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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搖曳生姿,兩隻鬼斧神工雕刻般的雪足緊緊繃著,晃出一道道人的弧線。

烈的衝撞下,美婦脊背酥麻,忽然覺氣血貫通,真氣順著丹田在四肢竄。

男子烈地送著巨,眼中偶爾出寒芒。心滿意足後,求生的渴望終於戰勝慾,一股殺機慢慢從他心內漫延。

「不要怪我,只能怪娘子功夫太高,老子為了保命只能如此。」他正默默下著決心,忽聽女子大聲呻:「啊……好舒服……不行了……再用力一些。」程建雙如聞仙音,使出全身力氣,巨翻江倒海,每次刺入似乎都要將女子下體貫穿。

「咚,咚,咚,啪,啪,啪……」體撞擊聲,身體與柱子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宮妃羽緊咬牙關,螓首狂搖,臉上泛出媚態橫生的粉芒。

在一次次撞擊下,她的真氣逐漸融會貫通,內力已恢復了一半。宮妃羽暗暗狂喜,伺機給男子致命一擊。

還未等她找到機會,男子牛吼一聲,拔出,手扶著巨對她的嬌軀一陣狂。濃濃的陽劃出一道弧線,噴滿她的俏臉,粘粘地糊在瓊鼻、香腮和邊,腥腥的體燻得她幾作嘔。

不過,宮妃羽沒有力顧及這些羞辱。自從最初恢復清醒,她早已從男子眼神中讀懂他的險惡用心,深知自己所處的險境。她強壓著羞辱與怒火,一面與男子周旋,一面默默運功復原,以期能逃脫厄運。還好終於在最後一刻大功告成。

見男子還沉醉在噴後的喜悅中,宮妃羽緊夾的玉腿突然收起,用盡全力,狠狠揣在他的口。

「砰」地一聲,程建雙倒飛出去,口吐鮮血在地上來回翻滾。宮妃羽用力一掙,手上繩索轟然斷裂。

男子嚇得大叫一聲,撿起地上衣衫,飛也似的逃了出去。其實,如果他此時撿起兵刃與美婦搏殺依然還有機會,畢竟女子還未完全掙脫繩索。只是他早被宮妃羽駭人的武功嚇得魂飛魄散,竟未生出一絲反抗之心。

宮妃羽解開繩索,看著滿是勒痕的軀體,忍不住淚如雨下。

當她穿好衣衫,撿起地上的長劍,程建雙早已逃得不知去向。美婦心如刀絞,幾次想一頭撞死,但想到侮辱自己的賊子已逃之夭夭,夫君仍困在北金,還是忍痛收起自殺的念頭。

「無論如何也要先把慕容哥哥救出。還有,就算天涯海角,也要誅殺程建雙這個惡賊。」想到這裡,宮妃羽站起身來,離開這座令她傷心絕的殘破廟宇。

臨行前,她搜了兩個黑衣人的衣物,找到兩塊黑木牌,上邊刻著北金文字,估計是通行牌之類的信物。

她收好木牌,騎馬駛向薊州,心中做好硬闖北金轄區的準備。

未到黃昏,宮妃羽趕到薊州城下。她翻身下馬,緩緩來到城門。一位北金士兵攔住去路,用生澀的中原話問道:「你是什麼人?」宮妃羽取出從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令牌,遞給士兵,面容清冷,不屑地偏過頭去。那士兵接過令牌,仔細看了一眼上邊的文字,連忙鞠躬,對身後士兵做出放人的手勢。她收回令牌,頭也不回穿過城門,正要騎馬前行,忽聽有人在身後大喊:「前方可是慕容夫人?」宮妃羽回頭一望,見來人身著黑衣,看著有些面。仔細回憶片刻,終於認出此人是救下雲綺霜那天遇到的天魔教徒。

美婦鳳目圓睜,柳眉微蹙,伸手握住手中長劍。那天魔教徒臉微變,拱手道:「夫人不要誤會,小人再此恭候多時,特意前來相。」

「相?你們天魔教怎麼知道我的行蹤?」

「因為慕容公子就在薊州,祭司大人猜測夫人定會前來與慕容公子相會。」

「什麼?你說的慕容公子可是慕容隆?他不是在北金王庭嗎?」

「當然,除了他還有誰。」聽到夫君的消息,宮妃羽半信半疑,揚聲道:「慕容隆在哪裡?你可否帶我去見他?」黑衣人並未回答,反問道:「夫人路上可曾遇見兩位接夫人的聖使?」

接?有這樣接的嗎?那兩人已經被我解決掉了。」黑衣人驚恐地睜大眼睛,驚呼道:「什麼?他們死於夫人之手?」宮妃羽冷冷盯著他,不發一言,但眼神早已默認。黑衣人張口結舌,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美婦。他知道兩位壇主的功夫奇高,僅次於天魔護法,難以想象他們會折在這位美豔夫人手中。

他猶豫片刻,走到女子身前,小聲道:「夫人處境危險,在薊州城內務必與慕容公子形影不離。這話本不該說,只是小人念夫人當不殺之恩,因此冒死相告。」接著,他帶著宮妃羽穿過幾條大街,指著一幢宅院道:「這裡就是慕容公子住處。夫人就說自己找到的,千萬不要把我剛才的話說給他人。」宮妃羽謝道:「本人自有分寸,不會讓你為難。」黑衣人盯著她,似乎還有話要說,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夫人保重,小的告辭了。」黑衣人作揖行禮,轉身離開。宮妃羽望著那幢宅子,右手握住劍柄,平穩一下心情,牽馬向前走去。……金兵撤離後,重壓之下的大名府恢復了往的平靜。

剛剛喬遷新家,楊傲天等人也終於可以小做休整。華燈初上,幾人圍坐在桌前,一起享受難得的溫馨時光。席間,眾人舉杯共飲,傳出陣陣笑語。

楊傲天看著雲凌雪、葉婉寧兩位嬌,心頭升起異樣的衝動。自從他修習了九鼎騰龍術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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