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頜已可用力,便強忍怒火,使出媚術勾引嚴成,未想到一舉成功。

「砰」地一聲,少女口捱了一掌,口噴鮮血,昏倒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嚴語柔從昏中醒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粉紅的幔帳之中。少女剛想說話,口又傳來一陣劇痛。

「姑娘你醒了?」一位濃妝豔抹、面貌豔俗的中年女人叫了一聲。

嚴語柔回想著昏倒前的一幕,四處打量了一下,確認已不在嚴成院中。「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到這裡?」少女不解地問道。

中年婦人道:「這裡是勝雪閣。」

「勝雪閣?」

「姑娘沒聽說過?這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樓。」嚴語柔大驚,掙扎著坐起身來。那婦人道:「姑娘好好休息,不要傷著身體。」

「我身體沒有問題,請讓我離開。」

「離開?姑娘現在是勝雪閣的人了。一位姓嚴的公子把你賣到這裡,足足花了我們三百兩銀子呢。」少女兩眼一黑,差點再次吐血,心中已經明白事情的經過。這時就聽婦人道:「那位嚴公子說,姑娘是嚴相的女兒,這是真的嗎?如果屬實,真是奇貨可居,我勝雪閣算撿了便宜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良為娼,不怕官府知道後查抄嗎?」

「嚴相的女兒,一般青樓可是不敢接的。不過我們勝雪閣的後臺是當今梁王,老身早已稟報樓主,在得到許可後才留你下來。」談話間,屋內進來一位員外打扮的老者,他看了少女一眼,笑道:「真的不錯,論外貌可與詩詩相比,不過少了詩詩的媚骨,以後好好調教,與詩詩可稱勝雪雙姝。哼,嚴相啊,嚴相。當年你打壓老夫,害得我辭官,現在你的女兒在我這裡做頭牌,真是報應啊。」那老者一擺手,屋內又進來幾位老婆子。就聽他道:「來,給嚴姑娘驗身。」幾位婆子走上前來,麻利地除掉她的衣衫,一具澤如玉,曲線玲瓏的赤嬌軀展現在眾人眼前。嚴語柔有傷在身,周身無力,只能任她們為所為。中年婦人取出一直尺,量了她的、大腿、玉足等部位的尺寸,又用一晶瑩的竹撥開、菊門,仔細查了半晌。

婦人嘆了口氣:「一切都好,只是已非處子。這開苞之禮的錢是掙不到了。」她取出紙筆,寫了一段文字,給身邊的老者。那老者拿著紙唸到:「嚴氏女一名,體態勻稱,芳氣噴襲,肌理膩潔,築脂刻玉。對稱,發充盈。私處墳起,陰溝渥丹,火齊吐。玉腿直、不留指縫,腋下光潔,後庭素,實為上上品相。然早非處子之身,可做一品宿娼狎。」嚴語柔大驚,爬起身道:「求您放過小女,我願做清倌人,賣藝不賣身,也能為勝雪閣賺錢,若非要相,有死而已。」老者道:「賣藝不賣身,姑娘有何才藝?要知道,勝雪閣要求極高,不是會背幾首詩詞,彈兩首曲子就行的。」少女道:「小女自幼學琴,自信技藝不凡,願接受大師查驗。還有,我自幼讀詩文,雖談不上才高八斗,但詩詞歌賦都可作得。」

「哦?」老者捋了下鬍鬚,對婦人道:「也罷,讓詩詩姑娘過來,若嚴姑娘琴藝能比得上詩詩,就給她一個機會。」

「遵命!」婦人轉身出門,臨行前對嚴語柔道:「姑娘真是好福氣,閣主很少大發慈悲,卻被姑娘趕上了,不過能否如願,還要看你有無真才實學。」三後,嚴語柔傷勢漸好。婦人領著她進入琴室,坐下不久,一位白衣美婦翩然而至。少女舉頭望去,只見來人花容玉貌,體態妖嬈,舉手投足間儀態萬方,媚骨天成,就算自己是女子也驚歎於她的魅力。

嚴語柔起身行禮,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詩詩姑娘?」

「小女白詩詩,請問姑娘芳名?」

「我姓嚴,叫……」嚴語柔羞於說出自己的名字,說出姓氏後,便低頭不語。

白詩詩粲然一笑:「原來是嚴姑娘。姑娘氣質不凡,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小女與姑娘一見如故,希望將來成為好姐妹。」嚴語柔臉一紅,低聲道:「小妹見過詩詩姐姐,今後還請姐姐多多提攜。」二人寒暄片刻後分別就坐。未過多久,樓主、中年婦人攜一位六旬老婦走入琴堂。白詩詩忙起身施禮:「樓主、李媽媽、楊樂師,你們來了。」樓主點了點頭,對嚴語柔道:「嚴姑娘,這位楊老夫人是我勝雪閣琴藝教習,詩詩姑娘的琴術也曾得其指點,今就讓她來評判一下姑娘的技藝。」嚴語柔深施一禮,淡然道:「小女獻醜了,請楊夫人指教。」當少女端坐琴旁,周身立時放出光彩,幾的頹廢之情一掃而空。

「錚錚錚」琴音飛揚,一段節奏急促、曲調優美的旋律瀰漫在整個琴室。「嗯,梅花三」楊夫人閉上眼睛,彷彿陶醉在樂聲之中。

琴音突變,從明快的小弦轉成清越的泛音,眾人眼前似乎看到朵朵梅花寒風中竟放,雖經雨雪仍不失其傲然之。未幾,風停雨散,琴音悠然,似淙淙水,雖細小卻終不斷絕。在眾人醉中,少女手指驟停,但餘音嫋嫋,依然在人耳中迴盪。

楊夫人站起身來,對樓主躬身道:「嚴姑娘琴藝已臻化境,遠在老身之上,尤其是樂中風骨,更令人景仰。本人不敢妄作評判。」她轉身望著少女,嘆氣道:「姑娘高才,真不該落到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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