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 慾望之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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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葛斐離我更近,會不會好一點?我不設想這種可能
。如果他就在我身邊,我會不會很有節制?也不會總是需要去洩慾,不會因此遇到李冀,更不會墮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輪
進入,就像是一個洩慾的玩具一樣。一切都是如果。他可能也只不過是我的那個如果吧。
我愛他麼?我不知道。應該不是愛。對他的覺很不具體。我只知道他似乎很有想法,有時候可以說出一些別人說不出的話。他很淵博,對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獨特的解釋。而且他很獨立,跟別人不怎麼來往。或許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孤獨、與眾不同、有潛藏的
情?但這多是假設。他只是一個可能
,一個自己不願意割捨的可能
而已。
沒有人能真的奮不顧身,大家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哪怕這條後路,其實真的不存在。
葛斐前一段時間剛剛和女友分手了。他跟我聯繫了,說了這件事情。她女朋友背叛了他,似乎只是把他當做一段關係的終結者。當她找到了新的對象,就很殘忍地和他分手了。他說得很簡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毫無邏輯地,我想到了自己。想到自己也是那個被背叛、被拋棄、被當做工具的人。也許,我們兩個有共同點?但也只是如果而已。
我為什麼不接受他?或許只是因為,不敢靠近。那些曾經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的人,到頭來比那些拿我當洩慾工具的男人還更要卑劣、懦弱。他們傷害起我來,不僅要傷害體、還要傷害靈魂。那我為什麼要靠近?追求我無法理解的另一種快樂麼?那種東西或許
本不存在。
不要想他了,好好做愛。這是考研前最後一次狂歡。而且這裡的人都不認識我,我還給了他們好處,他們應該不會坑我吧。雖然還有一點害怕,害怕他們一時興起,乾脆把我殺了,或者拐賣掉。但是轉念一想,也無所謂了,反正或者,又有什麼不同?快樂至死,也未嘗不是一種出路。至少死亡,總是那些特別的人的出路。天才總是會瘋狂。每個人的天資不同,只不過有的有用,有的沒有用而已。我大概是享受高的天才。這種才能毫無用處,但是如果它註定讓我悲劇,我也只有接受。我閉上眼睛,繼續
受陽具對陰道深處的撞擊,然後在心中默默呼喚下一輪高
的到來……
就這樣,不知做了多久。我的頭腦終於變得遲鈍,想得東西也越來越少。一陣陣的衝擊讓我身體徹底軟了下來,亦真亦幻之間,我再一次炸裂了……禮花在身體裡綻放,體包裹著身體,像是
暖花開一樣。
這樣就好……
醒來以後,我發現自已在醫院。好像是大家發現我狀態不好,所以帶我到鎮醫院輸了點。一個病房只有我和胡哥、賀九兩個人。胡哥還是
好的一個人。
賀九說他曾經背過人命官司,不過也都是過去式了。他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生意人,偶爾老千賺點外快……
他們都很累的樣子,估計過去的一天,讓他們也疲力盡。賀九看到我醒了,說是還有事著急走了,估計是補
去了。胡哥笑笑看著我:「小妹子,你也是夠厲害的,你咋不知道心疼自已呢?明明不行了還一個勁地讓這幫人
你,你不知道這幫傻子都沒怎麼
過女人,見你都瘋了一樣。攔都攔不住,你還敢給他們加油。」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忽然有點鼻酸,但是我不想對著他哭。我只能冷冷說:「我就是這樣的人啊。」他可能也不知道怎麼接:「哎,你看你要是好點了,輸完
我送你回去。」我點點頭,想坐起來,卻發現全身痠痛,一點都動不了。他嘆口氣說:「不行不要勉強。」確實比較困難,但是還是得走,今天大家就都回學校了,我掉隊老師會著急。
我硬撐著起來,忽然覺一陣便意襲來……有點著急。可是我自已都很難下
,只能很不好意思地求胡哥:「我……我……你能不能扶我去個廁所?」胡哥笑了,伸出手:「走吧,別不好意思。」-=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www.dΙyΙьáиzんú.Ιиんττρs://m.dΙyΙьáиzん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んυ.ǐηんττρs://m.dǐγǐЪáηzん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www.diγiЪаηzんú.iηんττρs://m.diγiЪаηzん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即使有他攙著,我移動起來仍然很困難,每一步都像是受刑一樣,全身的骨頭都咔咔地響,大腿
更是鑽心地疼。下體好像也腫了,被內褲摩擦著,又黏又疼。胡哥嘆口氣:「雖然說我也參與了……可是這麼玩真是有點過分了,下次……」我打斷了他:「哥你別說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想擺脫那個人,所以才這樣……」
「是我,我太想要……」他有點不好意思,「你確實美,理解嘛,我們這些老實人,沒見過世面麼,看見女人有時候就,腦子有問題。」我沒有搭茬,示意他在門口,自已扶著牆一步一步挪進去廁所。蹲下的過程也好睏難,好像要把自已折起來一樣,不由得想要是有個坐便器就好了,可惜只有蹲式的。一蹲下我就忍不住洩了,那一瞬間也像被火燙了一樣,整個下身火辣辣的疼。我低頭一看,排出來的幾乎全是稀糊狀黃白的東西,裡面帶一點點血絲。我不僅也有點委屈,覺得自已竟然把自已的身體糟蹋成這樣,一種「以後會不會不能正常上廁所」的擔憂忽然響起,然後眼淚就控制不住,自己
下來了。
這是最後一次狂歡,最後一次。我努力讓自己想想曾經的自己,初中時候的自己。自己也不是一生下來就這樣啊。也許,也許把自己隔絕在一個沒有男人的地方,會好一點?回去以後,自己租一個房子住吧,跟誰都不要見,專心準備考試。
上完廁所後,胡哥把我送到旅館去洗了個澡,我努力把下體清洗乾淨,但是擦起來太疼,沒法使勁,所以最後仍是殘餘了一些乾結的在上面,不過也無所謂了。我打理了一下儀容,然後就回學校了。臨走,胡哥拿了一千塊錢要
給我:「妹子,哥對你多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之前過分了,這點錢……」我使勁推辭,因為我是真不想要這個錢:「這個錢我不能要,我們互相之前沒有什麼虧欠的。我現在的樣子都是我自己選的。而且你其實幫了我,幫我解決了一個壞人,我怎麼能收錢,那不跟賣
一樣了麼?」胡哥仍要推辭:「怎麼能跟賣
一樣呢,這就是個意思,你就當是朋友之間……」然而反覆推辭,我最終還是沒拿。胡哥也沒有辦法,只能把錢收起來,找了鎮上一輛車把我送到黑家村。臨下車時,他囑咐了一句:「妹子,以後有誰再欺負你,給哥打電話,哥替你收拾他。反正我混成這樣,豁出去爛命一條。說實話,能跟你……哎,能跟你
一回,老子覺得夠本了。」聽他說「
」,我真的好想笑。很明顯,他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措辭,但是他竟然連「做愛」都說不出口,只能說出「
」,倒好像在罵我一樣。他其實就是個油膩又庸俗的中年男人,甚至做的事都不怎麼見得了光,但在此時此刻,我還真有一點點好
。這莫不是一種諷刺?牛子豪、王嵩、顧鴻鈞、李冀,這些都是曾經號稱喜歡我、要關愛我的人,卻一步步推我到冰涼的
窟裡。反倒是這麼一個離社會底層一步之遙的人,讓我覺得有那麼一絲絲溫暖。
但是我最終,連他的電話號碼也沒有留。我知道他註定只能成為一個符號,消逝在我決定割裂的人生裡。我相信他的溫暖只有這一瞬間,一旦認識再深入,他的猥瑣本質一定會更多暴,這只是一種相對論。
回去的大巴上,柏桁和李冀都像是陌生人一樣,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並不覺得心疼……即使有心痛,也讓昨無數次的高
洗滌乾淨了。果然,所謂的動心,只是浮雲而已。柏桁餘光裡對我的鄙視,讓我
覺到慶幸。如果我真的和他相處了,誰又能斷言他不是下一個李冀呢?
事實上果不其然,回到學校之後柏桁就四處宣揚我不是一個好女人,說我是公車。可惜他平時人緣就很差,
本沒有人理睬他。我不知道我對他造成什麼傷害有多大,是不是真的把一個好人變成了壞人。也許有,但是我真的不覺得內疚。
回到海山後,我沒有在學校耽擱多久,就用支教的補助登記了房子。搬家進去的那天,我自己一個人搬了一整天,累得滿頭大汗。當終於搬完,我坐在頭,望著窗外的夕陽,忽然覺得很放鬆。
夕陽如血,鮮豔卻不刺眼。在高裡有很多種絢爛的
受,但都和眼前這種美景帶來的不同——絢爛,但是平靜,這是截然不同的。我為自己打氣:是個
娃蕩婦又怎麼樣,你依然很優秀,為自己活著,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自己是個獨立的人,這就夠了。如果還有李冀那樣的人要挾自己,絕不要妥協,不要再讓自己的時光被別人
縱。哪怕身體是一匹野馬,也要總繫上一
韁繩。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
我拿起手機,發現是葛斐的短信。他分手以後經常和我發短信,但是我儘量剋制著不回。我覺得我已經夠冷淡了,但是他似乎並沒有因此而受挫。他也沒有像其他追我的人那樣,總是纏著我跟我要一個結果。我冷淡時,他就靜靜走開,過一段時間再發一句問候。
「是不是搬完家了?」
「你怎麼知道。」
「你不是說開學就搬家麼。」
「哦。」
「接下來要考研了吧。」
「恩。」
「你那麼優秀,沒問題的。」
「恩,我要看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