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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小弟這樣寫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畢竟人族世俗的政權勢力幾十個,每個勢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己編名字,一來想不出那麼多,二來大家也不好記,畢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間還有不少戲份,如果用歷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會清楚這個角屬於哪個國家勢力,讀起來也會比較輕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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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涵道:“照你這麼說,皇太極似乎有些黔驢技窮了,竟然連多餘的兵力都不出來,要不是你安排我們去積累功德,只怕華嵐郡已被妖族攻佔!”我搖了搖頭,道:“世間之事,一飲一啄,皆有前緣,華嵐郡得以安度,表面看來是有些巧合,皇太極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實暗合天機氣數……”紫涵玉顏生嗔:“你有完沒完?氣數不離口,聽的人氣悶死了!”我陪笑道:“是是是,老
病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絕不辜負娘子栽培。”紫涵跟我畢竟夫
情深,見我如此低聲下氣,也自覺說的重了,但她對氣運之說耿耿於懷,不願在此事上服軟,將話題一改,問道:“你說要用黑白蛟王和滄瀾水蟒煉製法寶,也是想煉成群芳譜之類的統御法寶嗎?”我道:“不是,這次要煉的是防禦法寶,專門給你量身打造的,畢竟你已經有龍鳳劍這等攻擊法寶,若是再有一件厲害的防禦法寶,自然攻守皆備,實力大增。”紫涵點了點頭,道:“這樣啊,那法寶的功效你想好了沒?”同為防禦類法寶,功效也不盡相同,有的是主防實體攻擊,有的是主防法術攻擊,有的是主防幻術攻擊,還有綜合防禦法寶,林林總總,各有千秋,畢竟使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說上哪種最好。
我沉片刻,說道:“要論功效的話,天下還有哪種防禦法寶能比的上兩儀燈?”紫涵驚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齊名的混沌至寶啊!你怎麼可能煉得出來?”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煉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煉製混沌至寶啊,但煉一件贗品,還是有可能的。”元始經跟十大混沌至寶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我對兩儀燈略有了解,加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寶中主“煉製”的一件,法寶、丹藥、元神、
身、靈氣、虛空、天地,幾近無所不煉,憑藉這兩個優勢,我應該能夠仿製一件兩儀燈的贗品出來。
我跟紫涵要過地裂符所化晶球,裡面困著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條滄瀾水蟒,此刻都昏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護法,我跟著默坐雲之上,心中反覆思索有關“兩儀燈”的一切事情,同時靜心調息真元法力,儘量讓自己達到巔峰狀態。
我參研元始經之後,已經知道十大混沌至寶各有所長,兩儀燈正是主綜合防禦的一件神物,與敵人對戰之時若得此燈在手,可將一切實體的攻擊降低三十六倍,一切法術攻擊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術攻擊降低一十二倍,幾近防禦無敵,使持燈者立於不敗之地。
高手相爭,勝負往往只相差一線,要是其中一方防禦提升個幾十倍,絕對是壓倒優勢,尤其是面對圍攻之時,防禦如此變態,自然可以將敵人各個擊破,更能顯出兩儀燈之無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當真不可思議!
我即將要煉的這件法寶,要是能有兩儀燈一成的威能,絕對可以偷笑了!
兩儀燈之所以無隙可乘,防禦幾近無敵,就是因為陰陽匯,任意
轉,週而復始,生生不息,只要新煉指的法寶以此論為
本,自然有所建樹,對照兩儀燈打造防禦法寶,這就是世俗所說的“比著葫蘆畫瓢”。
開鼎,將困住黑白蛟王和滄瀾水蟒的晶球拋入,真火引動地水火風,隨時將天材地寶拋入鼎內,步驟跟煉製群芳譜全無分別,只是法寶類別各異而已。
數個時辰過後,器劫又再降臨,因為有過面對諸般幻象的經歷,所以收攝心神小心應對之下,也無大礙,這等幻象乃是針對煉器人而發,紫涵雖近在咫尺,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見絲毫幻象。
等四象鼎內傳出轟鳴後,我將所煉法寶取出,乃是個闊一寸六分的珠子,光彩奪目,珠圓玉潤,一黑一白兩條蒼龍盤旋纏繞其上,隱隱可以聽到陣陣龍,神念一掃之下,只覺靈氣盎然,遞給紫涵後,我坐回雲
,取出補
益氣的丹藥服下,緩緩調理體內虧損的真元。
煉器之道繁複無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獨立的煉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煉器手法也不盡相同,舉例而言,我和白雲觀觀主蒼生子同為仙修,但我們門派不同,煉器手法、心得體會自然也絕不相同,何況仙佛等七道內勢力浩如煙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門成立崛起,也有無數宗門煙消雲散,林林總總,有誰能夠盡窺百家所長?
一連開鼎兩次,我早已察覺我的煉器手法仍顯稚,看來得
個時間鑽研下煉器煉丹了。畢竟我以往修煉的乃是對戰、推演這兩道法門,這兩門絕學自然也是威力無窮,內裡奇術奧秘無窮無盡、浩如煙海,我縱然有元始經在手,只怕窮盡一生也難以得窺全豹。
紫涵把玩著珠子,顯然極為喜愛,而且在我身邊待了這些子,她心中傷痛漸遠,此刻又有些恢復少年時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來覆去的擺
,時而對光猛瞧,時而合掌細看,過了半晌,問道:“這件法寶的名字你想好了沒?”說這話的時候,紫涵連頭都不抬,眼神沒有片刻離開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並非情竇初開的頭小子,自然知道該如何討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愛此珠,何不讓她起名字?當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寶是你以後防身克敵的依仗,還是你起名字吧,這樣一來,此寶就算是咱們夫
同煉,也算是重逢後的紀念。”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親持四象鼎而煉,威能自然不同凡響,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陰陽調和,正應今時今
夫
重聚之景,極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龍盤踞,就叫‘陰陽蟠龍珠’如何?”這等拍馬
的良機我怎會輕易放過,當下大聲讚歎:“好名字!‘陰陽蟠龍珠’,當真貼切的緊!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給此珠起的名兒立意深刻,源遠
長,愧煞我輩鬚眉……”紫涵自稱本姑娘,我要湊趣兒,當然不會稱她葉夫人、親親好娘子之類,雖然內心頗為腹誹這個已經嫁給我一千多年的娘們兒裝
,但傻子才說出口呢!
果然,聽我馬拍的極為入耳,言辭懇切,又極合她“孟大小姐”之意,況且她內心深處,也因能給此珠冠名這般得體而得意,不
芳心大悅,回頭衝我微微一笑。
霎時間,我全身輕飄飄的,渾似一骨頭也沒有了,心中只能想到:“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
!”她實在是極美的女子,風塵子雖和她韻味相同,但兩相對照,高下立判!雖不能說風塵子東施效顰,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遠,可嘆風塵子竟不知自慚形穢,反而每每相爭,更顯可笑可憐。
看著紫涵手捧著陰陽蟠龍珠,喜笑顏開,玉顏明豔無匹,我心中不百
集,暗暗發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後定要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離我應劫時已不多了,你讓大家準備一下,咱們啟程去北冥冷海吧!”諸女收拾妥當,各自回寢宮打坐閉關,我運法力將十六座宮殿法寶收起,依仗元始經打開的門戶,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離北冥冷海極為遙遠,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費六七個月時間,所幸一路行來無事,但趕最後一段路程時,我故意散播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等無上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將周天之內的暗攪渾,將來也好渾水摸魚。
北冥冷海,地處周天極北,無邊無際,深不可測,傳說上古是葵水之源,海內深處天材地寶無數,儲量之豐絕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來北冥冷海之水奇寒無比,任你修為再高,護身法寶再強橫,也難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來冷海中有許多水系異獸,這些異獸跟妖族不同,靈智並不高,即便修為深厚也不能化形,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對付。
但它們本就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為一體,也絕不會離開冷海範圍半步,外來之人在海中實力會大打折扣,它們卻如虎添翼,所以想在冷海中擊殺異獸,可以說是幾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為止也沒聽說哪位強者能深入冷海。
尋了一處僻靜之所,運法力將地面堅石剷平,取出十六座宮殿,按六合九宮大陣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脈,將地底靈脈引導進陣中,供應大陣運轉和諸女修煉,等一切忙完後,我便回到天宮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強橫,也不頗為疲累,畢竟趕路如此之久,沿途還得小心敵人偷襲,雖說潛行趕路沒驚動什麼強者,但心力不免
瘁,何況溝通地脈靈氣也非容易,一時間只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復體力、
神,還是以打坐、調息為主,當下強忍疲憊盤起腿來。
一連調息數,又服了不少丹藥,
神這才恢復飽滿,諸女得我之令,自然無人踏出宮門半步,也都在靜心養氣。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著最後的時光,我縱然萬分割捨不下,但身不由己,仍是要被迫分離,心下不有些悽然,我情緒稍變,紫涵已有所覺,握著我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幾分,示意安
,我淡淡一笑,與她對視一眼,心靈
匯無間,此情自然可成追憶。
我雖然早就叮囑過很多次了,但關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絕不可出宮半步……”紫涵嬌嗔道:“說了八十遍了,男子漢大丈夫這般婆婆媽媽!”我苦笑道:“我心中總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嗎?”紫涵道:“你即將應劫,心神不安也不難理解,但萬事皆備,不必再杞人憂天了,我會在這裡等你,等你回來……”我淚已盈眶,猛一抬頭,強忍了回去,摟緊子涵,此時何須言辭?無聲已勝有聲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懷中,忽然嬌軀一動,隨即恢復平靜。
我問道:“怎麼了?”紫涵抬頭看我一眼,搖搖頭道:“沒什麼。”我輕聲道:“想說什麼,你只管說,何必如此吐吐?倒顯得生分了。”紫涵思索片刻,緩緩道:“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更不可往心裡去。”我點了點頭,示意無妨。
紫涵道:“宋鵬的元神……你還沒煉化?”我一怔,實在想不到紫涵會問起此人,當下淡淡道:“我還要留著他,折磨個千年萬載,你……希望我煉化他?”說著話,我心底隱隱有異樣的情緒在湧動,似失望、似憤怒、似彷徨、似傷,更擔心紫涵跟宋鵬有過肌膚之親後,會忘不掉這雜碎。
紫涵搖了搖頭,我誤以為她不希望我煉化宋鵬,心猛的緊,怒氣更是暗暗升騰,哪知紫涵跟著道:“你是否煉化他,我毫不在意,這狗賊死一千次,死一萬次,都不足以息我心頭之恨,但你留著他時時折磨,不是說明你心裡還是在意我的經歷嗎?”我冷笑:“難道讓我痛快送他歸西?魂飛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相互調笑,鬥法為戲,自然是因為夫
情深,舉案齊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迴避這千年來發生的一切,也是不爭的事實,尷尬畢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尷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軀,也不敢求你原諒,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已經心滿意足,但你折磨宋鵬,等於是折磨自已啊!你求自在,如何這般堪不破?讓他魂飛魄散,了結這段因果吧!”我雖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這段心結哪裡是輕易放的下的?
心煩意亂之下,隨手取出錮宋鵬元神的石鏡,扔在雲
上,道:“你想讓他魂飛魄散,便自已動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宮門外走去,我想夫
間吵架也屬尋常,還是先冷靜下吧。
紫涵叫道:“我動手讓他魂飛魄散,如何能讓你的心結打開?”盛怒之下,我不多言,毫不理會,繼續前行,紫涵自後方追來,拉住我手臂,揮淚不止:“我錯了,你不要走,我錯了還不行嗎!”終究是結髮夫
,我心中又何嘗不痛如刀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幾人?我輕嘆一聲,停下腳步,舉袖拭去紫涵淚水,道:“錯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現在真的很恨!給我點時間,我會忘掉該忘的!”紫涵默默點頭,不發一語。
我心念忽動,稍稍推算,已知是我離去之時,當下對紫涵道:“時辰已到,我要走了,你……保重!千萬保重!等我回來。”紫涵一聽這話,剛止住的淚水又淌了出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幾次三番要說話,卻始終說不出來,顯得憔悴無比。
我將紫涵摟入懷中,對著嬌的櫻
狠狠親了親,一咬牙,轉身離去,紫涵追了過來,被我運法力攔下,我絕不能讓她踏出宮門半步,跟著駕遁光遠離了北冥冷海,奔赴最後一戰。
因為我之前散佈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計會有不少勢力跟我為難,但按照氣數來推算,我應當是被靈山佛門鎮壓,可氣數並非完全沒有辦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