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之雪,即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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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亂動。」無視了銀髮少女的掙扎,伊吹輕易地扳過了她柔軟的身體,膝蓋輕輕壓在她的部,強迫她整個正面壓在了地板上。少女那貧瘠而可愛的脯趴在了地上,與地面的紋理產生了摩擦,本就沒多少分量的位置似乎要被壓平了,酥的部位甚至已經開始刺痛起來,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想懲罰她一時的大意。

可惡……被制伏的覺,是如此地讓人不

不滿地撅了撅嘴,坂柳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自己的黑貝雷落在了光滑的木質地板上,一頭銀白的髮絲悠然垂下,毫不留情地遮擋住了視線。

即便看不清伊吹到底在對自己做什麼,但她大概能夠猜到,伊吹應該是想要把自己捆綁起來。這樣做的意圖到底是什麼呢?折磨、還是拷問——或許都有。

的確,作為a班半壁江山似的存在,只要能對付自己即意味著已經解決了a班的一半,另外一半則在葛城那兒,但他可是個極其謹慎的存在啊……

果然,是因為看中了自己在獨身的情況下的弱勢,才會選擇出手嗎?果然很明呢,伊吹背後的龍園的實力似乎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之前小看了他還真是太失禮了啊……

「嗚啊……」看上去,伊吹似乎依然並不打算給坂柳息的機會,此刻的她竟然更大膽了些,直接用蠻力暴地褪去坂柳身上的外套、猛地撕開她裹身的單衣,在看著那纖弱的身體展示了些許白皙的顏之後,也絲毫沒有手軟,竟直接一把扯掉她內衣的扣子,直接讓那一對小巧的酥開來。

內衣「啪嗒」一聲掉在了圖書館的木質地板上,發出了二人都能聽得到的清脆的一聲響。

意間卻已然是盡顯,銀髮的少女驚訝地低頭看了一眼,在看清了即刻發生的事情之後,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就連之後說出口的話語都在顫抖。

「太、太過分了,伊吹……」

「你這話說得太早了,後面可還有更過分的事情呢。」得意洋洋地說完之後,她暴地抓起了少女兩隻纖細手腕,麻繩上下繞圈、幾下便纏繞在了一起。

隨後,她將連接著手腕的繩索拉長,環繞過坂柳纖細的脖頸,宛若一條靈蛇一般穿過了前、後背,先是輕輕在下打結令繩子托起了那對雪,然後再繞到後背,將脖頸和手腕的勾勒繩索連在了一起,緊緊一拉,雙手被反綁在了後背上,無論少女怎麼掙扎,手腕還是緊緊被鎖在身後無法動彈,自然也沒辦法再礙事了。

多餘的繩結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勾勒出了少女身體優美的輪廓,緊緊纏在身上的繩索令坂柳幾乎無法呼,卻有一種奇妙的緊迫,一時彷彿令她回到了最早時在「白房間」內的時候,彷偟無助的自己被困在原地無法動彈時的樣子……那是一段令人到煎熬的歲月,她篤定自己不會再去回憶了。好像……已經被纏緊了啊……

試著掙扎了一下雙手,繩結紋絲不動,像是被定死了一樣;緊緊被鎖住的脯被繩索的纖維拉得擁擠,低頭還能看到龜甲紋路似的走繩,一道道柔和的線條就這樣纏在身上,這些密密麻麻的走繩能在她的作下排列得竟是如此巧妙,甚至都巧妙得有些不可思議了——這一位看似平平無奇的女孩子,到底是從哪裡學到這種技術的?

「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嗎?」費力地抬起頭來,坂柳怨恨地瞪了伊吹一眼,她在心底對伊吹的個人評價已經低了好幾個檔次了,只是拋開這些,內心中的情緒大多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像是對方竟然會如此通於捆綁?亦或是龍園的手段竟會如此的樸素卻高明?

「放心,坂柳同學,我姑且還是很懂分寸的。」伊吹笑道,「當然除了龍園的吩咐之外,這一幕也是我喜聞樂見的,只希望你能夠好好去享受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吧。」正懊惱著,伊吹又在一旁說起了風涼話,她笑盈盈地拉住麻繩的末端,輕輕將纏繞對方身體的繩子收緊,然後朝著被捆縛在地動彈不得的坂柳展示了一下她剛打好的繩結,在滿意地欣賞了少女臉上的不甘和無奈後,她再用手指捻著繩子的末端,然後輕輕在坂柳的臉上劃拉了一下——麻繩的質量並不怎麼好,但料理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銀髮少女卻依然綽綽有餘。臉上傳來的刺癢的、糙的不適,並不是什麼足以令人享受的東西,甚至令人一下子起了雞皮疙瘩。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坂柳輕咬著嘴,幽幽問道。

「你猜啊。」伊吹只是笑地回應。

少女無言,只得悵然地望著天花板,此刻她也不在意伊吹接下來會做的事情了,縱然內心到底有多麼不甘心於如今的處境,恐怕自已也不會再有除了任人擺佈之外的第二個選擇了吧。

見坂柳如此配合自已,伊吹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伸臂輕輕抱住少女躺在地上的嬌軀,有意地將身體湊近了些,肆意地受著少女身體的柔軟和身上百合花般的芬芳。之後,她便將這具輕盈到幾乎沒什麼重量的軀體環抱住,再隨意地扔到兩排並好的椅子上,又拿起了兩新的麻繩將少女的全身固定在幾條椅子構成的處刑臺上,再用力地打上死結,確保這位銀髮的少女沒有任何從椅子上脫身的機會。

坂柳能覺到身體纏得更緊了,身上的不適和壓迫也越加沉重。再想著自已的一對酥在外、被伊吹無時不刻地用著不懷好意的目光肆意打量,她臉上的緋紅一時便更加深了幾分。

哪怕並不知道對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光是如此詭異的氣氛就足夠令人抓狂了啊。

再一次捆縛完畢,伊吹擦了擦額頭上本不存在的汗珠,衝著被捆在座位上一臉不快的少女微微冷笑:「坂柳同學,我猜應該還沒有人對你做過這樣的事吧?」

「嗯,當然,伊吹同學是第一個。」言罷,她又滿懷惡意地冷笑著補充了一句:「我所見過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外表和內心都是變態的糟糕的傢伙。」

「多謝誇獎。」伊吹倒是滿不在乎地接受了,或者說敵人的諷刺對她而言還是一種殊榮呢。

「坂柳同學,有些話我還是告訴你來得好吧——」說完這句話,她也沒在意坂柳現在腦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壞笑著便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動作迅速得有些迫不及待。

快速提膝,大腿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壓入了少女的兩腿之間,膝蓋從容不迫地抵住了她身下最私密的這一片區,上身也絲毫沒有任何的躊躇,一對豐滿而有型的脯輕輕貼住了坂柳的前,額頭也快速頂上,就在坂柳措不及防之下,伊吹已然和她額頭貼在了一塊,少女甚至覺到了額頭上傳來的那份熾熱,儼然那正是眼前這一位給自已帶來的體溫。

「等、等一下——」儼然是並沒有做好準備,被壓制住的坂柳一時有些驚慌,但她很快便到自已的下巴被什麼東西抵住了——那是伊吹的手指。視線被強制地抬了起來,顫抖著的目光與伊吹冰冷而凌厲的眼神匯在了一起,如此巨大的壓迫竟令她一時有些發愣。

「不要再用那種看死人的眼神看我了,那隻會讓你的下場變得更加悲慘的,坂柳同學。」她額頭貼著坂柳的額頭,嘴上冷笑,左手捏住了坂柳的下巴,右手卻並不怎麼安分,竟摸索著少女的上半身將指尖入了那溫暖的腋窩之內——「所以,笑一個吧。」#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話音還未落,手指便快速在那柔軟的腋下舞動了起來,有時像是彈鋼琴似的輕點,有時又像是按摩似的捏,只是隨意地擺動一下就輕易地從指尖反饋到了一陣冷顫。

此刻的伊吹動作並沒有絲毫的憐憫,面對著這位楚楚可憐的少女時,更像是在宣洩著自己氾濫的情慾,坂柳也並沒有想到伊吹竟然會對自己來這一出,猝不及防之下竟在一瞬間被打開了牙關的防線,很快陣陣少女銀鈴似的笑聲便從喉嚨中冒了出來——「呵哈哈……嘻嘻……嗚啊哈哈哈……這是……嗚啊……」從腋下傳來的刺令她不知所措,她大概自出生以來還從未被人這樣肆意地撓著——指尖上的溫度是真實的,還未修剪過的指甲呈現出非常自然的形狀,在被夾緊了的腋中來回攪動著,用指甲堅硬的部位扣動著少女的軟腋,在那片一塵不染的領域中全力施展著自己在這一方面的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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