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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他慘受打擊。

劉雁弘安說:“商業攝影要求高，拍多幾遍適應就好了。”周陽自嘲道:“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麼笨，笑不會笑，連擺個姿勢都做不好。”劉雁弘說:“每個行業都講天份，你雖然很上鏡，但對著鏡頭放不開，這輩子怕是吃不了演員這碗飯了！”正說著，外面在叫喚下一場準備就位，同時跑來了兩名陳健服裝店的職員，配合他更換衣裝。

被兩個男人幫忙更衣，周陽略尷尬，尤其是對方給他穿褲子時難免觸碰到下那一團，讓他很不適應。

這次換衣速度加快了，但換好衣服出來，卻發現是現場還沒準備妥當，一班工作人員要將輛嶄新的汽車推進攝影棚，被建築外面破損的路面卡住了輪胎，動彈不得。

周陽看著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藝青年們大呼小叫，便上前問:“車匙呢？汽車馬力大，能衝出來。”劉雁弘回答說:“是陳總借來作拍攝道具的最新款汽車，車匙他自己拿著，他還趕不及回來。”周陽心想，這輛車應該就是陳健昨晚提及很想搞到手的最新款。

如陳健所言，這車子外形硬朗，線條暢，造工考究細，確是一款令人愛不釋手的座駕。

周陽繞著車子轉了兩圈，拍拍車身，脫下西裝外套讓跟在身邊的職員拿著，吆喝道:“來，大家一起齊心合力推進去！”眾人先是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周陽的身份他們曉得，雖然他這個正處級幹部在體制內不算什麼，但在普通百姓心目中，村長再小都叫官呢，比村長高許多級的局長是很大的官了，現在這個大官竟然放下架子跟他們推車，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職員連忙制止說:“周局別動手，小心將衣服皺。”周陽哈哈一笑，道:“小事！”三兩下扯掉上衣給他拿著，出一身赤的健美肌，拍拍手掌，叫道:“夥計們，大家一起上！”大家見狀，紛紛跑出來搭把手。

有了周陽這個肌猛男協力，沒幾下子，被卡住的汽車即衝破障礙，順利推入攝影棚裡安頓。

眾人鬆了口氣，對周陽的目光多了幾分親切和敬佩。

攝影順利進行，又再連氣拍了幾個場景後，所有人臉上都開始有了倦容。

周陽看看時間，原來已是傍晚六點半，不知不覺間連續拍了四個多小時。

他活動了幾下臉部肌，轉了轉腦袋，覺身體和肌已經完全僵化麻木了。

為了加快進度，兩個職員現在不用他自己動手更衣，才一下攝影棚，就圍上來扒他的衣褲。

周陽已經適應，也無所謂了，甚至有次職員脫褲子速度過快，拉下西裝褲時連內褲都一併扯了下來，令他整副肥大的陽具曝人前，他都沒不悅的反應。

現在他更慶幸不用自己動手，因為換的不止是衣服，配套衣服的皮帶、領帶，襪子和皮鞋等每個配件都得換一遍，要是自己動手，幾個小時下來連續地穿穿脫脫，別提速度，換衣服都換到想吐。

他甚至自我安地聯想到古代的皇帝。

皇帝不都是由宮女太監伺候更衣麼？老子這是帝皇級的享受待遇！

至於說私隱部位的觸碰或不小心被曝光，將下這塊當成手臂腳掌等普通人體部件去看待，就不會尷尬了。

他這麼想著，心理沒有糾結，面對扒掉他內褲的工作人員的連聲道歉僅是一笑置之。

接下來的場景是個舞會。

周陽換上一身隆重的晚禮服，戴著他甚少接觸的領結，還束了他從沒系過的封，站在攝影棚中。

攝影棚裡的人不止他一個，身畔還有五對同樣打扮衣香鬢影的男女模特。

輕柔的音樂聲響起，其他人開始相擁起舞，繞著他緩緩轉動。

正當周陽不知所措之際，有個著大紅晚裝的少女走近他，說:“我是你的舞伴。”二話沒說就摟著他的，說:“我們跳舞吧！”當年體育局為了配合工作需要的商務應酬，單位特意找舞蹈老師給機關幹部做了臨時培訓，教些基本的慢三或慢四舞步，但這麼多年沒跳，早就忘記得差不多，周陽剛抬腿就差點踩到少女的腳上，一陣手忙腳亂。

少女看他狼狽，微笑著說:“別緊張，放鬆點，我帶你，跟我節奏。”周陽別無選擇，只能順著她的牽引慢慢踱著舞步，幸好有基礎在，沒一會就跟上節拍，象模象樣了。

他這才有閒暇仔細打量眼前的少女，發現她長得很漂亮，肌膚勝雪，明亮的眸子清澈見底，長長的天然睫撲閃撲閃如蝴蝶的翅膀。

少女給周陽灼灼的眼光看得不好意思，略低下頭。

這輕微的動作令周陽一怔，這少女彷彿在哪兒見過。

少女重新抬頭，略帶羞意地問:“大哥，你不認得我了嗎？”周陽腦海中如電光火石一閃，記起那天鵝般修長的雪白頸項上有幾縷青絲飄過。

這個就是當天搭乘火車到唐灣鎮時，在車上遇到的讓座女學生！

他一陣驚喜，興奮道:“原來是你！化了濃妝，換了衣服，不太認得出來。”少發見他認出自己來，先是高興，轉而面容帶點嗔怨道:“你一直沒給我打電話。”周陽不好意思地說:“電話號碼的那張紙條放西裝外套裡，外套丟了，當時又沒注意記下來，後來更沒辦法聯絡。”少女笑著說:“我早知道了。”周陽奇怪地問:“你知道？”少女眨眨眼，說:“我們分別後不久，突然接到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