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園的是非蟲族,他們個子都不高,對冕下也沒有什麼特殊情,因此也不怎麼緊張。

埃文心裡鬆了一口氣。

墨藍天空中,月牙彎彎,群星璀璨,花園裡暗香浮動,蟲鳴蛙叫。

埃文沿著小路,走到麥奈花圃。

周圍很安靜,理論上來說,這裡不會有蟲族,埃文摸了摸鼻子,心裡掙扎了一會。

他強調,這是理智和情的博弈。

這可是夏天,有誰能夠拒絕夏天呢?難道青蛙可以拒絕池塘,大地可以拒絕雨水,蜂可以拒絕蜂嗎?

斤斤計較顯得多麼可笑。

好像做了這件事就證明自己其實極其在意什麼似的,不,絕不。

五年的時間,我已經是一個合格且冷靜的雄蟲。

埃文面無表情,左右看了看,把頭埋進麥奈花裡撲稜撲稜。

柔軟的花瓣層層疊疊,花苞散發出清甜的氣味,好像一瞬間得到了無數個親暱柔軟的的吻。

正在埃文撲稜的時候,花園那頭響起沉穩有力的腳步聲,他抬頭。

銀髮紫眸的軍雌臉不愉,著口袋,著月走在小路。

埃文呆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左右看了看,竟然沒有路徑繞開,埃文只能皺眉鑽進花叢,蹲住不動。

阿瑟蘭。

少將……

埃文大概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躲,但他不明白,為什麼少將要扒拉花叢。

四目相對。

埃文想要當場飛走,遺憾的是他現在沒有翅膀。

只不過一個成理智的蟲,在面對這種令人尷尬的場景時,保持淡定從容無疑是最巧妙的做法。

埃文剛想禮貌點頭,就看到軍雌嘴角下撇,扯出了一個譏誚的弧度,冷冷發笑。

“裝什麼青蛙。”埃文:“……”什麼旎,曖昧,若即若離,在阿瑟蘭眼裡通通碎成渣。

他只知道自己煩心了一整天,牽掛了整整五年的傢伙現在就在面前。

冕下又怎麼樣,風暴之眼又怎麼樣。

是雌蟲幹就完事了。

事情不說不清,道理不辯不明,就算是今天原地離婚,老死不相往來,也要把這抓心撓肝的覺壓下去。

不招惹,不接近的時候顧慮太多,想的太多。

怕他冷漠,怕他忘的太快。

十九歲的雄蟲,人生才剛剛開始,什麼事都熱衷嘗試,貪戀新鮮,喜歡的時候固然熱烈,但愛意也如水,冷淡的更快。

何況他還是冕下,一個奇異的,被寫在史書裡的符號。

他的過去自己從不瞭解,甚至也不可能陪伴未來。

那麼五年來,一直耿耿於懷的是什麼樣的答案,想要得到怎樣的結果,才算滿意?

阿瑟蘭不知道,他怕自己衝動,更害怕面對自己的內心。

但真的看到他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那層高高在上的光環就被撕成粉碎,連帶著彷彿固若金湯的理智一起決堤。

只是盪,心生親近,想要離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埃文望著阿瑟蘭,茶綠的眼睛一眨不眨。

他本來要走,但不知道為什麼留在那兒,好像生了:“少將。”簡單的一句話,卻好像隔了很久。

阿瑟蘭沒有回答,埃文也是,太多疑惑和苛責要說,為了各自的目標,也應該毫不留情的道別和擺脫才對。

阿瑟蘭摘了軍帽,埃文站起身。

過了好一會,極為默契的,或者說他們同樣渴望做一件事。

阿瑟蘭低頭,埃文張開手臂。

一個擁抱。

簡單的膛貼著膛,埃文卻覺得滿足極了,他原本不理解前任冕下說的那種覺,但現在他領受到了一點。

阿瑟蘭聞到了那股很淡的身粉味,他咧了咧嘴角,有些想笑,卻笑不出來,嘴動了動,他無聲而簡短的說。

好久不見。

臭崽子。

風吹麥奈花撲簌撲簌的響。

花園裡一個蟲族也沒有,巡邏的士兵,還有值夜的鱷魚花匠經過麥奈花圃,慢慢走遠。

阿瑟蘭和埃文坐在花圃裡,各自看向一邊。

覺得有些熱,阿瑟蘭解開了軍服紐扣,出裡邊的淺襯衫。

埃文看了看高高的麥奈花,茂密的枝葉把裡面遮得嚴嚴實實,他說:“外面沒有士兵了。”阿瑟蘭點頭:“對。”埃文哦了一聲,低下頭揪草,倏忽又抬頭問:“你現在是指揮官嗎?少將。”阿瑟蘭:“嗯。”埃文說:“那安德魯指揮官呢?”阿瑟蘭回答:“搬到鱷魚村鎮去了,教那些鱷魚養花種樹釀酒。”埃文說,那很好。

氣氛有些窒悶,安靜了一會。

阿瑟蘭捏了捏手裡的軍帽,飛快的看了他一眼,望著鞋尖:“你看到麥奈花了嗎?”埃文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眼前的小花園,但雌蟲的眼睛悄悄看著他。

埃文就把話改了口,他想了想:“看到了,遍野都是,一朵一朵,一片一片的開。”阿瑟蘭嗯的應聲,垂著腦袋,過了會又抬頭,淡紫的眼睛好像撒了一把碎星,眸沉沉的看著埃文。

“我種的,從這裡到風暴之眼。”埃文愣了下。

“用什麼種呢。”

“飛行器,先把汙染物清理一遍,再把花種撒下去,第一次只撒種子,但老是撒下去種不出來,我就讓士兵裹上肥料一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