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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生的死敵。
其他沒見過白玉堂的衙役不是看呆了一頭撞向石柱,就是不小心丟了手中的案卷。
當然還有府中伺候的婢女,平時看著展昭就聚在一團臉紅耳赤地討論著,這會看到白玉堂和展昭走在一起,臉都不紅了,直接雙目瞪圓,開始鼻血了。
為什麼突然覺得兩個俊美的青年站在一起,人生都圓滿了。
展昭帶著白玉堂來到了書房,就見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正與包拯商討著什麼。
白玉堂進門,看到的就是這白面書生與包大人站在一起,膚黑白分明,白的那個年輕儒雅,比不上展昭生來帶著一股俠義之氣,這位才是書生模樣,想來就是包大人手下出了名醫術學識見長的師爺公孫策。
黑的那個一身黑官袍,頭頂月牙彎,一身正氣,目光有神,不用說就知道這是包青天包大人了。
白玉堂伸手作揖,謙遜有禮道:“包大人,公孫先生。”聽過白玉堂許多傳聞,如玉面修羅等稱號,桀驁不羈、反覆無常、翻臉及翻書等形容詞,仍然不如見到真人時認識深刻,至少此事白玉堂溫潤有禮,包拯撫著鬍鬚點頭:“白義士有禮了。”公孫策也笑笑:“二位來得正好,周侍郎的屍體已經驗完了,在下正在跟包大人商討此事。”還未等白玉堂有任何反應,公孫策已經開始講述起來。
“周侍郎看上去好像是被一刀斃命,但我驗屍發現周侍郎其實死於中毒。此毒用的計量小,但礙不住每增加計量,最後毒發身亡。”那為何又會有小廝說是一個白衣人殺了周侍郎?
他們還在思考之際,白玉堂卻問了一個牛馬不相干的問題:“能看得出毒是什麼時候開始下的?”公孫策被問住了,思考一下才說道:“不出意外,應該是七之前。”白玉堂皺眉,所有人目光都看了過來,最後還是拿出了百寶囊中那隻白玉杯:“這就是周侍郎家丟的東西。”隨後他將李空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頓時整個書房陷入了沉默之中,所有人都看著這個案子最關鍵的東西,一言不發。
死者復生,瘋的那個卻死了?這之中究竟有什麼內情。
包拯拿著白玉杯看了看,卻看不出什麼蹊蹺,將東西遞給了見識廣的公孫策:“不知道公孫先生能看出什麼來。”公孫策先是仔細看了看,對著光看了看紅寶石,最後再聞了聞。忽然他似乎有了一絲頭緒,將茶水倒進了杯中,晃了晃杯中的茶水,最後用隨身攜帶的銀針刺入,再出來時銀針已經變為了黑。
看到這裡,所有人臉都變了。
公孫策做最後陳詞:“這杯中有毒,那周侍郎和小妾是不是用白玉杯喝了酒水?”聽李空說似乎是有這麼回事,白玉堂後知後覺看了看自己手掌心,昨他還將這東西放在手中玩把,忽然有種想要洗手的衝動。
公孫策看他舉動笑道:“放心,杯外並沒有毒,毒藏在杯底,如果不是用來盛酒喝,也不會中毒。”白玉堂眉頭動了動,還是有點不自在。
但這個案件還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是誰下的毒,小妾為什麼明明死了卻活的好好的,反而是周侍郎七後中毒而亡,還有為什麼要假扮白玉堂殺了周侍郎,白玉堂不過是初到汴京,究竟與他有什麼仇什麼怨?
案子的線索如同找不到源頭的紅線,怎麼理也理不清,好似這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等待著幾人去挖掘。
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既然將自己知道的都說清楚了,白玉堂也就想要告辭了。
但一旁展昭卻說:“這證物,不知白兄可否給開封府保管?”白玉堂無所謂,這東西本來就是李空為了保命將東西給了他,既然開封府想要,他送出去又有何妨?更何況這白玉杯本就是髒物,
給官府並沒有什麼不妥。
收了東西的公孫策向展昭眨了眨眼睛,展昭立刻反應過來說:“那便多謝了,白兄我送你一程。”剛走出包大人的書院,兩人沉默走著,白玉堂忽然問:“有水嗎?”展昭剛想發問,突然想到白玉堂之前的反應,隱隱明白了什麼,展昭雖然覺得有些好笑,卻並沒有笑出聲,一板正經道:“這裡離廚房有些遠,如果白兄不嫌棄,就到展某院裡歇息一會吧。”他也聰明地並沒有提起白玉堂在意的地方,還悄無聲息地為白玉堂放上了擦手的帕子。
等洗淨以後,白玉堂整個人才輕鬆了下來,冷酷的面龐也溫柔了許多:“多謝。”
“說起來,不知道白兄師從何門,昨看白兄輕功頗有章法。”見氣氛緩和了許久,展昭好奇問。
當然不僅僅是這詭異飄逸的輕功有點像傳說中的鬼影蹤步,還有那強勁的內力,運用
練卻悄無聲息,那打龐煜的幾巴掌,江湖上可沒幾人能夠辦得到,半點也不像是江湖傳言那般——錦
鼠白玉堂武功一般,遠遠不及展昭。
白玉堂輕笑一聲:“師傅尹雲鶴,不入江湖,恐怕展大人沒聽說過。”展昭思索片刻,終於從腦海裡翻到了那麼一點對尹雲鶴的印象,他記得尹雲鶴這個名字似乎聽師傅說起過,但具體是什麼人,早已經不記得了。但能被師傅提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