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卓瑪之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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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看她乾的不夠出力了,那就是身上的刺勁頭有點消退。那就再去砍些蕁麻枝條,移動開桶,從前往後從頭到尾她第二遍。

在我們重新返回沁卡莊園度過的那兩年裡,美麗的央金姑娘的處境已經要比莊園中的普通女奴好了很多。央金經常轉到馬棚前邊去,用一些從頓珠那裡拿來的英國糖果逗孩子,不過她始終很謹慎地避免與卓瑪。到了那時,仍然居住在丹增莊園中的高原戰士們對央金多少是有點顧忌的,姑娘摟著男孩坐在那裡,用她如煙如霧的大眼睛看著那個老是把鞭子揮來揮去的男人,結果他就會出點愚蠢的笑容,把手裡的馬鞭藏到股下面去。

直到最後央金從馬棚那裡抱走了孩子,她叫他小普窮(小男孩),還試著教他把自已叫做「媽……媽」。晚上她堅持要帶著普窮睡,似乎還跟頓珠吵了架。

頓珠打了央金幾個耳光,把姑娘的臉頰打腫了,可是讓步的卻是頓珠。

以後就一直是央金姑娘帶著那個孩子了。

等到每天傍晚天變暗,打酥油的卓瑪要做的另一件事是和丈夫措邁一起爬出莊園去,她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梅各布里山坡上放牧著丹增家牲畜的草場,那裡住著丹增的十多個家奴。其中除了一個四口之家外,另外的都是些單身的青年男人。既然我現在沒有心情,丹增也沒有留下足夠的女奴給他們成婚,每天讓他們使用卓瑪的身體得到娛樂體現了我做老爺的仁慈。

誠實的措邁會陪著他的子等在草場,有時時間長些有時比較短,而後他們並著肩慢慢地爬下山坡進入沁卡村莊。

沁卡村裡只有五十來戶人家,連老到幼也不過兩百多人,他們都是租種丹增土地,並且為丹增莊園提供無償服務的農人。措邁已經能夠喊出村中每一個人的名字。

「赤江啊,」措邁和他的子並排跪在那家人的門前,他的已經開始顯出蒼老的聲音孤單地迴響起來。「依照代本老爺的意願,你們家的兒子丹巴可以睡卓瑪,我把她給你們帶來了。」和在格幸時一樣,他看著他赤地鎖著鐵鏈和足枷的女人用殘破的手掌撐地慢慢爬行過去。他們的那些小土屋子太小了,戴著三尺長木枷的女人在裡面跟本就轉不開身子,他們一直都是在門口做的。

按照我的要求,他們要爬過村中每一家住有未婚男人的門前,對房中那些尚未成親的年輕人或者是鰥夫說出同樣的請求。我倒並不特別在乎他們實際上做還是不做,但是我從那一年開始在青稞稅,豌豆稅,羊稅等等之外向這些男人另外收取了一項女人錢,他們使用了老爺提供的女人,就應該要付出回報。

這樣他們疲憊的兩個要到半夜以後才能重新爬回丹增莊園。回到了馬棚門邊的卓瑪現在終於是完全地屬於她的兩個丈夫了。據我觀察忍耐了一天的達娃這時是非常衝動的,他興高采烈地把卓瑪拖來拖去地打她,進入她的身體,一會兒又跳起來把她踢的滿地打滾。嗯,他可真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丈夫。

我代替丹增管理著莊園,收取各類稅賦,安排支差的隊伍從周邊的村莊運回各種產出的農牧產品,在處理著這些瑣事的忙碌中平靜地度過了新的一年。我在傍晚的時候坐在屋外,沉默地觀看梅格布里雪山積雪的潔白峰頂在晚霞中慢慢地變成令人眼花繚亂的桃紅顏。獨自面對著峰頂以下象一片巨大的草蓆那樣寬廣地傾瀉下來,一直延伸到沁卡小村的莽莽坡地,我體會到了雪域的巨大的空虛和神的氣息。

「央金,去把卓瑪叫來。」那個黛黑瘦弱的女奴慢慢地爬到我的腳邊,匍匐下去觸碰地面,再抬起她赤的身體來,頭髮遮在她的臉前散亂地飄拂。她的無指的手掌被銬在一起,垂落在她綻外翻,骯髒汙穢的生殖器前邊,有些無意識的輕微顫動。

「央金,去拿點餵馬的豆粕渣子來。」

「扔到地下。卓瑪,這是你的。」先磕頭,奴才要謝主人的賞賜。然後她趴下地去,把分散的豆渣抿含進嘴裡,有時候很長地伸出舌頭在地下。她聳動股起伏,扭轉,在我的腳前轉圈爬行著尋找那些吃食。她的脖頸後邊凸起來一條忽伸忽縮地牽動著的筋韌帶。

那樣的她很像一頭溫順的食草動物。

「央金,去提一桶水來。」我從桶中舀起一勺涼水,往趴在地下的這個女人的後腦上傾倒下去,她頓時僵硬地停止在水柱當中,再不敢有絲毫移動。

「抬頭,女人,張嘴。」她仰起頭來張開嘴。粘成了大片的頭髮象是剛從水中爬出來的狗的

「喝。」我把水澆在她的臉上,水花劈劈啪啪地四濺開去。她在下面吃力地承接。下面除了一張開裂的大嘴,有一雙閉住的眼睛,有一管細弱但是突兀的急劇滑動的喉頭。在女人頸相連的寬鬆起皺的皮折當中陷進一個深的窩。

「好啦,今天老爺領你到牧場去。」卓瑪在我眼前的地下動肢體,慢慢爬過她所悉的小路。她的兩隻光腳板從側立在地上的木枷孔中伸展出來,懸空地垂掛下落。她們上面的肌已經萎縮枯竭,在皮膚緊密的包覆之下那具形狀嶙峋的物件大概只是骨架,高聳的骨節和凸的血脈使這雙赤足顯得象是一對木頭雕刻。她的那些凌亂的腳趾頭象是一把枯死的小樹枝條,再也不是一開始我們所見到的那樣短胖圓潤,那種帶著與她的年齡並不怎么相稱的稚氣天真的可愛樣子。

女人在燧石砂岩上摩擦著膝蓋,先移上左膝,寬闊的腳枷木板支撐在地面上,從左前傾斜向右後,她的頭頂向前俯衝過去,幾乎已經接觸到了地面。卓瑪再移上右膝。這時她起一點身體看一看路,才把鎖銬的光禿手掌沿著地面推向前去找到下一個支撐。一直是爬行著的卓瑪,到了今天確實能把這一系列動作執行到純暢的樣子,她真是一頭渾然天成的四足牲畜。

我的馬靴踩踏著在雪域的夏天裡開花的牧草停住腳。同樣停步在牧場的小屋門前,跪立身的卓瑪正在讓自己變成側臥。她需要往上抬起一條腿來,在空中繞過一個大圈給腳腕上的木枷掉頭,這樣她才能為接受擺好仰臉平躺的正確姿勢。她的腳掌是完全癱軟的,一點也不能受力。她仰起臉睜大了眼睛,毫無表情地注視著正在暗淡下去的天空。

「不,卓瑪,今天不要你躺在下面,老爺要你爬到他們上面去。」莊園的牧人們每天都在等待這個時刻,可以為他們無聊的生活增加一點有趣的變化。他們脫掉了破爛的氆氌零散地等在旁邊。

卓瑪似乎微微嘆了一口氣,看得出來經過一天的勞累之後,她本來是希望可以躺在那裡當做休息的。她再高高地抬腿起來轉回枷板,整個身體在地上翻滾著變回跪立。她爬到第一個男人的肚子上去,嗯嗯地告訴男人抬腳避讓夾持她自己雙腿的那塊橫貫木板,卓瑪往他的肚子伏下身體,而男人把小腿穿過她的間擱在她的腳枷上。卓瑪只能使用上銬的手臂推擠男人的口,用她的兩個膝蓋當作支撐,才能夠驅動自己上下活動起來。在她身下漸漸開始起的男人抱住了女人纖細的身。

那天在晚霞剩下的一抹餘暉當中,我象我的奴才措邁一樣地沉默,注視著卓瑪爬上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肚子,忙碌地滿足他們。

需要有很多的起起落落。卓瑪在不斷起落的回合中微微閉上眼睛。她從鼻腔中發出的哼哼聲音也許只是為了用力。女人漸漸地發出更響一些的「唔唔」喊叫,她把自己光股一撅一撅地越翹越高,只是到了最後才突然地壓緊下去,緊貼在男人鼓動著的肚子上做完一個停頓的收束。她用這樣的方法做掉一些人,可是還有很多人,卓瑪有些做不動了。卓瑪越來越頻繁地趴在男人身上氣,那個到了一半的男人惱火地把她往上推。

我只好對站在旁邊的隨便哪個奴才說,你,拿條馬鞭來。

「她一停,你就下去!」我對他說。鞭子還是管用。在底下女人背上噼啪的一個叉,就能發出來她一陣前仰後合的套。她在他的皮鞭催促下搖搖晃晃,斷斷續續的套下去。

「好啦,都做過了嗎,你終於睡完了他們每一個人?卓瑪,抬起頭來看著我,看著你的老爺。重新爬回去找到每一個男人。現在。」

「再、睡、一、遍。」她趴在地上偏過臉來看著我,呆了好幾秒鐘,而後才爬動起來去找回每一個男人。男人們懶散地坐在周圍,大多還沒有穿上衣服。女人輕輕地嗯嗯著招呼他們,她試著把其中的一個重新成躺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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