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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是個大度的人。就像很久以前他曾吃過鄭峪章前的醋那樣,因為他們也有一個女兒,但是他跟鄭峪章之間什麼都沒有。

尤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就越害怕。他們的關係如已經瓜蒂落的果實,沉沉墜在命懸一線的藤蔓上,隨時都可能掉落摔碎。

他們會分開,鄭峪章會去找新人,他也可以去找新的人,可他不會那麼做,而鄭峪章會。或者本不用去找新的人,鄭峪章有一堆老情人,隨時都能跟他“敘舊”。

路過鄭楨楨房間的時候,安明知看見她房間的燈還亮著。

他敲門,鄭楨楨探了個腦袋出來,身上穿著可愛睡衣,見是安明知,才肯開門。

安明知想去摸摸她的腦袋,儘管鄭楨楨已經不矮了,但他還是沒這麼做,姑娘大了,不合適。

“還不睡啊。”他笑著問。

鄭楨楨腦袋左右望著,調皮地眨眼睛:“明天又不用上課,幹嘛睡那麼早。”安明知看著她水的小臉蛋,嚇唬小孩子似的,說她這麼熬夜會變不漂亮的。鄭楨楨才不在乎,她底子太好了,基因強大,有恃無恐。

安明知剛想叮囑她早點睡覺,鄭峪章就出現在了樓梯口,看著兩人,指著鄭楨楨的鼻子:“這麼晚了在這兒聊什麼天?還不去睡覺!”鄭楨楨不畏強權頂撞她爹:“怎麼了嘛,明知哥哥剛回來,我跟他說話怎麼了?我還想把他拉到房間說話呢!”當事人不知道,可安明知再清楚不過父女倆的脾氣,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點就著,他往往就是中間的調和劑。

於是他跟鄭楨楨說:“好了楨楨,有話明天再跟我說,現在快回去睡覺。”

“沒規矩!”鄭峪章教訓她。

“大暴君!”鄭楨楨不怕死地衝她爸做了個鬼臉,然後認慫趕緊溜了。

“她剛才說我什麼?”鄭峪章問安明知,“我是暴君?”安明知低頭笑了下,沒說話。

他一笑就遭了秧,鄭峪章窮追不捨地開始了,從走廊追到他的房間,再追到上,非要他說出來個所以然。

“我是暴君?”他將安明知壓在身下。

安明知笑著忙說不是,才不是,暴君哪夠啊,簡直就是大暴君,他在心裡想。你看他現在的行為多麼像啊。

他卻不敢說出來,打鬧著逃脫了男人的懷抱:“不要鬧了,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鄭峪章用硬硬的胡茬磨著他的膛,嘴已經不安分地吃上了。

安明知怎麼會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鄭峪章喜歡在浴室做,喜歡將他按在浴缸上,或者將他一條腿高高抬起,迫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是怎麼下那個東西的。

老狐狸一貫的惡趣味。

“不行,峪章,今天不行……”他捧著鄭峪章的臉,喊他的名字,就是最好的示弱和求饒。

安明知上的傷還沒好,經不起折騰。上受傷的事,他沒告訴鄭峪章,不是什麼大傷,可難免痠疼,得養養。偏偏鄭峪章不知節制,可不就苦了他。

眼看著嘴邊的就要這麼飛走了,鄭峪章黑下了臉,看著他。

安明知抓起上的浴巾,趕緊逃走了。

第7章過了一會兒鄭峪章來擰浴室的門,擰了好幾下都擰不開,人便急了:“出息了你!還學會鎖門了!”多少年沒把他這樣關在門外了?誰敢給鄭峪章這樣的罪受?也就他安明知了。

安明知在浴室裡含糊不清:“馬上洗好。”鄭峪章敲門:“開門。”明明樓下還有一間浴室:“您今天去下邊洗,行嗎?”鄭峪章總是不威自怒,把門敲得更響,安明知肯定有事瞞著他,沒事能躲他躲成這樣?八成是在外邊受了委屈,不想跟他說。鄭峪章一想就氣,鍥而不捨敲門,幾乎要踹開:“給我開門!”安明知拗不過他,還是開了浴室的門,看見不著一縷的老混蛋站在門口遛鳥。

鄭峪章瞧了他兩眼,雖然想把人吃乾淨,但他直覺今天安明知不對勁,平時哪兒這麼躲著他呀。

“怎麼了你今天?”答案就在安明知轉身的那一刻,他白,上還沒散去的淤青顯眼得很。

上怎麼的?”鄭峪章問他,“什麼時候傷的?”

“您別問了……”知道了該又不讓他去拍戲了。

“是不是拍戲傷的?”安明知支支吾吾:“沒有,自己撞在桌角上了。”鄭峪章“哼”了聲,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沒多疼,幾天就好了。”鄭峪章不相信,不解氣地去捏他青了的皮,安明知立刻疼的嗷嗷叫,要掉下來。

他是沒信,真當他那麼好騙的啊:“磕下能磕成這樣?”安明知低頭不說話了。鄭峪章是隻老狐狸,有一眼識人心的本事,他那點道行哪兒能比?

鄭峪章貼過去在他身上蹭,強勢又磨人,頂得安明知腿軟了。他服軟求饒:“真的疼,我幫您咬出來,好不好?”鄭峪章貼著他的背抱他,聲音裡都是情動,沉沉地說:“別動。”安明知不敢亂動了,怕自己火上澆油。水聲拍打在一起的聲音還是很清晰,安明知閉上眼睛,仰著修長漂亮的脖頸“享受”,他對面便是一面鏡子,在朦朧的霧氣裡只能看到兩人的輪廓。

結束後鄭峪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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