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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區別。

當初能變成艾爾納的樣子被抓走……這個做法，也不需要太高的智慧，只是小靈為了保護主人的本能行為。等階越高，小靈的思維能力就越強。

司青顏本來以為西亞另有其人，兜兜轉轉，其實，真正的西亞在艾爾納注過藥劑之後，就回來了。或許是沒有恢復，她一直沒有現身。

“她本來屬於我。”希望看著艾爾納身邊的西亞，眼中出強烈的掠奪慾望。

“也許你說的不是她。你看到的只是外表的相似。”司青顏檢查了一下，西亞並沒有靈魂，她真的只是一個小靈。在希望眼裡，艾爾納的小靈是賽德林一世的靈魂。體可以用來複制，靈魂獨一無二，不管希望怎麼做，賽德林一世都不會出現在西亞的身體裡。

艾爾納找回劍時，司青顏與艾爾納都以為劍是小靈。失蹤的西亞也許是靈魂狀態、也許是艾爾納另一個小靈。

司青顏當時就發現劍還有另一種形態，不過沒有活。他也以為西亞另有其人。

現在想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如果希望找到了西亞，就不會出十萬血晶的高價委託血羽找艾爾納。以前也許她只想抓艾爾納做實驗，現在她要找的不是艾爾納，而是他的劍。

“我不信。她是賽德林一世，是我的愛人。”希望很固執，目光灼灼，看著艾爾納身後的西亞。

“她是我妹妹西亞。”艾爾納把西亞擋在身後，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希望。艾爾納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對西亞寄託了太多情。即使西亞只是人形小靈，在艾爾納心中，這就是他的妹妹，相依為命、同生共死的親人。

“殺死我。”希望看著西亞，指向自己頭顱中血晶所在的位置。

西亞變成人形後，依然可以執劍，毫不猶豫刺向希望的額頭。

鋒銳的劍尖穿破希望的頭顱，從中挑出血晶。

西亞動作嫻的接住血晶，擦了擦上面的血，到嘴裡，咯嘣脆，看起來重複過無數遍。

“我不會死……我還會回來……”希望目光黯淡了一些，又看向司青顏，問道:“你應該活了很長時間吧，就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嗎？”與此同時，希望身軀倒地，從身軀中脫離的數據也在漸漸消散。當ai選擇了血晶作為寄體後，就不再自由。她本可以活很長時間，直到血晶中的能量用盡為止。

她的頭顱中這一顆血晶，是六階王者的血晶，其他分身全由她控制。即使分身頭顱中仍然有血晶，但失去希望的控後，她們眼神變得呆滯，像被按下了暫停鍵的機器人。

那些克隆出來的西亞，看起來都很機械。稍微成一點的技術都能克隆出具有自我意識的人，這些西亞，只是一副軀殼。如果希望願意，她也可以製造出擁有獨立人格的“西亞”，為什麼非要和艾爾納的小靈過不去？或許是因為希望追求的不是長相、身體一樣，而是賽德林一世無法複製的靈魂。很明顯，西亞不是。西亞和其他克隆體的區別在於，她看起來擁有情。希望並不能分辨，西亞對艾爾納的情是小靈的本能，還是來自靈魂的愛。

此刻的希望，應該很絕望。

司青顏略一思索，搖頭。

“那漫長的生命……有何意義？”希望看著西亞的側臉，眼中模糊漫出金體。