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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軍雌犧牲數量銳減,沒有了大面積的汙染區,移民和城鎮建設就像坐了火箭,一天一個樣。
周圍的蟲族還有些在討論白天的廣場。
這些蟲族遠道而來,只為了看一看風暴之眼。
當然,也有些是為了某些特殊的使命,埃文看到一個揹包客的拉鍊墜是一個很古老的軍徽。
那應該是一千年前的東西,一代冕下進入地宮時負責安全護衛的軍團。
說是護衛,實質上是強制徵召,那時候帝國還在併其他小國家,作為戰俘的部分雄蟲被送到孤島。
混亂紀元最初的時候,生存資源被汙染物擠兌,朝不保夕,風雨飄搖,帝國採取了被後世極為詬病的強徵制。
執行強徵制的軍隊,軍徽是一朵麥奈花。
當時沒有靜修法,又因為第一次嘗試,什麼都在摸索,軍隊不停的往裡填缺口,死了很多雄蟲。
直到二代冕下之後,靜修法勉強摸索出來,汙染物得到扼制,帝國苟延殘,步步為營,一路走到今天的復甦紀元。
軍雌結婚率一直不高的原因,是因為如今所有駐軍,前身都是麥奈花軍隊。
雖然沒有特意去普及這段歷史,但直到的雄蟲,都有些避諱軍雌。
帶著那些軍徽來到這裡的蟲族,一般都是家庭傳統,來這裡懺悔或者朝聖。
阿瑟蘭搭著埃文的胳膊,和他玩了兩個遊戲,輸了好幾百個星幣。
第一個遊戲是投壺,埃文把老闆的壺打碎了。
阿瑟蘭拉住他,驚愕道:“讓你往壺裡扔東西,不是把壺扔了。”第二個遊戲競技。
埃文不會控,按鈕在他手裡往往只是一個裝飾品,他全神貫注,但完全跟不上節奏,控制著小人亂放技能,還用被動彈到牆壁,反傷了自己。
阿瑟蘭一通極限作,仍然輸給對面。
埃文放下手柄,冷淡的撇了旁邊一眼,深沉道:“少將,你太笨了。”阿瑟蘭:“……”想摔手柄,但摔壞了要賠。
離開遊戲區,路過一個枕頭裝飾的地方。
埃文停下來,詢問阿瑟蘭那是什麼。
招牌上只有一個簡潔的圖案,但是有不少蟲族進出,阿瑟蘭挑眉,帶他走進了一家叫做[瞌睡]的膠囊影院。
這裡是步行街中心,離酒吧和飯店很近,提供短暫的休憩。
經營是自助形式,面向情侶開放。
膠囊影院提供一個集裝箱大小的空間,裡面都是軟裝,情侶可以一邊依偎著看電影,一邊……打瞌。
阿瑟蘭選好了片子,拉著雄蟲進了膠囊空間。
拉燈之後,屏幕上放的是《蟲兒船一號》,埃文抱著膝蓋,看得很認真。
阿瑟蘭也換了一個心情,重新去看這一步電影。
兩個蟲族默默不說話,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阿瑟蘭並不是不想做什麼,他還沒有那麼純情,但是如果一定要分開,那麼繁衍只是在增加彼此的負擔。
說不定原本可以忘掉,繼續好好生活,卻因為這種犧牲意義濃厚的訣別變得沉重而難以忘懷,阿瑟蘭認為,慾只是情
的體現,但不是表現的唯一。
他安靜的看著屏幕,目光深邃。
電影結束,最後一個演職人員的名字飄過。
埃文縮進被子裡,阿瑟蘭坐在旁邊,大力的被子:“你不是都看過一遍了。”埃文從被子裡拱出來,鼻頭有點紅,但還是保持著剛強冷漠人設。
他抱著胳膊,滿頭亂髮:“抱歉,我知道現在有些情緒化,但我需要點時間緩和一下。”阿瑟蘭指了指棉被:“緩和的方式就是縮在被子裡嗎?”埃文說:“耀祭司大人告訴我,這是成年蟲的排解方式,而我很早就開始做了。”阿瑟蘭壓了壓嘴角,附和:“好吧,我也是這樣,只不過我的被子比你的要更寬更大一些,起來,我們去今晚的最後一個地方。”埃文遲疑了一下,跟著站起身。
繞過集裝箱,背後是一座天的酒吧,四周是藤蔓和樹木,此時酒吧裡都是蟲族。
在樹木中心位置稍微稀疏一些,那裡搭建了舞臺,樂手們正在測試樂器。
阿瑟蘭和埃文站在陰影裡,正好能夠看到舞臺,音樂聲響起來,震耳聾。
埃文被聲震得退後了一些,等到樂聲平息了一些,他湊近阿瑟蘭:“少將。”阿瑟蘭抱著胳膊,垂眸:“怎麼了?”埃文停頓片刻:“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阿瑟蘭沉默了好一會,他放下手臂,嘴
貼在埃文耳邊,話語微涼:“聽死亡金屬,談戀愛,接吻,很多事,你把它們寫了下來,做成計劃表,卡洛斯說,你想和我做這些,不是嗎?”埃文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阿瑟蘭蹭了蹭他的鼻尖,聲音淹沒在驟然爆發的聲
中,埃文什麼也沒聽到。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埃文重新回到了那座白大樓,換上長袍。
雌蟲靠著懸浮車菸,捲菸細細長長,夾在指尖。
埃文看著阿瑟蘭,他知道世界上應當有很多可以兩全的方法,不必要人們在其中艱難取捨。
而身為冕下,他其實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活方式。
現在是復甦紀元,不再是混亂時期。
地宮的掌握一定的權柄,冕下也會有更多,更豐富的選擇。
但這一切都是埃文的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