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姬極樂行】第2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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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巡檢摸了一下腦袋,嚇得身體一顫,大叫道:“好險啊!老子的頭皮差點兒就被削掉了,那小娃子的劍法真他媽的凌厲!”

“頭兒真厲害,小人佩服!”大頭兵立即湊上來溜鬚拍馬道:“竟然能從如此厲害的劍法下逃生,只是被削了一些頭髮,不像小人,還沒反應過來,小指頭就沒了!”

“頭髮?哈哈哈”黑衣巡檢一模腦袋,竟將剩下的半禿頭髮給扯下,得意道:“老子本來就沒頭髮,削掉了又如何?”這時,幾個大頭兵才注意到他的錚亮腦袋,上面還燙著九個黑戒巴,竟然是個肥和尚,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

剛才那個溜鬚拍馬的大頭兵,顫聲問道:“頭兒,你怎麼是是”他竟驚得語無倫次,畢竟相處許久的人,突然換了一個面孔,讓他非常不適應。

“哈哈哈是個光頭和尚對吧?”黑衣巡檢大聲笑道:“好兄弟們,忘了告訴你們,灑家在江湖上還有個別號,叫做“頭陀”,佛家名字則叫做“不戒”!”

“哈哈原來巡檢大人還有這麼一個威風的名字,真是令小人刮目相看!”大頭兵訕笑著諂媚道。

“嘿嘿威風嗎?”不戒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又對著水面照了照,陰笑道:“灑家怎麼不覺得?倒是覺得頭陀這名字有點難聽!但凡那些小娘子聽到灑家的外號,都躲得遠遠的阿彌陀佛,這樣不好不好啊!”他搖頭嘆息,眯著的小眼睛看向溜鬚拍馬的大頭兵,和藹可親的繼續說:“你小子倒是機靈的,這甜言語的,哄得灑家很開心!”大頭兵摸著腦袋,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恭敬道:“是嗎?小人只是說實話,大師這外號聽上去真的非常威風,再配上你這高大威武的身材,如果我是女的,投懷送抱還來不及呢,又怎會跑得遠遠的?”

“哈哈哈可惜你不是小娘們,而且讓灑家看得憎惡,就像只蒼蠅嗡嗡叫個不停!因此灑家決定”不戒語速降下來,但那對蒲扇大手卻動得飛快,彷彿蕩起一片幻影,大頭兵還沒反應過來,不戒便雙手抓住他的腦袋,只聽“咔嚓”一聲,脖子被扭斷,大頭兵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一命嗚呼。

其他幾人驚恐的看著不戒,心中無比埋怨死去的傢伙,如果不是他提醒不戒的頭髮被削斷了,讓不戒身份暴,也不會引得此人的殺心不戒抬腳將屍體踢入河水中,又看向剩下的人,陰惻惻的笑道:“不如讓灑家做個好事,超度了你們!”

“大師,不要殺我們我們什麼都沒看”話音未落,不戒大踏步向前,手起掌落,“呯呯呯”三聲響動,又殺死三人,最後一人見勢不妙,連忙跳入黃河中不戒看也沒看,只見他大腳踢到剛才掉在船上的斷刃上,那斷刃如離弦之箭入水中,“啊~~”的一聲慘叫,水中冒氣一抹紅,一具屍體緩緩浮上來。

隨後,不戒又將另外三具屍體踢入河水中,雙掌合起,低聲念起經文,“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對不住了,灑家也是為你們著想,所謂早死早投胎,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唉!像你們這樣,窮得到窯子裡嫖個姐兒都斤斤計較,活著有啥意思?不要謝灑家,灑家只是行一善!”說到這裡,他又唸了一段長長的經文,雙手合十自語道:“佛祖,弟子已經行了一善,功業有點多了,不如再行一惡抵消掉,如何?”最^新^地^址:^yydstxt.cc話完,他從懷裡取出一串黑佛珠,這佛珠每個都有雞蛋大小,拿在手裡甚是沉重,他從繩子栓結處開始數起,一邊數一邊念道:“行惡、不行惡”,一直數到盡頭,突然小眼瞪得溜圓,惡狠狠的罵道:“阿彌你媽的佛祖,老子就是要做惡事,有本事來管我啊?個熊,老子不幹和尚,找個廟當道士去!”他氣呼呼的從包袱裡取出一件紅袈裟,扔到地上用力踩了幾下,同時大聲罵道:“去你媽的清規戒律去你罵的戒酒戒”,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又自語道:“老子法號“不戒”,既然都叫不戒了,那還戒什麼?”話完,他又撿起袈裟,換到身上,轉眼間,從黑衣巡檢變成一個身穿紅袈裟的胖大和尚!

“東躲西藏了這麼多天,憋死灑家了!媽的,總教那娘們真能折騰,想要找到灑家為她效力,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此時,天微亮,天空蕩起絢麗紅霞,那初升的紅從東邊升起,可映入水中,卻好像紅西出那樣!

不戒看得然大怒,狠狠了自已兩嘴巴子,咒罵道:“烏鴉嘴!”話畢,他趕緊控著船隻順向東而去大概行了三里遠,突然看見河邊停靠著一隻漁船,船上飄起一陣魚香味,遠遠便能聞見,而在船上有一個身材豐腴,曲線傲人的白衣女子正蹲著烹飪食物,那長而柔順的青絲散落在玉背上,長可及,蹲坐的香碩大渾圓、高高後翹,景緻無比誘人!

不戒立刻停下船,痴的望去,脖喉結動,不斷嚥口水,自語道:“髮絲亮麗、細腿長、豐,曲線曼妙,真是個極品美嬌娘啊!不錯,非常不錯嘖嘖嘖果然對佛祖發火十分有效,這不豔遇來了嗎?”轉而一想,又覺得奇怪,心道:“不對啊這破落漁船哪來如此動人的美嬌娘?莫不是江湖中人?說不定還是正道女俠!”想到這裡,他肥臉上的橫興奮得顫動起來,綠豆小眼閃出一絲光,大手更是急不可耐在動著,自語道:“女俠更好,灑家就喜歡那幫頤指氣使的騷娘們嘿嘿調教起來更有滋味!”話完,他催動船隻向漁船靠近!

漁船上烹調食物之人正是穆寒青,昨夜與王小二夫瘋玩了一夜,不僅被那低賤的漁夫一邊,一邊扇打肥,而且還要幫黑肥醜婦砥那騷臭難聞的噁心,稍不順心,便被那惡婦耳光相向,可著實折騰得不淺!

王小二雖然不是練武之人,但卻非常壯實,陽也很充足,見到穆寒青這位月宮仙子後,驚為天人,更覺得祖上墳墓冒青煙了!像他這種低賤窮苦的破落戶能得到天仙美人的青睞,哪還不奮起餘力,把全身力發洩掉?他的從半夜開始起,就沒軟過很長時間,一直奮力穆寒青那個緊窄溫熱、銷魂舒女美,那種死的覺,好像飄入雲端。一連了三四次,把穆寒青的得又紅又腫,水氾濫不停,甚至連那只有極致快樂才能出的白沫,也從光潔飽滿的騷湧出!聽到美如仙子的女俠,被得不斷求饒,什麼羞人的話都講出來了,那沙啞柔媚,嬌膩騷嗲的嗓音,勾人血沸騰,令王小二慾火燃,暴之氣湧起,不斷拍打著那白圓翹的碩,直打得遍佈掌印,紅腫起來;了四發後,看著穆寒青那高貴冷豔又風騷入骨的絕美臉蛋,以及那豐腴白傲人的魔鬼嬌軀,王小二並不想停息,於是穆寒青又跪在地上,用一對豐滿渾圓、白高聳的巨夾住,並以口舌相就,砥含,同時那雙水汪汪的杏目騷無比的瞟視著他,與他大膽對視著,眼神快膩水的風騷模樣,加上瓊鼻哼出嬌媚的聲音,瞬間便讓王小二硬起來了估計他這一輩子都沒如此威風過,卻不知穆寒青已暗中使出‘素女心經’中的媚男手段。最後一發不可收拾,王小二幾乎像強姦那樣,大力幹著穆寒青,直把她當成騷婊子對待,不但扇打碩、巨,陰環也被拉扯玩,而且連後庭也差點不保王小二伸出兩手指入穆寒青那靡誘人的褐菊門,摳挖好一會兒,正想將進去,卻不想了出來。

花見自家男人一副痴模樣,心中嫉妒得要命,於是用出各種手段折磨穆寒青,扇打耳光,朝她臉上吐口水,用腳踩她腦袋,玩彈琴——用手捏住穆寒青的頭,將雪白渾圓的巨拉扯得老長,然後用另一隻手在上面彈動,嘴裡更是猶如潑婦罵街般侮辱穆寒青為“穿環的臭婊子、騷貨、破鞋、爛、千人騎萬人女”總之能想象的惡毒語言都罵了出來,不令人嘆,這女人妒忌起來,真是什麼惡毒的事都能做出來。最後她竟然一股坐到穆寒青的俏臉上,迫她那氣味難聞的骯髒眼。

穆寒青被迫接受,忍受著低賤醜婦帶給她的折磨侮辱,心中雖憤恨無比,但為了恢復功力,只得展示自己媚態,渾身騷勁兒畢,不斷勾引青年漁夫侵犯她,在她出陽

三人就在船頭天野合,在慾刺下,也不管來往的船隻以及行人的注目,就這樣光著身子,荒合在一起,不但穆寒青和王小二高不斷,出,就連花也在月宮仙子那溫溼柔軟的香舌伺候下,噴出白膩騷臭的水,淋了穆寒青一臉嗅著那令人噁心的氣味,穆寒青臉上出嫌棄之,卻花的幾個大嘴巴子,並且還她喝下那騷臭的水。

在天微亮的最後一次野合中,花將黑肥大股坐到穆寒青的絕俏臉上,迫她砥那味道難聞的烏黑門,穆寒青只得忍住屈辱,小心翼翼的伺候,在將香舌鑽入她的噁心門中攪時,花如同發癲的母豬,興奮得大吼大叫,一身黑肥贅亂顫,不僅洩出水,就連也噴出來了,那騷臭的淋了穆寒青滿頭滿臉直到此時,這場時間曠久的戲才停了下來最後,夫二人還迫穆寒青幫他們清理下體,穆寒青便跪到二人面前,像個低賤的女幫他們服務著,不僅清理王小二的和卵蛋,還要花的騷臭和骯髒眼在穆寒青口舌伺候下,夫二人興奮得大聲嘶嚎,侮辱之言更是脫口而出或許穆寒青面容絕美、氣質冷豔,望之如豪門大族的貴婦人,在身份差異極大的情況下,讓二人更加興奮,心中充滿了征服漸漸二人心中起了異思,王小二想法很簡單,他想娶眼前這位美豔絕倫的女俠做小妾,從此過上地主老爺那種左擁右抱的生活;而花卻想把穆寒青賣到窯子裡去,以穆寒青的絕美面容、妖嬈氣質、傲人身段定能賣個大價錢他們二人的心思,穆寒青哪會不知道?但為了恢復功力,又不嚇著王小二,決定離間這對夫第二天紅初升,花就從上爬起,她昨晚不知洩了多少回,正身疲力乏、飢餓難耐,便催穆寒青起燒飯給她吃而這時,穆寒青的雪白魔鬼嬌軀仍纏在王小二那黑光油亮的健碩身體上,兩隻豐腴白、曲線傲人的大長腿纏住男人的腿,花泛開的紅腫騷貼在大腿上;而男人身體則蜷曲著,左手放在她的圓翹碩上,右手仍死死的握住一顆雪白巨,腦袋埋在雄偉酥上,黝黑憨厚的臉龐貼在另一顆巨上,嘴巴還叼住一顆暗紅成頭,正在酣睡打著呼嚕,鼻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白膩深壑的溝中,場面無比荒,卻又香豔勾人花氣打不一處來,抬起蒲扇大手就照著穆寒青那白碩狠狠扇了一下,罵道:“媽的,穿環的臭騷不要臉的騷狐狸,連睡覺都不放過俺當家的,真是個蕩的騷婊子,快起來,給俺做吃的!”穆寒青被她打醒後,只得穿上衣服,跑到船頭,給她做了一道魚羹花聞到香味,饞蟲大動,連忙跑出來,而這時‘頭陀’不戒也駕船靠了過來,等官船與漁船平行靠近不到一米時,不戒肥膩身軀一動,跳到漁船上由於漁船太過窄小,而不戒身軀龐大,這一下動作,差點讓漁船翻了,連那魚羹也潑掉一半。

“啊~~”穆寒青驚叫一聲花更是怒不可遏,望著不速之客,怒瞪小眼,雙手叉,喝罵道:“哪來的野和尚,竟敢在俺的船上撒潑打鬧?”不戒看了一眼花,眉頭一皺,搖頭道:“嘴巴臭不要緊,關鍵還長得醜,這可是罪過了!”

“死和尚,敢罵你娘?”花本就是個潑婦,見肥和尚不但打翻她的魚羹,還陰陽怪氣的嘲諷她,頓時氣瘋了,便破口大罵起來。

她一手叉著肥,一手指著不戒的鼻子,不但使用潑婦罵街的本領,而且還口沫子橫飛,噴了不戒一臉不戒皺著眉頭,臉上橫直顫,眼中漸漸出殺氣,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沫子,聞了一下,道:“俗話說得好,女人若美,連口水都是香的”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了穆寒青一眼,出痴,接著又陰笑道:“嘿嘿但女人若醜,那口水可就臭不可聞了,就像你一樣!”

“死禿驢,敢消遣老孃!”花一聽,更加怒不可遏,伸出兩隻手,便向不戒撓去穆寒青看了不戒一眼,霎時臉一變,不過很快掩飾過去,仍裝成慌張的樣子,更不用說阻止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灑家今又要行善了,這如何是好?”不戒搖晃著光頭腦袋,連連嘆息,最後一跺腳,出為難之,道:“罷了罷了!唸佛祖您老人家對弟子獎勵甚厚,就勉為其難再做件好事吧!”

“瘋和尚,老孃撓死你!”花伸出爪子向不戒臉上抓去,不戒輕輕一閃避開,陰笑道:“女施主,你長得如此醜陋,恐怕這一輩子也沒男人喜歡你!不如讓灑家做件好事,送你去投胎可好,記得下輩子投個好胎,長得漂亮點!”說罷,他抬起手掌,猛的一拍,擊向花的腦袋!

“砰”的一聲,花還沒來得及反應,腦袋便被擊得嚴嚴實實,竟整個縮回到脖子裡,就像烏龜的腦袋一樣“砰”,花那肥大身體倒在甲板上,震起一片煙塵,這時王小二從船艙中走出來,剛好看到花倒在地上,死不瞑目,頓時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不戒小眼珠一轉,看著王小二,雙手合十,笑道:“施主,莫要害怕,灑家只是度她超生!”

“俺俺不怕,謝謝過大師!”王小二慌忙低頭作揖,好像拜佛一樣,直看得穆寒青眉頭輕蹙,到自己體送給此人玷汙,真是無比膩味!

“嘿嘿是啊,你是應該好好謝一下,因為灑家馬上也要為你超度了!”不戒雙手合十,面慈悲之,說道:“看你一副窮苦不堪的模樣,還娶了如此肥醜的婆娘,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早點投胎去吧,灑家已通知佛祖,下輩子讓你投個好胎,再娶個漂亮娘們!”

“大師,不不要殺俺!”話完,不戒大手印到王小二的腦袋上,這憨厚青年緩緩倒地,他致死都不明白,這胖和尚為何要殺他?

可謂,為美故,喪掉大好生命!俗話說得好,字頭上一把刀,紅顏禍水把命誤一個做著發財夢,一個做著老爺夢,夫異夢甘做同林鳥,一同去見閻羅把冤述!

不戒殺死二人後,又抬腳踢入水中,隨即轉過身來,一雙慾眼睛死死地盯著穆寒青,打量著她那豐腴,曲線浮凸的魔鬼嬌軀,雙手合十道:“小娘子,做得一手好羹啊!灑家老遠便聞到一股香味,所以才會來此,想化個緣!”穆寒青臉微微煞白,出緊張神,將剩下的半碗羹遞到不戒手中,低聲說道:“大師,還剩半碗羹,請用!”不戒一手接過碗,一手卻抓住穆寒氣的柔軟小手,聲道:“女施主,誤會了!灑家不只想化個食緣,還想化個緣!”說罷,大嘴一張,將滾燙的魚羹下!

“大師,不要!”穆寒青羞紅著臉,微微掙扎道:“你是出家人,被人看見了不好!”

“哐當”一聲,碗掉在甲板上,碎成幾片,不戒另一隻手很快摟住她的纖息道:“女施主真是生了一副美妙的風身段啊!嘖嘖嘖細腿長、豐,俏臉冷豔妖媚,看來在上一定是個風騷尤物,不知灑家說得對不對?”穆寒青白了他一眼,嗔道:“大師,你一個出家人,怎可這樣說奴家?”

“灑家生得一對火眼金睛,而且平生不打誑語,女施主這身段沃至極嘖嘖,這大子,還有這大騷腚,當得豐之說,而身卻纖盈一握,恐怕原先定身材苗條,之所以變得如此,一定是被無數男人開發過,而且還要用上極品藥和油才行!”不戒上下其手,兩隻手在穆寒青那豐腴的傲人嬌軀上摸來摸去,先從兩條渾圓豐滿的大腿摸起,緩緩往上移動,經過圓翹彈軟的碩時,抓了一下那肥膩的股蛋,的緊緻豐彈,摸到纖細肢後,兩隻大手緊緊握住,體味光滑柔軟又勁十足的動人滋味,最後隔著衣服開始雄偉酥,雙手從兩側將一對巨往中間擠壓,手指撥著頭,漸漸那對豐滿渾圓的巨似裂衣出,從白中透出來,一半白渾圓高高聳立,出來,中間是道深不見底的溝不戒身為歡喜教的八大散人之首,自然手段了得,他撫摸把玩穆寒青的魔鬼嬌軀時,手指靈動的撥挑逗,不多時便得月宮仙子俏臉紅,急促嬌,發出柔媚嬌嗲的呻聲。

“啊嗯哼哦,大師,你一個出家人,怎可做出有違佛門戒律之事嗯不要這樣奴家好難受呀!”

“嘿嘿難受?恐怕女施主歡喜得很吧?”不戒又將雙手移到抹上端,握住那兩顆一半出的白渾圓碩,用虎口摩擦,手指撥,同時鼻子用力嗅著穆寒青身上的酥香味兒,息道:“好一對極品大,又大又還彈十足!媽的騷貨,快說灑家之言對不對?”身為歡喜教八散人之首的頭陀,不戒自然眼光獨到,一下子就看穆寒青閱人無數,身體被男人開發得豐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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