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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柳銀宸還會哭著鼻子,哀求仙子孃親,讓自己進小屋子。
但是並無用處,孃親每天臉上不帶一絲表情。
從那時起,柳銀宸便也不再哭求屋子裡面的仙子孃親。
而隨著修為的增長,獵殺的妖獸等級也越來越高。不過還好,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完不成任務,小命倒還在。
所以,為了能每天在自己的小房間睡覺,他躋身問道境,是在野外悄悄突破的,每次回來都還是假裝成一城修為。
至於修為高深的仙子孃親知不知道自己隱藏修為這件事,顧及只有她本人知道了。
每天的任務還是獵殺一城同境妖獸。
“我有點事,明天需要出谷一趟。”清冷的聲音從外邊傳來。
“哦,注意安全。”柳銀宸漫不經心的說道,俊美的臉緊繃著,將屋子裡的妖獸從裡到外都解刨一遍,不放過任何一處能賣錢的地方。
“明天你陪我同行?”再次傳來清冷空幽的聲音。
“哦。”柳銀宸臉上還是沒有反應,屋子除了刀刃切割獸的聲音,再次安靜下來。
這是母子間的常,十八年來,一直如此。
自己印象中,並未有過父親的身影。
自己也如撿來的一般,除了傳給自己一套練氣口訣和鐵劍,便無任何關懷。在他記憶中是這樣的。
收拾完妖獸後,他便躺在上,閉目養神。
體內靈氣也運轉起來,各處經脈如同開閘,外界靈氣魚貫而入,與體內靈氣融為一體。
一夜無話第二天如期而至。
柳銀宸睜開雙眼,從上醒來,走出自己的房間。
平極少下地行走的仙子孃親,倚在房門。
依舊是一席素雅白裙,衣帶束住纖細肢,奧妙身段盡顯,身材高挑,頭髮盤在腦後,左手提著劍,背對著柳銀宸。
“醒了?”聲音依舊冷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似乎此刻的孃親更像凡人,而不是遙不可及的天上仙子,聲音中夾帶著一絲柔情。
“嗯。昨晚忘了問你幾時出發。”其實是故意沒問。
“你何時醒來,便何時出發。”仙子孃親,緩緩轉過頭,五官緻,桃花眼本應滿是溫柔,在她身上,卻能將任何柔情化作冰冷。
“……”看來這次出行,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柳銀宸心裡對出門有了濃重的陰影,一直覺得自己這位仙子孃親是個待狂。
從小到大,出門三次。
第一次,是因為自己被山脈的獸衝擊,深受重傷,瀕臨死亡,醒來時,雖然傷勢痊癒,但七樓靈氣只剩三樓,慘不忍睹。而自己醒來後,更是被這位仙子孃親親手丟入一處秘境,被土著修士追殺堵截了將近半年。
第二次,是帶自己去見一位師祖。半年,整整半年,每天與師祖切磋劍術,不是被打趴下,就是被打暈過去……
第三次,帶自己去到了山脈最深處。八品妖獸,九品妖獸層出不窮,自己瀕死將近三十次……
柳銀宸小腿有些打顫,看到母親已經轉過頭來看自己。
“是自己走還是我動手?”清冷的聲音彷彿惡魔,聽得柳銀宸如墜冰窟。
“自己走,自己走。”他連忙說道。
自己走,起碼全程還能清醒。若是她動手,自己不被打趴下,再被仙子孃親提住打包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