到他身前,盈盈跪下,媚聲道:“昨,爺不是見過奴家服侍男人的騷模樣,你說奴騷不騷?”

“你不僅騷,還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臭婊子!”寧奇咆哮一聲,隨即一記耳光狠狠扇在花溪那端莊典雅卻透出騷風情的俏臉上。

花溪不閃不避,任由暴男人辱地扇打耳光,寧奇狠狠來了一記,仍不能發洩心中憤懣,又抬手狠狠扇打了十來下才停下手。

花溪屈辱又興奮,楚楚可憐地望著寧奇,白皙俏臉被打得通紅一片,她發出泣音,哀嚎道:“爺,你就打死賤奴吧!”寧奇正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卻發現騷美婦眼中竟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這才明白,花溪被極樂佛調教得賤變態,恐怕普通的男歡女愛,滿足不了這騷賤婊子的慾望,於是便毫無顧忌,只見他將花溪踢倒在地,長滿的大腳踩到她俏臉上,喝道:“臭婊子,給爺!”花溪被寧奇待,並沒有絲毫不適,相比於極樂佛和他的教眾,這點屈辱本不算什麼?

猶記得自己被一群種地的老農壓在草垛裡,奮力姦自己的三個,不僅騷同時承受兩,就連後庭也玩過雙龍戲珠,數雙枯皮老手扇打自己的肥、豪,甚至還扇打耳光,迫自己喝

至於捆綁後吊著鞭打,騎木驢遊街,紋身穿環,還有那蛇入,這些變態辱的調教數不勝數,其中有一次甚至懷了不知哪個男人的種,在肚子微微隆起後,還要承受打胎的痛苦。

在經歷種種折磨後,她身心俱服,從此一心一意臣服在極樂佛下,成為他的奴,所以此刻被寧奇暴辱,本不算什麼,反而讓她芳心湧起受般的快

她張開香,含住男人的腳趾溫柔,小香舌還滑入腳縫中賣力砥,當寧奇探出另一隻腳,她則順從地開輕紗,將豐滿的大腿向兩側分開,出閃爍著白光芒的

寧奇仔細一看,卻見白紗遮掩下的豐碩豪和翹立硬的陰蒂都穿著環,其中紫紅的成頭穿著一對烏金製成的環,而陰蒂上則是白金環,俱刻著代表佛門標誌“卐”字印,讓這三處私密之地充斥神聖氣息,卻又異常靡。

更讓寧奇驚異的是,花溪左上端紋著一條黑鱗蛇,崢嶸可怖、栩栩如生,映襯在雪白耀目的肌膚上,黑白對比間,尤為顯眼。

蛇身有兩指,長約一尺,從圓潤香肩蜿蜒而下,那的三角蛇頭盤踞在美人的左上端,蛇目赤紅,蛇口大張,出尖利的獠牙,血紅的蛇信長長探出,正砥著那成發紫的頭。

寧奇心中一突,轉而生起一股辱慾望,興奮地盯著騷美婦那豐腴體上的變態景,嘶啞著嗓子,道:“想不到堂堂雪山派掌門,聞名江湖的貞潔烈婦,不僅騷賤無恥,而且還被人穿環紋身,這時何等騷賤?”聽聞此言,花溪神情未變,只嘆息道:“即使聲名在外,奴家也是個女人。既然是女人,自然要承受男人的玩,更何況奴家十分享受這慾刺覺以前白活了!”

“那爺就好好玩一玩你這婊子!”寧奇大聲嘶嚎,竟起大腳趾入花溪那肥厚白、口漆黑如墨的騷中,只幾下,美人的口便纏住他腳趾,漆黑邊緣也緊緊地收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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