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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在電影裡有一段男扮女裝的戲,要穿著旗袍和高跟鞋去勾引一名軍官,要成,要風情萬種,就和女人一樣,絕不能出半點馬腳。

這對於懵懵懂懂的安明知太難了,儘管他身形相似,可眼神動作會立刻出賣了他,他不能因為自己而拖累整個劇組的進度。導演給了他充裕的時間,將他的戲全部集中在了後期拍攝,為的就是讓他好好琢磨這個角,讓他入戲。

因此那一段時間裡,安明知整天穿著蹩腳的高跟鞋,在房子裡走來走去,鄭峪章不在的時候,他還會偷偷換上旗袍,拉上窗簾,給自己營造合適的氛圍。可他學的再像,也不過是表皮,人物的內心情他還是體會不到。

直到有一天,提前回家的鄭峪章撞破這一切,饒有意味地看著純情而誘人的安明知。安明知趕緊脫掉鞋子,光著腳踩在地板上不知所措,窗簾上晃動著他曼妙的身影。

鄭峪章走過來吻他,動且熱切,吻完了將他扛起來扔在上,把自己埋在他的前,暴地扯開盤扣,閉眼嗅著安明知身上淡淡的香味——沐浴或是香水的味道,鄭峪章那一刻甚至分辨不出來。他像極了劇本里那個被美衝昏頭腦的軍官,而安明知正風情萬種地勾著他,用那雙漂亮無辜的眼睛,還有若有若無/撥著人的頭髮。

“我演不好。”事後安明知躺在上懊惱地說,“離那種覺差太多了。”鄭峪章抱著他,握著他的手腕親吻,“不,很好。就剛才那樣。”天啊,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多麼有誘惑力。

“什麼樣?”安明知茫然地看著他。

鄭峪章想了想說:“就站在那兒,什麼都不用做。”不需要刻意討好獻媚,用盡全身解數,反而把自己變得多麼廉價,就跟那些曾經用盡一切辦法想要接近他的人一樣。安明知不需要做那些,劇本里的角同樣不需要,他就站在那裡,自信的,慵懶的,便自成風情。

後來安明知回想起這段子,那時的他是真的愛演戲,那時的鄭峪章或許也是真的愛過他。

第5章可那部電影沒有一炮而紅,甚至沒有能夠在國內上映,僅僅在西班牙上映了一段時間,得到這樣一個結果的安明知無比失落,鄭峪章便擠出來時間帶著他去西班牙,去當地小鎮的影院裡。安明知有點羞澀,還有點緊張,始終揪著旁邊男人的衣袖。鄭峪章乾脆包了場,看了一場不夠,還要看第二場,越看臉越沉,甚至開始慶幸這樣一部電影沒有能夠在國內上映。

裡面的安明知又純又,將角刻畫得入木三分。當他看到他穿著旗袍走出來,他恨不得鑽到屏幕裡,把他扛走,不許任何人靠近他,只有自己才被允許看到這樣的他。

他在黑乎乎的影院裡懲罰他,懲罰他那樣親密得跟另一個男人接觸,儘管鄭峪章知道那是拍戲,可安明知眼睛裡出來的情,危險又人。安明知一邊坐在他身上晃動,一邊還要回答著他無理取鬧的質問。

“你,想的是你……”可憐的安明知討好地捧著他的臉,撫摸著他略微扎手的胡茬,“拍戲的時候想的都是你。”鄭峪章滿意極了。

他們去冰島,去斐濟,像環遊世界的情侶那般,在瑞士的小屋裡纏綿,在富士山下的溫泉酒店裡擁吻,大把揮霍著青和時間,要做盡世間一切美好的事。

可這段浸在罐子裡的生活並沒有維持多久,安明知再笨再傻,也發覺了自己的資源越來越好了,好到不是他一個無名小演員能夠拿到的。全是大製作、大導演,誰在背後幫他不言而喻。

他知道鄭峪章有很好的資源,但他從來沒想過去用,至少他跟他在一起不是為了那些東西。

直到有次,他們吵架吵得很兇,因為什麼已經忘了,但幾乎是快要分道揚鑣的地步。鄭峪章發了火,衝著他吼道:“是你先爬我的的!”安明知愕然,恍惚間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什麼走錯房間,不過都是藉口,他那吃人的公司本就是把他當成小羔羊,直接送到了餓狼嘴裡。

那晚鄭峪章是直接刷房卡進來的。

只是他不知道,連鄭峪章都被騙了,他以為安明知至少是自願的,畢竟這種事太常見,他有更好的人脈和資源,總是有人願意和公司達成某種協議,用青和身體來換取名利。

儘管安明知已經跟前公司解約,但得知真相的他還是全身冰冷,蹲在地上不停發抖,有那麼一刻,他真覺得自己要呼不上來。

他所有的情,所有愛,全部柔軟和情都給了鄭峪章。他是真的喜歡他,沒有人可以抵擋他的魅力,尤其是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孩子。他以為他們去旅遊去度假,夜晚陽臺看雪,清晨的親吻都是因為愛。但直到這一刻安明知才明白,在鄭峪章的眼裡,他只不過是個聽話又合心意的小東西,儘管他表現得那樣愛他。

因為他足夠合鄭峪章的心意,才能長期留在鄭峪章身邊,並不是因為愛他。

安明知頭一次抖成那樣,整個人慢慢順著牆壁滑下去,身體都不受控制地抖動,四肢麻痺,只有眼淚在不停往下掉。

鄭峪章氣得摔門而去,等冷靜過後才發覺了自己的過分,因為當過了幾個小時他再回去時,安明知幾乎還是保持著他臨走前的姿勢,光著腳蹲在牆邊,緊抱著自己的胳膊。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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