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和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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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布林把她帶到樓上自已的小房間裡關上門,現在居然連大白天也躲起來了。

這個前半輩子一直在整個高原上游蕩的漢子真是個蕩的傢伙。

一直持續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軟不硬的生殖器具還在李的陰道中間,它正在懶懶散散地前後滑動。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次太急躁,她現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她可以仔細體會著從身體開始,像海那樣一層一層湧向心靈的恥辱覺。人心在絕望的處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敵人無邊無際,看不到盡頭的凌辱之中,除了漸漸的崩潰還能想些什么?

在經過了最開頭的那些狂暴輪姦和酷刑之後,李再也沒有表現過一絲一毫的反抗情緒,不過再老實也別指望我對她能有好心腸。除了平常手腳就要拖戴的重鐵鏈條,她現在還被分張開四肢,手腕是用兩副手銬分別鎖在頭兩邊的立柱上,兩條光腿沿著沿垂落到地板,也是和腳銬到一起。我倒不是害怕她發起瘋來打我一個嘴巴,憑她現在這副爛樣子,我一腳就能踢她去撞牆。男人要把女人捆上再開幹,那不光是說你沒法拒絕,那特別是要你沒法挑選。不管是時間,地點,幹你的那個人,哪怕捅進來的是一木頭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已說了算。

女人落到了這個樣子你還不去一頭撞死?你就連死都沒法選。

我們都知道李很想死,可是她現在沒法死。她也沒法挑選自已挨的樣子。

的整個身體現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面一尺的地方,板太低了,我也不能直接趴到一個孕婦的肚子上去,那樣多半夠不著地方。我讓鴿子姑娘往李的背脊下面墊進一堆破爛雜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氈子,還有繡花枕頭撐高了女人的股,把她的抬到我的雞巴能夠捱到的地方。我站在下正好堵進她分張的兩腿中間。

被我的東西慢慢地摩擦過一個上午,李裡漿水滿溢,就象是一支堵了出口的下水道。有些時候,很少有的那么一次兩次,巷深處的什么地方會有一些動,她把我的東西握緊在裡面,而後又悄然鬆弛。

那時侯她會在前面眯縫起眼睛,輕輕吐出一點點呻。我再深入地衝撞兩下,龜頭貼住圓滑的穹頂緊緊擠壓過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從熱水盆裡絞出來一條滾燙的手巾,熱騰騰,水淋淋,還滋滋帶響。全部拖到外邊以後我看看李,對她笑了笑,靠著她的肚子坐到大邊上。

就是這么一轉過臉的軟弱。我再看她的時候女人就已經控制了自已。李重新睜大她的黑眼睛緊盯住我,而且她的視線絲毫不躲避男人。頓珠他們給女俘虜制定了很多規矩,其中一條就是在給男人幹活的時候一定要看那個男人的臉,不準扭頭也不準閉上眼睛。不過李其實是在用眼睛告訴我她很平靜,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夠控制自已,恢復到平靜。

的問題是她已經淪落成了一個完全的奴隸。我現在是那個掌握權力的人。我可以讓她死,讓她活,也可以讓她不死不活。我可以把捆起來,也可以把扔出去餵狗。但是神仍然是她自已的,人必須要有驕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驕傲。結果是我發現自已面對著一個赤身體的女奴隸的黑眼睛,一個主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毀她的驕傲。我們在以後的好幾年裡,從兩個立場針對這同一個問題爭鬥了很久。過程越來越瘋狂,結局鮮血淋漓。我想我們兩個誰也沒有贏。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隨著李的孕腹曲線慢慢走高。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摳挖著女人外翻的肚臍眼。我問她:「老爺這兩下怎么樣,比你丈夫好嗎?」

「好。老爺比奴才的丈夫好。」李輕聲說。

「你丈夫幹過你那么久嗎?」

「沒有。」她簡短地回答。

「還想要老爺幹你嗎?」

「想,奴才想啊。」她翕動著腫脹的嘴,有些吃力地說。她說話的發音也不太準了。一個女人能把那么愚蠢的問題回答到那么利,讓人聽起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可不知道這個光著身子讓一夥土匪過三個月的女軍官心裡還有沒有點想要哭,也許她心裡說的是去你媽的老土匪吧。不過我還是想笑,今天對於李來說是個很特別的大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訴她。我們高原上有很多種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罰,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時候她就是真心要哭,還能不能夠哭得出聲來。

丹增女兒的閨房是一個裝飾別緻的小房間,除了帶玻璃鏡面的梳妝彩櫃和雕花大,一邊的磚牆裡甚至砌進了一座西式壁爐。高原的晚上,有時候才進九月就會需要生火取暖,滿地下堆積著熊和豹的皮,不過平地姑娘崔笑鴿那對骨均勻的雪白膝蓋,一直就是嚴謹規矩,緊密依偎著安置在涼氣森森的鋪地石板上。

奴才不能跪皮。崔笑鴿一絲不掛的赤身體修長白皙,而且還前凸後翹,端正筆直地跪立在邊三尺之外。她已經這樣跪過了整個上午,悄無聲息地隨時等待高原老爺的召喚。這個臉盤圓滿鼻樑直的高個子姑娘,在他們自己人的圈子裡曾經很活躍的吧,一定很招男人寵愛吧,現在她的大眼睛溫馴得就象一頭小母牛。

我打了個響指,赤條條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個哆嗦,她抬起來長長的眼睫

「酒!」赤身女奴平舉的手中端起一個花哨的鏤空銀盤,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裡邊擺放酥油茶壺和法國紅酒。女奴隸膝行上來把這件東西放到我光腳前邊的絨墊子上。輕輕撿出一個玻璃杯子來,淙淙倒酒,兩隻手一起捧著奉獻上來。我沒理她。到那時候我的手掌已經滑過了李肚子的圓頂,堵在女人的大腿上從外往裡擺她的大陰。滿手掌摸過去的瓣子僵硬乾癟,筋脈曲張,結出來有大有小的死疙瘩。她們也沒有一個圓滑完整的邊緣,就象是扯破口子的氆氌上亂縫了一塊補丁。不管怎么說吧,她們好歹算是重新長回了一坨。我在她的面子上摸到一條凹陷的傷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動一動,動一動爛,給我看看你騷起來的樣子。」挨掐的那一下她閉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沒有叫出聲音,她只是往肺裡深下去一口空氣。女人不靠著動手幫忙,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那條騷起來的,可是她不能不聽我的話,她絕對不敢告訴我說她做不到。敢對高原老爺說一個不字的平地姑娘會變成一種什么樣的東西,只要試過一次,她這一整輩子都再也忘不掉了。

先是照著憋的辦法往裡。我讓手指頭跟進去玩她憋的悶勁。女人的陰道進口也被烙鐵燒過一圈,也是躁躁的帶著小溝小坎。她把肚子往後裡收縮,後來又像是合男人那樣朝上猛股,一邊還開始軟綿綿的哼哼。

這些都沒什么大用,可是就算一個少校也怕捱打,既然已經當上了高原人家的狗奴才,一聲招呼就是要你耷拉出舌頭跪,一腳把你踹出門外邊去,你也得搖晃著狗尾巴顛顛的爬回來。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遠呢。」這時候接過那杯紅酒啜進一口。

「繼續騷,不準停。還有啊,叫得太輕了,要叫得像喜鵲那樣嘰嘰喳喳的,叫的響!」我坐到身後寬大的圈椅上靠進整個身體,摸了摸自己又有點起來的東西。

我對崔笑鴿說:「嘴!」不用再多,就是一個字。女奴才清脆的答應一聲,依舊是身膝行。大姑娘一整條溜光水滑的軟白身段,搖頭擺尾的拱在男人兩腿中間。她的舌頭溫暖如,嘴緊收如環,還有細碎的牙口氤氳如玉,膩膩地嚥進去,軟軟的吐出來。再怎么說……總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頭強。這才叫個奴隸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紀可只剩下我們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過來的男人還不停的說是要推翻舊制度,他們怎么就那么的死腦筋呢?

崔笑鴿滋溜滋溜的過一陣,停下來怯生生地看我的反應,接下去再

我只是在看李

一直在堅持不懈的扮演婊子,她做的也都算是盡心盡力。女人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銬定死住地方,還能夠擺上檯面的籌碼實在不多,赤身體的前女情報軍官正在厚顏無恥地兜售她懷上了身孕的大肚子。李,努力要把那個笨拙的團運作出來搖曳生姿,「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她還一邊特別甜可人地給自己打著拍子。做老爺的皮笑不笑的歪頭聽聽。是說過要叫的,還要叫的響,可是像她這么個當過官打過仗的女人給老爺叫,她也得叫出個身份來歷什么的吧。比方說我乃唐朝公主文成,現在光著股,赤身體,心甘情願地你松贊干布的雞巴……那個吐蕃大王聽著該多有成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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