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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020年2月26“所以……這是誰忘在寢室裡的書呢?”連鳶慵懶的倚在
沿,像是波斯貓一般的蒼青
大眼睛細細眯著,嬌
細長的玉指輕輕翻過紙頁,簡單的動作由她做出卻透出種優雅的
覺。
明明是和其他女孩一般無二的學院制服:深藍近黑的百褶裙,裙角堪堪遮住大腿,出一截少女雪白的肌膚,而在這宛如凝脂的絕對領域之下,則是女孩尤其喜愛的長筒黑襪,不薄不厚,微微透
,之上,是頗給人以一種青
和清
的白
襯衫,單排扣,繫著小小的鮮紅領結,上有淺白
的斑點微作裝飾,凸出一些些少女風的可愛。但當陽光透光窗戶,灑在這位渾然天成的美人半邊身上時,卻彷彿藉著溫煦,格外偏愛於少女的神明與她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外衣,令其高貴到無以復加,僅僅只是遠望,就令人明白何為終極的美麗,仿若真正的維納斯再世。
無比剔透的肌膚,宛若剛剝殼的雞蛋,白的無一瑕疵,就連那細微的絨
都成了畫龍點睛之筆般的存在,增添了少女的一分人氣,使她不至叫人將其誤認為是一副完美的畫作,留待搭配恰好的五官,小小的鵝蛋臉兒,組成了一個誤入凡間的
靈。她是帶著
天而來的,所有見到連鳶的人都是如此的愛她,就像是她身上滿溢的褒獎之詞一樣,她本身也是一樣的優秀。
最受愛戴的學生會長,學院之花的首席,品學兼優的校園榜樣,還通各種音律。她是如此的耀眼,如常人所想,她所匹配的一切也應當是詠唱詩歌一般,無暇而充滿了高尚的氣息。
在不相識的學弟學妹眼中,連鳶有點不接地氣,這個印象確實不算太錯,因為悉少女的人都知道,少女有著和她自身的出
一樣驕傲的
格,對各路學神、帥哥的追求不假辭
,冷淡的就似高嶺之花。
如此種種,連鳶幾乎成了一個在他人印象裡完全和俗世有些分離的神寄託。
而現在,他們共同的女神正拋掉了往裡在人前一刻也不肯放鬆的儀態,懶散的在
上練習起了閱讀。若是如此,倒還算是女神不為人知的一點小可愛,但如果細看起書籍封皮上的書名,卻頗有些人設崩壞的
覺,因為這書名起的實在是有點叫人難以啟齒,常人也只會把書壓在書櫃的最底部,最好還要拿點雜物遮蓋起來,因為這書名叫作——《終極的獵豔手段:教你從零開始成為一名合格的心靈獵手》“是一本一眼就能引起畸唸的書啊。”當連鳶完成自習課,回到宿舍,在寢室門口發現這本書時,她也覺得驚訝。但出乎意料的是,這位外表完美,品行端正的女孩竟然絲毫沒有臉紅,反而饒有興致的撿起書本,翻開看了起來。
不是獵奇,也非是單純的滿足好奇心,僅僅只是興趣使然罷了。
沒有作者,連鳶也沒有在簡陋的書頁上找到任何關於出版社的信息。
不過不管怎麼說來,它確實不像是這位才剛上高中三年級的大小姐會讀的書,畢竟除了某些心底裡藏著點陰暗小心思的齷齪少年人,因為荷爾蒙的發酵而會一眼相中這本讀物以外,“正常”的少女都不應當和它產生集。
當然,得是“正常”的少女。而恰好,連鳶屬於那種不怎麼正常——或是在旁人眼中,過於耀眼的女孩。
畢竟她出生高貴,就像是她現在就讀的這所歷史悠久的私立學院,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負擔的貴族學校。那高昂的學費阻擋了一大部分自然人的湧入,使得學院的結構變的相當自由。
有錢、有權人的子嗣和天才們組成了學院中的基本部分——學生。配套的設施和配備的工作人員也跟隨著他們的地位而變的充滿了藝術而又昂貴的氣息。
連鳶啊,她有著無人知曉的怪癖,或是說“癖”。
也許是過於順風順水的人生太過無趣。連鳶大小姐從初懂兩開始,就對很多
忌的事項有著極強烈的興趣,也許正是因為
忌的關係,她對大人們的約束格外的有著挑戰慾望,越是不允許的,她越是喜愛。
比方說,窺癖。
再比方說,她有著一點點受的體質。
當然,這些愛好連鳶是絕對不可能與人分享的。少女是相當驕傲的人,哪怕是墮落,她也當是高高在上的鳳凰,應以施捨的態度去做佈施,而非受制於人。
正巧,催眠完全滿足了少女的生理及心理上的需要。
她翻閱著書籍上的描述和手法,覺並不困難,甚至無需練習,她就能在腦中與模擬的假人發生
互,一步步的用空想去實踐自己的言語及手法,顯然,在催眠一道上,連鳶是有天賦的。
她微微一笑,暗自心想:因為我連鳶能把一切都做的很好,小小的催眠當然也難不倒我。
而就在連鳶暗自心喜時,宿舍的門被突然推開了。這叫懶在邊的大小姐頓時有些措手不及,她做賊心虛的趕忙把本子放在一邊,裝作正在整理頭髮一樣的梳理髮尾,邊朝門的方向看去——是自己的室友,一位同樣身著學院制服,只在襪子的顏
和樣式上與自己有所區別的年輕女孩:“哎呀,阿鈺,怎麼都不敲門呀。”女孩姓陳,名喚箐鈺,是連鳶在學院裡的雙人宿舍中的唯一室友,她倆從初中起就一起同住,算是關係很好的閨
。
面對連鳶略帶埋怨的嬌嗔,箐鈺表情則變的有些奇怪,她反身帶上門,微帶驚訝問道:“小鷹兒,以前我也是不敲門的呀……”小鷹兒,是閨對連鳶的愛稱。而連鳶也自覺自己的態度略有不對,有點反應過度的意思,趕緊把書偷偷
進一旁的枕頭底下,一邊扯開話題:“說起來,阿鈺最近有去圖書館借書嗎?”
“借書?”箐鈺稍一回憶,回答道,“沒有啊,最近我都忙著去校醫室幫忙,有一個星期沒去過圖書館了。”說著,女孩換下腳上時刻鋥亮的黑小皮鞋,著白絲連褲襪的兩條纖白玉腿
錯著走進了一旁的盥洗室。
而連鳶湊近牆壁,聽了一耳朵盥洗室裡傳來的水聲,在抱著慶幸躲過一劫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了剛才閨話中的奇怪之處:“校醫室?阿鈺你去校醫室做什麼,那兒人也不多呀,林醫生我看平時還
空的。”
“不忙嗎?我覺得忙的,每天回來我都覺得有點腳累。”隔著一層薄牆,盥洗室裡穿出女孩略帶嘶啞的嗓音,好像聽著確實蠻勞累的。
但是不對……
直覺告訴連鳶閨的狀態很奇怪:“校醫室一天也接待不了幾個學生……有什麼事情可忙的,我怎麼不知道?”她下意識的想到了剛才閱讀過的書籍上。連鳶伸手探入枕頭底下,
出書本,循著自己剛才閱讀過的部分,繼續翻過幾頁後,突然發現裡面還夾著一張便籤,上面用黑
的寫字筆清晰的手寫著:燕奴:關鍵詞“
娃母狗”,第一層次(劃掉),第二層次(劃掉),第三層次月奴:關鍵詞“
中毒”,第一層次(劃掉),第二層次青奴:關鍵詞“絲襪足
”,第一層次下一個目標:鳶奴。
“這是什麼?”連鳶的眼底有光閃過,藉著這些簡單又俗的詞彙,她頓時聯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場景。
難道阿鈺被林醫生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