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控被催眠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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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之毒字數:177352021年7月30這幾天來,周銘這幾天睡得頗不安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自從上了初中之後,就對同桌馮文妍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馮文妍每天上課時都穿得漂漂亮亮的,身上的氣味也很好聞。身為副班長的她經常輔導周銘寫作業,當然也經常因為桌子的領地問題與周銘吵架。

馮文妍吵架花樣沒有周銘厲害,不過周銘經常吵到讓自己有利的節點就突然腦子短路什麼都說不出來。看著馮文妍得意的笑臉,周銘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我這是怎麼了?我為什麼會讓著她?因為她漂亮嗎?可是我一點都不喜歡女孩子,我只想跟男孩子玩!因為她會輔導我寫作業嗎?周銘看著自己的手,想不出為什麼。

不過他的身體不會說謊。他上課時盯著馮文妍的側臉發呆,看著馮文妍跟其他男孩組織工作,突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陰影籠罩他的內心。而最近更是如此,他已經做了好幾場跟馮文妍出去玩的夢了。在夢裡,馮文妍每次都是穿著上學期藝術節穿的洛麗塔連衣裙,緊緊地抱緊自己,「周銘。」

「怎……怎麼了?」周銘說話都開始結巴,他看著馮文妍畫上淡妝的緻臉龐,下體忍不住鼓脹起來。

「我想跟你結婚。」馮文妍說完就閉上了眼睛,穿著紅小皮鞋的白絲小腳踮起來,粉的眼影下兩隻閃亮的雙眼半睜半閉,塗了口紅的嘴慢慢地湊近周銘,「好嗎?」每次到這個節骨眼周銘就醒了。他從上坐起來,發現自己遺了。他輕輕一口氣嘆息一下,給自己換好內褲之後抓住自己沾滿的內褲,準備悄悄送去洗衣籃裡。

他打開房門,發現客廳不對勁。客廳裡的電視開著,媽媽坐在那裡神情恍惚一動不動。電視里正在播放惡俗綜藝節目,一個看起來很不錯的女嘉賓在玩懲罰遊戲,用一隻手頂住自己的鼻子四腳著地一邊轉圈一邊說我是蠢豬。按照媽媽的習慣,她應該10點就睡著了,可是現在都已經3點了,媽媽依然盯著電視機閃爍的屏幕,沒有絲毫睡意。

「媽媽?」周銘把內褲藏在褲子裡走過去,「你不是習慣早睡早起嗎?怎麼還在看電視?」媽媽沒有回答,甚至頭都沒動一下。周銘走過去才意識到她並沒有看電視,只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發愣。電視閃爍的畫面在媽媽失去焦距的瞳孔中忽明忽暗,聲音也調到了幾乎最小,看樣子她不想吵到正在睡覺的家人們。

這個一動不動的媽媽特別奇怪。周銘拉起她的手搖了搖,「媽媽?你好奇怪……你不是已經睡著了嗎?為什麼你還在這兒看電視?嘿,聽得見嗎?」周銘擺媽媽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開始輕輕捏著媽媽的臉「媽媽?」藉著電視的微光,周銘看見了媽媽的耳朵附近有一條黑白相間的蟲。蟲在媽媽的臉上緩慢延展著,但媽媽就像沒事人一樣發愣。周銘猛地把手回尖叫一聲,「媽媽?你別嚇我!你……」他看著一動不動毫無反應的媽媽,情急之下揪住了那條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蟲從媽媽臉上拉出來再說。

在他的手接觸到蟲的一瞬間,有一隻纖細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但那隻手只存在了幾秒鐘,然後周銘意識到自己的左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右手不讓他傷害媽媽臉上的蟲。隨後他看見自己的右手肘關節處生長出了一隻纖細秀美的手臂,這個手臂穿著周銘學校的校服。

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最令人恐懼的一幕了。周銘嚇得跌在地上,嚇得拼命叫喊,可是喉嚨就像啞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滿臉冷汗地看著那個人繼續從自己身上分裂出來。令人驚奇的是,分裂的過程不痛不癢,自己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這種覺就像是一個一直在自己體內生活的全息投影被放出來了一般。

好在沒過多久,分裂就完成了,看外貌是一個少女。明明五官看起來像是中國人,頭髮卻是漂亮的銀白。她很漂亮,看樣子就像是兒童模特或者異國公主。

她坐在沙發上,愛撫著周銘媽媽的臉,蟲見狀也鑽回了媽媽耳朵讓媽媽昏睡過去。少女抬起頭看著周銘,她的眼睛是勾人的丹鳳眼,藍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你好。」

「什麼『你好』?」周銘緊緊抱住媽媽,「我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是誰啊?她沒有熬夜的習慣的……為什麼在這個點還在看電視?」

「我在學習說話。」媽媽空的雙眼凝視著焦急的周銘,「我在看電視學習常識。這位女人是你的媽媽。她的大腦被我寄生了。我是你的媽媽。你是我的爸爸。」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周銘急了抬手關掉電視,他把半夢半醒的媽媽拖進自己房間。自己朝夕相處的媽媽突然被寄生成為了一個呆呆傻傻的人偶,是個人就會到恐懼和害怕。「媽媽你……你別嚇我。你可以恢復嗎?」

「可以恢復。你的媽媽到了白天就會變成你悉的格。她十點二十三分就睡著了,所以我在控制她的身體在看電視學習人類社會的常識。」那個少女就像玩一個牽線木偶一般擺著媽媽,她把手放在媽媽的手上然後慢慢地往上提,媽媽的手就像有一看不見的絲線一般抬起來掀起自己的睡裙,羞得周銘連忙別過頭去,但他還是知道了媽媽睡覺時沒有穿內褲的習慣……少女捏著媽媽的嘴巴,面無表情的媽媽的嘴也配合地一張一合向周銘解釋這一切:「你的媽媽大腦現在已經睡著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經看了一晚上電視。現在控你媽媽身體的是我的後代。從體角度上來說,你是這個女人的兒子,」媽媽木訥地張開大腿,指了指自己的下體。「但是她腦中的蟲是你腦中蟲的分裂產物。而新生蟲可以直接被原生蟲控制行動,因此我需要叫你爸爸,並無條件地聽從你的一切指令。」

「等等等等?什麼意思?我媽媽被寄生了大腦?而且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聽你這麼說……我也被寄生了?!」

「是的。」少女控制媽媽從周銘口袋裡拿出沾滿了的內褲。「你本來不該這個年紀遺的,你腦中的寄生蟲適當調節了你的素讓你的功能趨於成,比如剛才控制你的大腦分泌多巴胺讓你不至於過度恐懼或者震驚。你的媽媽需要睡覺了。」媽媽穿著睡裙面無表情地把臉湊近周銘,「看著你媽媽的眼睛,它恢復了聚焦並開始飛快地不規律抖動。和你談使得她的大腦興奮起來,她現在正在不停地做夢。如果不及時回去你的媽媽馬上就會醒來。」半夢半醒的媽媽說話都通順了一點,她從上爬起來,抓著周銘的內褲離開了,「晚安,爸爸。」被媽媽叫做爸爸的周銘還是有點不習慣,即使有多巴胺安撫自己,他的心裡依然充滿了恐懼和不解。媽媽和我居然都被寄生了?!被那種看起來就嚇人的蟲子嗎?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並且大腦明明是人身上最密的部位,為什麼自己依然保持清醒?

懷著種種疑問,他轉向那位從自己身上分裂出來的少女,「你也是我腦中的蟲?你們……會把我的腦子吃掉對吧?然後佔領我們的身體去染更多的人?」他越說越害怕,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冷戰,「是這樣嗎?」

「我是寄生在你腦中蟲的投影。」那個美少女突然把手指抵住周銘的嘴

「噓……你跟我靠心裡默唸就好,沒必要靠嘴巴說出來。否則周圍的人會以為你是瘋子的。」

「你不會傷害媽媽和我吧?」周銘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少女笑了一下,她輕輕地掐住了周銘的脖子,周銘這才意識到她是摸不著的,她突然放了手,周銘低頭一看,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赫然成了自己的。「我想殺你可太簡單了,哪怕一支鉛筆都可以,外人眼裡你可能也就是突然拿鉛筆捅自己吧……不過這有什麼意義呢?你死了我也會死,你高興了我也會高興,你悲傷了我也會悲傷。所以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我甚至不想讓你受哪怕一丁點委屈。你媽媽腦中的寄生體從我的卵袋中脫離後就跟我沒關係了,不過因為種族特它依然要對我,也就是對你言聽計從。」

「那你會嘗試取代我的人格嗎?」

「我做不到。」美少女坐在凳子上,短裙下穿著白絲的兩個小腳輕輕地擺盪著。「能做得到的話,你甚至沒有機會問出這個問題。事實上我已經發育成了,無法對你的意識進行進一步修改。」

「是嗎?」美少女的外表和剛剛的話語讓情竇初開的周銘慢慢的放鬆警惕,他看著對方盪來盪去的白絲小腳,「你好漂亮啊。」

「這個是我據你腦中對女孩子幻想的形象而設計的投影,但我的形象是完全原創的哦。」女孩站起來對周銘笑了一下,突然瞬移到他身後捧著他的臉在他耳旁輕輕地呢喃:「我叫溫若白。」周銘的眼前突然出現了這三個大字,「其實讓我們寄生在腦內也沒有這麼可怕,我們也有智力,不是殘暴嗜血的野獸,要不然我為什麼要長成這副模樣來討你喜歡?我們是朋友,對吧?」

「我不知道……」對方有智力恰好是周銘不信任的源。他看看鐘,都三點半了,必須要趕快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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