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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婉柔雖然是通過相親認識,但絕對算得上真正的情投意合,加上雙方家境都還不錯,婚後的子過的也算很是愜意和輕鬆。

要說彼此真的有些不滿意的地方,第一就是婉柔對我的不求上進有些嗤之以鼻,第二就是我對婉柔在事上的保守和不主動有些不能接受。

其實我到現在還搞不明白,癖好到底是與生俱來,一直以來潛藏在我的心底而已,還是真的因為那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被勾引而出。

那還是一年半前婉柔剛被提拔為副隊長後幾天的一場聚會中,除了單位中比較要好的一個女同事外,其他的反而都是婉柔的高中同學,因為我大多都人認識,所以並沒有參加,只是在聚會快結束的時候,提前來到飯店門口等待。

可能因為剛剛升職太過高興,平常不怎麼喝酒的婉柔喝了酒,而且喝的很醉很醉。

我坐在飯店門口的車子中,遠遠便看到婉柔在一行人的簇擁下熱鬧非凡的從飯店走出,從狀況看去,主要還是一眾同學向婉柔表達著祝賀。

我溫柔笑著看著這一切,並沒有上前去打擾,直至將一個個同學送走,還剩下最後一個男人的時候。

其實,對於那個男人當時我並不算悉,只覺他長得文質彬彬,倒也算一表人才,後來通過打聽才得知,那個男人名為張文濤,高中的時候還曾追求過婉柔,只不過被婉柔拒絕了。

那時,我原本已是準備下車上去的,但一隻腳剛跨過車門,就看到婉柔突然彎身乾嘔起來,而張文濤當即便溫柔的同樣彎身,輕輕的幫婉柔拍打起了背部。

之所以說,我到現在還無法搞清楚,我的癖到底是不是與生俱來的,主要是因為當時只是看到張文濤對婉柔這樣一個簡單的接觸動作,我的心不知為何的就轟然一顫,說不出是何種覺,但那跨出去的一隻腳卻是不自由的收了回來,然後更加專注的盯著兩人的舉動。

當時只見婉柔乾嘔了一陣,什麼也沒吐出來後,張文濤又遞過去了一個紙巾,兩人面對面著什麼。

我並不知道當時張文濤到底說了些什麼,下一個剎那,便看到婉柔笑了笑。

婉柔經常笑,工作中的笑更多的是一種程序化看似溫柔,但是卻嚴肅的笑,面對父母則是一種情表達的笑,而對於我更多的還是或開心、或偶爾溫柔,更多還是恨鐵不成鋼,嗤之以鼻的笑。

但那時,我卻是第一次,看到婉柔風情的笑。

就像是被一個男人挑逗動了心一般,她微微搖晃著身體,用手掩嘴微微間,像是羞澀,像是響應,天生一雙宛若勾魂風眼之間的魅惑之意,陡然加重了不少一般。

緊接著,她一手抵著張文濤膛,上半身微微前傾,一邊紅著臉笑著,一邊曖昧的貼在張文濤耳邊,就像是在訴說著曖昧的低語一般。

#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那一刻,我有些憤怒,當時我以為自己是因為吃醋,但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憤怒並不是因為婉柔揹著我和另一個男人做著如此曖昧的行為而憤怒,憤怒的原因全然在於婉柔面對我時,從來沒有這樣風情過,這樣嫵媚過。

但即使當時不清楚自己為何憤怒,但一雙腳卻怎麼也動不了,反而到有些口乾舌燥的,更加專注的盯著兩人。

接著,我陡然睜大了眼睛,因為張文濤不知是受到了刺還是什麼,突然一把就將婉柔摟在了懷中,不容婉柔拒絕,便朝婉柔吻了過去。

婉柔呢?直到此時此刻,那一幕還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中,面對張文濤的吻,婉柔只是微微抗拒了一下,便主動而又火熱的回吻了過去。

兩人身體就在我的視線最中央,緊緊貼合在一起,婉柔拔的部隨著身體的晃動隔著衣衫摩擦在張文濤的膛,翹立渾圓的部則是被張文濤一雙手盡情的捏,陡然間,我雙眼再次瞪大到了極致,火熱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的舌頭齊齊探入到嘴之外,宛若兩條遊蛇一般,曖昧而又火熱的緊緊糾纏在一起。

坐在車內的我雙拳不由緊緊握起,卻又覺一股異樣的滾燙熱直衝腦海,等到回過神來後,赫然發現自己褲子內的陰莖,在褲子上頂出了鼓鼓的一片。

當時,我的思緒亂成一片,勉強平復下來後,將車稍微移動了一下位置,才給婉柔打了電話。

婉柔過來時,只剩下她一人,上了車裡模糊不清的嘟囔了一聲:“徐方圓,帶我回家。”然後便倒頭睡著了。

我不知道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把她扶到樓上的,坐在邊輾轉反側許久,最終還是用顫抖的雙手打開了她的手機,入目第一眼便是一個備註為張文濤的人發來的微信消息:“婉柔,今天你喝多了,但是我的情時真摯的,希望不要嚇到你。”我看完,默默的再次標記成未讀,躺在上輾轉反側許久,最終還是沉沉入睡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等我起來的時候,婉柔已經去上班了,併為我做好了早餐,打開手機一看,還有她發來的一條短信:“昨晚喝太多了,早飯做好了,你自己吃點,吃完別忘了收拾一下。”我苦笑著搖頭,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思索著。

婉柔,顧家,持家,雖然我好吃懶做,她也經常嗤之以鼻,但卻總是又默默的將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對於我的一些臭病也總是能最大程度的容忍。

但,似乎婉柔因為自已工作的原因,從來不善於用言語表達自已的情,更多的還是用實際行動去代替。

對此,我也頗有微詞,但每每提起這些,她總是嚴肅而又認真的與我,一次次不了而終。

腦海中,昨晚看到的一幕就如同一個烙印一般鑲嵌在我的腦海中,每浮現一次,總會讓我身體盪漾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煩惱之下,乾脆請了一天假。

等到婉柔中午回來,一切如常,我想開口詢問,但話到嘴邊幾次,卻最終還是都忍耐了下來。

不料正吃飯的時候,婉柔手機突然響了,我眼尖看去,頓時發現來電人正是張文濤,心中一震的同時,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吃著飯,卻看到婉柔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正想詢問是誰,沒想婉柔先是啪啪啪的發過去了一條信息,接著直接將手機遞給了我:“徐方圓,幫我把這個人拉黑。”

“啊?”我真是有些意外的接過手機,只見婉柔給張文濤先是發了一條信息:“張文濤,我警告你,別再騷擾我。”婉柔言語之嚴肅讓我都有些意外,一邊幫忙拉黑著張文濤的微信,電話一邊問道:“哎吆,誰啊,這是被哪個帥哥看上了。”

“徐方圓。”婉柔頓時瞪了我一眼:“有些玩笑別亂開,就是一個高中同學,昨晚喝酒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讓他誤會了,一直纏著我。”

“好吧。”我對婉柔經不起一點玩笑有些無語,但心中卻也落下了一塊石頭。

後來真的敞開心扉後,我才知道,其實第二天婉柔對頭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有印象的,但當時她真的是喝多了,把張文濤當成了我,才會那樣做。

“吃飽了。”張文濤的事情似乎並沒有對婉柔造成太多的影響,吃完後碗一推道:“老規矩,你做飯,我收拾。”

“行,聽你的。”我樂得清閒上陽臺點了一菸,隨之不由也是一嘆。

婉柔愛我嗎?是真的愛我,從常點點滴滴中都能看出。

但可能就是因為長期工作環境的影響,她做事總是那麼一板一眼,就連我們兩人之間也是分工明確,一切依照規矩。

說白了,就是缺少一點情調和風情。

正是因為她卻少的這點情調和風情,雖然張文濤真的從我們生活中徹底消失了,而且也沒給婉柔造成太多的影響,但對我的影響卻是巨大的。

不知多少個夜,那在腦海中幾乎要翻爛的短暫一幕,卻依然一次次百想不厭的在我腦海中劃過。

我記得的正是婉柔那一刻出的風情,而且更重要是的對另一個男人出的風情。

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也能在我心底漸漸淡忘,但由於婉柔在事上的不解風情,我平常也鍾愛於瀏覽一些成人網站。

正是有一次,通過點擊不經意間跳出的連結,我進入到了那個論壇,也打開了我新的天地。

第一次瀏覽,看著那一段段驚世駭俗的描述,看著那一張張亂不堪的照片,我赫然也是匪夷所思的,以極快的速度便適應了下來,接受了下來。

或許魔鬼其實一直就潛藏在我的心底,只需一個引子便會被輕易點燃。

至此,我便著魔了一般,一次次瀏覽在那個論壇,而且在第二次,不自覺的便將婉柔代入到了其中,原本應該漸漸淡忘的那一幕,反而更加真實,更加清晰,更加深刻的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不知一邊看著婉柔的照片,一邊瀏覽著論壇中的帖子釋放了多少次生命華後,我終於清楚認識到,自已病了,自已得了一種名為癖的病。

可惜,這注定是需要我一個人獨自煎熬的病,因為我清楚知道,想要婉柔接受這些,沒有任何一絲希望,哪怕是我稍微提上一句,便必定是一場山崩地裂。

獨自一人煎熬著,享受著,到了最後,我也不甘於只做一個默默的瀏覽著,鼓起勇氣和論壇的一些人了一些,甚至上傳了一些婉柔常一些打著一層又一層馬賽克的照片。

從無知到深刻了解,從曾經隨便一個人評論婉柔都會讓我熱血沸騰,再到如今能夠輕易分辨出哪些是單純的意者,哪些是嘴炮,我已完全算得上一個癖的理論高手,但實踐只是一場夢。

中途,我也試著能不能從其他女人身上轉移注意力,一是我不想因為自已的自私毀壞自已的家,二是我赫然發現,明確自已的癖後,我對其他女人的趣正在極具下降著。

“唉。”直到第二香菸點燃,我不由再次嘆了口氣,正準備將書房收拾一下,突然小號微信發來了一個加好友的申請:“想讓你老婆變成你想要的模樣嗎?我可以幫你。”我見了,不屑一笑,正好婉柔也打來了電話:“徐方圓,我馬上到家,要是敢讓我在房間裡聞到煙味,你就死定了。”

“好,好,好,得令,老婆大人。”我苦笑著應承,只來婉柔一聲哼,隨後道:“今晚我給你做飯,你歇著。”掛斷電話,我連忙卸除了微信分身應用,但在我卸除的那一剎那,卻沒看到那個微信再次發來了一條驗證信息:“徐方圓,你真的不想婉柔變成你希望的模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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