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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什麼。
原來輕功是這麼用的呀。
好像知道了什麼秘密一樣,展昭抬起手又按下了想要捂嘴要笑的動作。
白玉堂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到了?”展昭搖搖頭,抬手為他指了指地方,手指向之處,是在巷道最深處的那間破敗的小作坊。
那間下鋪看上去就不像是一個經營的店鋪,門匾破破爛爛已經掉了一半,大門緊閉看上去已經有幾未開過張了。
展昭上前敲了敲門,卻未聽到有人回應。
這作坊實在是太偏了,也怪不得周邊連一個像樣的鋪子也沒有,虧得是做手藝活的鋪子才待的住。展昭敲了許久,就聽周圍一圈靜悄悄的,沒有半天人聲。
白玉堂站在展昭身後扇著扇子,無辜地看著他出力不討好,說:“要踹門進去看看嗎?”身為開封府四品帶刀護衛,怎麼能夠私自闖入別人家門呢?他滿臉的不贊同。
既然展昭不願意,白玉堂自然不會自討沒趣。
就這兩人糾結的時候,突然一個木屐聲從遠處慢慢走近,展昭望過去,一個老人家漸漸出現在兩人眼前。
展昭走上去作揖問道:“老人家可是住在這附近的?知道這個店家去哪裡了嗎?”老人家挽著竹籃走過來,步履蹣跚,聽到展昭的聲音慢悠悠抬起了頭,大聲說道:“小夥子,你說啥?”這老人家上了年齡,耳力不佳,展昭又耐心地湊到她耳邊再說了一遍,才聽老人家說:“小谷啊,她半個月前說闖了大禍,要回老家避避風頭,這店已經好久沒開張了。”白玉堂眯著眼。
展昭與他對視一眼,時間正好對的上,可那白玉杯到底有什麼詭異之處,讓谷紅青顧不得家大業大也要避避風頭,難道是威脅命的事嗎?
不管怎樣,雖然這一次沒有找到本人,但也得到了一絲線索,總算沒白跑一趟。
兩人走出巷口的時候,天邊已經顯現了一片紅霞,白玉堂收起扇面垂了垂手心,提議說時候不早了,請展昭去醉仙居喝酒。
可展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著看他:“你就不怕又在醉仙居遇到什麼人?”展昭的話有點隱喻,一開始還讓白玉堂有些不明白,但是馬上就臉變了變,想起自己才到開封府兩天,就被人騷擾了兩次,對他來說已經是奇恥大辱。
可轉眼看展昭表情,他那一臉想笑又努力憋氣的表情,著實可惡。
白玉堂:……
白玉堂沒覺得生氣,只覺得無奈嘆嘆氣,這展昭看上去大義凌然,正氣十足,沒想到也是個白皮芝麻湯包,裡面子是黑的!
展昭拍拍他的肩說:“回去吧,我院裡還有幾罈好酒。”既然有好酒,白玉堂就不計較他這次調侃自己了。
——第二清晨,白玉堂從一陣讀書聲中清醒過來,突然想起來昨天展昭說開封府有一半建成了善堂,恐怕這是善堂內的小孩清早讀書的聲音,看來時間還尚早。
但是側耳一聽,門外又有練劍泠泠劍氣破空嘯聲,看來是展昭在院內練武。
白玉堂了
太陽
,昨夜吃了飯他就跟展昭開了幾壇紹興酒,沒想到展昭酒量也不錯,兩人盡興而歸。只是喝完酒他不願意帶著一身酒氣睡覺,便堅持自己一桶冷水沖洗,被展昭滿臉不同意叫住,還是親自在廚房倒騰了半天,燒了半個小時才燒好一桶水送到白玉堂房間去,最後還怕白玉堂不知道怎麼處理洗澡水和木桶,等到他洗完澡以後,再幫忙將東西收拾地乾乾淨淨才回去睡。
本來兩人沒什麼覺,但不知道為什麼半路遇上一個起夜的婢女,那婢女看兩人的眼神奇異極了,看得展昭和白玉堂都尷尬極了,匆匆才睡下去。
白玉堂躺在上聽了片刻,聽著外面的動靜,就展昭已經練了好一會。昨晚睡得那麼晚,沒想到展昭還能清早起來練劍,果然南俠展昭靠的不僅僅是天賦,更是絲毫不怠懈、
復一
的堅持。
心想自己可不能被比了下去,白玉堂隨即用房間內盆裡早就準備好的水洗漱了一番,換上了一套灰勁裝打底,白
上衣暗紋繡著君子竹葉模樣,再罩上一層白
簡短的外套,一身乾脆利落的裝扮配上白
長靴,顯得身高腿長,白
衣角輕輕垂在周身,並不影響行動。
白玉堂開門出去,就知道了為什麼南俠展昭會被聖上封為御貓,這勁瘦的藍衣人影穿梭,如果只憑眼睛看,就如同一隻貓一樣腳步發力奔跑強勁,如同一條藍線條劃出明顯的一條劃痕。
比起白玉堂鬼影蹤步的靈動飄忽,展昭的輕功沒那麼花哨,只有簡單古樸。
“這就是穿雲?”白玉堂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大大方方地說。
在江湖上,看別人練武是一件令人不齒的事,被看者覺得看的人有偷學的嫌疑,看的人又怕被看的人以為自己偷學,便都會紛紛避讓,已經是一種潛移默化的行為了。
可白玉堂很少混江湖,對這些事情並不瞭解,而展昭為人真正,不會以惡意猜測旁人,又或者因為自身強大,並不懼怕別人學了他的武功。
不得不說在這方面兩人想法雖然不同,但默契十足。
“切磋?”
“切磋一場?”早些就說要切磋,現在果然就實現了,兩人異口同聲道。
白玉堂說:“不過可惜我並沒有一柄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